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与斯》霞客

6、两个人，晚餐

　　阿尔杰做好饭菜，取下围裙，决定今天把自己做的笔记都交给斯内普查阅，再问他要其他的书籍阅读。自己加上做笔记和故意放慢速度，这也是最慢的了……再拖下去，阿尔杰会无聊的。
　　餐桌上摆满了阿尔杰做的烤牛排，小羊排，小布丁，沙律还有玉米浓汤。
　　阿尔杰坐在餐桌旁，膝盖上放着准备交给斯内普的几本笔记。
　　地窖的门被打开了，快而不乱的节奏是魔药教授的脚步声。
　　“西弗，你回来了。”这是每一天，阿尔杰都会对着斯内普露出的甜蜜的笑，还有温柔的嗓音。
　　“嗯。”魔药教授只是淡淡地点了一下头，脱下外袍，搭在沙发上。走到橱窗前，拿出卢修斯送给自己的红酒，倒进酒杯，接着踱到餐桌旁优雅的坐下，准备用餐。
　　“……西弗？”阿尔杰试探地叫了一声。一个月的相处，让阿尔杰发现自己的监护人除了偶尔吐出几句讽刺性的话语，基本上很少说话。一般都是例行公事地吃饭睡觉批改作业，其他时间全都放在了魔药研究上。
　　斯内普放下正准备开始切割的餐刀，挑了一下眉，示意坐在自己对面的孩子说下去。
　　“嗯……我想说，西弗，你给我的那些书我都看完了。我……想要新的……”不知道为什么，西弗盯着自己不说话的眼神，让自己莫名的紧张。
　　“阿尔杰先生，如果的脑子没有问题的话，或者你的舌头还在自己的控制范围的话，你刚才说的是，书都看完了？还是，”斯内普盯着阿尔杰，顿了一下，说道：“才刚刚开始，你就想偷懒了？”
　　“不，我没有。”阿尔杰有点慌张地挥了挥小手，因为身体扭动，放在膝盖上的笔记本滑了下去，掉在了地上。
　　“嗯？”斯内普怀疑地看着阿尔杰，听到声音，便弯下腰去看到阿尔杰的位子下面两本黑色的笔记本。
　　“那是什么？”斯内普问道。
　　“哦！”阿尔杰起身把本子捡起来，递给斯内普。而后者随意地扫了一下封面。
　　“这是我看书的心得还有一些笔记，那些书我看完了，我……”阿尔杰有些微微脸红：“我想把自己的读书心得交给你看一下，如果有些方面出现差错也可以即时更正。”
　　斯内普抬头看了阿尔杰一眼，沉默着开始翻阅阿尔杰的笔记。本来只是打算随便看一下的魔药教授，随着翻页速度的减慢，神色也越来越严肃。一双枯井无波的眼睛里迸发出兴奋的神色。
　　“阿尔杰！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接触过魔药？”斯内普快速合上手中的笔记本，看着站在自己旁边一脸无辜的阿尔杰。
　　“没有，我以前只接触过一些草药。”阿尔杰说道。
　　“麻瓜的草药？”斯内普问道。
　　“是的，因为自己的工作性质，经常需要自己处理伤口，而且一般的医疗技术和草药知识都是被要求掌握的。”阿尔杰不由得回想起以前跟着师傅学习的时光。自己经常一个人在深山里与各种各样的野兽打交道，如果不是自己熟知药理，那还不定要吃多少苦头。
　　“你……”斯内普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跟自己面前的小鬼讨论这种学术性问题。
　　“你认为药材可以通过外用渗入人体内，并且可以改变的人的体质？”斯内普还是说了。阿尔杰的笔记是在是给了自己意想不到的惊喜，同时也触动了自己的魔药灵感。
　　“恩。”阿尔杰说道：“魔药是魔药材料经过巫师的处理而产生的。我认为，其中蕴含的魔力可以通过皮肤吸收进人体内，从而改变人的体质。”
　　“西弗，你给我看的那些书里面有一些是魔法启蒙书。上面都有记载：一个巫师家庭出生的孩子，正常情况下都会在十一岁之前出现魔力波动的现象。这种现象是体内魔力处在一种不平衡的状态下而产生的爆发。既然魔力能够从人体爆发出来，那么一定也是可以重新吸收进入人的身体之内的。就像你说的，我的身体四周没有魔力波动，这就证明了，一个正常巫师，魔力也不是深藏在身体之内的某一处的，而是以一种平稳的保护的姿态从巫师体内蔓延笼罩巫师的整个身体。书上说，魔力通过魔杖和语言为媒介，变为力量，发射出巫师体内成为具有攻击性的魔咒，这也说明了，魔力能自由的发出或者收回。而且，魔力越强的巫师，身体素质就越好，这表现的就是魔力对人身体的一种改造。”咳！就像是你经常说的那个老蜜蜂邓布利多，活了这么久还能蹦蹦跳跳的阿尔杰心里想到。
　　我们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地窖蛇王，著名的双面间谍西弗勒斯·斯内普，此时已经沉寂在自己的内心惊叹和对自己近三十年学习的反省之中……
　　“西弗？”阿尔杰看着面前好像一脸严肃的斯内普，以为自己说的还不够准确而让魔药教授生气了，于是，阿尔杰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我的前世因为职业特殊，从小就被训练。我的师傅是一个医药高手。他有提到过，人类的身体在自然界中式及其的脆弱的，但是却可以通过药物和锻炼，把身体练到后天极致。也就是说，药物和锻炼相结合便可以把人的身体锻炼到一个极致，这样的人就会成为后天培养而成的高人，甚至可以飞檐走壁上天入地。而魔药和一般麻瓜用的药物不同，其中还带有魔力，所以，我认为用魔药材料，如果能按一定比例一定种类配置出一种药浴的话，应该比起麻瓜的草药能更好的改善人的体质……不！……不对！魔药应该是针对巫师，而麻瓜的草药是针对麻瓜，所以应该说是更加适合巫师界的巫师使用。”
　　“西弗……西弗？”阿尔杰看着眼前近乎呆滞的魔药教授，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好吧。即使自己非常不愿意，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崽子有着过人的天赋！哦！不！应该是说，即使这个小崽子已经是活过一辈子的人了，但是，可以确定他的上辈子及其优秀。
　　“嗯。的确，我认为多久我们可以试验一下你说的观点。”斯内普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回到了那个傲慢的老蝙蝠。
　　“嗯嗯。”阿尔杰兴奋的点点头，说真的，自己对这方面也很有兴趣。
　　“不过，在这之前，你得跟我走一趟。”斯内普重新拿起刀叉，开始用餐。
　　“咦？西弗？”阿尔杰迷惑的看着斯内普。
　　“我想，你作为我的养子，有必要去拜访一下你养父的朋友。”斯内普说道。
　　“嗯。那西弗，我们多久去？”
　　“明天上午。”斯内普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男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道：“我希望阿尔杰先生，能在外面保持最好的仪态。”要知道自己的朋友可是死要面子的铂金孔雀，家里还有一颗爱慕虚荣的水仙花（纳西莎·马尔福），自己可不想因为一些没有水准的原因而无法弄清楚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了解……但是，西弗，我没有能穿出去见客的衣服。”阿尔杰无奈的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色袍子。自从自己开始在地窖和西弗一起生活，西弗给自己拿来的衣服全都是和他一样的纯黑色袍子。刚开始，阿尔杰还怀疑这些袍子是不是西弗用了缩小咒之后把自己的袍子给了他，之后才发现这些袍子都是西弗去摩金夫人那里定做的。说真的，自己都不知道西弗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身材尺寸，订来的衣服还很合身。
　　听到阿尔杰这样说，魔药教授也是一阵懊恼。本来打算等阿尔杰身体恢复之后便带他去购置一些生活用品，但是，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学校里的工作。要知道，每天面对着葛莱芬多和赫夫帕夫那一群坩埚杀手小巨怪们，自己的花费多大的脑筋!能有时间写一封信猫头鹰给摩金夫人订衣服，那已经算是忙里偷闲了。
　　斯内普皱皱眉，算了！反正马尔福一家也看惯了自己穿黑袍的样子，自己的养子和自己同一个风格也没什么好说的。
　　“相信我，阿尔杰先生，如果你还有点头脑的话就应该知道，高贵不在外表，而在你的言谈举止。”是魔药教授说道。
　　“知道了，西弗。”阿尔杰点点头。
　　斯内普看着阿尔杰，说道：“很好，看样子我给你的这些书你都已经看熟了。不过，阿尔杰，你可不可以告诉你的监护人，你看书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就你之前所说的，你从来没有接触过魔药方面的内容，不是吗？”
　　阿尔杰并不打算隐瞒自己所有的技能。
　　“是的，西弗。这是我天生就有的能力，我可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这也是我能当好特工的必备品。”阿尔杰平静的说道：“而且，我还有一项能力，不过因为现在身体太小而无法好好使用，所以，我想等到长大了，再告诉你。”就好像是跟大人交代自己每天在学校做了一些什么，阿尔杰，睁着天蓝色的大眼睛看着魔药教授。
　　阿尔杰，你真的有很多秘密。斯内普深深地看着眼前的男孩。自己从来不想低估阿尔杰的能力，就从自己看到的阿尔杰的记忆片段而言，也能判断阿尔杰在前世的世界里有着不能小看的能力，以及，地位。
　　“很期待，你对我坦陈的那一天。”说完，便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准备工作。
　　“西弗，刚吃完饭最后休息一会儿，马上工作对身体不好。”阿尔杰略带担心的声音响起。
　　“闭嘴。”接着，是羽毛笔划在羊皮卷上的挲挲声。
　　“……哦。”阿尔杰无奈且无辜的回答。
　　不可否认，昏暗的灯光下，以为年长者正坐在书桌前工作，年少者在不远处的餐桌旁收拾碗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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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没有哪个地方是注定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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