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艋舺重生》东南疯

32、宁静，暴风骤雨前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
　　和尚垂下头来问：去洗洗？
　　一文闭着眼睛，不愿思考，更不想动，他拒绝。
　　今天的心情仿佛像过山车，从极低飞升到极高，又从极高失重跌到地下。
　　来来回回地快速运转，差点负荷不住。
　　他妈的被压在水里全身受压迫不能呼吸的感觉太恐怖了。
　　惊恐，委屈，焦虑，自我厌弃的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汹涌奔腾而来。
　　后来又是源源不断的情潮，总是那么迫不及待，渴求更多，身不由己地被压迫，情深意动地去索求。
　　他们这是他妈的算什么。
　　和尚起身，听脚步声是去了洗漱室，那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才几分钟人就回来，一文身边的床下陷，蓦地自己被打横抱起来。
　　他惊讶中没有准备地就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和尚渗出汗水的脸庞，金黄的灯光下暴露出餍足和性感。
　　一文心脏扑腾扑腾急速跳了两下。
　　他被放进装满热水的白色磁钢浴缸里，热水大片满溢出来流到花纹斑点瓷砖地上。
　　一文不敢看赤裸的和尚，他说：“好了，那我就先洗了，你出去吧。”
　　旁边的人只是欣赏着他的身体挪也不挪一下。
　　一文不耐得拍谁，正视他道：“你还不.....”
　　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低下头思考他挂在嘴边的那个邪魅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荷尔蒙飙升的不自觉勾引？
　　好让人气馁啊，美色当前还没胆子欣赏。
　　和尚一只脚踏进浴缸，另一脚也进来，然后躺下来，将水里的人面朝自己跪坐在身上。
　　一文条件反射地要起来，被人死死掐住腰。
　　他被人亲亲额头和嘴角，听到那人嘶哑的沉着的声音诱惑道：“抱着我，好不好？”
　　于是，水面再次不断漫溢，水光折射，室内一片旖旎动人。

　　灰狼生意上的事情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他现在正要着手处理近期要运进的一批枪支弹药。
　　行事必须谨慎，一步步推敲，定下方案。
　　烟灰缸上堆满了烟蒂，他有些偏头痛，只好停下来按揉太阳穴，耳门穴和晴明穴。
　　按管家敲门进来说文谦过来拜访，就在楼下大厅。
　　灰狼示意他去把人带上来，顺手收拾好桌面的资料。
　　文谦今儿抽的是雪茄，还没进门就闻到雪茄浓郁的香味。
　　“一个人在家不无聊嘛？要不跟我出去喝几杯？”这人大大咧咧地说。
　　原本他的五官算是端正硬气，算得帅哥一个，只是这面相中隐隐带着狭隘的戾气，最近可能是快活逍遥过头了了，全身圆了一圈。
　　灰狼指了指自己灰白的头发笑道：“你看我最近操心地白发又多了不少，哪里有多余的力气出门？”
　　大家说的喝酒自然不单单是喝酒，吃喝泡澡按摩打牌小姐一条龙，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有的时候还有毒。有些小弟爱玩，他们几个大佬是很少碰的。
　　大佬要决断要管理嘛，自然不能昏了头没了智商。
　　文谦大喇喇地做到对面，道：“你说你刚来那会儿整天操心我可以理解，现在一切都成定局了你还每天这么严格地要求自己干嘛？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个位置嘛。”
　　灰狼重新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用礼貌的笑容权作答案回答他。
　　文谦喉咙发痒，随地吐了一口痰，笑骂自己多管闲事。
　　东聊西侃了一会儿，他终于说明真实来意，看能不能再找个贩运枪支弹药的头头合作合作。
　　虽然说以前那个也还不错，但是量太少，价钱抬得非常高，这都不说了，质量越来越次。
　　擦枪走火的事情已经出现好几次了，两个小弟因为这个手都废了。
　　灰狼在烟雾里眯起眼睛，有想法也不会流露出来。
　　要不是你不厚道地把人重金贿赂过去单单只卖货给自己，我也不会出手。
　　虽然说商人重利，不看你是仇人还是亲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行。
　　强货两讫那就错不了，只不过你抢了我的渠道，我就不会施压拿回来么？
　　你以为就只有这简单的一条线么，那我这么多年就在外面白混了。
　　钱老板的量少，质次，价高是为什么？
　　因为质好，价钱公道的，新式的还是转回到我的手里了。
　　因为你这个货，浪费了我好多经历和金钱呢。
　　这个时候我还会给你介绍新的路径？
　　灰狼让人给文谦和自己各自倒一杯威士忌。
　　他端起酒杯跟文谦碰杯：“你不是问我在忙什么吗？上次那个钱老板无缘无故断了我的货，我只好重新找卖家。所以最近是帮不上你的忙了。这样吧，等找到卖家，我们几个一起协商好了，有你一起风险也会小一些。”
　　文谦虽然有怒气，但人家的话说得太好听了，你能拿什么反驳。
　　他僵着笑脸打道回府。

　　文谦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走进自己酒馆。
　　看到一群手下的人在那里搂着妞抽烟喝酒打牌，拿起酒瓶就砸。
　　“一群饭桶，成天在这里吃喝玩乐，吃饱了要去死吗？废物废物，全是废物。让你们做点事都做不当成。养着你们干什么？啊？”
　　他手持酒瓶当头就砸平常两个看得不顺眼的，人倒在地上了他接着碾了几脚。
　　最善解人意平头弯着腰哈着大嘴巴乐呵呵凑上来道：“老大，解气不？不解气接着来。”
　　他伸手递上空酒瓶，想了想又说：要不要叫英哥过来呢？
　　文谦让他快点滚过去把文英找过来。
　　虽说文英能干，有手段，做事绝不拖泥带水，是个好帮手。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从国外回来的原因，总感到他与这里格格不入。
　　虽说平常也非常尊重孝敬他，但两个人之间隔层膜，还没到掏心掏费的地步。
　　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比别人希望中做得更好。
　　你要是说有个血缘牵绊在那里，血缘算个屁。
　　当年该抢的还不是抢，要不是那个臭娘皮聪明，这个侄儿什么的早就在几岁的时候死了。
　　没想到他走运，被外国的有钱人家收养，学了不少东西。
　　他的手下要是有那么两三个有他一半能干的，他现在能操心成这样吗？

　　文英正在练习拳击，跳起来左右奋力攻击沙袋。
　　浑身汗水像雨水淋在身上一半，黑色背心早就湿透。
　　手下接到电话说文谦让他过去一趟。
　　一提到文谦，他下手击打沙袋的力道更大。
　　细细地灰尘的沙粒从沙袋上渗出来，飘浮在空中。
　　他简单冲了个澡，换套西装，站姿叫那个挺拔玉立，仪表堂堂。
　　西装也给他穿出休闲装的味道，倜傥风流。
　　他独自驱车到了后壁俙，有小弟专门过来给他开车门，谦恭弯腰道：“英哥。”
　　他进去的时候地上还跪着两个血淋淋的小弟，战战兢兢地。
　　“文叔，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文谦朝地上跪着的瘪三冷哼了两声，担心生命安危的两人不禁索瑟了一下。
　　他招手让文英坐到他的左侧，道：“有消息说下个星期一有枪支进来，还没打听到收货的是谁。不过也离不了那几个人。我已经让人盯着了，到时候你带人提前去把东西抢回来。”
　　两个人这这那那，这般那般地商量了一番。
　　“留下来吃个宵夜？”文谦问道。
　　文英应下来，几个人开始打牌。
　　文谦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最近经常和灰狼手下的那个叫什么文的人在一起吧。”
　　他点头称是。
　　“那小子长得倒是不错，还没有女气，玩玩儿味道还是不错吧？”
　　“我这人不喜欢强来，自愿上来最好。他估计有喜欢的人所以上手有点慢。”
　　文谦点点头，这么点小爱好他还是不会管的。
　　“既然你们俩走得近，看看能不能从他口里套点灰狼的事情。”
　　“这个自然。”文英应和。

作者有话说

　　刚刚有人推开我的房门念叨，你成天躺在床上就知道上网？不找点事做吗？
根据口气推断她的潜台词：你懒惰颓废不成器浪费青春未来未知。
我的妈呀，放假要我找什么事做呀。
天才知道你抱着个电脑在做什么私密的事情......
自己知道就好。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