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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闻香识女人-幸福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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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傍晚,耳边的“机关枪”火力正猛的向我扫射。
“侬看看,侬看看,这里,喏,还有这里喏,手上也是的喏,全是乌青,你说怎么办啦。”
耳朵有点痒,头脑还没从睡眠中完全醒来。正当我想继续好梦时脸上麻辣辣的刺痛感让我清醒了过来。这女人甩了我一巴掌。
“侬说,怎么办!”她气势汹汹的问我。
“凉拌。”我都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话一出口,脸上又被她甩了一巴掌。这女人力气真大。
为了让她消气晚饭我来做,我做的菜面相虽难看但吃口还是可以的。最近她的胃口很大吃的比我多,常常半夜让我起来给她再弄宵夜。我常在想,如果就这么有孩子了也是件不错的事。她常笑我喜欢研究女人家生孩子,她没说错,我是比较喜欢小孩。
这个休息日在家我们没出门,车祸的阴影让方平老实的待在家里没再拖着我出去帮她去公交车上抢座儿。
女人宠过头了就爬到自己头上来了。谁让自己心甘情愿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星期一上班又让她得意了一回,总算是让她尝到了夙愿,和我一起手拉手坐公交车。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坐公交车。没车的人羡慕有车的人,正常。有车的人还羡慕没车的人?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买部游戏机讨她欢心,反被她开“机关枪”扫射了一遍。她浪费在那些进口瓶子上的事儿,我是一句都不能提。
一进公司,前台的Rebecca向我打招呼。怎么说来着,还真像方平说的像电脑门神。我还真没看见过Rebecca不穿职业装和不戴眼镜的样子。这个瑞贝卡让我想到了家里的摸你卡,也真是难为她想出摸你,捏你,卡你油的绝世好名了。这女人,你稍让她吧,她就得意起来。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助理安递给我一份质量检测报告。压下无名之火,我请安帮我泡了杯咖啡。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供应商是老板的亲戚,提供的建筑装修材料有30%是不合格的。老板私下暗拿回扣,苦的只是底下的小喽罗。这种房子可以住人,不会坍塌,这个是不能唬人的。眼睛看的到的地方全是好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就不能保证了。如水管,电线,管道铺设。全装修的商品房问题还要多,秀花枕头一包草。有些高明点的绣花枕头头几年不会让你看出问题,时间一长问题全暴露了。
老板后台硬,根本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是个现实的社会,人是需要生存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金钱上的纠纷。以前曾有个供应商为了顺利签到订单,给公司里每个设计师派发礼物。女设计师发红包,男设计师发个粉红炸弹。平日时看着正经的,此时到是没显露出正经的样子,哪个不是拿到手发软。当然,我也拿了。不过是红包,粉红炸弹就免了。不拿也不会有人夸你一句人品好,反而显得做作让人在背后拿话柄戳你脊梁骨。时间久了自然就摸索出一套生存法则。
下班后老同学高应天约我一起喝一杯。发个消息告诉方平,今天晚点回去,让她先睡不用等我。
“哟,什么时候也成新好男人了?”高应天见我做拇指运动便打趣一句。
“不一直都是吗?”
“你以前可不这样的啊,告诉哥,是谁啊?”高应天屁股挪到了我旁边伸手准备抢我手机。
迅速把手机放入了口袋,没让他的奸计得逞。
“老婆”我啜了一口马丁尼。
“结婚了?”他问
“差不多吧。”和她在一起特别舒服,不用考虑太多的事。
“到时问你讨杯喜酒喝。”
“没问题,不过,你得准备份红包来。”
高应天一拳头垂上了我的肩,哈哈大笑“你小子还是这样。”
“说吧,什么事儿?”他会约我出来不单是喝酒这么简单。
“被你看出来了。”他扶了下眼镜,又点了瓶轩尼诗。
“点整瓶干嘛,我又不准备和你拼酒。”我阻止他点酒,但没成功。
“萧潇来找过你吗?”
我叹了口气,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萧瀟是我们的大学同学,照方平的话来说,不知道前辈子谁欠谁的,就这么遇上了。躲了四年,追了四年。不是没感动过,不是没试过,我心里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给不起的,就不能招惹人家。
“要听实话?”我问了他一句。
“说吧,哥能承受得住。”
我看了看他脑子里正考虑是否该告诉他实话。
“她最后一次发短信给我是在二天前。”
“她现在还找你?”
“嗯。”
“那你们?”
“别乱想,我不是要结婚了吗,我和老婆感情好着呢。”
“你就真没考虑过萧瀟?”他问的很认真。他的那点心思我也看出来了。
“要考虑早考虑了,你也知道她当初为什么找我,怎么还跟着瞎起哄。”
“你就没动过心?”
“是男人都会动心,我又不是木头,纯生理的。”我实话实说。
“你还真他妈直接!”
“您打住,我不欠她什么,从来没开始过也谈不上结束,顶多是同班同学的份儿。”
“是啊,你没错,可为什么她就想不通呢?”他喃喃低语道。
感情的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我想到了方平曾说我这个人看似对谁都客气礼貌好说话,其实这种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心冷酷的很。
我承认前面半句,后面半句就不能硬推我头上了。我拒绝一个我不爱的人就算冷酷?我拒绝一个追了我四年的人就算心狠?真正心狠当初就来者不拒了,到时候谁受的伤会更重?可能我有点冷眼旁观吧,喜欢看人嬉笑怒骂却常把自己置身事外。
方平的性格和我相反,我很吃惊她对待朋友的态度。如果在古代的话她绝对可以算得上是个女侠。不过话说回来,这位女侠连说话也比我粗口。
“你那位知道这事儿吗?”高应天见我没回话又问了我句。
“不知道,也不打算让她知道。”
“为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人还不都这样,明明没事都喜欢乱猜无中生有的编造点事儿出来。”我回答。
“高手”
“你也应该明白我把这么多事儿告诉你的用意吧。”我问他
“什么用意?”他一时不能领会我的意思转过头看我。
“该放手的就放手了,别让自己活的痛苦。”一口气喝完了手中酒,我拿起公事包走出了小酒吧。准备拦车时手机响了,家里的太座发来指示要吃“拿破伦”。我走了半小时到面包房买了二盒“拿破伦”带回家。
到底是谁欠谁,谁惹谁?有时我自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