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终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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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放开他吧。”
“Ｚ？”是啊～再这样下去会造成Ｃ的负担，让Ｚ给艾斯化化妆就好了。她握住Ｃ的手拉开她的衣服，豌豆大的红点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清晰，是封穴法。
“你的身体受不住的……你和路飞不一样……”
“嘘～大姐不要那么大声，不让外面的人听到了。”Ｃ做着匿声动作，俏皮眨眨眼。若依拥住她泪珠儿断线的掉落。“傻孩子，谢谢你们。”
“哪里话～只是一点点副作用罢了。”
“Ｚ，Ｃ你们守着艾斯，Ｓ、Ｍ我们去表现一点愤怒吧。”
迷宫包裹着艾斯三人，小队拿着盾和长枪警戒，三大主力杀进战局。若依瞥过白胡子被灼伤的地方，目光微冷一刀一刀对着赤犬进攻。一边恶狠狠的咒骂着：让你害我怕得要死，都怪你让我十几年不安心。
“到此为止吧！”
“海军？”
“快停手吧，不要再打仗了。人命关天啊～每个士兵都有家人在等待他们回去，明明我们的目的已经达……”
若依默然看着挡在她面前的海兵，哭得惨兮兮的脸和打颤的身体。随后赶到的红发阻去视线，她默然看着众人离去，带着艾斯的‘尸体’上了海蛟号。
“马上准备手术，Ｃ跟我来。”
——１小时后
艾斯呆呆看着自己的身体，床头的相片是一群小鬼的合照，中间的人盘着银发带着浅笑。柜子上的书都是航海气象和科技书本，这是萨博的房间？
“大姐～我要肉！”
“呜～呜……不要营养餐啊！”
“闭嘴！全部给我老实点，等伤口结疤在撒娇！”
“妈、妈……”
“艾斯？醒啦～给你的。”若依快速装盘一碗食物递到艾斯手里，转身闪进厨房。艾斯低头瞟一眼碗中的汤。萨博看他惆怅的样子，嬉笑着安慰。“艾斯～别在意，若依姐稍微有点变扭。”
“呜……白胡子海贼团怎么样了？我怎么……”
【海军胜利……哥尔·Ｄ·罗杰的儿子，火拳艾斯死亡……】
【蒙奇·Ｄ·路飞海军本部吊念……】
卢斯凯纳岛
火山、密林和奇怪的植被，字母一行人爬上小岛，欢乐打猎寻找那个在修行的少年。艾斯上串下跳张望着，这种丛林充满儿时的感觉，萨博也好好的活在世界上。
“萨博～好久没比试了，看看谁先到路飞那里如何？”
“嘿嘿……我先走了。”
“啊～喂，居然抢跑！”
“大姐，身上好香。”Ｃ在众人眼红、不屑又嫉妒的窝在若依怀里，苍白的脸泛着红润的幸福。
众人斜眼鄙视道：切～撒娇鬼！
空地上围坐着一群少年，中间摆满了餐盘。少年们欢乐吃着食物，嬉笑喝着美酒，抢食、玩闹不亦乐乎。树荫下坐着金发碧眼的青年拿着笔写写画画，树干上靠着个可爱的金发少女，银发女人小勺喂着浓汤。白发老人乐呵呵的看着他们，时不时灌一口小酒。
“艾斯～萨博！哈哈哈哈……太好了，果然还活着啊！”
“我不是把生命卡给你了吗？要笑先把脸擦干净，喷到我碗里了。”
“嘛～嘛～艾斯，路飞他只是高兴，”
“爱哭鬼～这么多年还这样，这种程度能当上海贼王吗？”艾斯瞥过散发母性光芒的黎若依，不屑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我当定了！”
“爱哭鬼～撒娇鬼……”
“你这个混蛋！”
“你们不要打……”萨博无奈瞅着扭打起来的两人，闪开攻击区域长叹。艾斯，吃醋的表现要不要这么变扭？有话直说就好啦～若依姐这样照顾Ｃ因为她救了你。
“吵死了～Ｃ酱要睡了。”钢针擦过几根发丝掉落，两人机械转过头。入眼那双红瞳冷冷盯着他们。艾斯瞟过躺在她腿上的Ｃ顿时觉得委屈，以前跟路飞吵架时她都会尽力劝的。
“妈妈～”
“噗～咳咳……”雷利努力消化这个称谓的意义，艾斯的妈妈不就是……记忆很模糊但不长这个样子吧？
“路飞～去洗头，艾斯过来。”若依心中柔软翻出发剪，那架势不言而喻。艾斯嘴角微翘快步走过去坐下，只感觉冰凉的手在发间穿梭，碎发一撮一撮掉落。
“艾斯，你的头发好像又粗了，好扎手呢～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完全没有问题，你呢？”
“呵呵～你以为呢？我当天就好了。”
“妈妈……”
“嗯？”
“没，没什么……”艾斯张张嘴脸开始泛红，瞪一眼偷笑的萨博板起脸。
“咳咳～你是罗杰的……呃……”雷利发觉那对母子的气息瞬间改变了，所有人都对他做着匿声手势。这时，路飞一个火箭炮蹦过来，灿烂的笑着。
“若依……我洗好了。”
“艾斯～等我一下，马上就好。”若依木然看着那颗滴水的脑袋，把剪刀交给艾斯，拖着路飞往丛林走去。“干嘛啊～若依。”
“砰～砰～再乱动不准吃晚饭！”
“对不起！”路飞顶着两个包内牛道歉。“若依～为什么艾斯叫你妈妈？”
“我本来就是！”
“但是哟～艾斯的妈妈不是贝壳吗？”
“艾斯是人族啊笨蛋～砰——砰——”葫芦生的叫葫芦娃，桃子里面的叫桃太郎，石头蹦的叫孙悟空……贝壳还没蹦过什么人出来吧？艾斯又不是蚌精。
“啊疼～啊疼～疼……对不起！”
５分钟后，死狗般的路飞被拖回来，若依那过毛巾帮他擦干继续开剪。路飞抽抽鼻子抱着脑袋扭动几下，还是老实得撑过十分钟。
“路飞都长大了，有女人爱慕你咯。艾斯也不给我拐个媳妇回来……”
艾斯滴汗感叹：-_-|||媳妇这种生物。
“啊？”路飞满脸无辜的扭头，显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嘛～就是说路飞可以结婚啦。”
“和谁？”ＸＮ谁可以跟路飞一起生活？
“你们在战场上没注意？海贼女帝波雅·汉库克啊。”
“我不要结婚，我要当海贼王！”
“这有直接关系？”若依戳着那颗不开窍的脑袋，那么漂亮的女人爱慕你还无动于衷，真是大木头。路飞委屈的捂着脑袋，挪开距离说道。“反正不要结婚，若依好过分～每次都好疼。”
“Ｙ，这是这次的损耗表，善后已经没有问题了。”
“唔～我们好像穷了。”翻翻报表蹙起眉，这样下去外围船员的供给似乎供应不上了。
“嗯，光炸药就花去两千万贝利，信号塔损坏两台、雷云机一台……总得来说，资金见底了。”
“要正午了，Ｍ酱找个地方休息，这些交给我和萨博就好。”
“若依姐～其实有些事想跟你说。”
“诶？小鬼们～在岛上小心点，很多你们打不过的动物。我们走吧～”若依微怔似乎明白萨博想要说什么，拉起一边沉默发呆的艾斯一起离开。少年们围着雷利告他禁忌话题。
［我想让海贼团暂时休息，让大家增强力量。我和Ｚ还有另外几人想去革命军历练，我……要更加、更加、更加强大！］
碧海蓝天下海风徐徐吹着，耳边是猛兽的叫声。黎若依含笑看着腿上艾斯沉睡的脸，指尖把玩着黑发，小鬼们都一个样，只有在睡觉时才乖巧不会阴奉阳违。
“妈妈，阳光不难受吗？”
“没有关系～忽然间，不再害怕这些东西了。”她手顿住若无其事的微笑，战斗时被削断的头发没有再长出来，这不是好现象。“萨博明天就离开了，小鬼们想和路飞一起修行，你呢？”
“我回白胡子海贼团，蒂奇虽然退一次，他不会放弃老爹的果实和你。我也会强大～不用这么担心，我会学着逃跑……不会再被抓到的。这次我失去太多，也得到太多……我会成长起来，独当一面，会让老爹和你安心看着……”艾斯坐起身扬起绚烂的笑安抚她担忧眼神，手掌中紧握的力量，冰凉的泪珠掉落在手背上，他慌乱起来。
“怎么～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没有～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从第一次见面你就一直横冲直撞的，从来没有想过逃走……学会回避、逃离，人便是在失败中成长的，向前时也不要错过路边美丽的风景。”黎若依含泪摇头，抱住他哽咽的说着。
“嗯，我明白。”
“我和露玖不是一个人，你知道吧？”
“听萨博说了。”
“艾斯～能做你的妈妈很快乐……最后～对不起……不能再陪在你身边……”她弯起满足安详的弧度，渐渐合上眼睛不再动弹。
“妈妈、妈妈……”艾斯轻轻摇晃着她，没有温度，没有呼吸，他都习惯了。只是为什么头发变成金色？心中惶恐起来，奔回大家所在的地方。
“萨博！萨博！妈妈她……”
相较于艾斯语无伦次的样子，萨博平静很多。他只是微微愣一下，扯扯唇笑得很淡，招呼众人过来说明情况。“艾斯～别难过，若依姐终于安心了。这些天她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嫉妒你。大家多是没有母亲的人，他们都把黎若依当成妈妈一样爱戴着，同时也为她难过着。你应该是最清楚她不想一直维持这种状态的人，为她祝福、祈祷吧，你已经长大了。”
“呜唔……”我宁愿没有长大。
“Ｍ酱～你感觉怎么样？”
“切……都十几年了，再次为人的感觉真奇怪。”艾达斯仰望许久无法直视的阳光瘪瘪嘴，几周来渐渐恢复成人，触感和味觉的回归仿若新生。萨博把若依的佩刀递给他。“这个临别礼物，补偿你没办法再转行的损失。”
“真笨，不过……我收下了。”
“艾斯，太郎拜托你照顾先，我去历练没办法顿顿喂熟食。还有～这些都是她留给你的。”萨博对众人摇摇头，让他们等等再接近，把若依的背包递过去。
“啊～我知道…知道……再给一点时间。”早该察觉那不同寻常的温柔，以为是因为终于相认带来的结果。每次有什么决定都会在最后告诉我，到底谁比较让人闹心？低头看着那带雀斑的脸颊和金色的发丝，勉强扯扯嘴角。
“萨博从前就说过，我们长得很像。阿里嘎多，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下次不要再一直操心，请让自己幸福……”
作者有话说
第42章 终曲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