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超蝙为主】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生姜煨半夏

3、【白灰】应得之罪（1）2020-7

　　预警：超级黑的蝙！超级黑的蝙！超级黑的蝙！！！是破了不杀原则的蝙！！！

　　（启）

　　狂笑着的小丑被锐利的蝙蝠镖穿透头颅，克拉克袖手站在旁边看着布鲁斯的双手染上鲜血。布鲁斯变成了小丑的模样，癫狂的用铁棍抽打尚未冰冷的尸体，克拉克依然袖手看着，甚至没有吐出一个阻拦的单词。黑夜的骑士染上白昼的颜色，克拉克袖手看着蝙蝠侠换上了灰色的战衣开始行走于阳光之下，信仰自由的戴安娜被驱逐，暴怒的亚瑟被列入死亡名单，懵懂的比利被信任迷惑双眼，迷惘的巴里奔跑于时间线，绿灯被黄色侵染，克拉克成了阳光下独裁的代名词。

　　这一切的都是源于他的袖手旁观。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罪有应得。

　　这是他的应得之罪。

　　一）

　　氪星人拥有坚无可摧的□□，黄太阳会赐予他们无穷的力量，也会修复他们身上的伤痛——除了源自氪石的那些。

　　厚实的窗帘挡住了韦恩宅里所有的阳光，克拉克走在黑暗之中，轻门熟路的推开布鲁斯的房门，房间里缓慢的心跳与低沉的呼吸为他指明了方向。克拉克迈向窗户的脚步突然一顿，转身向床边走去。他能看清那个睡在被衾里的人。克拉克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一点点逼近那背对着他的脖颈，却又在即将触及之时猛的缩回。

　　克拉克挺直腰背，回到窗户前，拉开了窗帘。铺天盖地的阳光猛然投入，将他发寒的手指回暖。

　　“你该醒了，布鲁斯少……爷。”克拉克的俏皮话随着他的转身戛然而止。布鲁斯已经撑起了腰背，在克拉克的影子里缓慢的用指背摩挲脖颈。

　　“早啊……卡尔。”布鲁斯说道，“真是美好的一天。”随着他话音落地，克拉克四肢上的铅制手铐纷纷开启露出里面氪石夹层。紧贴着皮肤的氪石在钢铁之躯上烙下红印，若有似无的冒出了点点白烟。

　　克拉克猛然跌扑在地，豆大的汗珠濡湿了地上精致的织毯。他艰难的喘息，大张着嘴，如同在布鲁斯脚下求饶的犬只。

　　布鲁斯单手将他提起，丢入扶手椅，说道：“你该为你的收手而感到庆幸。”他把玩着不知从哪取出的项圈，轻轻的放入克拉克手心里， “我从来不想把你真的调教成一条狗。”他的拇指深入克拉克大张的嘴里，把嘴角往耳侧拉去，露出那一嘴洁白锋利的牙齿，“但也只限于你不想反咬我一口。”

　　布鲁斯关闭了手铐，坦然将赤裸的后背暴露在克拉克身前，他慢斯条理的穿上灰色的制服，把克拉克丢在了原地。

　　布鲁斯执念于死于小丑手下的杰森，他窥视了众多宇宙，他将那些复活手段逐一尝试，但是如他所看见的那样，每一个坦白于自己感情的布鲁斯都将失去他的养子。

　　迪克曾经尝试于劝阻布鲁斯的癫狂，却又因为布鲁斯陷入权利漩涡而失望离去。他在暴政下组织了一支反抗军，他了解痛失杰森之后布鲁斯不会对着他最后儿子下手，他能带着那些坚定的人寻找出路。而就如他所料的的那样，布鲁斯放任了他，也放走了随他离开的阿尔弗雷德。

　　蝙蝠电脑实时传送着迪克的定位与反抗军的计划，布鲁斯扫了一眼便将其收置后台。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远胜于一个叛逆期的儿子要对抗他的父亲。

　　布鲁斯打开了空间裂缝，回头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被撕扯掉胸口红蝙蝠标记的青年，直接踏入其中。

　　主世界。

　　Bruce抓着Jason破碎的头罩，将他拖往蝙蝠飞机，地上溅着的血水已经开始发干，又被带上新的血痕。

　　“我曾对你说过——如果你有一天离开——那是将会是你自己的决定——而不是我的……”

　　突然炸开的烟雾弹让Bruce一惊，他下意识摸上万能腰带并将Jason拉到身后，却被猛的一脚踹在胸口踢飞了出去。

　　天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时空涡轮！灰色的蝙蝠侠站在灰色的烟雾中，当着Bruce的面慢慢走向倒在地上的Jason。Bruce从腰间摸出蝙蝠镖向他双眼甩去，灰蝙蝠顺势侧身，蝙蝠镖砸落在不远的楼层，爆发出一阵烟雾，Bruce借机直冲他门面，灰蝙蝠预料到他的打算，抬臂击开他的拳头，屈腿踹向他腰腹，Bruce抬腿回击，灰蝙蝠却借势飞出电索直接击中Bruce右肩，将他击倒在地。

　　灰蝙蝠走到Jason面前，手指强硬掰开了破碎的头罩，擦干净了他的鼻血。

　　“我的儿子……”Bruce听见他的低语，半睁着的眼睛看着灰蝙蝠将Jason扛到背上。

　　灰蝙蝠将破碎的头罩一脚踹了出去，扛着Jason走进了涡轮中，Bruce强抗着身体的麻木甩出蝙蝠镖，却被灰蝙蝠回手发出的蝙蝠镖击飞。他站在涡轮中央，露出了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蝙蝠侠脸上的笑容——他从杰森衣领与自己腿上取下了刚刚与蝙蝠镖一起发出的定位器，缓慢伸出手，一个个张开手指，让定位器落在地上。Bruce心中警铃大作，遑急扑出，灰蝙蝠却直接后退，时空裂缝关闭，Bruce扑了个空摔扑在地。

　　天台上除了血迹什么都没了。Bruce看见视野里的移动的红点，钩索飞出，直接把Roy扯了过来。

　　“WHERE IS JASON!”

　　克拉克站在时空机外面，沉默的看着布鲁斯从其他世界带回了一个昏迷重伤的成年Jason。

　　“那个世界不会善罢甘休。”克拉克说道，“你不能抢夺其他平行宇宙人，这会让秩序失去控制。”

　　布鲁斯把杰森放进氪星修复液里，掀开了自己头罩。他显然没把克拉克的话当一回事。

　　“这是我的儿子。”布鲁斯说，“你是不满有人霸占了我的目光吗？”他脚步轻快的走向克拉克，把手指插入他那可以切断钢丝的黑发中。

　　“你知道你们是不一样的。”他对卡尔这样说。

　　衣衫摩擦的稀疏声在空旷的蝙蝠洞里分外清楚，克拉克跪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吓飞了一片的蝙蝠。布鲁斯靠在扶手椅上享受战后的荷尔蒙发泄，克拉克带着生理性水光的蓝眼睛与凹陷的两颊让他发出惬意的喟叹。克拉克能让他享受很久，足够他发泄人类极限的体能。为什么他从前从未发现过这些事？

　　布鲁斯看向那个制服展示台，想起那日暴怒后无法平静试图杀光阿卡姆病患的自己，与为了阻拦他而把嘲弄当真的克拉克。

　　“表子。”布鲁斯吐出两个轻飘飘的字眼。

　　克拉克动作一僵，却只是垂下眼睛把布鲁斯的东西吞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