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莫小明卖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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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明没有想过要解释，准确的说，他是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口，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快到找不到源头。
时间就在一点一滴的冷漠中度过，一天都是这样。尹皓只是一板一眼的工作，没有多说一句，没有多余的表情。端茶，递水，撑伞，工作都仅仅有条，仿佛时间就此隐去了很多内容，他们没有开始的一夜情，没有随后的纠缠，只是普通的老板与上司，所有的一切除去感情，都回到最原始的地方，谁都没有认识过谁。
莫小明坐在休息椅上，虽然已经五点了，可太阳还是很大，晒的人眼睛生疼。自己的戏是下一场，这场的演员中好像有个新人，总是NG，到难得可以歇一会，也算是件好事。不过随后的忙碌程度就可想而知，但也由不得多想。
莫小明抬头看了一眼打着伞的尹皓说：“收了吧，我想晒一会太阳。”
尹皓没有说话，也没有看莫小明，只是默默的收了伞，离开去了另外一边坐下来。
莫小明转头看着他的背影，说不清的情绪，分不清的感觉，似乎闷闷的在心里发疼，可是又好像不是。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闭起眼睛抬起头来，迎向天空。眼睛顿时被一阵炫目的粉红包围，涩涩的很不舒服。他呆呆的想，这种感觉真是难受，绝望到让人忘记了快乐。
直到眼前被一阵黑暗遮住，感觉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地处低势的逆光，使人看不清面貌，只有一个熟悉的轮廓和冷冷的声音说：“导演说开始了。”
莫小明的心瞬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所有的不快，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委屈，都如这迟去的阳光，卷土重来，汹涌澎湃，一个隐隐的答案慢慢在脑中浮现，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明确过。
收工的时候已经快要天亮，所有的人都累了一天，直到散场的时候大家都是礼貌性的招呼。
莫小明依旧像往常一样跟所有的人示意后，才上了车，尹皓已经收拾好东西，等在上面。
莫小明坐好后说：“开车吧！”然后闭起眼睛，靠在椅背上。
尹皓抬头望着冷清的大街，看着偶尔三三两两路过的车辆和一个个错过的路灯渐行渐远。这一刻的清静才终于让他意识到，早上看到的所有都曾经真实的发生过。即使在这一天里，他拼命的让自己不要想，不要思考，甚至不要在乎莫小明，可似乎有些弄巧成拙，所有的努力什么都阻止不了。
他装作看不到他，不在乎他，可事实却是心里无时无刻不再注意着他，心总是不自觉的跟他悬在一起。他什么时候皱眉头，什么时候叹气，什么时候微笑，就这样细微到一个表情，全都一清二楚。
窗子上倒映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尹皓收回目光，转头望着莫小明闭目的侧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莫小明醒来的时候正好到了楼下，他下车，对尹皓说：“帮我把东西拿上来。”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说了句：“司机先回吧。”
尹皓看了眼所谓的东西，不过就是一件西装上衣，明天上镜用的，叹了口气说：“嘱咐道，你先回吧，我帮他把东西送上去。”
尹皓跟着莫小明走过楼道，进了电梯，小小的空间里似乎都听的到彼此的呼吸声。他抬头望着莫小明背影，实在想像不出这小子葫芦卖的什么药，只能胡思乱想着，什么喊冤解释下跪以表清白，都在脑中一幕幕的上演。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莫小明已经站在了电梯外，对自己的说：“喂，你到底要不要出来。”
尹皓异常镇定的看了莫小明一眼，然后走出电梯，到了门前说：“东西送到了，我能下班了吗？”
莫小明仿佛没有听到问话，走过来开了门，进到屋子后打开灯，冲着门外的尹皓说：“放在沙发上。”
尹皓气的牙根痒痒，攥了一下手里的衣服才走进来，把衣服放下后说：“现在我能下班了？”
莫小明走过来把门关上说：“好，你下班了，现在我只是莫小明，你只是尹皓。”
尹皓皱了一下眉头，这他妈的什么情况，敢情是被这小子算计了。他望着莫小明说：“然后呢？”
莫小明走过来，伸开双臂，把尹皓抱在怀里说：“你还打算多久不理我？”
尹皓没有回应，没有动作，只是冷冷的说：“我不知道。”
莫小明松开手，看着他说：“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
尹皓面无表情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真的相信？”莫小明说。
尹皓转了个身，背向莫小明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所以呢？”
尹皓一字一顿的说：“所以我想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
莫小明叹了口气，又恢复到往日的冰山表情：“我想我知道了。”说完转过身往卧室走去，到了门口的时候，停下来说：“我怎么会笨到以为你只需要一个解释就够了？你休息一会，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早上十点应该还有一个影迷见面会。”说完就进了房间。
尹皓走过去，把客厅的灯关掉，凑着泛白的月光，坐到了沙发上。黑暗有种神奇的力量，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变的绝望。他就这样呆呆的坐着，一直等待黎明的到来。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天亮。走到窗边，看着这个略显孤寂的城市，知道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莫小明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听到了一些响动。感觉到床边的人影，却没有回头。
黑暗中传来熟悉的声音；“睡着了么。”尹皓当然看不到莫小明的反应，只是心里隐隐觉得他应该和自己一样睡不着。
莫小明感到身边的响动，才侧过身，看着尹皓的侧脸，然后稍微离近了些，把头埋在他肩窝的地方。
尹皓没有动，只是直直的躺着。过了好久才听到黑暗中传来声音，他说：“我爱你，即使那时和他一起，我在心里都爱着你，这就是我的答案。”
尹皓没有回答，把莫小明的头轻轻的移开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转过身背对着莫小明说：“睡吧，天快亮了。”
尹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看了看表，才不到八点。转个身，身边已经没了莫小明的影子。下了床，走了出去，直到看到了那个的熟悉的背影才放下心来。
莫小明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看着尹皓，笑了笑说：“你醒了？过来吃吧，饭已经好了。”
尹皓看着莫小明孩子气的笑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甚至暗暗有些疑惑，他该不会是受了自己的刺激气傻了吧。
莫小明看尹皓发愣，又说：“呆什么呢？快去洗漱！要不一会该凉了。”
尹皓走到莫小明的身边，伸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孩子，放松点，感情的挫折谁都会遇到，所以我们之间只是小麻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冷静一下就好。”
莫小明反应了一下，猛地打开尹皓的手，厉声说道：“滚你的，瞎说什么呢？该干嘛干嘛去，我就是今天早上起早了没事干，别误会。”
尹皓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说：“总算正常了，好了，我去洗漱了，您继续忙。”
莫小明对着尹皓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丫的就是贱的慌。”
尹皓一边走，一边认同的点了点头说：“完全同意，不过不是我，是人这种生物。”
每一阵，尹皓就收拾完坐到了桌边，低头抿了一口粥，认同的点了点头说：“味道不错。”
莫小明没有理他，自顾自的说道：“屁话，皇城定的。”
尹皓摇了摇头说：“败家玩意。”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接着问道：“他家还有外卖？我怎么不知道。”
莫小明耸了耸肩说：“他们现在的总经理想潜我，我没同意，但线也没断。”
尹皓没听明白，疑惑的问道：“他们想投资娱乐圈吗？还要签人，一签就是你，胃口够大的啊！”
“不是‘签’，是‘潜规则’的‘潜’。”莫小明无所谓的说着，丝毫没有顾忌尹皓杀人一样的目光。
尹皓耐着性子听完，咬牙切齿的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好样的，皇城可是饮食业的龙头，你面子够大的。”
莫小明只说了句：“多谢夸奖。”就低头继续吃起来。
两个都说完都吃着早餐，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电话声音打破了寂静。尹皓接起电话走到一边，低声说：“怎么样了？”
王俊在电话的那头思考了很久，才吞吞吐吐说：“皓子，莫小明以前应该出来卖过，徐子枫是他第一个客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查不到。”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莫小明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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