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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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阳光从静灵庭西侧天窗洒落，和风微醺，蝉鸣未起。原本是一个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日子，直到一个鬼道中队的新人急急忙忙冲进护廷十三队作战指挥厅，一脚踹开大门，气喘吁吁大喊：
“————不好啦！神子小姐她在中央四十六室——发疯啦！！！”
于是——
五秒钟后，整个尸魂界开始震动。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震动。
更是精神意义上的震荡。
天谴厅的传讯鹤从天而降，反复播放的紧急情报内容如下：
「中央四十六室，已废。」
「最高抉择权转交总队长，四十六室沦为文书机关。」
「灵王宫受律令压制，无一人反抗。」
「蓝染惣右介已被带走，行为全程合法。」
「织澜小姐放话，‘下一次再废话，带蓝染成神回来统御三界’。」
「织澜小姐认领蓝染，原话为‘别让他们误以为有权评价你’。」
最后那句还被剪辑了十次反复播放。
总之，尸魂界听得明明白白。
这不叫政变。
这叫“当场封神”。
【二】
“你说什么？！蓝染——那个蓝染——现在居然有女朋友了？！”
平子真子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牙缝间喷出快把烟杆噎断的音量：“不对啊，他不是一向高高在上，自诩天命，自以为是，最讨厌与人建立情感联系的吗？！我当年天天在队长会议上看他那张温和笑脸背地藏刀，现在他竟然、居然、竟然……！”
“谈恋爱了。”旁边的日世里叼着仙贝慢悠悠地补刀，“而且是神子哦，还是中央四十六室都跪的那种。”
“你！你这女人懂什么！”平子跳脚，“重点不是她有多强，是他居然愿意！居然有人能让蓝染甘愿被带走、低头听话！”
“啧。”日世里叹了口气，偏头打量他一眼，慢条斯理地丢出三个字：
“单身狗。”
平子怒目圆睁：“我不是狗！”
“秃子狗。”
“我也不秃！”
“秃得都反光了。你是不是把卍解拿去照镜子了才敢出门？”
“你——！日世里你管管你嘴巴！你这是妨碍我心灵康复的进度知道吗！”
“你该妨碍的是你自己持续发臭的单身气场。”日世里转头，“而且再说一次，你的发型根本不是中分，是后撤式失败。”
“……老子可是死神中最有魅力的中分头！”
“你那不是中分，是头皮战争打成和平协议。”她撇嘴。
平子愣了两秒，抬手摸了摸额头，沉默三秒，突然悲从中来：“我不活了！”
“别急。”日世里眯眼，“你再熬一千年，总有人也变秃的。”
“比如？”平子眼神闪着最后的希望光芒。
“蓝染惣右介。”日世里认真道，“现在有女朋友，过几年肯定为情所困秃掉，你还有机会。”
“你说得好像我就不秃一样！”
“你已经困完了，直接剃了干脆些。”
“！！！”
【三】
另一边，总队长室。
京乐春水靠在椅子上，像是刚从地狱战场捡回一命。
他手边茶已凉，扇子一甩再甩，总算接受了“自己成了全权主官、还要扛全场责任”的现实。
“……我是不是太早退休了，还是太晚没死。”
“您没死是因为织澜小姐不打算重启时间线。”
碎蜂在一旁翻阅战报，冷不丁来一句。
“哈……她连灵王宫都能重建，居然放过了我们。”京乐苦笑。
“她不是放过，是留着看笑话。”碎蜂语气仿佛永远含着毒针，“你有没有注意到，最后她还特意回头看了你一眼？”
“……你、你说的不是那种‘我看你挺顺眼’的那种眼吧？”
“是‘你敢废话就把你也一起铭刻’的那种。”
“……”
【四】
再说现世，浦原商店。
“啊咧咧，真是不得了的展开啊。”
浦原喜助蹲在屋檐上，扇子轻晃，帽檐下的目光像是盯着天边的金色星云。他的左手还握着刚送来的灵子浮影仪，里面循环播放着织澜在四十六室的一幕。
“这位小姐……真是非常、不讲理啊。”
“像你一样？”夜一从身后悠悠开口。
“哪里哪里，我可是最讲理的商人。”浦原笑得无比心虚。
“她不是讲不讲理的问题，她是自己就是规则。”
“确实。”浦原轻叹，“她一开口，零番队都得跪。”
“你羡慕？”
“我只是很感兴趣。”浦原眼神深邃，“她明明可以动用这么强的力量早就改写尸魂界，却偏偏选在今天，选在蓝染要被封锁的这天。”
“说明她在等。”夜一轻声，“在等一个值得她出手的理由。”
“你不觉得，这才最可怕吗？”
浦原收起浮影仪，收敛所有笑容。
“她是可以从头到尾不出手的神，但她愿意为一个男人走到全场最中央。”
夜一斜睨他一眼：“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她哪天换人了呢？”
“……那蓝染怕不是得自己毁一遍尸魂界给她看。”
“有点浪漫啊。”
“有点恐怖才对。”
【五】
白哉的反应很简单：
沉默。
再沉默。
然后第二天一早，朽木家发出通知：
“决定恢复古代贵族‘御前剑式’祭典，理由是‘需适应新时代权力结构’。”
简单来说就是：
我承认你赢了，能不能别找我麻烦。
恋次则在旁边小声问：“朽木队长，我们是不是该送点贺礼？蓝染不是成了那神子小姐的……呃，男朋友？”
白哉沉吟良久：“送一副大字。”
“写什么？”
“‘莫问凡尘’，横批：‘勿惹神子’。”
“……我记下了。”
【六】
于是，蓝染的女朋友身份——确认了。
织澜的权力结构——确立了。
四十六室的存在意义——等于会议纪要录音机。
而尸魂界，迎来了一个全新的问题：
你还敢嘴蓝染吗？
不敢。
你会被他女朋友把灵魂结构镌刻成“精神体壁纸”。
—
而平子真子躺在三番队队长室的天台上，看着天边星辰，幽幽长叹：
“连蓝染都脱单了啊……”
“我……”
“我真的秃了吗？”
——他陷入沉思。
远处，日世里的吐槽清晰传来：
“你秃不秃蓝染不管，但他女朋友大概能让你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光头。”
“别想了，洗洗睡吧，单身狗秃子。”
平子哽咽，望天长叹：
“世道变了啊。”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