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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   翌日。
      真是够轰动啦,她成了怪物了,就在她们都知道她的老公是伟大的日少后,她彻彻底底的与动物园的突变的白猩猩相挂钩——老天,终是要面对的,她知道,但是她们的反应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吧?
      ——什么叫做她不要脸的勾引他?
      她的脸还完好无缺的贴在她头上,没有掉进臭水沟里,行不行?
      况且呀,他又不是妈咪家的小狗,勾勾手指头就摇着尾巴、吐着舌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撒娇。他的不理人是公认的酷,好不好?
      她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勾引僵尸呀,又不是想被冻成柱子——他对人确实是僵尸脸喔,但是对她好像很少板脸就是了,尤其是结婚半年后,除非她惹他生气。
      ——还有喔,什么叫做她是以孩子逼他和她结婚的??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小孩啦?她根本还没和他那个过,好不好?荒谬得可笑。真是的。
      而且,他像是那种会接受威胁的人吗?以他的作为,他会让那人堕胎才对,哪里还会认命的娶妻呀。十万年后在让他改变想法吧。开玩笑。
      话又说回来,哥哥都没有再来找过她了。是因为他的缘故吗?他什么时候找过哥哥了?或者是打手机?也幸好哥哥没再来了,否则,她要考虑学学古人的轻功,杯弓蛇影,瞟见那么一丁点熟悉的身影,脚底摸油的溜掉。
      “在发什么呆?”烈研滟(觉得在这里还是这个称呼好)拍一下她的肩,问。
      “没什么。我只是不明白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你呀,要是在乎那些脑袋空空,只有风花雪月的人的话,无论你做什么都是不对的,即使再像以前一样做她们的奴隶,即使你嫁的人是别人。”扣了一下她的脑袋,看能不能敲出一条不在乎外人视线和流言蜚语的落落大方的道路来。
      “我只是觉得她们太夸张了,我和他结婚是我们的事情,我们都没有意见了,她们抗议些什么呀。还说我一点也配不上他,简直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什么呀!真是的!”她嘟嘴道,“我才没有那么失败,好不好?感情本来就是没道理的,喜欢就好,能在一起更好呀。”
      “就是这么简单呀。那你还烦恼些什么呢?”弹了一个漂亮的响指,烈研滟笑道,“只要你肯定并坚信彼此间的关系和爱情,别人怎么说都是嫉妒的废话,听了就当是狗吠,或者是得了狂犬病在发疯。”
      “嗯,说的有道理。”她终于露出笑容,点头认同的说,“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心态可以了解。呵呵。”
      “就是嘛。只要细心的收集身边的每一分感动,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温馨。不要在意太多,也不要想太多,否则呀,到手的幸福就这么眼睁睁的枯萎干涸。”
      “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喔。不是你的风格哟。”
      “我现在吃错药了呀。嘿嘿。”
      “有影呒?哪里有得买呀?还不错哦。我也来买一些试试看。”她也跟着开玩笑道。
      “不用买了,我这里就有。”烈研滟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贼贼地,邪邪地,诡异极了,“只是,要到晚上临睡前服用比较好喔!嘻嘻。”说完,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漂亮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小丸子,包在一个白色的小袋子里交给她。
      月娥莫名打了个寒栗,搓着双臂后,接过来看了又看,接着放进口袋里,说:“不要是糖果就好。”

      晚上,阳家。
      洗完碗筷后,拿了一些葡萄又切了一些梨子,摆好后,她端着盘子走到客厅,说:“看了本杂志,上面说经常对着电脑工作的人要多吃梨子。吃吃看,看我挑的怎么样。”
      看着新闻的他瞥了一眼盘子里的水果,说:“我不吃梨子。”
      “为什么呀?我觉得很好吃啊。”示范的吃了几块后,她拿了一块到他嘴边等他张口咬下去。久久,不见他反应,她颓然垂下手,遗憾地说,“真的不吃呀。那我自己吃算了。”失望的咬了一口梨子,瞟见葡萄,于是又问,“那葡萄总行了吧?”
      见他点头后,她立即一口咽下剩下的梨子,差点哽到,咳了几声,顺了气,然后乐滋滋的帮他剥皮。呵呵,没有冷场,还算捧脸。
      下次还是桃子、李子、苹果、杨梅中选吧。记得那些他会吃——不过,他到底喜欢哪种水果呀?香蕉不要,荔枝不要,龙眼不要,榴莲也不要……
      “日——”
      他看向她。接过她递来的葡萄,但没有立即吃。
      “你到底喜欢什么水果呀?怎么感觉就只有讨厌的,没有喜欢的呢?”她蹙眉,斜首。
      “嗯。”他简单的应了一声。
      “一样都没有?”
      点头。
      “真的没有?”不死心的再问。
      还是点头。
      没力气,被打败了。
      贼眼瞟向吧台,她撒娇的问:“老公,明天礼拜天,对吧?”
      看着她,他点头。这丫头,又嘴馋的想喝酒了。
      果真,她一如他所料的说:“那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喝酒呀?反正明天不用上学。”
      “一杯。”反正一杯就能让她开心,无所谓了。
      “耶——”她抱着他欢呼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是高兴了,可他晚上会很难受。
      说到酒,就不得不想起那对姐妹,于是,她问道:“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泺她们俩姐妹了呢。不知道她们到底在哪里。”
      “一个在花莲。”另一个仍然四处游荡。
      “花莲呀——五一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去那里呀?”
      “有空的时候。”
      “对哦。希望那时侯你不忙。”她期待的说,默默祈祷着那几天他能有空。否则,她一定会留下来陪他的,因为让他一个人呆在家里,她会内疚,怎么玩也开心不了。
      像上次元旦时,她知道他不能陪她出去,所以就和妈咪出去,让他一个在家。结果晚上回来后看他还在忙,而且一脸的疲惫,她觉得好心虚好心疼呀。所以,以后再也不让他一个人在家了。
      虽然她帮不了什么大忙,可是她还是可以充当一个很基本的秘书呀,帮他找东西、整理文件、把资料输入电脑,还可以帮他送点心呀倒果汁的(嘿嘿,个人偏好,她喜欢果汁,所以就选择果汁喽,反正他没意见)。这种相处的感觉还不错喔。而且,他也很喜欢呢。呵呵。
      说到果汁……对了,她可以把梨子榨成果汁呀。记得他对果汁倒没什么挑剔的呢。呵呵,不吃梨子是吧?那就果汁喽。记得梨汁能维持心脏和血管的正常运作,还能去除体内毒素呢。
      想到就行动,她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端起盘子又往厨房跑去。榨果汁喽!

      晚上临睡前,她突然想起了那个红色小丸子,于是找了出来,好奇地吞下——
      “什么嘛,不就是糖果吗?”她嘀咕着。
      “怎么了?”他放下手机,问道。
      “研滟早上给了我一颗小丸子,我还挺好奇说有什么奇怪的药效呢,原来是个口味特别的糖果而已。好失望啊!”
      听她说完,他的脸色骤变,紧盯着她。
      “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了?”她凑近他,困惑的问。
      他没有回答。
      须臾,看着她红通的小脸,他有些懊恼——果真!
      “奇怪?怎么突然觉得好热啊——”她拍打着脸,扭着身子说。
      他无言,俯身吻住她的红唇,并伸手关掉灯。
      良久良久……
      晕黄的床灯下,他打通了一个电话。
      “洛,你给她的糖果,不是普通的糖果,而是春药吧?”望着在自己膀臂中熟睡的她,他放低声音说。
      “我以为你会说声谢谢呢。”用枪处理掉一个三流的杀手,她游刃有余的回答。
      听到微弱的闷哼声,他知道她又在处理事情了。听她回答的口气,是件小CASE:“你认为我该高兴吗?”
      “不,你会生气。”再次解决掉一个,她笑着说,“但是,看你们老是这么拖着也不办法呀。你为自己想想,总也该为你妈咪想想吧?她可是很怕你憋出内伤呀。”
      “多管闲事。”
      “是呀。不过,这个迟到的新婚夜,我还是应该说声恭喜吧。”贼贼一笑,她继续说,“虽然这样的开始你不喜欢。”
      “以后别再这么做。”
      “以后吗?放心吧,没有以后。这种事呀,我对任何一个人只用一次,多了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没想到,还会有一个厉害的隐藏在暗里。失策,真的很失策。就中了这么一枪,差那么一点就中心脏啊。很久没有尝到受伤的滋味了,多久了呢?好像也有四年了吧。这种痛,还真是麻烦。
      一枪解决掉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的黑衣杀手,她说道:“好了,就这样。拜拜。”改拨打另一个电话,苦笑着说,“时寒呀,有空吗?尽快过来吧……”话刚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真的很该死,子弹里有毒。
      出了什么事了吗?心有不安,他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臂,穿上衣服,打算出去看看。打了她的电话,要她告诉他她在哪里,可是电话老是占线拨不通——
      她出事了——

      洛就这么消失无踪,找不到她的下落,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他想,是她所在的组织封锁了她的有关消息吧,虽然□□上她的死如飓风般的流传。
      SQDD!没有人知道杀她的杀手是谁,即使是当时现场的其他杀手也不知道!
      “日,你还好吗?”端着杯茉莉花茶,她轻轻放在桌上,心疼的揉着他皱起的眉,轻声的说,“这几天总是看你凝重着张脸。出什么问题了?”
      握拉下她的手,他将脸埋进她的肩窝处,什么也没说。
      用力的搂着他,她在他耳畔低声说着:“事情也许没有你想像中的严重。一切会有所好转。放心吧,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也许,他正担心的是某个人;也许,他烦恼的是工作的事——感觉得到,他很重视这件事。
      她很想知道,但是她不会再问了,除非他想告诉她,愿意让她分担。
      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是让他能放松下来。
      人呀,无论恁的坚强,心中总有某一处是脆弱的。只是差别在于是否愿意在其他人面前表露而已。
      唉,感觉她自己越来越没有当年的那种味道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还是因为结婚的关系呢?都有吧。
      她呀,以前是能逃避就绝对不会去面对,除非事情就这么明摆在眼前,没有退路;能少烦恼就绝对不会烦恼,胡思乱想的就这么忘光光,根本不会像现在一样去体贴关心人呢。
      这种改变会很大吗?会吧,她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这种变化好吗?应该还好吧……至少,她老公不讨厌就好呀。
      嘿——又发呆了,在这种时候。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看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
      “月,日在你身边吗?”是那对姐妹中的一人,但她听不出是哪个。
      “哦,在,你等一下。”把电话交给他,她拉长耳朵听着。
      “洛是不是出事了?”
      “没有下落。”
      “……难道,真的要他帮忙吗?”
      “过段时间,她那里的人会和你联系。”
      谁出事了?!很严重吗?!姐姐还是妹妹?!瞅着他,她迫切的想知道。
      揉着她的头发,他用口型告诉她是妹妹洛。
      洛?!她明明看起来很厉害呀,怎么会出事?!
      “我妹妹到底从事什么工作!”
      “我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
      没办法回答什么问题?她揪着他的衣襟,皱起眉头。
      “难道你也不知道吗?还是有困难没办法告诉我?”
      “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会带来麻烦。我选择不知道。”
      等电话通完后,她一定要他告诉她,他们到底在谈什么!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毕竟,她是我妹妹……”
      “你先别做什么,等她那里传消息给你。”

      “烈研滟还是没来上学吗?”上课前,教主任问她。
      “嗯。都快半个月了。”她闷闷的回答。
      研滟不在,就没人和她做伴,陪她说话。她还没有向她问清那时侯给她的糖果到底是什么糖果呢,虽然味道很好,但是——
      唉,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事情——
      乌鸦嘴!当她在发疯,千万不要再有人出意外了。但现在还是没有洛的消息呢。
      啊——烦都烦死了啦。
      算了,还是先跑去买便当吧,不然等会又要挤个壮烈。选些轻淡的好了,老公最近胃口不好啊,憔悴了些许,看起来怪心疼的呢。
      看来,如果再没有洛的消息,他会这样一直自责下去呢。
      心当然会泛酸,即使明明知道只是朋友关系。但是呀,觉得他还是很重视洛呀。有时候她叫他,他都没有听到呢。如果是她出事,他会不会也这么担心啊??
      呸呸呸,不可以这么想,太幼稚了。而且,老公现在也正忧着呢,她如果真的出事,那还了得?晚上谁来给他当秘书呀?
      可是……还是忍不住啊——
      烦!烦!烦!
      突然,有人伸手搭住她的肩膀——
      “啊——”吓了一大跳,她回头一看,是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一个七八来岁的可爱男孩,可爱的娃娃脸,甜甜的酒窝,像个娃娃似的。
      “月娥姐姐?”他甜笑着问。
      呆呆的点头。
      “很高兴认识你喔,我是欧阳瞳济,瞳孔的瞳,接济的济喔。”他指着自己介绍道,随即又说,“我找你老公有些事,你能不能带我进去找他呀?”
      “等一下好吗?我现在要买便当。”对着这个可爱的小男孩,她想,很少有人能拒绝他的请求吧。因为他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不想让灿烂的阳光被阴云遮住。
      “可是,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呀?”他提高手中的袋子,说,“瞧,就在这里呀。”
      呆了一下,这男孩……早就准备好了呀。难道不怕她拒绝?还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看着他璀璨的笑容,是后者吧。
      “走吧,快走吧。我要告诉他的可是一个好消息呢。”推着她,他催促着。
      走进办公室,看见老公还在忙,她考虑着以后是不是要建议他把魏流水当奴隶使唤,凭什么每次看到的都是老公在辛勤工作,而魏流水却闲闲没事做似的。真是的。
      “日,有个小孩找你。”走到办公桌前,她说着,边拿起杯子到饮水机那倒了杯薰衣草回到他身边。
      “嗨,你好,我叫欧阳瞳济,瞳孔的瞳,接济的济。很高兴终于能见到你——”欧阳瞳济嬉笑着说,而且还恶作剧的故意顿了一下,看他没反应也不以为然,继续说,“洛的‘前任男友’。”
      抬头,冷冷看着他:“你是谁?”
      “好健忘呀你,我刚才不是自我介绍过了吗?”他扮鬼脸,才不怕他的僵尸脸。冰山见多了,免疫啦。有时候还挺喜欢在冰山上放个炸弹什么的,好玩!
      了然,喝了口她递过来的茶,问:“洛的情况怎么样?”
      “安啦。顶多就是外界的死翘翘。”他皱皱鼻头,说,“你还是担心那个白云雪吧。天啊,嫉妒的女人真的好可怕呀——不过,感觉怎么没有我可怕呀……”后面一句是在小声的自言自语。
      外界的死翘翘?这么说,她没事。那么,白云雪又是怎么一回事?
      外界的死翘翘?那到底是……看向老公,看他模样是看不出什么表情啦,但是感觉他的身体是放松了。看来,洛没有事情了,她安全了。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忙——大不了我再次扮女的,让那些家伙吃饱了没事干自找苦吃的调侃我。”他嘿嘿的奸笑两声,却没有阴险的感觉,反倒像是小娃娃想起某个捣蛋的计划时的调皮淘气。
      听他怎么说,她这才发现他比她只矮半个头呢。
      “你几岁了呀?”她忍不住问道。
      指着自己,他眨眼,调皮的说:“十岁啊。嘻嘻,看不出来吧?”扮了个鬼脸,说,“到了40多岁还像20几岁喔。”就像他伟大的老爹一样。
      有什么好自豪的呀,不就是一张娃娃脸嘛。她不服气的也扮了个鬼脸。
      “你们告诉她姐姐这件事了吗?”
      “有呀。让其他人去传达了。说什么怕我会不客气的顺手毁了半个组织。什么呀。当我是破坏大王呀。我有那么厉害嘛我。”他嘟嘴忿忿的说,他最多就是把组织里放几个“简单”的炸弹而已——他们都知道他最不会用炸弹的啦,如果伤亡惨重,他也没办法的,对吧。
      “你要参与白云雪的事?”
      “好呀。嘿嘿,有好戏,我怎么可能拒绝嘛。”
      什么好戏呀?难道他们口中的白云雪要对付的是她?她不认识一个叫白云雪的女生呀。真是奇怪……
      哇啊,不会吧?因为她老公?!
      铁定是。
      这可真好呀。一件事才放下,另一件接着来。
      五一的时候,她老公到底有没有时间陪她出去玩呀?让他在再这么工作下去,真怕他会变成机器啊——

      哇啊——好像呀!真的好像!她想,就是她妈妈都会认不出来了呢。
      看着老公,看他对顶着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还穿着同一套衣服的她和欧阳瞳济——他看得出来吗?看得出来她和他的区别吗(当然,身高不算)。
      他点点头,说:“可以。”
      看不出他到底认不认得出来呀。那等一下再问问。
      那么,声音呢?声音要怎么办?她是见识到易容了。但是变声呢?用变声器吗?就像柯南里面那样?好期待听听现在瞳济的声音!听听看是否也和她的声音一样。
      “那么,就这样喽。月姐姐也要不要易容一下呀?想要什么样子的?我可以帮你喔。”
      哇,声音也很像喔!厉害呀!挨近他,上下寻找着:“你的变声器在哪里?藏在哪里?”
      “那东西多不方便呀。你没有读过一篇古文是讲述口技的吗?这可是我们高级干部一定要学的喔。”他调皮的眨着眼睛,嬉笑着说。
      “高级干部?你?你不是还是小孩吗?”她诧异的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呀。组织里靠的是能力。洛八岁就进组织的。”他自豪的说,“我则是在组织里出生长大的啦。”
      “你们那到底是什么组织呀?也是□□吗?就像黑老大一样?”困惑呀。不是什么好组织吧——但是这些人不错呀,人很好……
      “□□呀?我也想是呀——那样为所欲为也不会被说了。”他很惋惜的说,“不过,真那样,我就先被我老爹给干掉。”随即,双手高举的欢呼,“游戏游戏!游戏过几天就要开始喽!期待期待呀!”
      小孩果然还是小孩。真的好可爱喔!
      看着他,日晔沉思,这小鬼,有着说不出的可怕,为敌会是愚蠢的行为。能进洛所在组织的,又有谁会是简单的?
      对着他和她甜甜一笑,欧阳瞳济仿佛知道这对夫妻在想,淘气的说:“是呀。无论再怎么样,现在的我终究还是小孩哟。嘿嘿。胆敢伤害我的亲人朋友呀,那就千万不要当我是小孩了,否则会遭殃的哟。我是披着娃娃脸的无敌妖魔。哈哈——”
      这小鬼——他眯眼。
      “你好可爱喔——”她兴奋的说,“以后我们要是有小孩,像你一样可爱的话,那多好呀。日,你觉得呢?”
      “笑面虎吗?”像这小鬼??怎么死都不知道。

      一件绑架案就这么发生,就着黑夜的暗,就着小巷的隐蔽,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女生被几个黑色西装的壮汉拦住,并粗鲁的扯拖着往停在旁边的一辆白色面包车快步走去。
      女生闷哼了几声就没有再开口,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捂住嘴巴了。她拼命的挣扎着,在换来一个重重的巴掌后,她停止了所有反抗,吓傻似的任由着他们将她扔进车里。
      望着绝尘而去的白色面包车,月娥不安的抬头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他,不放心的问:“真的不要紧吗?他毕竟还是个小孩。我们真的不追过去帮忙吗?”
      “你该担心的是绑架他的人。”
      “呃?”
      “那些人会死的很惨。”他开始同情那几个不知不觉中得罪一个危险分子的绑架犯。
      “咦??”
      “他们刚才打了他一拳。”他简单的解释。
      “呀——”
      “可以跟过去了。”
      “哦——”
      跟着信号把车子开到目的地的附近,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熄火停下。
      她想跟过去,被他拒绝了。
      原本是不高兴啦,但是回头想想,他是不放心她,怕她发生危险(毕竟她什么防身术都没有学过),有着少许的失望,可是更多的是温心。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她说:“小心点,别受伤。”
      她是不知道他厉不厉害……可是,即使知道他很厉害,她还是会担心的。
      吻了一下她的红唇,他承诺说:“我会平安回来的。你自己也小心点。”黑夜,毕竟是危险的,隐藏着许多犯罪。
      看着他的身影融入黑夜消失,她不禁心慌不安。默默的祈祷着他能快点回来。
      他快速的穿过废墟,利索的翻过残败的围墙,透过红外线对四周做了简单大概的观察,迅速的爬的靠近二楼阳台的茂密的大树,悄无声息的从没有玻璃的窗户溜进去,对里面的情况也做了大概的观察。
      那几个绑匪就在欧阳瞳济的周围,但是昏暗的光线让他们无法发现他的小动作,即使有声音,刚刚下起的阵雨给遮掩住。而白云雪则在另一个角落,她的声音刻意的压低和加粗,脸上还戴着简单的面具。
      接下来的一切,就等欧阳瞳济玩高兴了再说。希望他别玩太久就是了。

      她不觉得学电视上的把背景安排在这么昏暗的地方很老土吗?她就不怕他的小动作能扭转情形吗??她是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还是对月姐姐太放心了???或者是对阳老大的能力太没信心呀????
      技巧的松着手上的绳子,他一边模拟着月娥的声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太好了,这么老土的开场白,真的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性格呢。
      哇,没想到阳老大的速度不错呀,人都到了呢。不错不错,不愧是洛的徒弟。呵呵。
      “到地狱去问阎罗吧。”阴森森的怨恨的回答。
      一百零一号的标准回答呀,真的真的很没有创意啊——他暗暗撇嘴,说:“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为什么要派人绑架我?这是犯法的行为。”够像的吧,这种颤抖的音调和害怕的音色。嗯,能感觉得到对方很满意。嘿,也不想想他是谁,怎么可能会演砸。嘻嘻。
      什么呀——要他不要玩太久吗??这怎么可以啊——难得的被绑架耶!
      好啦好啦,人家怕老婆一个人在那里不安全,他不任性就是了。不玩了,这总可以了吧。  哼哼,害他白白兴奋了一场。罢了罢了,谁让他是个大好人呢。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要为自己感动一把呢。
      “违法?”对方大笑,“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何止是绑架你,我还要杀了你呢。哈哈哈哈——”
      “杀了我呀?你不怕坐牢吗?”他缓缓的站起身,甜甜的笑道,“更重要的是,你确定吗?你确定你能杀了我吗?”
      因为昏暗,所以她没有注意到他站起身,但是他旁边的绑匪却注意到了,他们其中一人跨前一步,伸手想要制服他。
      与此同时,她吃了一惊,随即冷笑道:“现在你就落在我手中,你说我确定吗……”
      话才刚落下,一个重物的落地声响起,紧随着是一阵闷哼声,然后是大喝声和打斗声。
      “有时候,对自己可不要太有自信心喔,那样会太小觑对手,结果一败涂地的哟。”他调皮的说,对阳老大说道,“重要角色留给你呀。怜不怜香,惜不惜玉是你家的事情了,我可不插手。”
      事后——
      他就说这小鬼没有外表的可爱天真,简直就是恶魔——一个十岁的小孩会像他一样扬着天真无邪的笑,毫不留情的挑断人家的手筋吗?多么好的理由“我好好奇人的筋脉哟,大叔,让我看看行吗?”说完,就拿起刚才打斗时被踢飞的匕首,熟练的挥舞着。

      难得的看了份商业报,她看着里面关于白氏集团的报道,一片嘘唏。
      仅仅三天而已,一个很有发展前途的集团,一个规模不小的集团,一个势力雄厚的集团,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垮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啊。白云雪也还真是倒霉呀。本来她家里人还能用钱来换取她的自由甚至是“清白”。现在呢,没办法了。
      “你有给她家留一条后路吗?”她抬头问着批改文件的他。
      “后路要看他们是否安分。”他面无表情的说。
      “哦。”了然。但是——垮下脸,她失望的说,“这个五一没得玩了呀。好可惜。”
      “晚上带你到淡水那里。”没有抬头,他说。
      “淡水?好呀!一言为定喔!”呵呵,能出去逛逛也好啦,聊胜于无嘛!蹦起身子,她兴奋的说,“耶——好棒!”
      等到要出门的时候,她却反悔了。因为既然是节假日,那街道一定会有很多车子和行人,铁定会拥挤得可怕。她要的是放松自己,而不是去“打仗”,于是临时改变了主意,打算在后院的草坪上浪漫一下好。
      和在郊外野餐差不多啦,只是这里没有白天的明亮而已,不过她点了好多好多蜡烛哦。然后请总管让人在树上挂两个晕黄的灯泡,让蒙胧的照在铺在草地上的橙色布上,映着烛光,看起来效果还蛮好的,很有一番味道呢(临时没办法安装上彩灯)。
      摆好了所有东西,她跑进书房,对刚关上电脑的他说:“好了吗?可以下楼了吗?”
      “嗯。”
      兴匆匆的拉着他的手下楼,回到后院,想让他有个意外的惊喜。她放开他的手,往前走几步,回头,边张开双手,高兴又期待的问:“喜欢吗?”
      含笑着,他明知故问:“不去淡水了?”
      摇头,她说:“以后有空在去就好啦。你还没有回答我喜不喜欢呢!”
      “你喜欢就好,”她开心,他自然也就开心。
      “什么呀——算了。”她抿一下嘴,有些失望。不过,看在他脸上明显的笑痕,她决定不生气,“今晚我要喝酒喔。”
      “可以。”
      “不只一杯唷——”
      “那两杯。”
      “小气——我要六杯啦。”
      “你最多就只能喝三杯。再多你明天醒来会头痛。”他摇头拒绝。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呀。我不管,就是要六杯。”她撒娇。
      “两杯。”他不为所动。
      “五杯?”讨价还价。
      “一杯。”
      “你怎么可以这样呀——四杯啦……不,三杯,三杯行不行?”
      “一杯。再说就没有了。”
      “还是两杯好了——”她坚持,“反正我今天就是不要只喝一杯!”
      “嗯。”这个可以同意。
      “等一下一定要记得调给我喔!”
      他揉着她的头发。

      爱,可以从细节体会。可是,有时候“我爱你”还是必要的。她是这么觉得的。呵呵。
      所以,晚上在睡着前,她含糊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出了这三个字,随后装死的把自己埋在他怀里,等待红通通的小脸回温。
      他温柔的笑着,硬抬起她的小脸,深情的吻着她的红唇。无声的告诉她——他也是。
      就知道这样他一定回高兴。她回吻着,幸福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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