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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陈熙熙嘴唇上冒了些汗,李元鑫挠了挠头,“西北天气热,要换些清凉些地衣服,我带你去叔母那,让她们给你装扮些好嘛”,陈熙熙抬头盯着李元鑫的眼晴。
      李元鑫无措偏了偏头,陈熙熙点点头,李元鑫笑了笑,他牵着她向后院走去,路过竹林时,陈熙熙突然问了一句,“这附近是不是有只狼犬”李元鑫有些意外,“是有呢,天气热,竹林里青石板凉快,它一般都待在这里不出来,我喊它它是会出来的,你想看看它嘛”
      不等陈熙熙思考,狼犬自己从竹林里出来了,见到李元鑫,便开心地唔唔叫唤,扑到李元鑫身上,李元鑫也很自然揉狼犬下巴。
      眼神不经意偷偷观察陈熙熙有没有反感。这些天他多处牵就妻子,就是给妻子一些底气,妻子一个人从京都来,对这毫不熟悉,他们已经成婚,这是夫君应尽的职责。
      但是他也清楚明白,作为一个将军妻子,身上有自己应尽的职责,不该是怯懦的,妻子从小体弱,这么些天他也看的出来。无疑是一件麻烦事。
      陈熙熙试探着把手往狼犬身上摸,狼犬感觉到了,瞟了陈熙熙一眼,便从李元鑫怀里挣脱出来,随即扑到陈熙熙身上,把头埋在陈熙熙怀里一拱一拱的。
      陈熙熙被痒的咯咯直笑,李元鑫在旁边也笑了起来。
      狼犬和二人玩了一会后便走开了,李元鑫领着陈熙熙到了叔母堂前,这位叔母着绛紫色外衫,眉目紧皱地盯着二人。
      李元鑫的父亲死的很早,他大概是李氏根系里出的一朵奇葩,没有继承李氏的骁勇善战的血性,也没有待人专一的温敦,诗书也不爱看,李元鑫的祖父逼着他学了医术。
      但是西北这边,民众好运动,身强体壮的,也没有几个人生病,于是李元鑫的父亲整日里游手好闲,溜猫逗狗的。
      后来还迷上了赌博,直到有一日,李元鑫的父亲喝醉了又去赌场,输了一把大的,清醒后听赌场的人报帐,心里嘎凉嘎凉的。就打算跑路,赌场的人也没放在心上,李氏嫡系。
      你不还总有人还,而李元鑫父亲深知被李氏知道了,他必然被打断一条腿。就连夜收拾了剩下的几串钱离开了西北。
      李元鑫父亲没有谋生能力,空有一副皮囊,钱花完了又拉不下脸乞讨,最后晕倒在一姑娘门前,其实他是有预谋的,流浪到这镇上许久,身上的华服都变成了粗破衣。
      他观察这姑娘几天了,虽经常以厚纱覆面,有些古怪,但人实在好,经常来喂一些流浪猫狗,他跟随这姑娘许多,然后刻意晕倒在这姑娘门前。
      事实如李元鑫父亲所料,也达到了李元鑫父亲期望,那位姑娘真的把李元鑫父亲扶进了家中,喂了些饭菜。
      那位姑娘也许被李元鑫父亲相貌迷了眼,默许了他住进自己家,供以衣穿饭食,只是每日脸上厚纱从不离脸。
      每日对李元鑫父亲温柔相待,李元鑫父亲自小生活在将军府,打交道基本都是男子,头一次被姑娘这么对待,心一下一下软了下来,同时对姑娘也起了些心思。
      姑娘以采药为生,李元鑫父亲时不时卖弄自己关于医学上知识,姑娘仰慕不已,也使家用多了好些。二人越来越亲近,甚至姑娘把面纱都主动揭了下来,原来姑娘脸上长了一大块长黑毛的黑斑。
      李元鑫父亲永远无法忘记那日,他主动捅破了二人的窗户纸,姑娘没有说话,他有些紧张,然后姑娘缓慢揭下了面纱,然后掩面痛哭。
      李元鑫父亲是有些震惊的,但震惊过后便是心疼,他主动吻了姑娘脸上的黑斑。
      二人关系从此确定下了,姑娘也很快就有了身孕,李元鑫父亲成长地很快,他很快不再像年少时一般游手好闲,而是主动承担责任。
      最开始他凭着他多年赌钱的一些经验,赢了一些本钱,当了他身上剩下的玉佩,开了一家酒楼,盈利不少。
      李元鑫父亲想努力挣钱,妻怀孕了,想给妻子一些好环境,像他小时候一样,于是不停出去喝酒应酬。天南地北的商员,他都想结识,多积攒些人脉。
      他的志向不在一家酒楼,随之而来他对家重心开始偏移。
      那个姑娘也就是李元鑫母亲,却开始猜疑,其实她的心性是纯良的,只是她走到镇上,背后难免有人议论,这就是李老板的媳妇嘛,李老板怎找这少怪胎。她自小饱受议论。
      于是小小一个人独居,后来传闻说李元鑫父亲和一个女人走的很近,而李元鑫父亲附近一段时日隔三的不回家。
      她的肚子已经有六个月了,身子笨重的让她吃不好也睡不好,每天偷偷的流泪。
      李元鑫父亲回了家,她也头一次冲他发了火,李元鑫父亲也被说的气到了,但还是忍着哄她,当天夜里,李元鑫母亲却感到肚子一阵一阵的痛
      她哭着打李元鑫父亲,李元鑫父亲看了看她的情况,头一次慌了神,忙去找了他一早就请好的接生婆。
      孩子是很好降生了,但是李元鑫母亲却开始大出血,接生婆看情况也不知所措,李元鑫父亲慌忙的煎药,后跑到床前看着李元鑫母亲。
      李元鑫母亲太痛了,后来都没有知觉了。看着李元鑫父亲说:“都怪你。”最后流血身亡。
      李元鑫父亲从此失去了全部支柱,整日在自家酒楼里酗酒,和他相识一位女老板来劝他,他也不理。酗酒完后又去赌博,不日后又败光了钱。
      他把孩子送去了将军府,突然有一天,他没有照常酗酒,而是把家整理好,打算东山再起,只是这一次他没有本钱,他捡起李元鑫母亲的工具,打算采药卖些本钱。
      采了一日卖了一串铜板,夜晚他把工具都清洗好,放回原来的地方,尽管很累但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征征地看着。那一夜,他蜷缩在工具旁睡着了,半夜,他突然脸色半青抽动起来,死在了那个他最初碰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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