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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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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跟莫悠聊了好久到了深夜才回客栈,当灵风再次看到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的感情更好了,不过他总觉得师父跟莫悠的父子之情好的过头了,这天他们玩到下午回桃花岛,莫悠回去就来到自己的空间,里面桃花盛开,莫悠考虑要不要种些别的?反正成熟的很快,也不用怎么特意去照顾它们,莫悠发现盛开的桃花中有些花蜜,莫悠好奇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不错,很甜,就是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也有养生的作用呢?
作用虽然不清楚,但是他很清楚的是绝对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坏处,于是常常拿出来给黄药师他们喝,黄药师只是当他从厨房那拿得蜂蜜而已,从这之后他们一直在桃花岛过着平静而安详的生活!
到了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这天莫悠陪着黄药师一起做了很多好吃的,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你傻笑什么?”从刚才就一直笑个不停!
“因为我希望以后的每年都这样!”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
黄药师但笑不语,其实这也是他心底的希望,“快吃吧!”在这个新年里他们过的很开心!而年复一年,转眼莫悠都十四岁了,在这六年里他们从未出过桃花岛,莫悠专心学习学武,而黄药师除了细心教导他们之外,也努力自修武功,每当黄药师自己练武的时候,莫悠就会去空间里独自练习或者种东西!
这六年来他每天都跟黄药师在一起,他也知道黄药师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今年的华山论剑,黄药师练完武出来看到莫悠跟灵风在玩,这六年他的那些武功已经基本传授给莫悠了,可是黄药师心里很清楚,他的武功大多都是越是持久战越能突显威力,而莫悠的身体无法长时间使用内功,他其实就是个纸老虎,面对一般的高手他无需担心,可面对绝顶高手他根本不是对手,对方很容易要了他的命,所以他特地要莫悠学好轻功以及暗器,当遇到绝顶高手的时候可以用来逃走!
“爹爹,爹爹!”莫悠跑到他怀里!
“都多大了还在撒娇?”黄药师眼里满是宠溺!
“有什么关系?”莫悠调皮的笑笑!
“你们好好待在桃花岛我出去有事,明天才回来知道吗?”他也该出去看看情况了,再过几个月就是华山论剑了!
“知道了!”莫悠知道他出去是查看华山论剑的事,虽然这六年他跟黄药师没有出过桃花岛,但是他知道黄药师的武功以及实力从未被江湖中人遗忘过!
黄药师看着长大的莫悠,小时候那个调皮漂亮的儿子如今成为一位俊美的少年了,黄药师看着吾家有儿初长成,心里有些伤感,这六年除了武功,他还教会了莫悠五行八卦算数等等一些,他认为多学一点绝对没有坏处,而莫悠也很喜欢,学的很快,甚至有些方面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让黄药师非常的开心!
“爹爹你怎么了?”爹爹发什么呆?
“没什么,我走了,你们自己要小心!”黄药师心里有些伤感,不知道莫悠什么时候会离开自己!这让他很烦躁!
“爹爹要小心哦,要早点回来!”莫悠并没有察觉到黄药师的心绪不宁。
黄药师走后莫悠总是待在黄药师的房间里,等待黄药师的归来,灵风走进来,“莫悠只要师父不在你就很没精神啊!”
“哪有!”莫悠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想爹爹了!
“师父今天就会回来了,莫悠有时候我觉得你跟师父好的太过火了,一般的父子不会有你们这样的感情,莫悠师父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呢?”灵风虽然不明白自己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想莫悠也不明白,他只是作为旁观者说出自己的想法!
莫悠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灵风他是我爹爹啊,我觉得没什么啊!”但是莫悠的心里也有了疑惑!
下午开始莫悠就去岸边等,看到黄药师划船回来,莫悠嘴角上扬笑容还没有划出立即脸色一沉,船上竟然有个女人!黄药师下来,“怎么又在岸边吹风呢?”黄药师知道他在等自己,但是着凉就不好了,也因为这样他特地早点回来!
“因为爹爹要回来了,爹爹她.........”莫悠一脸不开心的!
“她卖身葬父结果被地痞流氓欺负打伤,我救了她,带她回来养伤而已,你不用在意!”黄药师带着莫悠回房间,让哑奴收拾房间给她住,莫悠心里还是很不开心的,但是看黄药师对她真的没什么也就算了!
几天后的晚上莫悠回到黄药师的房间,看到那个女人哭着抱着黄药师,莫悠顿时傻了,莫悠什么都没说走了,莫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而黄药师推开她,“明天我送你出桃花岛!”
她连忙跪下,“桃花岛主我求求你,我无家可归,哪怕留下我做奴婢我都愿意!”今天他叫自己进来就说明天送她出去的,出去之后她一个弱女子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于是请求他,可是他还是不答应,自己情急之下才会抱住他!
“不用了,这有些银子,你拿着出去之后过你自己的生活!”黄药师的话不容反驳!
女子哭泣拿着银子离开房间,而莫悠回到房间自己缩成一团,黄药师来到他的房间透过窗户看见他这样也很心疼,这六年的相处经过刚才的事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他的心里莫悠早就不在只是儿子了,他的心早就被莫悠占据了,可是自己真的能霸占他吗?他二十六岁,他才十四岁,他的人生等于还没有开始,自己如果强制他跟自己在一起,那么将来他会恨自己吗?黄药师第一次感到茫然无助!(您是典型的只会说别人,不会说自己!)
黄药师叹气转身回房间,莫悠一晚都没睡,第二天果断的生病了,但是他明白了,灵风说的对,自己对黄药师不止是父子之情,可是爹爹又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是只是当自己是小孩子呢?他真的不知道,莫悠害怕了,从未有过的害怕!
黄药师让灵风拿药给莫悠,他看到莫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灵风喂他喝完药,“莫悠你跟师父怎么了?师父很担心你,我告诉你那个女人今天被师父送走了!昨晚我不小心听到师父跟她说今天要送她走,她又哭又跪又求的,师父都无动于衷,你可别告诉师父哦!”他可不是故意偷看的,他只是看了一点!不过师父今天也很奇怪,怎么要他拿药给莫悠呢?以往师父都是亲力亲为的!
莫悠一愣随后虚弱的苦笑,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误会,可是他的心一点都不会因为这样而开心,因为他知道他跟爹爹回不去了,珍珠般的泪珠落下,灵风吓了一跳,“莫悠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我去叫师父!”
莫悠拉着他的手臂,“灵风我很害怕!”
灵风伸手抱着他,“莫悠你到底怎么了?”
“灵风你说的对,我对爹爹并不只是父子之情!可是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在爹爹的心里是不是只是当我是小孩子,我害怕告诉了他,别说不能在一起,恐怕连现在的状况都回不去了!灵风我到底该怎么办?”可是要他如以前那样还无忌惮的跟爹爹相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将来要看着爹爹成婚的话,他想自己不是心痛而死就是发疯,莫悠感觉自己最重要的要被抢走一样,心都被掏空了!
灵风也感觉出来了,“莫悠你害怕失去这个家是吗?但是如果勉强在这个家你会幸福吗?我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最喜欢师父种得桃花,桃花之所以那么漂亮,是因为它到了很好的营养跟种它的人全心的关爱,而你如果勉强在这个家你就会像那些失去营养水分慢慢凋谢的桃花,与其这样为什么不自己去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呢?所以莫悠勇敢点,即使失败了将来你也不会后悔不是吗?你不跨出第一步,你就永远只能自己一个人在这哭!”
莫悠心里其实很明白的,可是多年孤儿院的生活真的很让他渴望有个家,如今有了,他就很害怕失去,从而失去了以往自己那种不顾一切大胆的追求,“灵风谢谢你!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毕竟他喜欢上黄药师!
“有什么奇怪的呢?喜欢一个人不分男女,再说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喜欢的!”师父真是一个很棒的人!跟灵风谈过话之后,莫悠下定决心了,也决定该怎么做了!他很快养好身子跑去找黄药师了!
“什么?你要一个人出去?”黄药师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天来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是的爹爹,我一个人出去看看,五个月之后就是华山论剑了,我们华山见吧!”莫悠很肯定的说!
“为什么好端端的想出去?”黄药师看他这样就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因为有件事很重要是我需要想想跟确定,爹爹当我们华山见面的时候,我们都是孤独一人的话,到时候请爹爹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莫悠想出去看看,想知道自己对黄药师到底坚定到什么程度!更加想磨练锻炼自己,一个坚强乐观懂事的莫悠才配站在黄药师的身边,才配跟他共度一生,以前他被爹爹保护的太好了,在这个社会,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懂!同时他也想看看自己在爹爹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黄药师一愣,“什么时候走?你自己要小心啊!”
“现在!”既然决定了就不要犹豫不决了!莫悠离开了桃花岛,心里不断的呐喊:“爹爹要等莫悠,等莫悠足够强大回到你的身边!一定要等我!”
黄药师在岸边看着他划着小船离开,心里是很舍不得的,“师父你就真的这么让莫悠走了吗?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师父对莫悠真的只是父子之情吗?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黄药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桃花岛了,灵风却笑了,因为他知道师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