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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番外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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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结了婚是什么感觉呢?”
艾尔玛有点担忧又有点甜蜜地问,她终于也要踏上圣坛,有一点点的婚前恐惧。
现在是艾尔玛和查尔斯婚礼的当天,新娘呆在屋子里,一脸的担忧。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温蒂咬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小蛋糕,“这个婚宴点心好吃,是你挑的吗?”
作为艾尔玛最好的朋友兼伴娘,温蒂必须在艾尔玛的婚宴上发光发热,肩负满足新娘一切要求的重大责任。
“我妈妈挑的……温蒂我好紧张,我不想结婚了。”艾尔玛把手里抓的头纱一下掷到床上。
温蒂扭头看了一眼艾尔玛,把她拉到镜子前:“多漂亮的新娘啊,不想让查尔斯看到你这个样子吗?”她把头纱盖到艾尔玛头上,“想不想知道现在查尔斯是什么样?我可以偷偷帮你打探一下。”
艾尔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抓住温蒂的手:“我记得你婚礼那天就没有这么紧张。”
温蒂皱皱鼻子。
谁能不紧张啊,我紧张到都想幻影移形干脆逃跑算了。
然后看到了窗外的弗雷德。
他突破伴郎伴娘亲戚朋友习俗严格控制的无数道防线,偷溜来提前看自己的新娘。
“乔治给我打掩护,我来看看你。”弗雷德手指扣了扣玻璃,示意温蒂给他打开窗户。
温蒂把手里的魔杖松开,放到桌子上,走到窗口把窗子打开。有清凉的风吹过,弗雷德的红发也在微风中拂动,带笑的眼睛明亮的看过来。
心一下就平静了。
“你真美。”弗雷德侧侧身体,试图把修长的自己从窄小的窗框里塞进来,眼睛亮闪闪的,“我真幸运。”
他别别扭扭的挤进来,两个人就挨得很近,弗雷德握着温蒂的手,语速很快地说:“我只有几分钟,还要回去给乔治打掩护,所以你也要长话短说。”
婚礼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规矩?
就是来被打破的!
来吧,来互诉衷肠吧。
温蒂含笑点点头,伸手摸了摸他有点蓬乱的头发:“你是来带我逃婚的吗?”
两个人就要成为夫妻了,现在却像在偷情一样。
“这我可不能答应你,不过我可以带你溜出去转转。”弗雷德一脸作怪,“让他们紧张一下,你紧张吗?”
温蒂刚要说话。
“温蒂?”传来几声敲门声,艾尔玛拧动了门把手就要进来。
温蒂有点惊慌地扭头看向门口,挪了一步想把弗雷德挡在身后。
就在这时,侧脸被轻轻吻了一下。
“等我来接你。”
短促的一句和温热的呼吸扑到耳朵里,痒痒的。
艾尔玛进来,笑着举起手中的捧花,“我把捧花拿过来了。”
温蒂转回身,弗雷德已经离开了,清风吹过,她还觉得自己的耳朵滚烫。
……
“我也挺紧张的,不过婚礼当事人一定得稳住啊,你当然看不出来。”现在的温蒂理直气壮道,拍了拍艾尔玛的后腰,“你不想看查尔斯看到你走进礼堂时惊艳的表情吗?不想听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爱你?”
艾尔玛咬着嘴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点点头。
“我打赌查尔斯现在也紧张极了,世界上最不紧张的新郎,大概就是韦斯莱双胞胎了,婚礼前还要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温蒂假模假样地抱怨道。
“噗——”艾尔玛笑了一声,“他们俩互换了胸花,还说是不小心忘了换回来。”
为了在婚礼当天分辨这两个过于相似的双胞胎,乔治和弗雷德的胸花颜色不同。
温蒂看着表情轻松起来的艾尔玛,自己也松了口气。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艾尔玛和查尔斯相偕敬酒时,温蒂就靠在椅背上,看着那对新人。
“你看什么呢?”弗雷德往温蒂旁边一靠,他喝了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有点怀念我们结婚的那天了。”
弗雷德抓着温蒂的手,亲了一下她的指尖,抬眼看着她:“想再嫁给我一次?”
温蒂赶忙拒绝:“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了,结婚比打仗还累。”
酒足饭饱,温蒂的眼睛有点困倦的眯了起来,晃了晃脑袋,靠到弗雷德肩头。她歪着脑袋,看着另一头抱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挪动步子的艾尔玛和查尔斯。
伸手拽了拽弗雷德的领带,含含糊糊地问:“你来的时候说乔治去哪儿了?”
“去接安吉丽娜。”
“安吉丽娜到休假的时候了?他们队最近不是有表演赛吗?”
“不知道。”弗雷德把餐具放下,冲着温蒂的耳朵小声道,“我们偷溜吧?”
温蒂一下坐直:“回家吗?”
她看了看周围吃吃喝喝、跳舞大笑的人,其实已经有不少人都离开了,就连新郎新娘都有点喝上头昏头转向的。
她点了点头,紧紧握着弗雷德的手,两人出了房门。
外面的空气清爽而微凉,温蒂穿着露了大片肌肤的礼服,还有点微醺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等我一下。”弗雷德突然松开温蒂的手,又返回到屋子里,没一会儿又开门出来。
手里抓着一束花。
“艾尔玛的捧花?”温蒂惊讶道,又立马压低声音,偷偷摸摸地样子,“你偷了新娘的捧花!”
“嘘——是我帮你接到的。”弗雷德把温蒂往自己怀里一带,按住她的腰,“我们要走了。”
幻影移形到离家门几米远的地方,看到自己家并排的另一栋房子里透出温暖的灯光来。
“乔治和安吉丽娜回来了。”温蒂提了一下自己的裙摆。
成年之后,韦斯莱家的孩子们都有了自己的房子。双胞胎也不例外,不过他们的房子并排建着,拉开窗户就能直接和隔壁“邻居”对话。
两人走到家门口,弗雷德敲了敲门把手,拉着温蒂进来房门。
屋子里很暗,沉沉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温蒂闻到一股玫瑰花的香味。
她心一跳。
屋子里的蜡烛就慢慢燃起来,照亮了满屋的玫瑰。
“要不要再嫁我一次?”弗雷德得意洋洋地说,把手里的捧花递给温蒂。
“你幼不幼稚啊。”温蒂嘟囔道,眼睛却舍不得离开满屋的浪漫。
“我就是太浪漫了,没办法。”弗雷德耸耸肩,夹在指间的魔杖一晃,悠扬的音乐声就慢慢响起。
弗雷德拉着温蒂往客厅走。
客厅桌子、沙发上都摆满了玫瑰,烛台上的蜡烛氤氲着暖色的光。两人面对面站定,随着音乐摇晃着身体。
温蒂搂着弗雷德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你一下午就在忙这个啊。”
“我怕你看到别人的婚礼羡慕啊。”弗雷德咧咧嘴,“触景生情,怀念过去……你觉得这个花怎么样?像真的吗?这是我和乔治发明的新商品,只要小小一盒,就能装满整个屋子,还有圣诞节特供的槲寄生……”
“闭嘴!跳舞!不准说话!”温蒂用捧花锤了弗雷德肩膀一下。
弗雷德闭了一会儿嘴,突然脚步一停,单膝跪地,仰头看着温蒂,一脸神秘又带着调笑:“温蒂·赖特,你愿……”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别,让我说完……”
“我愿意!”
弗雷德抬头看了温蒂一眼,她笑眯眯的,一脸无辜。于是冲她微微一笑,一下子站直,拦腰抱起她,几步并作一步朝楼梯走去。
“呀!”温蒂低呼一声,手里的捧花一松,落到了地上。
仿佛满屋子都是弗雷德的脚步声还有温蒂的笑声。
弗雷德抱着温蒂进了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抛,床垫发出闷闷的声音,他整个人也顺势压了上去。
温蒂被困在柔软的床垫和弗雷德温热的身体之间,笑着讨饶:“弗雷德,让我起来。”
“不!”弗雷德按着温蒂,空出一只手来解温蒂背后的丝带。
伴娘服是一件浅粉色的抹胸式礼服,前面后面都露出大片肌肤,腰间有抽带,掐出细细的腰肢。
束腰的蝴蝶结还是早上弗雷德亲手系的,他现在要亲手解开。
“你在干什么?”温蒂挣扎了一下。
“拆新婚礼物。”弗雷德把抽带解开,裙子一点点松动,后背被包裹的雪白皮肤露出来。
弗雷德的头发已经及肩了,这么吹着脑袋,发梢就在温蒂后背轻轻撩动,混着他炙热的呼吸,弄得温蒂痒痒的。
于是就笑着挣扎着要起来,胳膊一动,后背的蝴蝶骨鼓出优美的形状,雪白的皮肤上有着点点浅色的痣,像是滴在奶油上的蜜糖霜。
弗雷德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感觉到温蒂停止挣扎,鼻腔里发出浅浅的哼笑,就一路吻了下去。
嘴唇和手指配合,衣服完全松开,露出尾椎的那截皮肤。弗雷德定定看了一眼,有点狡猾的用手指勾勒一下,又埋头吮了一口。
温蒂里面发出一声软软的呻.吟。
意料之中。
弗雷德扬扬眉毛,就要把自己的新婚礼物完全拆开。
“弗雷德!”
“弗雷德!”
“弗雷德!”
乔治底气十足的叫声传来,大有不见回应不罢休的气势。
“弗雷德!”
弗雷德忍了几声,啪的一锤床垫,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户:“干嘛?”
乔治家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对着弗雷德到卧室,两人往窗前一站,遥遥相望。
“安吉丽娜怀孕了。”
温蒂一下抬头,惊喜道:“真的?”立马爬起来换衣服,穿戴整齐,理都没理弗雷德一下,匆忙朝隔壁跑去。
“乔治。”弗雷德看着对面一脸喜气的乔治,喊了他一声名字,看他一脸疑惑的看过来。
伸手从柜子上抓了个东西就朝乔治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