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蛇魂，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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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造人或者复制灵魂这些事上毫无天分，而且蛇怪的新身体还掌握在玛莉手里，于是我很快接受现实，回头去找玛莉一起商量答应了蛇怪的事。
蛇怪似乎无条件相信我什么都可以，很安静等待我告诉他好消息。
我对玛莉提起这个时也忍不住带着点得意。
玛莉却不好打发，她说，“你莫不是想要用它来尝试做魂器？”
这想法在我看来并没错，笔记本的事迹足以证明，魂器可以用来做分-身表演，就像十六岁的汤马里可以胜任搅乱霍格沃茨的脏活儿，魂器蛇怪也一定可以配合他表现得又傻又凶残。
其他我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比魂器更靠谱的法子可以泡制一只属于霍格沃茨的蛇怪。
玛莉明明是不想放过这个实验机会的，但她偏偏要泼我冷水，“那是魂器，如果那蛇怪有你说的聪明，它未必会答应用自己的灵魂做这样危险的事。”
我耐着性子唤出蛇怪的灵魂，他看见玛莉时仍然表现出足够警惕和恐惧，我一度担心他的情绪会影响判断，但他不愧是聪明的蛇怪，他很平静听完制造魂器的想法，只是用一双巨大的眼睛盯了玛莉好长一阵。
玛莉毫不退缩地盯着它，“你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不会再有人围观小波特杀死你，更不会为你封存灵魂。”
“我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被生生撕扯出灵魂的痛苦。”蛇怪眼神犀利地回答，“比起那个，我宁可一次便死去。”
我在一边不太当真地劝他们要冷静，“你只有一个灵魂，玛莉你也要珍惜这唯一一个智慧生物的灵魂，请别在这时候为过去那些事发生争执。”
蛇怪立刻答应了，他愿意分裂灵魂，这下玛莉也无法说她拒绝。
“你满意了？”蛇怪在我背后嘶嘶着用爬说语对玛莉说，“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排除我了。”
“那是你该得的。”玛莉的声音相当高傲，“为你的固执、愚蠢、自以为是。”
我听不懂他们这么高深的对话，决定继续让蛇怪以为我不懂甲族的语言。
分裂蛇怪的灵魂很简单，只比使阿瓦达杀人稍微费事一点，玛莉在这方面再次展示出过人天赋，让我偶尔想起便忍不住梅林真是个很不公平的家伙。但玛莉却在最后关头停手，她提出要稍微处理蛇怪的记忆。
理由有二，第一是因为蛇怪千年份的记忆太庞大了，它又太久时间都离群索居，很难界定出有效的年代。
我觉得这不算什么，“这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分出有斯莱特林主人在的蛇怪和被单独留在霍格沃茨的蛇怪。”
玛莉说得却很严重，“后面一个会失去大部分和主人的记忆，那种主从的羁绊淡了，它会如同动物般发狂。”
我还是要为蛇怪说话，“有什么关系，反正白巫师需要一个坏的蛇怪，相信笔记本能控制好场面。”
玛莉特别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如果它连笔记本一起啃了呢？”
我无法回答，我不能说就让他们一起随着空间崩溃消失得了。
玛莉开始说第二个理由，蛇怪不能再得到一个千年时光，那有可能打破力量的平衡，会成为人类的隐患。
我觉得这简直狗屁不通。
“它活了一千年，大部分时间被关在霍格沃茨里不见天日，你还是觉得它很有脑很不同。”玛莉说，“如果再给它一千年的生命，我们又该把它关在哪里？才能保证它不会继续成长，变成一个可以善用天赋力量，不受主从契约束缚，足以威胁到人类存亡的怪物？”
我回答不了，玛莉说得都对，这一点比蛇怪要变成脑子空空的笨蛋让我更不舒服。
“重新再来对它最好。”玛莉说服了我，“你希望它活着，不是要制造怪物，更不想它活得不幸福。”
我还是心里难受，就算蛇怪的复活非常顺利，而它的一切都和之前那只并没有不同。
蛇怪喜欢我胜过玛莉，虽然它一苏醒所见到的是玛莉，和它用爬说语对话的也是玛莉，它还是更愿意和我在一起。
它的喜欢让我更难受，那种无邪的偏爱让我有负罪感，我是没亲手让它变成这样，但我绝对从头至尾都参与了。
玛莉表现平淡，看得出魂器实验让她意犹未尽，而我的各种难受让她觉得可笑。
她说我可以在照顾蛇怪，用亲切主人的姿态引领它重新认识这世界。
我做不到，我宁可骗它进入冬眠，它稍微撒娇了一阵便败给了安睡剂——那种传说中让睡美人全家睡够百年的神奇魔药。
蛇怪沉睡后，我又有些怅然更有些担忧，一肚子问话不知从何说起。蛇怪另一部分的下落始终是件事，我既怕它变成和这只一样懵懂无知，又怕它还保留完整意识，根据魂器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它有足够理由因为被抹掉全部记忆恨我，虽然我不惧怕它，我却不想友好的相处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玛莉很快拿蛇怪的魔核给我看，它的颜色没那么深邃了，而留下的黑影也比之前变得活跃了些。
玛莉说这很正常，因为分裂灵魂是件顶顶痛苦的事，即使是死过一次的蛇怪也会痛苦挣扎，不过它总算熬下来了，而且以后它也不会再受同样的苦楚。
“你没说它的记忆……好吧，你还是对它下了手，你抽走了它的记忆，和那只一样？”
“是必要的。”玛莉干巴巴地回答，“为了大家好，如果它太强，现在它又不想死了，日记本和小波特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粗暴地打断她的话，我要她住口，然后我不容辩驳地要求她去霍格沃茨确定蛇怪之死引起的空间崩溃是否停止了。
玛莉回来时脸色难看，不是空间崩溃还在继续，“已经停止了，看不到一点存在过的痕迹。”
我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也就是说，梅林默认了蛇怪的命运转移到新蛇怪身上。”
让玛莉不痛快的不是这个，是我们那两个在霍格沃茨的姐姐。
显然蠢猫不是一个喜欢报告的好下属，他的沉默让玛莉误会了南希的学院生活一切顺利，也可能还包括巫师们的误解，南希进了赫奇帕奇，普遍的看法里那是个和谐又安定的学院，大家安居乐业，从不多管闲事，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智力去管那些高深的事，做好英雄和魔王冒险争战的背景板就是他们的责任。
阿布拉克萨斯的记忆告诉我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博金的记忆证明了学院出身并不和高尚品德挂钩，布莱斯大概是最不在乎分院帽判断的一个，在他看来，不管是斯莱特林还是赫奇帕奇，无论哪一种成了他的继父，都不可能战胜他那位美艳聪慧目光如炬的母亲。
不过偶尔看到玛莉气急败坏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是舒服的。
我没什么兴趣地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有两件事触怒了玛莉，头一件是莉兹去责问过南希，她觉得南希进入赫奇帕奇丢了她的脸，让她在韦斯莱和拉文克劳同学面前很没面子。
“莉兹就是这么自以为是啊。”我懒洋洋地说，没想就这样劝住玛莉，“不过放心，她不会欺侮南希，她只会再不正视南希，这不是很好，蠢猫也讨厌她。”
第二件事是韦斯莱兄弟侮辱了南希，他们在学校里故意造出一种可笑的印象，让大家以为莉兹在领着妹妹倒追韦斯莱家的儿子。
这太不可思议了，即使邓布利多上门来找我决斗也比这个有真实感。
“他们拿这个编了故事来说，他们叫南希作韦斯莱太太！”玛莉气得眼睛发红，俨然是被蠢猫嫉妒的气魄传染，“南希没听完就哭了，那些无耻的韦斯莱，那些饶舌下贱的鬼魂！”
我理解玛莉的悲愤，因为韦斯莱全家都是不可以动的关键剧情人物，比起不可随便下手的救世主的教子的父母，救世主的妻兄们确实该有更重的分量，也活该被梅林的力量更紧密地保护起来。
玛莉在原地跺脚打转，她眼神发直，红色显得格外锐利，她什么也没说，但我分明听到一个声音如同怨咒般回荡着。
……她说她要等到最后，她要他们每一个都不得好死，她要他们陷在十九年后活生生的人间地狱里。
我不怀疑玛莉说到做到，但我不想和他们纠缠那么久，我只能说，“抱歉，我对处理绯闻很不在行。”
玛莉扑过来对我大叫，“那就去找在行的人打听啊！你不是已经准备了这样的人才吗？！”
我趁机溜了，布莱斯那里有上好的茶点，而且他绝不敢对我耍公主威风。
不过南希被叫做韦斯莱太太这种事，很难对布莱斯明说，他确实没表现出很极端的纯血论调，但他毕竟有那么一群坚信纯血至上的朋友。
“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用在乎他们的想法，他们对我没什么影响力。”布莱斯满不在乎地说，“何况大家坚持纯血是有一些不得不的理由，我可以理解。”
我不奇怪布莱斯可能知道马尔福守护的那条只供梅林追随者后代使用的通路，他母亲很看重他，也着意培养他，连谋划杀夫的事也不瞒他，一点家族世代相传的秘闻更是不在话下。然后我才想起按照布莱斯出身的源流，他的祖先属于圆桌骑士阵营而且是支持兰斯洛特的那帮人，按理说没有资格使用梅林留下的通路。
“所以我不是坚定的纯血至上论调。”布莱斯收到我同情的目光，表现很坦然，“不过这不能对马尔福说，他的心思和小女孩儿一样纤细，我不想伤到他，还有扎比尼和马尔福家的友谊。”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嗯，那么如果真的有一个姑娘的名声受损，因为一些愚蠢卑鄙的无知男人造谣生事，该怎么帮助她？”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蛇魂，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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