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士兵突击》番外）》不太远的远方

5、撞

　　在黎明前的漆黑中被人揪出来，大多数人都没什么情绪说话。但是拓大中尉不一样，他就是精力比人旺盛，队列里面呆不住。东张西望间，看见前边一排站着连虎认识，就踹了一脚道：“看你昨天穿着陆战的军服，陆战的吧？”

　　在队列里，从前面回头说话还是蛮困难的：“是啊，你呢？”昨天竟然没问这个，光顾着看少校了。自豪的声音答道：“□□。”谁也知道这是没话找话，解除自己的紧张情绪。压力还在增大，就还得接着说话：“那紧急及集+合哨是给咱们吹吧？”这个您一中尉都不知道，我哪能知道啊？连虎勉强地扭着脖子回头：“肯定是那个屠夫吹的。”

　　拓大中尉又对连虎没兴趣了，自言自语道：“杀猪也没起这么早的。”屠夫杀猪要起早嘛？中午也行吧？

　　连虎的敏锐地感觉到墙角有些不对劲。提醒别人已经来不及了，但是自己拔出一相标准的军姿的时间还是有的。然后一边为后面那些“脑白质”“大硕士”“领会精神”的着急，一边就看见人影真的从那边转了出来。

　　随着那帮人的走近，压力在不断地增大。嘴里油腔的话没有让气忿轻松下来，而是让人更加无所适从：“聊。接着聊！”

　　袁朗一边说一边来到队前，不左不右地停在了连虎跟前。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小虎子紧张的手心冒汗，但是一直保持着最好的姿式。突然，袁朗快如闪电地出手，好多人都没看清他的动作，就发现连虎已经被他从队列里拽了出来。

　　“酷！”“帅！”连虎在心里叫着，突然不害怕了，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中校。满怀激情地盼望着：“俯卧撑！俯卧撑！”要知道小爷我的纪录是上过军报的。

　　可是那人一声不吭地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是用一惯冷冷的腔调说：“入列。”“是。”

　　六一冷眼观看，发现袁朗在队列中钻来钻去，挑衅招惹11，27，39，41和42同学都是昨晚多多少少有点违规行为的。他一方面觉得老A太可怕啦，另一方面就知道自己跑不了。所以当袁朗转到自己面前停下的时候，他毫不意外，也没表现出被惊吓着的样子。面无表情但军姿无可挑剔。心里默然地想着：“看你能说我哪儿不对，不管说啥我只答是和不是！”

　　可是袁中校一开口中，他就失去了冷静：“钢七连来的是不是都死心眼儿啊？你那么瞪着我干什么？”

　　六一：“报告，钢七连不是死心眼，钢七连的人知道在队列中和队列前面都不能吊儿郎当，站就立正，走就双人成行，三人成列。”

　　袁朗：“教官说话。。。”

　　六一：“教官更要作出表率！”

　　袁朗（口气改为讽剌）：“你挺有想法的啊，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对？”

　　六一：“在队前要说普通话，大陆人就不要讲港台方言。”说到这里六一也豁出去了，突然放低声音学着袁朗的调调：“什么叫‘没分加’啊？不加分就不加分。”

　　袁朗（我昨晚上不看半夜发哥，早上怎么装吊儿郎当）：“你好象是专门和我过不去啊！我上辈子欠你的？”

　　六一（谁叫你惹钢七连）：“报告首长，就算我上辈子欠你的！”

　　袁朗：“竟然敢挑教官的不是！扣十。。。。。”他突然改了一个阴转睛的表情，笑嘻嘻地伸出一根食指：“一分。”

　　六一：“。。。。。。”

　　齐桓板着脸看着记分册上刚才写上的10，使劲做出面无表情样子，提笔把那个0改成了一个笑迷迷的对眼儿。就是要竖着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