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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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佐助醒来时微微眩晕着不知身在何处，直到门被人粗暴的一把推开，一股焦焦的药香跟着张牙舞爪的冲了进来。
“起床了！喝药吧！卡卡西哥哥说这药要在刚起的时候用！”金发直直的占满了他将近百分之七十的视野。
他无意识的张开口，任那人热心的给他灌下满满一碗不烫不凉的温暖药汁，顿时被苦得清醒了过来。
见他恢复了正常状态鸣人甚觉无趣，收拾了药碗走人了，还念念着“早知道多玩一会儿再弄醒他了，正常状态下没有没睡醒时可爱啊~”
佐助用刚打的冷井水洗完脸后才反应过来鸣人的话什么意思，顿时端了张臭脸去讽刺正在做晨练的鸣人去了。
这个鄙视对方移动的步法呆滞，那个回以反之的剑法拙劣，俩人稍稍对练了一会儿居然不分上下，于是都更加郁闷了。
“哟，还不来吃早饭吗？”卡卡西拉开面向院子的门，招呼道，鸣人嗖的化作一道金色旋风消失在俩人眼中。
“有活力的小家伙。”卡卡西看着那滚滚烟尘微笑，“佐助你的剑法比他有杀伤力，也来得更加简洁明快，在剑意上你胜过他，但在灵活性与速度上你可比不上这个从小上房揭瓦的家伙呢。”
“是吗。”佐助没什么诚意的回答道，现在他还有一点儿气愤，对自己居然不能打败鸣人而暗自不平。
“天极八咫鸦，幽冥双翼狐，远漠砂血狸，草野风雷神。本来我以为，佐助你的排名最后是因为鸣人出名得早，又做了很多好事，所以大家更喜欢他，才把他排在你前面，看来，不是呢。”卡卡西话中颇含深意，“这样下去，你打不赢他，因为你攻击不到他，而他可以和你耗到你精疲力竭破绽百出再收拾你。除非……”
“除非什么？”佐助不耐的回问，为卡卡西笃定的断言他胜不过鸣人而万分焦躁。
“再在剑术上精进一步，初一开打便全面压制他。”卡卡西抛了抛手中随手从地上捡起的小石子，突然掷向佐助，佐助完全没反应过来，明明眼睛看到石子穿梭过空气的痕迹却来不及避开。
好在那石子本身极端无害，只是擦着他的面颊而过留下似真似幻的割裂一般的疼痛感，削中正在佐助脑后飞舞的苍蝇的头当场毙命。
佐助不敢回头，冷汗微微自后背渗下，激烈的战意和杀意一并涌上，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成了瑰丽的血红色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卡卡西——这样强大的几可压制他的对手，让他体内属于宇智波一族好战的血沸腾起来——他问出了自昨晚初见就困惑至今的问题：“你究竟是什么人！”
“佐助你的记忆力不行啊，鸣人昨晚上不是说过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而已。不过这并不重要不是吗？”卡卡西不为佐助的严阵以待所慑，甚至摸出了昨夜初见时在看的那本小黄书翻了起来，“有兴趣学种很适合你的剑法吗？”
佐助完全不知道这样诡异的话题走向是如何发展的，他觉得自己和鸣人以及他两位师兄呆在一起时什么都不在掌控范围内。
“又呆了，真是很不可爱。”卡卡西抱怨道，脚一踢拿起鸣人刚扔在他身边的木刀，突然暴起快攻向佐助。
他的刀法翩飞如同片片落樱，轻灵优雅，然而每一下佐助都接得非常吃力，因为那种攻击太有穿透力，每每凶狠的撕破他本就不太注重的防护网；当佐助回击时又像是群聚的鸟四散飞开一样难以捕捉，只晃得他眼睛花却没有实质性效果。
这个混蛋！佐助的剑突然快了起来，红色的眼睛艳灼如滴血，卡卡西却一下抵住了他执木刀的手，扼住他。
“好了，冷静，不要把小小切磋搞得副生死较量的样子，我会很为难的啊。这套剑法怎么样？喜欢吗？”
红色的眼睛像看着无机质般看向他，但是卡卡西却不像通常被这双眼睛盯上的人那样惊恐——即使是鸣人，初见时也被那双眼睛吓了一跳，虽然并不恐惧——相反的他淡然的仿佛一切安详宁和得不过是在喝碗白粥一样。
渐渐红色消退，佐助挣开手，“你为什么如此厉害却声名不显？又为什么要教我剑法？你不怕，将来有一天我对你刀刃相向？”他恶意的眼神带着毒蛇被从冬眠中惊醒时择人而噬的危险。
“厉害和声名显赫完全是两码事，所谓当时最强大的五位武士，不过是世人所传，真正厉害的很多人都不想卷入天下纷争只求安然到老，怎么会有姓名流传？再说，我可不算厉害，比你年纪小但比我还要厉害的小鬼，我可是见得多的哦~当然，通常这种小鬼都是奄奄一息伤痕累累等着我救之于死神之口，啊，扯远了，我教你剑法，不过是因为你适合。这套剑法只有宇智波家的人才能发挥到最强的状态，因为就连发明他的我，都会因为看不清而耽误他的威力。”卡卡西放下木刀，轮廓在清晨的朝阳映照下模糊不清，“我想看看他能有多强，所以我将他托付与你。刀刃相向也无所谓啊，让我领会一下我所创的他最后可以完美到什么程度，未尝不是得偿所愿。”
佐助沉默，求道者？他见过求道得近乎疯狂的武士——事实上他杀掉的第一个人，他的老师大蛇丸，就是一心追求刀的至高之道而疯狂不惜一死以证道。
他不是，不代表他不会理解和尊重。
“很强，也很完美，名字？”良久，看着适才被卡卡西一枚石子削死的苍蝇尸体被地上忙碌的蚂蚁搬走的队伍他低声回话。
卡卡西弯了眉眼，带着自家孩子被夸奖的父母的骄傲神情回答：“千鸟。”
……早餐结束，鸣人和佐助又伴着滚滚烟尘出门后佐井递给卡卡西本画册让正要出门行诊的他带给巷子里专门印发不良书籍的书商惠比斯。
卡卡西收下，先翻开看了几眼笑得一脸猥琐，却听见佐井被扇子掩在下面从唇边缓缓流写出的低语：“这么卖力的推销自己的不传之秘给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还口口声声自己只为求道，实际上却是想要讨好自家小叔子，鸣人要是知道你把一直不肯教他的剑法传给了佐助一定会气死的。”
“我是在讨好小姨，佐井。”卡卡西也不反驳，“再说，鸣人真的不适合我的路子，他和你我都不相同，他与所有人都不相同，这意味着他的一切都得自行摸索，但也注定他会比任何人都强大。晚开的花开得最美，经历过最多岁月磨转而成的刀才无坚不摧。”
“那也要他能开放，或者能平安待到成器的那一天。有那个宇智波佐助在，怎么看都会半途而废沉湎私情……”佐井依旧不满。
“那也是他的选择啊，再说，你不是一直希望他此生平安幸福，不求显赫威名万世流传吗？不成器就不成器吧，现在这样也挺好。”
俩人又归于沉默，微微点头道别，卡卡西出门了。
鸣人带着佐助挨个拜访了自己的朋友家，说是拜访，也就是打个招呼说下明天聚会的时间地点，便又匆匆跑开了，没办法，他朋友太多，彼此住得又远，要挨个通知到其实还挺耗体力的。
期间佐助见到了爱好养狗家中是贵族马夫的牙，世代做着小文书抄写员工作的志乃，明明是贵族却安于简单生活的兄妹俩宁次和雏田，跟着在八重云上的老师修行的预备役艺妓天天……
最后，鸣人以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拖拉着沉痛的步子冲向了樱都的南面，那里是许多手工艺人聚居的地方。
一边应答着认识的人的招呼，一边弯弯拐拐在像迷宫般的巷子里，最后他们停在一个豁然开阔的地方。这儿空间一反之前的拥挤狭小，只是有一所还挺大的老房子和更加大的空空荡荡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碧绿的叶中隐隐约约看见一点儿火红的东西。
鸣人熟门熟路的找到院墙最矮的地方一撑手就翻了过去，然后他老老实实来给不屑做翻墙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的佐助开门。
门开后佐助一边在心里鄙视着屋主人的低戒心一边好奇的向内打探，这时一片砂岩红色的东西突兀的从天而降！
他迅速的后退半步，却见鸣人跳上去抱住那片砂岩红开心的叫道：“好久不见，小爱！”
小爱？佐助再一打量，原来刚才那一直蹲在树上的红色东西是一个人，和他一样是少年样子，虽然也隐约可以看出点慢慢向青年转变的痕迹。
名叫小爱的少年一头暗红色头发，薄荷绿的大眼睛干净的仿若出生的婴孩，有着浓浓的黑眼圈，左侧额头上有一个鲜红的“爱”字。他一直抿着唇极小声地回答着鸣人的话，浑身紧绷但又没有挣开鸣人怀抱的意思。
鸣人则是继续抱着他不撒手一件件问了他的近况，直到佐助微挑了眉一把拉开了还在喋喋不休的鸣人，他才有点拘束的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可以清晰看见他从脖子底红到了耳根。
看到佐助他像受了惊一样猛地窜进了屋子，完全不理会鸣人在后面哀嚎着：“小爱你不要走——”的声音。
“他是谁？”佐助不高兴地问道。
“呜呜呜，你把小爱赔给我，混蛋佐助，这下我是真死定了啊，呜呜呜……”鸣人伤心得不能自已，“没有小爱做我的挡箭盘，我这次铁定得有来无回了。都怪你，小爱最怕陌生人了，你把他吓走了待会儿谁为我在蝎大叔面前求情啊，呜呜呜……”
“哈，鸣人你这傻瓜还敢来啊！这次就华丽丽的死在我的艺术之下吧！喝！”随着这个跳动的少年声线从房顶扑下来一个张牙舞爪的金色长发少年，他留着长刘海遮住了左眼，后面扎着马尾，左手指间两两夹了枚石头弹子，右手拿着弹弓发出了七连击。
本来还在耍无赖的鸣人看也不看的就着有力掩护体躲到了佐助身后，佐助用刀鞘简单的三个抽击将弹子打了回去，长发少年忙后仰躲过，佐助看着他那双腿成马步腰呈九十度后仰的姿势对他的腰部柔韧性叹为观止。
不厚道的鸣人此时像离弦之箭般前进到了那人身前，对准他的脚一踢再一掀将长发少年按到制服，得意地叫道：“我又赢了！一百三十七胜对零负！我又刷新了和你的对战记录耶，迪达拉，服了吧？”
“不服！这次你是有帮手！”迪达拉叫道，“我们再比过，我一定会赢，嗯！”
“每次都这样说，最后还不是你输，切，玩不起就别玩了。”鸣人放开他，看着他爬起来气恼的样子，摊摊手道，“他可没有帮我，我是躲到障碍物后边避过了你的弹子，不过这障碍物附有回击功能罢了，这叫善于利用地形，还是你输了，迪达拉！”
“哪有障碍物是人做的？还回击功能呢！我们再比过，嗯！”迪达拉继续叫道。
“我才不比，我要带着对你的净胜记录带进坟墓里去，让你一直耿耿于怀赢不了我吧，哈哈哈~”鸣人开始岔开话题。
“坟墓？你进坟墓做什么，嗯？”迪达拉好奇了。
“唉，蝎大叔见了我一定会乱棒打死，那我不是只能进坟墓了？这样你就永远赢不了我了。”鸣人循循善诱到。
“咦？旦那要打死你？你做了什么坏事啦？嗯？”迪达拉上钩了。
“也没干什么啊，就是上次离开樱都前不小心掰坏了个他的小人偶罢了，他就放话要见面就把我往死里打。你看，人是活的，人偶是死的，他居然要为了人偶打死你宿命的对手和好友我，是不是好无情？在蝎大叔心中，果然还是木偶最重要，活人永远排在后面……”鸣人假惺惺的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不就是个木偶嘛，没事，这事我管了，嗯！”似乎想到什么，迪达拉一脸同仇敌忾，“反正我每周也要弄坏好多的，他要是敢动你我就让他领会一下我的艺术，嗯！”说着他就拉着鸣人去找蝎了。
佐助无语的看着鸣人转头对他比个狡猾的胜利眼神，也随之跟上。
能吓得鸣人这般无耻的找人帮忙的蝎大叔，肯定也有其厉害之处——就像之前的纲手和佐井一样——他也很有点好奇呢。
穿过门，他终于见到了那个“蝎大叔”。
屋子里布置得很简单，只有一张小几，随便铺开的竹席作为坐垫散布于屋子中央，屋子每道墙边都有高大而层层叠叠的黑色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栩栩如生的木偶。
被这么多木偶无机质的眼睛打量着，使人微微发寒。鸣人和迪达拉却毫不在意，俩人哥俩好的样子跑到了角落里一张竹席边上。
那里一个在昏暗的光照下看不清面容的人正埋首做着什么，对进门来的人的动静充耳不闻。
“旦那！鸣人回来了！嗯！”迪达拉跳上去抱住那人的脖颈让那个本来专心做事的人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事。
“我不是叫你别来打扰我的吗？”抬起头来的人语气生硬，有点儿不善。
这时佐助才看清他的相貌，有点儿出乎意料。
本来听鸣人叫他“大叔”迪达拉叫他“旦那”觉得怎么也得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但那张面孔分明还带着少年的稚气，稚嫩的婴儿肥弧度，软软的深绯色头发，水汪汪的同色眼睛，怎么看都是隔壁迪达拉和鸣人还小的小年——难道，“大叔”是某种类似于绰号的称呼？或者他的名字就是以这个词结尾的？
不着边际的想法被恶意的声音打断了：“你还敢来啊，鸣人，既然你上门来送死，我就看在你自动投罪的份上让你自己选个死法吧。”
“旦那为什么要杀他啊？杀了他就没人陪我打架了，嗯。”迪达拉抓住那人的手，让他无法起身逮住近在咫尺的鸣人。
“他毁了我的木偶！”那人说到木偶时咬牙切齿。
“是很重要的吗？去年也没见你迟交了哪个重要的订单啊？嗯？”迪达拉不解。
“……不关你的事，让开！”蝎一把推开了缠他身上耍赖的迪达拉。
“不要，旦那居然要杀我死党就是为了个木偶！果然旦那心中只有木偶最重要！气死我了！我要和旦那绝交！嗯！！”迪达拉被推开，差点儿撞上后面的半人高木偶，回头一看更加气得不好，“连你这个死木偶也欺负我！喝！”他一掌劈了那个木偶笑眯眯的头，拔腿跑了，看样子还挺伤心的。
剩下三人看着事情戏剧化的发展，佐助尤为不解——怎么觉得迪达拉和这个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呢？
鸣人倒是闲闲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少年呆呆的样子，刚开始他就小心的躲到佐助后边去了，现在非常安全。
“……你又和他胡说什么了？”少年没反应过来一样睁着大眼看着迪达拉跑走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回过身来问向罪魁祸首。
“没什么呀，就是希望他帮我求求情……蝎大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鸣人摆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佐助头疼的发现和刚才迪达拉的样子如出一辙。
“我不想问第二遍。”蝎大叔（？）冷冷白了他一眼。
“……好吧，我说你把木偶看得这么重要，他就不高兴了，觉得你把木偶看得比他还重要……”说到后面鸣人的声音小得像蚊子般几不可闻。
“……明明你毁掉的是我做了整整一个月的送给迪达拉的生日礼物你还好意思说！”少年怒目而视。
“可是……有了蝎大叔你他要那个木偶干嘛啊？蝎大叔你照着自己的样子做了个木偶送他完全是多此一举呀，反正他如果想你了你总在他身边的，要抱就抱你了，要亲也亲你了，要上下其手也上下其手了，软软的温暖的活人比木偶好多了干嘛要个硬硬的冷冰冰的死木偶嘛，带去上厕所？”鸣人反驳。
“……哼。”少年脸色微红，转过头去，却意外的没对鸣人关于实用性上活人远胜木偶这一点发出异议。
“所以说，蝎大叔你去哄哄他啦，省得再来个离家出走什么的。我来请你们明儿聚聚吃个饭，你就当我给你赔罪了好不好？我这次专门带了上好的南洋梨花木来哦~”鸣人开始利诱。
“滚吧，小子。”蝎看了看那好大一块木头似乎消了点气，挥挥手打发鸣人走。
“好的，我就走，记得明天一定要带上我爱罗哦！”鸣人如蒙大赦，赶紧脚底抹油拉上佐助走了。
俩人在回去的路上佐助终于问出了他关于那奇怪的三个人的疑问——那三人完全拿不认识的他当空气（也许某人是当毒气避之不及），既没问也不在乎，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啊？我没告诉你吗？”鸣人挠挠头发，“最开始见到的是小爱啦，他是我超级要好的朋友！不过他很容易害羞，也很怕生，但心肠没话说！他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他姐姐是个商人，一直往返于新月京和樱都做生意，很厉害的，叫手鞠，和鹿丸是这个~”他用两个大拇指比了个亲亲的动作，佐助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他哥哥师从蝎大叔学习傀儡师的技艺，叫做勘九郎，最近和手鞠一起去新月京了，那家伙虽然嘴巴坏，但为人还是挺好的。金色长马尾的是我死党，叫迪达拉，我们是以前小孩子划分势力范围打架时认识的，他是南区的孩子王。别看他年纪和我差不多，已经是这片有名的陶艺师了。蝎大叔更厉害，你是不是觉得他看上去比我和迪达拉年纪还小？他其实已经四十六岁了，不过是张娃娃脸。他是全国最好的傀儡师，每年好多贵族向他订购木偶送给那些公主贵夫人娇小姐啊做玩具的。”
佐助被蝎的年纪吓了一跳，随即想起，的确是在幼时曾经见过和今日所见似有相似的木偶，难道——？
“他就是琉璃玉屋主人？从十四岁起就是最有名的傀儡师？”
“是的，不过我们都不那么叫他。”鸣人点点头，“他和迪达拉是情人啦，又和小爱有亲戚关系，所以我才找他们俩为我说情的。”
“哦……情人？”佐助疑惑，“所以，那个旦那的意思……”
“嗯，我们都叫蝎大叔，就迪达拉叫他蝎旦那的。他很宠迪达拉的，虽然平时看上去脾气坏没耐心。”
“他的确是有点儿可爱的，怪不得蝎会宠他。”佐助想想，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蝎会喜欢那个看上去就调皮捣蛋惹人烦的迪达拉了。因为他就像鸣人一样，充满了生命力和无尽的活力，同时也给身边的人带来快乐。
“咦？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这可要不得，会被蝎大叔打死的！他发起火来很可怕的！”鸣人有点儿不高兴的吓唬道。
“怎么会？你比他可爱多了。要喜欢也是喜欢你。”佐助轻描淡写理所当然的说。
……
“宇智波佐助你有本事给我停下我们一决雌雄！！！”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六章 一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