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家族式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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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罗德家门口的时候，两人老远就瞧见了站在栅栏边的棕色身影。
东方和凡纳特都很有默契，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惊讶神情，倒像是早就知道格伦会出现一样。
“来找我？”东方解围的问道。
正欲开口的格伦愣了一下，顿声应道。
东方瞥了一眼格伦，比起刚见面的时候，他有礼貌多了。虽然大家都是逢场作戏，但他明显也很配合。
“那就进去说吧。”东方偏了偏头，示意兄弟二人要不要进门。
凡纳特的脸上始终挂着些难以置信的神色。
东方瞧了一眼二人，就先开门进去了。
凡纳特也马上回神跟了进去，进门前还示意的看了格伦，提醒他一起进来。只是后者完全不看凡纳特，那样子似乎是生气了。
进入房间之后，凡纳特和格伦只是愣愣的坐在沙发上，这种局面未免太尴尬了点。所以东方只好开口说点什么。
“我要弄点点心。”说着，他用眼尾扫过二人。“你们想试试吗？没准味道不错。”
凡纳特抬眼看了东方，虽然这个提议对于目前尴尬的局面没有多少缓解作用，但他还是绅士的点了点头。
只不过，他的这个小动作倒引起了格伦的共鸣。
“好，我来帮忙。”语义似乎是热情的，但是语调始终带着今晚特有的冰冷。
“我也可以帮忙。”说罢，凡纳特挑了眉毛起身。
话毕，格伦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东方低头摆弄着碟子，但已明显察觉到房间内的气氛正在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两个小时后。
东方望着刚从烤箱里取出来的、颜色焦黑、与杏仁糕形似而神不似的东西皱起了眉头。之后又将视线撇向了烤箱，按照说明书上的使用方法操作，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从那些糕点被取出来的一刻，凡纳特的目光就始终停留在了东方的脸上。因为对方的表情，明显是对眼前的东西十分不满意。
“有什么问题？”凡纳特开口，说实在的，存在的岁月不短了，但是对于人类饮食发展到什么程度，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了，所以对于眼前的糕点具体是什么，他无心细究。
“呵，有没。尝尝吧。”说着，他已经把盘子推到二人的面前了。
凡纳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总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东方把盘子向前推了推，一副爱吃不吃的表情。随后转身倒了杯水。
只不过他刚转身，身后便有了餐具摩擦的声音。
这边，格伦已经优雅的开吃了。
凡纳特撇撇嘴，他觉得今晚的格伦似乎改战略了。紧接着，他也拿起刀叉开动。
东方捏着水杯，瞧着两个吸血鬼用刀叉分解烤焦了的杏仁糕的样子，说不出的有趣。
“这个——比我想象的稍微好一点。”凡纳特放下叉子。
东方看着凡纳特，那表情却像刚进食了一块塑料。
“伊恩。”
格伦咽下口中的东西，开口道。
凡纳特和东方都是一滞。
东方神色如常的看着格伦，等待他的后半句。
“家族聚会，还记得吧。”说着，他用冷冽的目光扫过二人。
“当然。”说罢，东方看向凡纳特，想确定格伦这又是在唱哪出。
只不过，凡纳特更加迷茫的耸了耸肩，东方这才收回质疑的目光。
“那就好，其实我就是来提醒你——”格伦对上东方的视线，“别忘了聚会。”
东方微微点头，但是心里却有颇多疑问，兄弟俩轮番提醒自己聚会的事，他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聚会上另有阴谋了。只不过凡纳特那无辜的眼神，稍稍打消了东方心中的这个念头。
“忘不了。”东方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早了，你们该回了。”
“你……”凡纳特。
“我有点事，先回了。你们慢聊。”格伦说道。
看着异口同声的兄弟两，东方没做声。
但还没等东方和凡纳特反应，格伦已经消失在了街口。
“什么时候开始的？”东方指的是这个稍显陌生的格伦是怎么回事。若是以前，他是不会允许凡纳特跟其他人独处这么久的。
“……刚才。”
“……”
迈卡维家族的聚会倒也算是个好日子，恰好开学的前一天。
“这是要去你的家族了？”
“没错。”
“很远吗？”
“在亚拉巴马州和密西西比州的交界处。”说着，凡纳特将车子稳稳的开了出去。
傍晚的时候，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绿色平原上的欧式古堡。
“嗨。”大厅里的女子一见东方便招呼道。
看着眼前热情的女子，东方愣了一秒钟。
“我是凡纳特的妹妹，黛丝。”女子笑着说，随后用眼尾扫过凡纳特。
凡纳特似有深意的垂下了眼睛。
看着眼前的女子，东方语塞，怎么没听凡纳特说过他还有个妹妹呢。随后微笑着跟女子打了招呼。
只不过叫黛丝的女子似乎并不满足，还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等待着对方绅士的吻手礼。
东方僵了一秒，随后抬起右手轻捧对方的手，用自己微闭的薄唇象征性的吻了一下黛丝的指背。
看着东方的整套动作，黛丝忽然笑了起来。
“凡纳特，有这么优秀的朋友怎么不早介绍给我呢。”黛丝笑着看向凡纳特。
后者挑了挑眉毛，才见一面就知道伊恩优秀？这个说辞还真是——
“凡纳特——”
“啊，嗯。”凡纳特看了一眼格伦。格伦也回了他一个迷茫的神色。
“呵呵，来跳舞吧。”黛丝跳过先前的话题，自顾自的拉过东方。
东方并没有拒绝眼前的女子，但是以跳舞为开场的家族聚会实在是很奇怪，当然，最可以的还是凡纳特和格伦的态度。看那两人的样子似乎隐瞒了什么事。
“听说你是福克斯卡伦家族的？”黛丝的指腹轻轻搭在东方的肩头，步伐优雅的滑动着。
“没错。”
“为什么要来弗林斯顿呢？”黛丝贴的更近了。“应该不止上学这么简单吧？”
“我是来找安·迈卡维的。”
“哦？找她做什么？”
“我需要一条项链，也许她才能帮我。”
“项链？我能看看吗？”
东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拎起女伴的手。
黛丝顺势旋转一圈，又回到他身边，继续先前的步伐。
“实在抱歉，如果知道您想看的话，我会一起带来的。”
“真是遗憾。”
东方没有理会女子的叹息，“那么请问安在哪里？”
“啊，她可能要晚一点才会出现。”女子清亮的眸子折射出些许华光，温柔的说道。
东方微微颔首，但从进入这个古堡之后，他就已经仔细判断过气味了。除了凡纳特、格伦还有这个叫黛丝的女子的气味，并没有其他的了。就凭这一点，东方心里似乎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是吗。”东方撇过站在远处的凡纳特和格伦，他们站在宴会长桌的边上，拿着高脚杯。此时此刻，听了黛丝的这个答案，东方已经基本确定眼前的女子就是按·迈卡维了。
“想听故事吗？”女子笑着问道。
“如果您愿意说故事的话。”东方礼貌的说道，把选择权交到了女子手上。
女子的嘴角浮现出笑窝，随着男子的身姿，配合的挪动着步伐。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约是在三千年前。血族第一次发现了不同于吸血鬼、狼人和女巫的存在。”
“你是说猎杀者？”
女子满意的笑笑。
见到女子漾的更开的笑，东方首先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女子确实是安没错；其次，东方可以确定这个女子对自己的了解，绝对不止她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至于她要讲的故事，他确实还找不出目的，所以自然的配合是最佳选择。
“你很聪明，确实是猎杀者。”
女子的话音刚落，一曲终。
东方示意的看了女子。只见她并没有要停下，于是东方也配合着进行下一曲。虽说参加这个聚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眼前的这吸血鬼居然主动跟自己谈起猎杀者，想必接下来的话题一定会涉及到吸血鬼的秘密。东方再次瞧了一眼女子，她确实很大胆，如果不小心将吸血鬼的存在透露给普通人，是会遭到法律处决的。
“那个猎杀者很幸运，他的最佳伴侣愿意陪着他，但是不久之后这件事被更多吸血鬼家族知道了。有些有统治欲望的家族便想借这次事件提高自己家族的地位，所以他们请来了女巫进行了语言，说只要除掉这一对伴侣便可以平息事件。”
说到此处，女子停了下来。
东方看了一眼女子，并不打算接话。
“所以，你知道拉斐尔吗？”
女子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东方有些不知如何作答。也许她还认识马库斯？
“知道。”
“你刚才的故事是说拉斐尔？”虽然从她口中的时间来推断，并不像是再说拉斐尔。但是单就事件的相似程度来说，东方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知道拉斐尔是猎杀者？”女子稍显惊讶。
“知道。”
“那——”女子顿住。“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忽然改口问道。
“梦境里，拉斐尔常常出现。”
听了东方的话，女子似有深意的应了一声。
“你认识马库斯吗？”
“——认识。”
“那，能具体说说吗？”
“抱歉，我不太明白。”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女子大胆的问出。
“知道彼此的存在。”东方回答的模棱两可。
“……”如此文艺的回答，让女子不知该如何接话。“就这样？”
东方扬眉看向女子，似乎在询问对方想听到什么答案。
“我们去休息吧。”女子转移话题。
东方恭敬的行礼，跟在女子身后来到宴会桌前。但不知何时，先前还在的凡纳特和格伦此时却双双消失了。
“跟我来。”女子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红色液体，笑着对东方道。“带你去看你想要的东西。”
东方微怔，没想到她如此大方。此时他甚至觉得也许这个女子更了解这副身体的秘密。
“啊，对了。这个是格伦让我交给你的。”说着，女子递上了一个信封。
东方接过信封状的东西，反复瞧了一眼。
“也许你可以现在看看。”女子放下高脚杯。
东方撇向女子。
“哈哈，放心，我可没有偷窥。”
东方的嘴角抖了抖，说实在的，他并没有质疑这个。听了女子的话，东方拆开了信封，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东方在7点的时候去一趟南边走廊的第三个房间。看着这样内容的信，许多疑惑贯入脑内，如果有事为什么不直接通知自己呢。居然还用传递信件的方式。
“好了，可以走了吗？”女子问道。
东方点了头，跟着女子上了二楼。
在女子的引导下，他们进了走廊尽头那个房间。房间内的光线还算不错，金红色的斜晖透过窗子射了进来。
面向着的平原染上了些许暖色，美得像一幅画。
“对不起，我应该重新自我介绍一次。我叫安·迈卡维。”
“见到您很荣幸。”顺着安伸来的指尖，东方再行了一次吻手礼。
“能见到你本人，我很开心。”
“您认识我？”
“请别用‘您’，那听起来很老，虽然我已经不年轻了。”安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因为马库斯等了你两千年的缘故，所以对于你的事，我还算熟悉。”
东方细细的咀嚼着安话语中的意思。猜测着眼前的女子跟马库斯究竟是什么关系。起码从她刚才的话中可以得到几个信息，首先，他们认识；其次，从‘熟悉’二字判断，他们肯定还是熟人。
“你——失忆了？”安记得马库斯跟自己说过拉斐尔现在的情况，但是看过他的反应之后，安也基本判断，他确实是失忆了。因为在提到拉斐尔这个名字的时候，对方居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因为我不是拉菲尔。”
“什么？”听到这个说法的瞬间，安十分惊讶，但是回头一想，对于失忆的人来说，这种说法就好理解很多了。
“也许你只是不记得了。”安说着，语气略带疑问。
东方浅笑，“我确实不是拉菲尔，你可以去问马库斯。”
安凝起了眉头。
“好吧。”安转身走到有印花的柜子边，拉开了第一个抽屉。她取出里面那个精致的盒子，盒子上的花纹，华丽而繁复。想必里面的东西很珍贵。
站在一旁的东方基本能猜到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也许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想要找的那条项链。
“喏。”安利落的拿出链子，递给了东方。后者接过链子看了半响，没有做声。
“怎么？”注意到东方的表情，安问道。
东方没有回答，把链子递还给了安。
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并不是这一条。”那个梦中，他看到杰弗瑞亲自把链子交给了拉斐尔，他还记得另一半项链的样子。眼前的这条，除了宝石的色泽相近之外，便再无相似之处了。
安笑笑，“你不是要找它吗？”
她之前已经从凡纳特那里了解到了伊恩的意图。
“它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眼前的黑发男子，安有些疑惑。他深邃的眼瞳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如果你不是拉斐尔，那你是谁？”
“我——记不清了。”虽说这样的解释容易让人误解，但东方相信这比起说实话更容易让人信服。
“真是太遗憾了。”安走到窗边，站在固定的位置望着落日的美景。“马库斯一直都忘不了你，他已经消沉了三千年了。哦，我忘了，你并不是他，用不着跟你说这些的。”安笑着，视线始终在窗外的景色上。
但这话在东方看来，完全是安的试探。
“马库斯没有伴侣吗？”眼前的女子似乎对马库斯的事情十分了解呢，有那么一瞬间，东方甚至怀疑这个女子就是马库斯的伴侣。
“有过。”
“有过？”东方不明白安的这种说法是什么意思。
“对，曾经有过，但是她已经离开了。”
东方注意到安用的是‘她’，接着问道：“她死了？”
“没错，详细的情况，我并不了解。也许只是个意外。”
“她——”东方还想继续追问下去，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安盯着窗外笑了，黑发男子此刻的样子，跟那时的自己差不多，分明很关心，却佯装不在乎。此时她已经觉得他所说的‘不是拉斐尔’确实是因为他失去了记忆。但就在她确定的瞬间又觉得有些失落。
“她是阿罗的妹妹。阿罗知道吗？”
“沃尔图里的长老？”
“就是他。”安偏头看了一眼东方，“他的妹妹叫做迪黛米，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她是个让人很难忘记的同类。她的笑容很迷人。”
“她的能力很特别，对谁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她能时刻让周围的人感到快乐。所以跟她待在一起总是觉得很幸福。”
听到这里，东方怔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
“但也有人说，马库斯之所以跟迪黛米成为伴侣，是因为想要利用她的能力，用她的能力来平复伤痕。因为对于吸血鬼来说，酒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了，他需要更强力的麻醉剂。”
“伤痕？”东方已经猜测到答案，但还是脱口问道。
“失去拉斐尔这件事。”
听了安的话，东方神色一滞。
“好了，不说这么沉重的话题了，我带你去转转吧。既然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
东方没有理由拒绝，所以缄口不言。
***
“有什么特别的事？”跟着格伦进了房间，凡纳特问道。平时住在一起，他觉得没有什么事需要特别交代。
“陪我待一会儿。”
凡纳特凝眉，瞧向格伦，不明白他的意思。
话毕，格伦已经掏出了支装的药剂。
看着个轮的动作，凡纳特基本能猜到格伦的意图了。
“快七点了，喝了它吧。”格伦提醒道，顺手递给凡纳特一支。
盯着格伦手中的液体，凡纳特总觉得那有问题，所以接口道：“不用了，我有。”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同样的药剂。
看着凡纳特如此提防，格伦并没生气。只是笑着收回了手上本打算递给凡纳特的药剂。
“好了，喝吧。”
“我看着你喝，就像很多年前那样。”凡纳特温柔的道。
一句话倒是勾起了格伦的回忆，那时候对于刚刚接触药剂的格伦，这种暗红色的液体，口味确实糟糕极了，他一直不肯主动喝，但是如果凡纳特肯看着他喝药的话，格伦就会很听话的喝掉整罐。
“好。”格伦无奈的笑笑，却还是很满足。
看着暗红色的液体滑进格伦的嘴里，凡纳特也稍稍放心，因为之后一段时间会体力全失，格伦不可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该你了。”说罢，他已经安静的躺在了床上。
看着格伦，凡纳特也将那些液体灌了下去，随后按照格伦渴望的那样躺在了床的另一边。只是床的中间足足空了一米的位置体现出两方的关系确实不怎么好。
“凡纳特。”
“嗯。”
“能像以前那样抱着我么？”
凡纳特不知如何接话，半响没有做声。
“不愿意吗？”
“那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借口。”音节脱口的瞬间，格伦已经翻身压在了凡纳特的身上。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主动了。”格伦笑得很开心。
“你——”
“你以为我会在药剂里放什么特别的东西？”格伦将头贴在凡纳特的胸前。“只不过，我没有喝。”
“别这样，下去。”凡纳特还算冷静。因为在今天这样特别的日子里，凡纳特觉得哥伦布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既然你不肯抱我，那我要加倍要回来。”说着，他的手已经揽上凡纳特的腰。
凡纳特觉得浑身不自在，但是眼前的人明显已经听不进去自己的话了。格伦的想法，自己很早之前就已经了解了。但是这么越举的行为确实还是第一次。
果不其然，下一步，格伦的手已经向凡纳特身下探去。
“有人来了。”凡纳特那敏锐的听觉感受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可格伦却一副毫不担心的样子，一手继续着先前的动作，另一手打开了床头的唱片机。优美的音乐缓缓溢出，格伦微笑着，仿佛胜利在望。
“你是我一个人的。”说着，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对方的裤子。
虽然音乐阻碍了听觉，但是那脚步声似乎已经到门口了。
‘咚咚’的敲门声立马从门外传来。
凡纳特表情一僵。
格伦的反应却和凡纳特完全不同，似乎早有准备，此时的他还不忘挑衅的瞧了一眼凡纳特。
“请进。”格伦说道，深入的手没有停下来。
在对上黑发男子视线的瞬间，凡纳特脑中一片空白。他自己都有些质疑，眼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东方似乎明白了，但直观的判断是，自己应该立刻转身离开。
所以，他未作犹豫，转身要走。
“等等。”格伦开口阻止道。
东方背对着二人停住了脚步。
“有事吗？”
“——唔——”一个声音从格伦喉咙里发出。
听着这个音节，东方已经能猜到背后发生了什么，下意识捏了捏拳头。
只是，真实的情况却是凡纳特吻上了格伦的唇。
“走吧。”凡纳特起身整理好衣服，拉起东方便往外走。
东方硬邦邦的被凡纳特扯着除了房间。
“你现在离开不大合适吧？”东方毫无语调起伏的说道。
“你还不明白吗？”凡纳特扯住东方的衣领，一时间怒火燃起。但当他注意到东方的目光黯淡下去的时候，赶忙放了手。
“对不起，但你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我什么都没做。”
东方轻笑，“是吗。”而后抬步要走。
“等等。”凡纳特霸道的拉过东方，然后发泄一般的吻住了对方的薄唇。
东方的身体只是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但立马被凡纳特紧紧箍住。
一个毫无章法的绵长的吻。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东方还是足足呆了几秒钟。
“对不起。”凡纳特放开东方。
“刚才也是这样，因为无法自控？”东方事不关己般的问道。
但这样的态度明显激怒了几欲爆发的凡纳特。“我说了，刚才那是被逼的。他趁我不能动的时候做了那些事。不过你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放心？我想你多虑了。你怎么样与我无关。”
凡纳特一把抓过东方，狠狠按在墙壁上。东方的手指也紧紧的扣住凡纳特的胳膊，两人僵持着。
“你在吃醋？”凡纳特扬眉看着东方。
“呵——”
东方浅浅的笑声渐渐放大，随后爽朗的笑了起来。
“你——”不明白东方在笑什么，凡纳特郁结道。
“为什么吻我？”笑声突然停下，东方直言。
凡纳特抽回手，撇了撇嘴。
“我觉得你——你的嘴，比脖子更有吸引力。”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家族式聚会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