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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尸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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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了火车导乘汽车到了一个水洞。
吴三省联系了船夫，说是带我们渡船过去。
我独自走到洞口往里看了看，洞中宁静得过分，总觉得有种古墓里才会出现的阴风。这水洞怕是没那么简单。
再走回去时就看到一只满身骚臭的狗和一个老头。吴三省似乎在和他说着什么。
没有我什么事，我就坐在地上看着天。
天确实比天花板好看。
过了一会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叫骂声，望过去就看见吴邪正放下手中的那只狗，一脸痛苦。看到他皱着一张脸，我忽然觉得，其实比天好看。
一会儿那只狗自己跑了过来，不过我怎么等着它。它跑过来后在我的手边蹭了蹭，然后一屁股坐下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从包里翻出了之前吴三省他们带来的罐装食品，打开一罐一点一点喂给它。
从它跑过来的时候我就闻见了一股尸臭味。
过水洞要靠这只狗，那洞肯定是个积尸洞了。不知道吴家那个小菜鸟和陈曦会惹出什么乱子。
“小哥……该走了。”
这时候吴邪和陈曦一起朝这边走了过来。我也站起身走了过去。
那只狗还跟在我身后，撒娇似的蹭着我的裤腿。陈曦看见了一脸厌恶：“啧啧……脏死了……赶紧走！”
那只狗冲她低吼了一声，把她吓得连忙不敢靠近。
我看到吴邪似乎站在远处望着我刚才坐的位置不动，抬头看到吴邪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边挂着一抹轻笑，尖尖的小虎牙若隐若现。
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先是一惊，然后连忙收起笑容，尴尬地说：“小哥，该走了。”
说完自己就转身走在了前面，我能看到从他不长的头发里露出来的耳朵染上了红色。
耳边没有了呱噪的声音，我觉得现在格外舒心。
或许等我找到了过去，我可以养只狗的。
我们上了船，他们都在一边和船老大闲聊着，但是看他们都全神贯注就知道每个人都做好了的准备。
我看了一圈，目光在吴邪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这洞里德东西阴气太重，而我们中阳气最重的就是他了，再以他的招邪本领，一会儿就一个人出事也是他。
我坐得离他更近了点。
“小哥，小哥~我怕……你说这洞里……”一个压低了的声音传了过来。因为其他人都在和船老大聊天，根本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时，陈曦跑了过来坐在我和吴邪的中间，往我这边靠了靠。
我看了眼自己离吴邪的距离——还好，不是很远，也就没有理会她。
这回我没有研究头顶，而是盯着水面。我隐约看见水底下有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跟随着我们的船前进。隐约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我冲大家一摆手：“嘘，听！有声音！”
这时候大家立刻嘘了声，就在这时候，向导和船工不见了踪影。顿时，船上一片混乱，充斥着吴三省的叫骂声。
情况不是很理想，我们身上都没有尸气要过这个洞必定要经过一番打斗，但是在这船上，又要保护两个菜鸟，恐怕……
这时候，那个细微的声音越来越明显，我低头仔细看着水下的动静。
就在这时，吴邪小声问潘子我的来历，然后潘子示意他看我的右手。
我的右手两根手指奇长，是发丘中郎将的特征，他们都说练出这手需要很大功夫，我却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功夫，就像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缩骨功。但是在关键时刻，我总是会凭借本能使用。
我看了眼吴邪，他正盯着我的右手看的全神贯注，而身边的陈曦似乎也在仔细打量。
陈皮阿四前几天一直在给陈曦补充知识肯定知道发丘中郎将这右手的用法。那吴邪这呢？
我看准水中的一点，如闪电般快速地往水里一插，然后夹中一只往船里一扔。
这时候我也看清楚了那东西，如我所料，是尸鳖。
我瞟了一眼呆泄了的吴邪，不出所料的一脸崇拜。
不过这吴邪跟这些东西真是有缘，一般人就算是常年下斗的都未必能遇见这么多的东西？
吴三省在那边研究了一下，跟大家解说着。
看到危险，大家都吵着要出去。一帮盗墓的竟是这贪生怕死之辈。我不屑地看看他们，说：“现在想出去，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人既然能放我们进来，就肯定有十分的把握我们出不去。”之后，我也不再理会他们，自己闭目养神去了。
我当然没有真的睡觉，只是眯着眼睛注视着吴邪，生怕他再招出什么东西来。
忽然声音越来越大，呆在船上不安全，我看到其他人都早有准备，陆陆续续往下跳去，吴邪却还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想冲过去把他踢到水里，结果身边的陈曦扑了过来，边喊着“怕怕”。
来不及了，我使劲把她踹到了水里，然后搂着还在船边犹犹豫豫不知所措的吴邪一起跳到水中。
吴邪被我带到水里很是不安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我轻轻松了手上的力度却没有放开。我看到船老大残破的尸体在他身边，怕他受惊，在他刚把透露出水面的时候，轻声说：“别动，闭眼。”
可为时已晚，探出头的吴邪已经被尸体吓的叫出声来。然后他快速闭上眼睛，拼命往我这边靠了过来。他的双臂环住我的要，踩着水挣扎着向我靠近。
其实并不舒服，就像一个人拼命想把自己融入你的体内。我想要拉开一段距离，可是环在他腰上的左臂传来的微微颤抖使我改变了主意。
我轻轻把他揽到怀中，能感觉到他瑟瑟发抖的身躯和略显冰冷的体温，温润的呼吸打在我的劲窝，不同于水的冰冷，痒痒的却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用手僵硬地拍着他的后背。
我没安慰过别人，也没有人安慰过我。此时，我的动作显得格外笨拙。
仿佛时间都停顿了，只剩下吴邪，依偎在我身边。显然这样的温情和文艺不适合我，就像时间不会就此停留。
接着，潘子随手甩开了他剜出来的正往他脑袋里爬的尸鳖。而很不巧的，尸鳖正向着吴邪的方向飞了过来。
我用左手搂着他的腰，用右手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肩上，带动他转身，把吴邪护在了自己的怀里。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动作，速度极快，快到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
我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事后我这么想，以前我也救过不少人，不管这些人将来会不会恩将仇报。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以前我只是把那些怪物砍了，或许我要救的人会因为这样受点伤。而这次我选择了百分之百确定怀里的人完好无损的办法。以我的实力，我应该能接住尸鳖，直接用右手扯出它的神经。但，我怕万一。
时间根本没有给我思考能力，我也从来都是凭借身体本能战斗的。
那个尸鳖也就理所当然的落在了我的后背上。
好在我的血十分特殊，它刚刚钻进去一点，碰到我的血就又立刻退了出来。血滴在水中，我们周围的尸鳖都逃窜开。
就在那一刻，我看见水中有一只尾巴上带着东西的尸鳖，迅速伸出右手扯出了它的神经。这下我们能出这个洞了。
若是之后事事平安吴邪就不能叫吴邪了。
这回陈曦那边出了乱子。那个女人手中挥舞着随手从腰间拿下来的应该是手电筒的东西，驱赶着身边的尸鳖。可能是因为太害怕，手没拿稳，手电筒就被甩了出来，我的右手捏着能让我们出洞的东西，左手搂着完全放松的吴邪，还来不及带着他躲开，手电筒正好砸在吴邪的左臂上。吴邪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冷冷地等着那个正在远处吐着舌头装无辜的陈曦，带着吴邪游到船边。吴邪想爬上船，但是被沉重的手电筒砸中的左臂根本使不上力量。
我不由得写下了冰冷的表情，把尸鳖扔到船头，翻身上船，然后两手抓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从水中带了上来。
我们离得很近，我能感觉到他鼻尖出传来的温度。
他慌张地往后退却险些又跌进水里。
我连忙把他又带进了自己的怀中。
我们俩身高本就差不多，所以我能感觉到他的脸贴在我的脸边，皮肤很柔软，没有了刚刚在水中时的冰凉，烫得过分。
“小……小哥……谢谢……”他一边往后挪，一边结结巴巴地说。
我放开了他，自己走到包里翻找着毛巾。
这洞里本来就阴气重，又加上刚从水里爬出来，容易感冒。
这个时候，大家看没有了危险也都陆陆续续地爬上船来。
我已经从包里掏出了一件欢喜的衬衫，递给吴邪：“换上。”
“谢谢小哥！其实……我没那么娇气的！”
没有我预想中的有些局促的声音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娇嗔。
陈曦顺手接过我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她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傻傻地盯着我。
隔过她，我看见吴邪尴尬地缩回自己的手，挠了挠头，转身去关心潘子的伤势去了。
我皱起了眉，冷冷地瞥了陈曦一眼。
陈曦迅速收敛了傻笑，就在我以为她终于能聪明一次的时候，她犹豫地说：“小哥……我这么穿不好看？”紧接着她从娇嗔变成了自言自语。一般人都不会听清她说了什么，但是我常年在斗里练出来的听力还是让我听了个清楚。我也是第一次觉得，听力好真的很麻烦。
她自顾自碎碎念道：“小哥不喜欢吗？不会吧……一般男生都会很高兴女生穿着男生的衣服啊……很有居家的感觉……”
一个刚刚从水中爬出来的人，衣服都极其凌乱，头发湿哒哒的塌在脸上，不是顺着脸颊留下来，嘴唇也因为水的冰冷冻得青紫。就像是掉进了水坑里的殉葬用的女眷重新跳了出来……这样让人如何能觉得好看？
我根本就没有理她，又从包里掏出了另一件外套。
这件外套是陈皮阿四看我不去逛街买衣服让伙计带给我的，我没穿过几次，因为号偏大，穿着很不合身。
可眼下只有这一多余的衣服了。
我叫过了无邪，无视了他询问的眼神，说：“脱衣服。”
吴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我的命令，手里利落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停住了动作，问道：“小哥……这是要干嘛？”
我伸手结果他的衣服，把自己手中的外套塞到他的手中：“会感冒。”
“哦，谢谢。”他一边把外套船上一点说，“小哥，那你也赶紧换吧！”
我摇了摇头，身手把打在他身后蜷成一团的外套帽子扯平整，走到船头研究那只尸鳖去了。
【小花絮：上帝真相了的一些东西】
吴邪呆呆地穿好闷油瓶递过来的外套。
外套是藏蓝色的，倒是符合闷油瓶一贯的形象，阴阴沉沉的，好像自己是独立于世界存在的一样。
而此时，它穿在了吴邪的身上，一切都变得不那么一样。
本来阴暗的颜色此时衬托的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简单的款式使他更像是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学生，衬得他也就愈发的天真无邪，偏大的号码使吴邪显得更加单薄，配合着现在狼狈的样子，让人有种冲过去把他护在身后的欲望。
外套似乎很大，即使把拉锁拉到了顶端，人们还是能透过宽大的仿佛随时会从肩膀滑落的领口看到精致的锁骨。
水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肩头，接着往下滑落，顺着锁骨隐进衣服中。
你知道的，一个人穿着自己另一半的比自己大一号的衣服，总是会让人觉得不合身却格外美好。就像现在这样，即使吴邪还不是闷油瓶的另一半。
吴邪带着点疑惑，试探地望着闷油瓶，头微微偏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因为生活滋润而有些圆润的脸蛋让人看着就像咬上一口。
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闷油瓶，好像眼前的人随时都会消失一样。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就能看到他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闷油瓶的倒影，就像全世界至此一人。
倒影中，闷油瓶淡淡的望着吴邪，脸上依旧像往常一样，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那双遮藏在刘海下的曾经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有了不同于以往的光芒。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一只慵懒的豹满意地盯着自己的猎物，又像一只獒有着只有注视着自己唯一信任的主人时才会表现出来的温顺。
接着，闷油瓶转身走到船头，依旧镇定自若。
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的脸似乎不像平时那样，有种贫血似的苍白。泛起的血色使他突然立体了起来。以前，他就像一张白纸，无论你拿什么颜色的笔在上面作画都无济于事。而现在，他就像是一本厚重的书，尽管只看了扉页，但是你知道吴邪总有一天会翻开后面的内容，上面记载着他和吴邪交织在一起的经历。
【花絮完，其实这是哥看见却不会在自己的内心反映出来的东西，所以借助上帝视角还读者一个真相！你们懂的！】
在船上简单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我们决定继续前进。
船行了一段，我看见前面有一团绿色的光芒隐约闪耀着，冲大家摆摆手，让所有人不要说话，然后指着洞子深处说：“积尸地到了。”
停下船，吴三省进行了一个战前动员，不过我觉得这个动员反而让其他人更加不安。
接着他把武器分发给了大家。
我看了看一遍的吴邪，虽然有点紧张，但是看姿势，这□□应该是他所熟悉的武器，用起来应该还挺顺手的。
正在这时，大奎忽然尖声道，“你们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边的山壁上，半空中镶嵌着一具水晶棺材，里面躺着一具白色的女尸。而在相对的地方，潘子也发现一个一模一样的棺材，只是……里面没有了尸体。
下一刻，河水的方向转了转，饶过一堆尸骨，大奎忽然大叫了一声，翻倒在船里。而站在他身边的陈曦手抖得更厉害了。我甚至怀疑，会不会枪会因此走火。
她哆哆嗦嗦地往我这边挪了挪，站在我身后正好能护住他的地方。
现在的情况是很危险，而吴邪似乎还带着点第一次下斗的热血，端着枪随时准备战斗。
我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往他那边靠了靠。
“尸体，在这里呢。”吴邪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前面不远处，背对着我们，站着一个白色羽衣的女子，一头黑发柔顺的披散而下，搭落在背后。
我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今天我的状态很不好，总是没有及时注意到危险。在心里骂了一句，我集中精神注视着那个女尸，右手握住了黑金古刀的刀柄。
吴三省招呼潘子拿出了1923年的黑驴蹄子，想要英勇就义似的说：“瞧瞧吴三爷的手段，大侄子看清楚了，这千年的粽子可是难得见到的，要是我没得手，你就朝我天灵盖开一枪，让你三叔叔死得痛快点！”
吴邪一把拉住他，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语气里没有一点对长辈的尊敬，我却听出了他浓浓的担忧。
就在吴三省准备冲上去的时候，我按住了他的肩膀：“黑驴蹄子是对付僵尸的，这家伙恐怕不是僵尸，让我来。”
余光瞟见吴邪显示松了一口气，接着更加担忧，却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冲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懂没懂其中的含义。
我拿出包里的黑金古刀，划破自己的手，血滴入水的瞬间，所有尸蹩像发疯一样往相反的地方逃去。不一会儿，我的手上就沾满了血，我用血手往那女尸身上一指，女尸就跪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有眩晕的感觉。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快走，千万不要回头看！”
那女鬼学名叫傀，长相狰狞，与她对视过的人没有几个能不受惊吓的。我可不敢保证吴邪那好奇宝宝会不会借此机会来丰富一下自己的阅历。
“小哥……先止血吧！”吴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包里找出了一卷绷带，走过来，“这儿有我三叔他们盯着呢，没事。”
我摇了摇头，还不能掉以轻心。
他见我没有要接的意思，一脸愤怒的表情，低吼道：“他娘的你当血是自来水啊随便流！”然后拽过我的手，准备直接包扎。
我以为他的动作会把我的伤口扯得更大，但是意外的没有一点粗鲁，倒是格外轻柔。
“吴邪哥，我来吧！你看我也不大会使枪，也帮不上三爷他们什么忙……这点小事我还是行的！而且我有秘密武器——云南白药哦！”
接着一个不同于吴邪有些茧子不是很细嫩的手的纤细柔软触感传来，坚硬的指甲抓得我的掌心很不舒服。
我想抽回手，吴邪却先放开：“那交给你了。”然后把手里的绷带递给了陈曦。
这时潘子转过头暧昧地笑笑：“曦丫头可真是温柔体贴啊！”
陈曦笑骂道：“胡说什么啊！”
然后，潘子在我冰冷的注视下改为干笑了两声转回头去。
我一直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只是这次，我觉得异常烦躁……
我强硬地收回自己的手。可陈曦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不依不饶地靠了过来。虽然不喜欢废话，我还是冷冷地说：“不用。”然后，我把手背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
“小哥……这样容易感染！”吴邪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走了过来。这时，我看见那个
果然不出我所料，吴邪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会有看了一眼傀正慢慢向着吴邪靠近。
虽然知道傀不过是借想阳气出个尸洞，我还是抬起了握刀的手，杀气四溢地盯着那个傀。
傀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点了点头飘向了别处。
我挑了挑眉，这个傀也算是有些造化了，居然能懂得些事理。
“小哥，这衣服湿了也不换，手也不包扎！就算你厉害也是人不？也得注意身体不！”
刚刚我只注意到了傀，没有注意到吴邪的手里拿着一件帽衫。显然，那不是我的衣服。
吴邪注意到我一直盯着帽衫，解释道：“哦……我不到你的衣服放在哪了，就把我的找了出来。你看，咱俩身高差不多，应该穿着正合适。”
那件帽衫是黑色的，很普通的运动风。
正待开口，陈曦却强在前面说：“我知道小哥的衣服在哪！不用麻烦吴邪哥了！”说完，她就跑到了我的抱歉翻找起来。
这时候潘子又咂咂嘴，说：“哎……三爷，再过几年，您不再下斗了，我也安心找个媳妇……”后半句还没说完就又一次被我瞪得转回了头。
陈曦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接着说道：“好媳妇哪那么好找啊！”
愚蠢的女人。
我走到吴邪身边轻声说：“不是。”然后，把上衣脱了下来，接过了帽衫穿上。
“小哥，你刚刚不是什么？还有你不是有衣服吗？”
“没了。”
我没有做过多解释，只是把流血的左手伸到无邪面前，说：“止住了。”
“什么……那也不行！还是包扎一下保险！”说完，他又拿来了一卷纱布，一圈一圈地细心包扎着。
“小哥！你的衣服呢？”陈曦跑了过来。
“没了。”我为了防止她再纠缠，不耐烦地吐出了两个字。
“小哥……真是太谢谢你了！”她不像别人一样在受到冷落后沮丧地走开，而是更加兴奋，“都是怕我感冒才把仅有的衣服让给了我！小哥……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也要关心自己的身体啊！”
吴邪包扎的动作变得有些急促，他干咳了两声：“那个……我先……走了……”
吞吞吐吐地说完就跑到了潘子那边。
陈曦看吴邪走了，更加高兴，摇着我的胳膊娇笑道：“小哥……你这么关心我让我怎么报答你啊！咱们刚认识一天……”
我不耐烦地皱起了眉，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此时，陈曦身后的一抹白色吸引了我的视线，她越飘越近，直到趴在了陈曦的背后。
陈曦发现我的心不在焉，顺着我的视线回头看去。
“啊！”一声惨叫惊动了船上其他的人。
我一个手刀打晕了陈曦，看着吴邪同样吓的不清，我简单地解释了下傀。
他们也就没再说什么。
忽然觉得，洞里的空气清新了些。不知道是到了洞口的缘故，还是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