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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险些入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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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看着!”掌柜扭过二少盯着鞋面的头。
“......”司昂的脸还被掌柜捏在手里,扯掉他的手,继续盯鞋面儿。
掌柜伸手再给他的脑瓜扭回来。
就在这时,门哐当一声,传说中花门里长着绝户的神秘李寡妇要进来了。
那三十出头的女人味儿熏人的寡妇迈着小碎步掀开闺房的帘子,手里还拿着一卷画儿和一个小包裹。
她起先走到梳妆铜镜前,展开手里的那张画卷,扒拉开自己的梳妆匣子,抖了抖一张清明薄透的皮,碾平,再洗净脸,比照着将那张皮往脸上蒙住,捏捏掐掐又拍几把,然后对着铜镜涂涂抹抹捣鼓了半天,其中玄机门外汉自然看不懂,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
寡妇捣鼓很久,再转身已经是另外一张脸子,清清秀秀泛着苍白,活似一托不见太阳的山茶花儿。
熟悉这脸子的人可能会惊呼一声,这...这...不是毫州郡太守家那个...冷冷冰冰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六姨太太许清河么?!
可真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按理说这寡妇原来长眉细眼,脸蛋丰腴,熟得像熟透裂开的石榴粒儿,一咬一嘴甜,比现在弄出的这张秀秀气气清清淡淡的脸还来得媚些,做什么换成这个皱巴巴没张开的,不是自砸招牌么!!
二少和掌柜诧异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俩没怎么接触女人的家伙的审美标准还都挺原始粗野,爱石榴粒儿不爱山茶花,两人难得有一致的时候儿,且继续瞧着。
接下来那女人又有动作了,只见她解开刚进门时拿得那包裹,抖出来一件湖绿色的长裙,包裹里还有雪白的里衣和带着浅黄色小花儿的素白绣鞋。
李寡妇看见这套把式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唱着咿咿呀呀郎啊妹啊把墙角里两人骨头都弄酥了的小曲儿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剥掉,先解开嫩黄色对襟的上衣的对扣儿,再抽开同色带着红撒花的长裙上的腰带,慢慢儿地就剩下了一层薄薄的隐隐约约可见肉的里衣。
目前角落里两人的姿态是这样的,掌柜用手卡着司昂的脖子,卡死了,司昂迫不得已将这女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掌柜基本上是一会儿看看女人一会儿盯着这别扭的小子,现在到了最重要时刻——
叉!这小子居然把眼睛给闭上了!窝囊!
掌柜凑近了他耳边,碰了他一下无声地道:“里衣已经脱了!”
“......”
“皮儿白...肉丰...骨架小。”
“.......”
“开始褪亵裤了。”
“.......”
“真不看看?”
“......”
“又穿上了。”掌柜失望地松开手。
二少听闻果然马上睁开眼,这个挨千刀的破掌柜!!!
这女人的里衣分明在二少刚刚开眼的一刹那刚被她扒下来,这个入目所见才叫一个皮儿白肉丰要流油,还有两颗刚剥壳儿的大个儿水嫩熟鸡蛋在那女人解开肚兜时猛地二少面前弹跳了两下。
更销魂的是!那女人好死不死又在这时候转过了身,伸手去拿旁边搭着的亵衣,腿儿没站稳左脚往前一裂开。
双丘白雪细水蛇,草丛水沟小蝴蝶——原生态!
掌柜看他瞪直的小眼神腹诽:隔着层里衣半脱不脱的朦胧美你不要,非要看这种肉乎乎闪瞎眼的,真低俗!还是本掌柜懂得循序渐进。
这下好了,这下真的好了!不该见的全见了!!!司二少,闻名C城的司二少脸红了你信吗?
司昂扭头怒目瞪着掌柜,手慢慢朝着某个方向,掌柜腰一抖想后撤,晚了!已经被捏住了一块肉,二少下了狠命地扭啊,掌柜差点没忍住叫出来,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里都逼出泪花了。
掌柜用他的小眼神恳求无数次:别闹了别闹了,二少就是不放过他的那块嫩肉,捻来拧去,掌柜只能自我安慰,就当那块肉不是本掌柜身上长的,揪掉就揪掉吧——实在是疼得麻木了。
掌柜再回过头,女人已经穿好了衣裳,走出门哐哐哐地敲了三下。随后院子里就响起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齐秀才,小妇已经嫁人,你还来找我作甚?”那寡妇声音清冷,这时候她分明已经扮上了那位名叫清河的姨太太啦。
“想来当初与齐某山盟海誓勾走我一片痴心的人和夫人同名,夫人可认识她?”门外一男子声音卡在嗓子眼,涩住了一样,教屋里的两人身上一抖,酸!
“呵!那些山盟海誓天长地久的话儿谁还肯信,公子是被那姑娘给骗了,还是早些归家,寻个正经人家——你做什么?退开!”女子因为秀才一顿急促的脚步声惊呼出声。
“拽着小爷的手干什么?!疼!”二少朝着掌柜低声怒喝。
掌柜啪地甩开:“差点入戏了。”
二少:“.......”
“清河,我知道你在骗我,你是逼不得已对不对,那个狗太守逼你了!”男子义愤填膺地吼道。
“秀才爷说笑了,小妇守着夫婿,这些年吃得香睡得好,何来逼不得已?还请公子放尊重些!拿开你的手!”
掌柜:还真拉手了!本掌柜没骗你吧。
二少鸡皮疙瘩乱起,将手蹭在腰侧使劲儿抹了几把。
掌柜斜着眼看他的小动作哼了一声:至于么,摸的都是骨头,又冷又硬,鸡爪都比你那肥,硌手!
二少挑衅地瞪了他一眼啐道:你的比小爷的香软?
掌柜:指不定呢,这得看具体哪个部位!
二少:.......
这时候儿外头还在继续。
“哼!果真吃得香睡得好么?”听声音那男子好似又近了一步,放低了声音道:“太守有一大院子的女人,哪天才能轮上清河?清河看起来过得很是不好,我说得对不对?”那男子又近了,然后是一阵激烈的摩擦声。
“放开!唔——”
那边两人靠在门板儿上吧唧吧唧得很欢,里头两人很震惊,这叫高潮了?还不小心听到了太守家的私事儿,真不好意思!
外头间或传来女子细细的反抗,哐当一声,门被关住了,掌柜和二少齐齐朝那边看,两亲着嘴儿的人推推嚷嚷挤进了门,二十七八的齐秀才身形硬朗,分明不像秀才的模样,那女子推推嚷嚷间湖绿色的素淡裙子便被他从下头撕开,刚进屋下面的裤子就扒掉了,那秀才不是个温柔的主儿,带着满腔怒气,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撕烂了般,一边撕一边问:“七年前为什么不等我??”
“我作何要一辈子等一个吃了今日没明日的穷秀才!等了一年两年三年你到底不回来,现下还有脸说我?!”那女子说着,好似心酸地捂着脸抖动着肩膀哭了起来。
“原来是郎情妾意!太守拆散有情人,忒不厚道。”二少打抱不平在心底咕哝。
“寡妇把齐秀才意淫出来的戏码演的太逼真了,那眯眯眼的胖太守看起来实在不像坏人。”掌柜心想。
秀才把哭着的“许清河”往床上一搂,两人便扭麻花一样在床上“打起架”,跟打了鸡血一样演起了一段才子佳人版苦情戏,这时候只怕火烧房子他们也停不下来了,那寡妇很有一把演技,推推嚷嚷折腾了很久,真的是很久,连亲带摸的足足有两刻钟,那秀才着了魔一样死命地将她那一身衣裳扯成破布片儿,一会儿两条白花花的人影就滚做一团儿了。
这时候女子尖叫了一声把两个在墙角打呵欠快睡着的人从瞌睡边缘拉了回来——
“你个混帐东西!小妇是有相公的人,相公马上要回来了,你出去,疼!!”
“清河,我这就出来,有来有去,是也不是,这儿经久没人来了吧,疼是自然。”
“啊!!太...你个死人......果真一点都不留情......”又是一顿细声嗔怪。
“这宝贝,其他女人爷都不给,全都留给你这张爱吃独食儿的小嘴吮了,还不够留情么?我的清河,还有一半儿卡着呢,也都给你好不好?”
“啊唔.......”
被惊醒了的二少和掌柜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偏偏那水汽润泽叽咕叽咕的声音还大得很,床厅吱呀吱呀地像一只老鼠咯吱咯吱啃着两人脆弱的神经。
作死的人只能相顾无言悔断肠,他们同时晓得,对方的脸红了,那可疑的红还不放过他们,迅速蔓延到耳朵脖子根,跟刚出锅的粉蒸肉一样,腾腾地冒着热气儿。
司二少脸烫得跟惹了火烧云一样,用唇无声地对掌柜道:
“别-看-着-小-爷!”
“你-也-别-看-着-本-掌-柜!”
“别看人家......”这时候那女子羞答答地抿着腿儿娇滴滴不让齐秀才掰开她的大腿,嗓音快甜化了。
二少:“.......”靠!
掌柜:“.......”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