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
-
高山流水心意谁能知，繁花似锦子瑜进考场
等着第二天贾母特别叫人来看，本想着来的是那个婆子什么的，谁知竟然是凤姐亲自来了。回家之后黛玉虽然没说哪天发生的事情，但是跟着大黛玉不少的人，贾敏对着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早上黛玉进来请安的时候，贾敏拉着黛玉正在说昨天的事情：“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你外祖母家现在人多，可是那几个姐妹都是好的，你们在一处讲讲话也是好的，省的你天天闷在家里。要是在南边，自然是有人和你玩的，可是京城里面，一个大姑娘家不少有事没事的上门做客。谁知，倒是叫你受委屈了。你当时不和他们拌嘴很好，身份不一样，咱们犯不着和那些人计较。这些天你还是跟着我身边，过两天我出去带着你走走去。京城不必江南，女孩子也不用整天关起来不叫出去。”黛玉想着湘云是贾母娘家的亲戚，贾敏毕竟是贾母生养的，不要真的和一个没了爹娘的女孩子计较。
想到这里黛玉笑着说：“没什么，都是小孩子淘气，娘亲不是经常说没长大，那个史家的妹妹比我还小一些呢。我跟着她计较什么。不过都是做客的，高兴了一出说说话玩笑一番，要是合不来也就各自散开，还能互相守着对着哭不成。娘亲，咱们真的要出去？上哪里？好玩不好玩？”黛玉对着出门逛街更兴趣。
贾敏抱着黛玉宠爱的笑着说：“就想着玩！咱们上银楼看首饰还有缎子什么的，给你做进宫穿的衣裳啊！”黛玉不解的看着贾敏：“我那些衣裳还没穿一遍呢，赏赐我记着不是库房里不少的缎子料子的，堆得满处都是。我又不缺什么首饰，再者进宫咱们是什么身份的人打扮的太花哨不是很糟糕。叫人看笑话了!”林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家底子很厚，外面市面上买的东西贾敏还能看的上？
“ 傻孩子，就是咱们家的东西太多了，有些东西就是现在宫里的嫔妃娘娘也未必见过的，等着你进宫选秀的时候穿着戴着 都是这些东西不是叫人看着嚼舌头，咱们是上街置办一些一般的东西省的太显眼了！”贾那里是要买好东西是要把黛玉打扮的标准降下来。
黛玉忽然明白了，自己穿着一闪从里面的内衣到外面随便一件不起眼的东西都是拿着进贡的东西或者是海外进口来的精致面料做出来的。就好像做衬衣的细布全是从广州进口的，宫里面贾元春使的只怕还是一般的国产货呢。自己头上这些簪子什么的，黛玉不是很懂首饰的价值，但是镶嵌这宝石的一个个看着都不错，剩下的玉器和金银的做工看起来没有一个便宜货。自己不想当选秀冠军，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好讽刺啊，人家是出门添置上档次的行头自己要出门弄点廉价的东西把自己装点得平凡一些。
黛玉和贾敏正说着要什么花样的料子，贾敏听着黛玉的话忽然笑起来：“我虽然没选过，可是知道刚开始你只能穿着蓝布大褂，梳着辫子，只能扎着红头绳剩下的不用装饰！先买蓝布做衣裳去！”
黛玉听着忍不住笑起来，自己还没穿过那样的衣裳呢，“干脆我穿着王嬷嬷的衣裳算了，不用还钱费事了！”王嬷嬷一边干活的时候穿着的工作服拿来正好。住呢个说着忽然外面传话的丫头进来说：“夫人，荣府离得琏二奶奶来了。”贾敏和黛玉一听都是怔一下，接着贾敏说：“快请！”贾敏和黛玉对视一眼，凤姐一定是为了昨天的事情来的，贾母真是心细如发啊。
果然见着凤姐穿着做客的衣裳带着一群的婆子丫头进来，等着凤姐问候了贾敏有问了家里的人，黛玉上前给凤姐见礼。熙凤上上下下打量着黛玉，只见黛玉神色入城并不见什么生气的样子，贾敏对着自己也是殷勤有加笑嘻嘻的问候了贾母等人一点生气的样子也不见，心里少少的放松下来。
昨天黛玉走了之后湘云晚上忽然闹着要回去，宝玉和宝钗加上三春都是出面相劝，贾母也不舍得湘云回去只是，只叫湘云多住几天。等着三春和宝玉散了，贾母留下熙凤说：“我想着林丫头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只是云丫头从小没了父母照顾说话做事难免是任性一些。林姑爷一家子来京城事情多得很，没得再叫着这些小事情生气。你明天上你姑妈家看看，要是看着林丫头还是生气劝和一下。只说老太太想念她，都是小姐妹一出玩耍亲热些。就算是吵架拌嘴了，也不过是小孩子一时就好了，要是实在生气我叫云丫头给她赔不是！”熙凤明白现在林如海的官职比着贾家高了不知多少。自己那个公公看起来是世袭的爵位，其实这样的官职在京城里面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贾赦每天也不钻营一个差事真是领着俸禄家里喝酒作乐。贾政也是迂腐的很每天苦巴巴的熬着，只是和五品的小官！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求着林家呢。熙凤转念一想，黛玉那个样子，眼看着选秀了，看着姑妈和姑父的意思一定不会叫自己女儿委屈了，要黛玉能——想到这里凤姐叫平儿准备不少的东西传了跟着出门的女人第二天收拾整齐回了贾母和王夫人向着林府而来。
贾敏早就知道凤姐的来意也不提昨天的事情只是拿着人情话说了一番，隐隐的露出来子瑜考试在即，黛玉事情也多起来了。湘云的事情都是小孩子的拌嘴，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根本没放在心上。贾敏摩挲着黛玉对着熙凤笑着说“我每天事情越发的躲起来，玉儿好坏还能跟着我神那边帮着一点。再选秀的事情也要近了，还是等着子瑜的事情完了我们在过去坐坐。”说着贾敏叫人拿来不少江南的东西给熙凤带回去。黛玉对着身边的丫头说一声，没一会就见秋雁端着一个盒子过来。黛玉笑着说：“这是前几天得来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的，请二嫂子带回去把这些给姐妹们玩就是了。”
凤姐看着的时候，一个雕漆的盒子里面放着十几个翡翠的小玩意，有簪子和挂件什么的还有不少的戒指等等，一个个都是水头十足，光彩照人的。凤姐笑着说：“他们不缺这些，还是妹妹自己拿着玩，还想着她们。”贾敏一边说：“也是他们小姐妹的心思，你只管带回去。你们家的三位姑娘和薛家姑娘连带着云丫头都是一样的，每人一个簪子一个挂件一个戒指，剩下的那些戒指给了姑娘身边的丫头的就是了。连带着宝玉房里的几个丫头都是有的。那个翡翠的小佛是我给宝玉的，你一并拿着回家就是了。”凤姐笑着站起来说：“还是嫡亲的姑妈，宝玉他们好造化，看看我没人疼。老太太叫我跑腿办事是有的是，等着分东西的时候什么都没了。”黛玉听着这话心里想着可不就是什么都没了，凤姐疑心帮着王夫人结果自己落一个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下场。
“可是，我以前打量着你不知道，今天看来你是自作自受，心里明白得很。我是宝玉和二丫头他们的姑妈也是链儿的姑妈，对着你们我都是一样的。可怜我小小年纪离开家。见着你我很喜欢的，姑妈今天特别嘱咐你一句，你打量着玉儿的身体弱，子瑜的身体看着也不是很结实的样子是为什么？都是以前我和你一样，你那张嘴还敢不上我当年一半呢。可是要不是我自认聪明，别人谁也不如我，今天玉儿和子瑜也不是这个样子，玉儿也许还有别的姐妹兄弟陪着呢。你究竟还是琏二奶奶，将来还不是靠着链儿和自己的儿子女儿吃饭？把前天明相夫人给的燕窝拿来，这是新进上的，外面那里找去？拿着回去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凤姐听着贾敏的话脸色严肃下来，但是转眼就是笑着说：“还是姑妈疼我。我以后可要用心呢多多的孝敬姑妈了。”
“罢了我很用不着你献殷勤，也没有那些燕窝给你。你有那个功夫回去好好地孝敬你的婆婆才是正事！”说着贾敏端茶送客不提。
等着凤姐走了，黛玉笑着倒在贾敏的怀里，只是笑的浑身哆嗦不出声，贾敏笑着推推黛玉说：“你这个孩子疯了，笑什么呢？”黛玉看着贾敏握着胸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前些天哥哥看兵书，还跟我抱怨没见着胸中有谋略的人物，其实咱们家就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真真是兵家所说的釜底抽薪的好计策！”凤姐渐渐疏远王夫人，叫王夫人在荣府里面的势力被削弱这才是贾敏喜欢看见的事情。和一个没了爹娘的丫头较劲不是贾敏做出来的事情，擒贼先擒王啊！
“你娘亲的釜底抽薪管不管用先不说，那个兵来将挡的法子可不是聪明的。人家对着你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只是你不识货偏偏把人家做成了贼情一流了。你啊，人家堂堂的皇子真的能做出来爬墙的事情？要是那样我这个夫人可是摆设了！你对着这个事情怎么想，不要装了，这事你爹爹已经知道了！”贾敏的话吧黛玉吓得差点背过去！什么八阿哥点破事家里人知道了？怎么会？
正在黛玉发呆的时候，外面的丫头说：“老爷和大爷回来了！”贾敏站起来迎出去：“今天回来的早，可是没事情了？不是见皇上了，这样快出来了！”说着门口站着的一天掀开帘子，林如海身后跟着子瑜进来了。
“夫人何必多礼，你们把那张琴拿进来仔细些不要碰了！玉儿也在正好这是爹爹给你的。看看喜欢不喜欢。”林如海看着贾敏微微笑着，身后两个丫头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东西进来，看样子好像是一张古琴。
等着见礼之后，林如海指着拿着黄段子包裹起来的东西说：“这是皇上赏赐下来的，我看着玉儿慢慢的长大了，再弹那个短琴不合适了。这个据说是天宝年间的东西，是梨园里面的。说不定杨贵妃还使过呢。是两江总督进上来的，谁知皇上不喜欢转手赐给我了。拿着给玉儿就是了。”黛玉想难怪呢，怎么包着皇家专用包装。原来是康熙赏赐下来的。
这个看着琴，子瑜忽然从怀里拿出来一本琴谱：“这个可是永乐大典里面的唐朝乐谱，给你看看吧，唐朝的东西自然要弹那个时候的曲子才合适。”
黛玉看一眼子瑜拿着的那本书，一个白眼飞过去：“哥哥那我着当孩子了？骗谁啊？还是新的呢，抄写的墨迹未干还是唐朝的东西！是不是刚才你们找一个唐朝人现写的？那个人还是杨贵妃呢！”
永乐大典在皇宫里面珍藏着不是谁都看见的，凭着子瑜那里能见着这些？又是自己编出来的什么东东！
“我是看不见骂不过有人能看见的，这是有人千辛万苦一个人在库房里面亲自翻出来有自习抄写的。妹妹先看看要是喜欢也不要谢我了。只管拿着看就是了！”说着子瑜把那本书扔过来，黛玉翻开一看上面的字迹工工整整，墨色很新鲜完全是刚写的样子。会是谁？黛玉想着子瑜经常来往的人，张廷玉不是，张廷玉要等着能够畅通无阻的进皇宫还要几年时间。明珠家的两个儿子，人家都是有官职的，做这些没营养的事情干什么？那就是皇子们了。四阿哥有时间还抄写经书呢，八阿哥！不可能那天被自己骂了，不找自己的麻烦就好了。还抄写琴谱给自己？
黛玉想着又低头细看，字迹很公正，但是一些地方明显是抄写的人累了，腕力不继字迹有点抖动。在没哟与复印机的年代这样的工程也是很费心思的。黛玉沉默了，手上的琴谱似乎是烫手的山芋一样。那个抄写的人呼之欲出了。
很想把琴谱扔给子瑜，但是黛玉还是拿着琴谱转身走了。看着黛玉的背影，贾敏和林如海对视一眼，前些天八爷那番话要怎么回应呢？
不过林家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还是子瑜的考试，在贾敏千叮咛万嘱咐之下，子瑜带着林平和林安在全家人眼巴巴的瞩目下离开家向着考场进发了。过去的考试很变态，等着子瑜好像经过美国机场那样严格的检查进场之后要三天才能出来！贾敏想着子瑜从小到大身边多少人服侍着，现在一个人！立刻是担心起来了，那三天时间吃不好睡不着，整个人变得憔悴不少。黛玉生怕贾敏生病，整天在贾敏身边劝解安慰，一边还要管理家里的事情。林如海看起来是风平浪静的样子，其实早不知道揪断自己多少根胡子了。黛玉甚至偷偷地想着，要是子瑜考试的时间再长一点，林如海恐怕要变成公公了，胡子一根不剩全都要揪光了！
黛玉对着子瑜不是很担心，虽然不能派枪手或者是传递纸条作弊，可是凭着林如海的本事或者是只靠着四阿哥，明珠这些人的帮忙，在考场安排座位的时候给子瑜找一个比较好的位置还是很容易的。而且黛玉看来子瑜考中的机会相当大，主要的是考一个什么名次比较有挑战性。
其实除了子瑜的考试，更叫黛玉揪心的是贾敏和林如海的态度，自从被林如海打断了谈话，贾敏就没有再提起关于八阿哥的事情。可是黛玉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整天都是疑神疑鬼的。最后黛玉发现一些蛛丝马迹。隔壁根本不是揆叙买下来的房子，那个庞大的园子也是林家的产业。只是林如海担心园子太大惹眼封存起来出租罢了。那个园子和现在住着的地方根本不用翻墙！有一个很隐蔽的小门，这个是黛玉仔细翻找半天才发现的！而且根据这几天林如海和贾敏的态度判断，八阿哥肯定是和自己的爹娘说了什么，自己难道一暗被处理给八阿哥了？和慧璓一起，自己一定是小老婆了！这下完了！
就在黛玉心乱如麻的时候，子瑜回来了，全家人谁也没问考试的情况，贾敏看着自己儿子平安回来没缺零件，也不疯疯傻傻的，立刻是全身放松下来忙着安排子瑜洗澡休息。林如海看着儿子回来了笑笑事不关己的看书应酬去了。贾家派人来探消息，还说老太太想子瑜和黛玉了带来不少的东西，请子瑜和黛玉过去坐坐。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