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逆》摇曳瑶铃

6、梦境•不二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这么眼熟？”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道。

　　眼前，是山间的林道，小溪从旁边流过，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低矮的野花上蝴蝶翩跹，天空青透明蓝，白云时卷时舒，旁边是一片紫竹林，郁郁葱葱，风吹来时摇摇曳曳，妖娆多情。

　　不自觉的向山上走去，却没有一点点累的感觉，我记得我的体力没有怎么好吧？！就算是杀手也不是超人啊，疑惑的想着脚步却没有一丝的停留。

　　我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是在找什么呢？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很久。总之我的眼前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红枫林，鲜艳如血，热烈如火，灿烂的像是要燃尽生命，铺满了地面的枫叶，像是鲜血铺就通往地狱的艳红地毯，死亡的通道。

　　有些恍惚的走了进去，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进去，只是似乎有什么在吸引着我通过那红色的道路，枫林间隐隐约约间看到了两个人影。

　　我一步一步的行去，渐渐的看到了那两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到脸，一个背对着我的人，有着及腰的长发，纤细的身材似乎是个女人，她的手上拿着的好像是枪，从身材的样子上看去有些眼熟，而另一个人却看不出样子和性别。

　　“为什么要杀我呢？”看不出样子和性别的那个人，看着她（他）身前的那个我看着有些眼熟的人，只见她（他）捂住了胸口的伤，艳红染的满手都是，声音里带着不解，疑惑，痛苦，还有一丝丝，一缕缕的，却渗着深刻的心痛。

　　“为什么呢？”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声调微微上扬，是疑惑的幅度，随后听到她的低笑声：“呵呵，你多大了呢？！你还是那个传闻中最冷血的杀手吗？”

　　“为……什么呢？”她（他）的声音里带着的是难以理解，似乎很是伤心。

　　“呵呵呵……”娇笑的声音在这无人的枫林里，极为刺耳，渐渐的她又停止了笑声，道：“因为你人长好看，每一次和你一起出去，都会被忽略，就连我的男朋友也要和我分手和你在一起，我恨你……”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扭曲，尖利。

　　“是吗？”她（他）的声音突然变的淡漠而清冷，隐约间，声音里，竟还带着解脱，捂着伤的手，有些无力的垂下，身躯如同风中落叶般无力的倒下，在鲜红的枫叶上，绚烂之极。

　　倒下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个人的脸，竟是——我？！

　　猛的我睁开了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要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想。那是我死的地方吧？！那片如此眼熟的地方，那个如此眼熟的人，那一句句如此熟悉的台词和声音，那个如此让我痛心的人，那个看不见脸的人，却熟悉的人是紫尘吧。

　　紫尘，为什么会梦到她呢，那个世界还有什么事值得留念，怀念的呢？幽幽也在这里了呀，那个世界已经没有我所珍惜，想要守护的东西了……

　　想着想着，我歪过头看向窗外，阳光破过白云落下，窗帘飘动间，在眼前晃过，恍惚的一阵刺目。

　　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向浴室走去。或许，还是忘不了，是忘不了她，还是忘不了死在她的手里呢？用手捧起冰凉的水，泼到脸上，感觉自己冷静了很多。

　　看着镜子里，我忽然觉得很是迷惑，那张不是很熟悉却已是我的脸的脸上，弯弯的如月柳眉，狭长的丹凤眼，淡紫的眼眸，有些朦朦胧胧，看的不是很真切，挺俏的鼻子，微显苍白的嘴唇，及肩的深紫色发丝有些零乱。

　　倏然之间我想到，前世我是一个杀手，灵魂在角落里，苟且偷生，纠缠痛苦，流泪冷漠。明明就是个杀手，明明就有一颗淡然的漠视生命的心，却会在一切结束后的深夜哭泣，不知道，为什么哭，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这世呢，借尸还魂，鸠占鹊巢，变成了一个没有沾过鲜血，单纯善良干净的人，还有精市这么一个好哥哥，虽然不想承认他时我哥哥，不过他确实是个好哥哥，只是，像我一样的人真的可以……拥有吗？就算身体没有染过鲜血，可灵魂上鲜血的味道还是不会消失。

　　突然有些不明白了，紫尘杀了我，究竟是害了我，还是帮了我呢？

　　“若渊，上回忘了和你说，便当已经做好了放在厨房里，记得吃了早饭去拿，我先去上学了。”精市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伴随着关门的声音。

　　我回过神，走了出去，换上衣服和裤子，吃完早饭拿上便当，背上书包穿上鞋子，向学校走去。

　　或许不甘，或许伤心，或许难过，或许遗憾，或许怀念，或许追悔，或许流泪，或许不解，或许……开心。但一切已成往事，虽然难以忘怀，可我还是想试试遗忘。

　　想着脚步不由的轻快起来，我微笑着向学校走去。

　　无聊的课照上，聊天照聊，我和幽幽彻底的无视了老师，和周围堪称炽热的视线，想来那些人要不就是我的仰慕者，要不就是幽幽的暗恋者。

　　喜欢我的人，注定要倒霉了，想我不会喜欢女生，也不太可能搞ＢＬ，所以我为你们默哀，阿门。

　　喜欢幽幽还有成功的可能性，可惜她是名花有主，虽然我不是很理解她的行为，不过我还是再次为你们默哀，阿门。

　　想我刚刚笑着和幽幽说的时候，幽幽摇着头回答道：“我是不会喜欢他们的。”

　　“为什么呢？”我很好奇啊。

　　“因为……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说着幽幽幸福的笑了起来。

　　“是谁啊？这么好运，赢得我们幽幽公主的芳心？”我笑着调侃。

　　“他啊……”幽幽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

　　“算了，要是你不想说就算了。那你就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我微笑的打断道。

　　“嗯，他是一个很爱笑的人，对喜欢的东西很执着，平时虽然看上去漫不经心，但是，只要一遇到对手就会变的很认真，而且啊，他对我很好很好，虽然他不知道我喜欢他。”幽幽说到最后神情似乎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不是吧，你怎么不去告白啊，是男生就一定会接受你的。”我微微皱眉，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幽幽不去告白。

　　“他，不一样的，我和他的情况没那么简单的，”幽幽的笑容有些苦涩。

　　“那你还喜欢他？”我的认知里，幽幽一向是不达目的决不放弃的人，那么要是连她自己都说不一定会在一起，还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我会默默的守候他，哪怕最后失去他。”幽幽微笑着说到，声音里的苦涩是个人就感觉的出来。

　　我无语，不解为什么她这么执着。

　　“你现在还不会懂的，当你爱上被人时，你就会懂。”幽幽揉了揉我的头，笑道。

　　“渊儿，渊儿？”幽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似乎就在我的耳边说，事实上她也确实是在我耳边说的。

　　我猛地回过神，看向她，不解的问道：“什么事？”

　　“想什么呢你。”幽幽好奇的看着我。

　　“没什么，你要说什么？”我挥挥手，讪讪道。

　　“我想和你说啊，我已经帮你弄好入社申请了，明天就可以去了，今天下午，我陪你去买网球拍。”幽幽拿出便当道。

　　“哦，我知道了，中午了吗？”我看着幽幽的动作，不解道。

　　“是啊，怎么你还是没带吗？”幽幽看着我，翻了个白眼。

　　“我没带你要把你的给我？”我勾起嘴角，调侃道。

　　“当然不是了，我这还有一个呢，喏。”幽幽又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得意的笑道。

　　“咦，你上学都要带两个的吗？一个不够你吃？看不出来啊，”我说着上下打量起幽幽，边看边打趣道。

　　“哪有啊，这是周助哥哥的啦，他今天忘了拿了。”幽幽微笑着说道：“我还要给他送去呢。”

　　“哦哟，那上次的呢？”我偷笑道。

　　“那是我猜你肯定没带，专门做给你的。”幽幽撇撇嘴道。

　　“这样啊，是小的误会幽幽公主了啊，那还真要好好谢谢幽幽公主喽。”我微笑着道。

　　“不用，本大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幽幽作大气样的一挥手，逗得我直笑。

　　“别笑了，”幽幽皱眉，做生气状，道：“走啦，我去把便当给周助哥哥。”

　　“哦，”我抿着唇，貌似严肃道。

　　刚刚走到半路时，我们却被人拦住了，我不解的看着眼前看着我眼睛直冒星星的男生想要干吗，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啊？哦，是这样的，班主任找不二同学有事。”那个男生边说还边陶醉的看着我。

　　“哦？找我什么事？”幽幽歪着头看着那个男生，奸笑起来，用眼角瞄我，那神情好像是在说：呵呵，看连男生都迷上你了。

　　“不二同学，那个，我也不知道。”那个男生听到幽幽的声音，刹那间脸就红了，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哦，谢谢了。”幽幽点点头说道。

　　看着已经变成化石的某个不认识的人，我们俩只好绕过那个化身红脸雕像，走着幽幽还不解的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道：“你说班主任现在找我有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我摇了摇头，道：“你想怎么办？”

　　“唔，我先去看看好了，你去天台等我，顺便把这个给周助哥哥，”幽幽说着把手上的便当放在了我的手上。

　　“好。”我点点头，看着幽幽转身离开，我也向着天台走去。

　　推开门，又一次看到了青学正选们，有失形象的样子。不过，我这次的出现倒是没引起他们的重视，只是看了我一眼，又统统低下头，吃饭去了。

　　我走到不二身边，将便当递给他，可是他却没有接，疑惑的笑着问我：“给我的？”

　　我再次怀疑不二你是另类面瘫，怎么疑惑的表情都是一如既往的笑？

　　“嗯。”我点点头，看着不二有些迟疑的接过，就在他旁边坐下，刚抬起头，我就看见莫名其妙正看着我和不二的众人，他们的表情就跟看到鬼了似的，只有乾在疯狂的记着什么，我好奇道：“怎么了？”

　　“没什么。”众人齐声道，冰山的神情难得的也有丝疑惑，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

　　“哦，”我看着一齐回答，一齐低头的众人，不禁想到，这肯定有什么猫腻，侧头看见只是看着便当却不打开吃的不二，我更加疑惑道：“不二，你不饿吗？”

　　“啊？有点。”不二的笑容依旧，声音却有些僵硬。

　　“那你干吗还不吃？”我边问边打开便当，看着里面的菜色，微微笑了起来，精市还记得我喜欢吃中国菜啊，想我那天也只是随便提提而已的。

　　“唉，”我长叹着气，看着眼见的食物却没有半点的食欲。

　　“怎么了。”精市微微皱眉道。

　　“没什么啦。”我无精打采的回到。

　　“不合胃口？”精市看着我的样子猜测道。

　　“嗯。”我随口回到。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下回做给你吃。”精市温柔的问道。

　　“中国菜啦。”我又叹了口气道。

　　事后我都忘了呢，没想到精市还记得啊，真是很关心我呢，那样的真心，只是今天又没见到他啊，感觉好像是在躲着我？

　　“这是你做的吗？”不二的声音传来，吓了我一跳。

　　我歪过头看向笑眯眯的吃着东西的不二，奇怪道：“谁说这是我做的啊？”

　　“不是你做的？”不二笑眯眯的样子好像是雷打不动。

　　“是啊，这是幽幽叫我拿给你的，说你今天忘了拿便当。”我吃着熟悉的味道，好奇的问道：“怎么，你以为是我做的？”

　　“那还真可惜啊，我还以为是你做的呢。”不二的样子似乎有些遗憾。

　　“哦？你想吃我做的？我可是不会随便坐给别人吃的。”我挑了挑眉，抬头看出，只见众人都是恍若大悟的样子，不会刚刚都以为这便当是我做的吧？

　　“呵呵。”不二笑着没说话。

　　我也低头吃饭，风吹着的天台还真是舒服啊，不过，我听着耳边桃城和菊丸又在争东西的声音，感情真是好啊～

　　“吱呀”天台的门被人推开了，看着熟悉的人影走了过来和我坐在我旁边，我把便当递给她，看着她有些微皱的眉毛，有些疑惑的表情，奇怪道：“怎么了？”

　　“嗯，”幽幽抬头扫了一眼，因为她的到来而安静下来的众人，道：“没什么，只是很奇怪啊，班主任叫我过去，却只和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我好奇道。

　　“她说：下午留下来，校长找你有事。”幽幽打开便当答道。

　　“哦？小幽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疑惑啊，而且似乎也很担忧呢。”不二笑眯眯的问道。

　　“没啦。”幽幽摇了摇头，低下头来吃了起来，突然又抬起头来对我说道：“渊儿，下午可能不能陪你去买网球拍了。”

　　“嗯。”我点点头，道。

　　“小渊要打网球？？”菊丸好奇的看着我，我已经完全败给他的自来熟了，我和他好象还不是很熟吧？怎么都叫我叫小渊了？还叫的这么顺口。

　　“就你这样行吗？”桃城的神情有些疑惑。

　　“MADA MADA DANE。”龙马不屑道，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奇怪啊，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

　　乾上下打量着我，不知道从那里找出本子，记了起来，镜片还一阵阵的反光。

　　冰山沉默，不得不承认，他才是终极面瘫，无人能及啊~~

　　“周助哥哥你陪渊儿你好不好？”幽幽看着不二撒娇的说道。

　　我略微惊讶的看向幽幽，又看向不二，只见不二笑眯眯道：“可以，不过要等我先社团活动结束。”

　　“嗯，没关系，反正渊儿也要进网球部。”幽幽笑着说道。

　　刚说完，菊丸就一下子扑了过来，我条件反射的躲开了，上次被扑到就已经很大意了，要是再被扑到，那我就可以去自杀了。只见菊丸有些凄凉的成大字形倒在了地上，大石作为保姆当然是第一个上来扶起猫猫的人了。

　　菊丸惨兮兮的看着我，说道：“小渊什么时候申请进入网球部的？”

　　“你问幽幽啦，她弄的。”我抿着唇，尽量看起来很严肃，事实上我真的很想笑，菊丸的表情好经典，谁有照相机借来一用。

　　菊丸一听马上改去扑幽幽，不过很可惜，他又一次扑空了，又一次成大字性倒在了地上，为他默哀吧。

　　幽幽优雅的在旁边坐下，吃着东西，和菊丸的狼狈成正比，微笑道：“这个嘛，就是今天早上喽。”

　　“啊啦？早上啊，怪不得我看见不二妹妹回去找教练呢。”桃城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眼角却看到了龙马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眼眸，幽幽的绿色，似乎有些难过？不过也就转瞬即逝，随后他又拉了拉帽子，低头吃起便当。

　　很奇怪啊，我眨了眨眼，看向正在向不二撒娇的幽幽，他们男两个看上去，似乎也有些奇怪，是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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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了？”不二笑眯眯的看着我。

　　“嗯，”我点点头，四处观望了一下，好奇的问道：“不二，你不去练习吗？”

　　“呵呵，还没到我。”不二笑眯眯的看向正在练习着将不同颜色的球，打到不同颜色的地方的菊丸。

　　我惊讶的看着拥有动态视觉的菊丸，虽然从动画上就知道他很厉害，可是这毕竟和亲眼所见不同，看着菊丸将不同颜色的球打到不同颜色的地方时。我竟想起了成为杀手苦练的那段时间，地狱似的练习着敏捷度，反射能力，杀人技巧，等等，直到我自己都麻木了，不知道练习了多久，期间试杀了多少人连我自己都不记得，遗忘了。

　　那时自己是毫无感觉的遵循着杀手师傅的吩咐练习，只是为了练习而练习。那么，他们这些人呢？为了什么如此的尽心竭力？为了荣耀？应该不是，为了荣耀的话是不会这般的努力的，而且荣耀只会冷却热情，为了出风头？那是不会有这么团结的气氛的。

　　说起来，以前喜欢《网球王子》是因为什么呢？好像只是单纯的被他们所吸引，那又为什么被吸引，被什么吸引我却从没想过……

　　“不二，你们为什么想要进入全国大赛，成为全国冠军呢？”我想着不自觉的问出了口，回神时，我才懊恼的发现话都已经说出口了。

　　不二倒是没有我想象中的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却让我感觉他的气质变的不同了，不二看了我一眼说道：“因为那是我们的梦想。”

　　“梦想？”我疑惑的看着不二，梦想是什么？

　　“嗯，我们每一个人的梦想都是向着全国大赛前进，我们都热爱着网球，希望可以到达全国大赛这个目标。”不二看着我，似乎在探究着什么，可我完全没在意，只是不解，热爱是什么？也许是看出我的困惑，不二说道：“当一个全身心的喜欢着一样东西时，那么他就会成为最强的人。”

　　“那要是你们无法进入全国大赛呢？”我眨了眨眼，困惑也越加明显。

　　“呵呵，若渊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们，”不二笑着调侃，随后声音有些低沉道：“只要过程精彩，到不到全国大赛也没有关系，而且只要我们都在一起就一定会到全国大赛的。”声音里逐渐增加的是强大的自信，没有睁开的眼睛看向球场。

　　“那要是中途有人离队呢？”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就已经这么唐突的问出了口。

　　不二貌似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回答道：“就算只有一个人，我们也会支持到底。”

　　“呵呵，哪怕那个人是手冢？”讽刺的话就这么吐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不二的话就觉得很迷惑，为什么呢？

　　“我们也会坚持到底，毕竟没有部长我相信我们一定也可以进入决赛。”不二没有因为我的讽刺而生气，只是微笑着说道：“我回答了若渊这么多问题，你是不是也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呢？”

　　我从纠结的思绪里回神，看向不二，淡淡道：“你说吧，可以回答的我尽量的回答。”

　　“为什么你认为部长会中途离队？”不二的笑容依旧，语气却透着丝丝寒意。

　　“我瞎说的，”有些心虚般的，我转开了头。

　　“那么你为什么要故意接近我的妹妹呢？”不二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从没有故意接近她，”我听着不由的皱起了眉，“我们是好朋友。”

　　“你们之前好像是不认识的吧？”不二穷追不舍的问道。

　　“……”我默然，确实事实上以前我们按理来说是不认识的，因为我们的灵魂是认识的，可是这要怎么解释？难道告诉他，他妹妹早死了，和我一样是借尸还魂？要坦白的话，幽幽自己都不说，我又怎么可以多嘴呢。

　　“……”不二也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二到你了。”乾的声音从场上传来，这时我才发现场上的正选有一个不见了。

　　“哦，好”不二不知何时回过神来，微笑的走了过去。

　　我看着不二的背影，有些恍惚，却再也没有想要笑话喝了乾汁几位。

　　…………

　　“好了，我们走吧。”不二换好衣服，拿着网球袋对着站在门口的我说道。

　　“嗯，”我点点头，跟在不二的身后走了起来。

　　沉默良久，我终于开口打破了僵局，道：“不二，刚刚对不起，虽然我还是不理解你们为什么想要成为全国冠军，因为那对我来说从没有感受过。”

　　“嗯？”不二突然停了下来，害的我差点撞倒他的身上，他看着我道：“你有喜欢的东西、或者人吗？”

　　“喜欢的东西、人？”我看着不二，神色渐渐有些迷离，小时候喜欢的东西有很多啊，可是却总会失去，会被离弃……

　　漂亮的泡泡，可是它总是会破，就像我残缺不全的幸福；喜欢我家里养的白色的狗狗，可是最后它还是死了，离开了我；爸爸妈妈，可是他们也死了，丢弃了我，虽然他们也不愿意。所以，长大了，也就不再喜欢任何东西了，最后我摇了摇头。

　　“没有？！”不二的笑脸显得有些奇怪，语调微微上扬。

　　“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最后都会离我而去，我又为什么还要喜欢？”我眨眨眼，看着不二道。

　　“那么小幽呢，你不是说她是你的好朋友，你不喜欢她吗？”不二的语气平定，不知道有什么含义。

　　我低下了头，幽幽吗？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已深入骨髓了，是喜欢吗？也许说是依赖更贴切吧，那种感情不是喜欢的感情可以形容的，甚至比我对爸妈的感情更深，更浓。

　　“幽幽是不一样的。”我淡淡的摇了摇头。

　　不二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好了。”

　　“！？”我惊讶的看着不二，摇了摇头，谁说我要哭的？

　　不二看着我，那样仔细的视线，让我有些失神，然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抱住了我，“你干吗？快放开。”我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有些时候哭出来会比较好。”不二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却一瞬间让我有被关怀的感觉，不自觉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滑落。

　　我伸手环住了不二，哭了起来，像是想要哭出前世今生所有的眼泪，想要最后再哭一次，再流一次我不该拥有的眼泪……

　　“谢谢，”我轻轻的从不二的怀里退了出来，轻声道谢，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不用，”不二依旧笑咪咪的样子，语气也丝毫没变，道：“我带你去买网球拍吧。”

　　“嗯，”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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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这章的时候我挺郁闷的，码好了刚刚想发，网就断了，我哥哥还不帮我弄。

　　事实证明我哥哥很讨人厌。

　　我讨厌他~~~~~~~~~~~~~~~~~~~~~~~~~~~~~跳脚ing~~~~~~~~~~~~~~~~~~~~~~~~

　　上面是我在发疯狂可以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