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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辽国使者 ...

  •   再过几天就是当朝天子的寿辰,大多数官员都忙碌起来了,各国使臣也纷纷来朝祝贺。
      当今天下小国众多,但真正能称上强国的却只有南方的汴国、北方的辽国和西北的夏国。而司徒家所效命的汴国占领了广阔的长江流域,土地肥沃,各种自然资源丰富。夏、辽两国一直对汴国虎视眈眈。辽国在经历五年前的内乱后国力有所下降,不敢再贸然进攻。对此,原本显得弱势的夏国因为害怕辽国坐收渔人之利,再加上前面两次都败战而归,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各自都吞并了周边的小国之后,一时间天下成三足鼎立之势。
      司徒府菊花园
      “爹下朝了吗?”司徒剑司徒文正从大厅走过来忙问道。这两天由于司徒羽每日下朝后心情都不太好,所以司徒剑也就乖乖呆在家里,不敢在这几天出去疯了。
      “还在为辽国使者的事发愁呢,只是一个人闷闷的,谁都不理。”司徒文无奈道。
      “诶,这辽国使者也真是,好端端的干嘛就老想找人比试呢?难不成他有病啊?”司徒剑斜腿坐到菊花园旁的石栏上。
      “剑儿又在胡闹了。”司徒若兰此时正从桥上走过来,后面紧跟着司徒蓉,想必司徒蓉刚刚和母亲念完佛经。司徒蓉和司徒若兰一样每日必到湖西的佛堂去念经,而司徒剑就常常喜欢在紧挨着湖的菊花园练剑。
      因为司徒若兰十分喜欢菊花,所以迁家到汴京后,司徒羽便又在府里开辟出一块安静的地方种满了各种菊花,并取名菊花园。没想到司徒剑女承母性,也十分喜爱菊花。这菊花园就是她平时最爱呆的地方了。如今,虽不是菊花盛开的时节,但那青翠欲滴的叶子,同样十分惹人喜爱。
      “娘!”司徒文和司徒剑见司徒若兰过来忙迎了上去。一会,四人便在菊花园中的小亭里坐定。
      “剑儿不知辽国使者为何总要提出比试?”司徒若兰笑着问司徒剑。
      “我怎会不知呢?辽贼不能在军事上战胜我国,就想方设法让我们在其它方面出丑罢了。女儿只是看不过而已。”司徒剑恭敬地说道。司徒剑虽然顽皮,但在父母面前却是绝对的乖女儿,尤其是母亲司徒若兰贤达聪慧,一直是司徒剑的偶像。
      司徒若兰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前些日子辽国使者出了一题,可是看过题目的人都没能正确地解出题目来,辽使还笑说我汴国无人,所以皇上一气之下便说我国即是女子也能答出此题,辽使说若有女子能答出此题,他们放弃后面的比试,自动认输。”司徒若兰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看三个女儿,继续说:“由于此事关乎我国的声誉,皇上要你们几个三天里必定要想出答案来”司徒若兰吸了一口气说:“也就是说皇上已经决定让你们代表我国去和辽国使者比试了,那题目挂在城门上也有些时日了,你们应该也看见了吧!”司徒若兰讲完询问地看了看女儿们。
      “题自是记得,只是此题怪得很,诗非诗词非词,确实不太好答。”司徒蓉答道。
      “说得更确切一点就是几个分散的字而已,答案根本就不唯一,即使我们答出,他硬说不对,我们也没办法啊。”停了停,司徒文继续道:“我想这就是爹今天特别头疼的事吧。让我们去也不是,不让我们去更是不肯能的。”
      “哎……。”司徒剑长叹一声,众人便都看向了她,她嘴往下撇:“都是皇帝自己逞口舌之快,干嘛还要我们来收拾烂摊子啊?”
      “剑儿,修得胡说!”不知何时司徒羽已向这边走过来了,一时间,大家都站了起来。
      “夫君何必跟小孩子计较呢?”司徒若兰笑道,一面让司徒羽坐了下来。
      待坐定后,司徒羽看向三个女儿:“你们三个在京城太张扬了,连皇上都有所听闻,自是以为你们能够胜任才命你们担此重任的”说着又看了看司徒剑,转而叹了口气:“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命难为,你们几个好自为之吧。”说完就起身离去了,那远去的背影有说不出的惆怅。
      “你们爹爹是担心你们了,你们几个还是积极准备吧。”司徒若兰说完便也和丫环离去了,剩下三姐妹在菊花园里。
      “爹娘也太担心了吧,有小文和蓉儿在应该没问题的,对吧?”司徒剑说完就又准备悠哉游哉地去练剑了。
      “我没什么信心,那个题不好答的。不然,爹也不会那么担心了。小文,你呢?”司徒蓉说完看向坐在一旁一直不语的司徒文。
      司徒剑也停下来听司徒文的回答,司徒文很抱歉地看着二人:“没把握。”随后起身离开了,司徒蓉见状也跟在她后面离去了。
      司徒剑呆呆地看着她们都离开了,愣了一会才冲着她们的背影大叫道:“什么嘛,我的小命可靠你们啦,喂,你们认真点好不好?搞不好得罪了皇帝会掉脑袋的诶!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啊?”司徒剑还在大声叫喊,可是那两个纤细的人影早已消失了。
      “丫头,人都走掉了,还大叫呢!”此时易水寒已悄悄来到她身边了,几日不见,他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司徒剑完全没发现他什么时候走到身边的。
      “水寒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司徒剑看到易水寒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就在某人很没形象地大喊大叫时啊,你就不能像蓉儿和小文一样变得淑女一点吗?”易水寒说完轻轻敲了敲司徒剑的头。
      “我就是我,就是变不了嘛。要不,你嫌烦,你就不要理我好了。”司徒剑说完嘴嘟得越高了。
      “你每次就只会讲这些话吗?”易水寒假装生气道。
      “好了,水寒哥你别气了嘛。我知道水寒哥最疼我了,所以不会不理我的。”司徒剑说完笑得特别灿烂。易水寒用手爱抚地摸了摸她的头,脸上也露出了温暖的笑。
      “水寒哥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吧。”司徒剑仿佛看到了易水寒眼睛里的一丝不舍。
      易水寒看着司徒剑轻声说:“我就要和师父一起离开这里了,师父现在在大厅向司徒夫人和司徒大人辞行,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啊?”司徒剑现在只觉得有一千个不舍,这怎么会是真的呢,水寒哥一定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的。
      “因为师父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必须离开。而且我们在府上打扰的时间也够长的了……”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们还要说这个吗?”未等易水寒说完司徒剑就带着哭腔大声打断他,“你一定是骗我的,我问师父去!”说完便丢下易水寒跑向大厅。
      “丫头!”易水寒看见她的泪水惊了一下,随后马上追了上去。
      大厅
      “修远大师为何如此急着离去呢?”司徒羽很有礼貌地问坐在一旁的修远。
      修远还是如往常一样穿了一件白袍。虽然修远与司徒家交好,不过修远的来历一直是个迷。司徒夫妇见他对司徒家并无恶意,且曾多次救过司徒家众人,便也不过问他的来历,对他更是尊重有加。
      修远向司徒羽笑了笑,缓缓道:“不过有些杂事需要去处理罢了。”
      司徒羽正要劝其留下,却被司徒若兰拦下,她深知修远的脾性,他决定的事是不会因为别人做任何改变的。
      又闲谈了一会,修远便起身准备离开。突然就听到外面司徒剑的哭喊声。不一会,司徒剑就跑到了修远面前,后面紧跟着易水寒。
      “师父,水寒哥说你们要走,真的吗?”司徒剑泪眼婆娑地看着修远。
      “剑儿莫哭,天下本无不散之宴席,剑儿以后要听爹娘的话才是……”修远说着眼睛竟也有点红,转身向司徒夫妇行了个礼后便匆匆离去了,只留下司徒剑在后面大声哭叫。
      易水寒向司徒夫妇行完礼后走到司徒剑面前小声说:“丫头不要哭了……我不喜欢看你哭的样子,我最喜欢看你笑了,记得以后要多笑……我们会回来看你的!”说完就跟着离开了。
      此后两天司徒剑不哭也不闹只是呆呆地坐着看师父留给她的莫邪剑,那把剑和易水寒是那把干将剑是一对的。
      “怎么办,她就这样一直呆呆地看着剑,她这状态还能去答题吗?”司徒蓉担心的说道。
      “就我们两去就好。”司徒文转身淡淡地说道,心里却甚是担心司徒剑。
      “可是皇命难为!我们能答出来还没什么,要答不出来,小剑也会和我们一起被罚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都不是还没把握嘛,难道你知道答案了吗?”司徒蓉还是很担心。
      “没有。”仍是淡淡地一句话,司徒文此刻担心的是司徒剑。司徒蓉见状便也不再多说。
      次日清晨,司徒羽领着两个女儿正准备进宫,司徒剑却出来了。
      “爹,让我也去吧”司徒剑慢慢说道,“我好很多了,而且我知道答案了。”说完众人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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