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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 4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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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一下子打懵了,捂着肋下看着三叔一步步朝我走过来,眼神阴狠得像吐着信子的蛇。时间紧迫,可能是怕节外生枝被文锦他们撞见,三叔连慢慢折磨我的兴趣都没有直接从腰间拿起一把猎刀向我刺来。我反应倒快,举手一档避开了要害手肘的血一下子涌出来。三叔啧了一声,讶异我竟然避开了很快就要向我发起第二轮进攻。我神经高度紧张全然忘记了害怕,三叔这类人动手杀人一般一刀不成也会在第二刀将r人毙命,绝没有第三刀的可能。我意思到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但是优势却完全不在我这边,杀人显然比伤人容易,三叔是真心想杀我,而我一点也没有杀三叔的心,狗ri的,这让我如何是好!
“等等!等等!”我跳起来做出投降的姿势,“你有东西在我这!”三叔听了这话手下的动作停了脚下还是一步步朝我靠近,眉毛挑了挑,示意我拿出来,凶狠的眼神又在警告我别耍花样。我一边向后退一边拿出包里的那份帛书复印件跟献宝似的向他展开,三叔脚下的动作顿了顿,只是一瞬间的停滞,扯出一个轻蔑的笑,“怎么,你以为把这个给我我就不会杀你了?”
当然不是。我心说,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期待的表情。
三叔摇摇头,叹息一声忽然一刀向我劈来,“我把你杀了不一样的得到?”我心中对三叔丧心病狂的程度骇然,但也让我成功拖延了时间抓到这个机会,在三叔摇头的那一瞬间我抽出腰间的狼眼向他眼睛射去,被突然的光射中三叔本能的挡住眼睛,我趁这空当卯足劲跑了十几米,回头一看,三叔居然穷追不舍,眼睛似乎没什么事。我感到疑惑拿起手里的东西一看,我cao!居然拿成了普通手电筒。(当时为了应对突发事件,我在腰间的包里放了一些设备)
这样一追一跑的游戏玩得我是筋疲力尽,我本来就背着几十斤的设备,又和三叔肉搏这么久体力早剩无几了,在肩膀被身后的人扯住的那刻,我终于弹尽人亡,身子一软本能向旁边的墙倒去,哪知道这块墙居然是块翻板,我一下子跌了进去而那墙板则旋转了一圈又合了上来。
真是天不亡我!
我不敢踹气,忙拿起腰间的匕首守在墙边等着三叔进来给他一刀。这样等了一会儿,门板没有丝毫开启的意思,我感到奇怪,三叔居然就这样放过我了?
我连喘气的时间都不敢有,拿起腰间的匕首守在墙边等着三叔走进来给他一刀子。这样等了好一会墙板没有丝毫开启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的推了推,竟然纹丝不动。我又惊又奇,又拿身体撞了两下还是岿然不移,我这下可以确定这墙又变成一堵实实在在的墙壁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机关?我想起闷油瓶说的这些墙里面本来就安装了一个巨大的机关,现在看来也只有他说的这个可能了。
意识到躲过这场危机,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如被抽掉勒零部件的机器般浑身散了架。放任自己烂泥般这样在地上躺了十几分钟,我站起来打量这个暗道,心说得在机关重新开启之前找到出口,不然等三叔进来了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
这条走道是用青冈石板堆砌而成,只有一个人宽,四周的黑色和青岗石的颜色参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青幽幽的感觉,似乎是幽冥里的颜色。
我觉得这石道有点眼熟,又往前面走了一段发现居然越来越窄,脑子一下就灵光起来,这不就是那个夹肉饼嘛!想到上次我胖子还有闷油瓶还在这里历经一番苦战,胖子差点给磨掉了一层皮才逃脱了困境。
这么说我是进了死门了?顿时心里又喜又心酸,怪不得三叔不追我,他定是认为我死定了!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哪晓得我上次才从他打的盗洞逃出来?
没想到兜兜转转又进了这个死门,到底该说我是幸运还是倒霉?
按照上次的方法我很快找到了三叔打的盗洞,看见墙壁上留下的血书,心里还是觉得疑惑不堪,这血书明明就是说的吴三省害我,解连环死不瞑目啊!我将那字又看了两遍,终于在第二次的时候找到庙门,顿时有吐血的冲动!奶奶的驴蛋!三叔写的什么狗屎血书?
知道是自己把顺序搞反了气得没处撒,直怨那个闷油瓶在场也不提点一下,害我就顺着我的思路误会下去了。但是话说回来,这闷油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他眼神差得连跟进来的是解连环还是三叔的分不清楚了。我知道这些问闷油瓶也是白问,当前的主要矛盾也不是解决这个,所以心里只是纠结了小下就过了,不再耽搁,很快钻进了那个黑漆漆的洞口。
顺着盗洞迂回着向上到了那个 “分叉口”,我不怎么费劲的钻上去,选择了右边的盗洞口(左边那条是闷油瓶他们从右耳室到左配室的那条道,被封起来了,吴邪当时猜测是害怕有什么东西从棺材那里过来)
这次比起上回爬着来得轻松得多,主要是知道改怎么走少走了很多弯路。很快我就到了有禁婆的石道,上次留给我的心里阴影颇大,这次没了胖子闷油瓶手上的火折子也宝贵得紧,我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看了老久,确定那鸡婆不在才去把那块青石岗盖子顶开翻了上去。
我上次还来不及好好观察这里就昏迷在这个地方了,翻起来,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那块青石岗板移回了原位,黑暗中,似有光线在隐隐闪动。
房间的布局和闷油瓶形容得差不多,我匆匆扫了一遍那些金丝楠木的柱子,还来不及看穹顶上的影画,云顶天宫的模型,我的视线就落在了那面东南角的镜子前,在那里,那面镜子已经被移开,露出了后面半人高的黑魆魆的洞。
心,忽然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一下一下撞击着就好像马上要跳出胸腔。我轻轻的走到那面镏金福字纹铜镜前往里面看去,漆黑一片的甬道里赫然躺着一个人:三叔!
我陡然起了一身白毛褶子,在我反应过来往三叔跑去时后颈出传来沉重的痛感,我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之前看见镜子里反射的两个一模一样面孔,那竟然……是两个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