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变量失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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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47 AM ·
科研发布会现场
全息投影亮起，许溺的名字悬浮在中央，数据流滚动：
<情绪触发曲线：高频波动，控制欲指数超标。>
台下响起低低的议论声。
陆湛站在演讲台旁，白大褂袖口露出一截黑色表带，指尖轻点平板：“如各位所见，某些变量的不稳定性，会影响整体实验进程。”
许溺坐在第一排，慢条斯理地转着钢笔。
投影切换，下一页是：
「实验体07号环境调控日志」
室温恒定22℃，湿度50%，经期前三天停止刺激性测试。
她忽然笑了。钢笔“咔哒”一声按下，她面前的笔记本同步切入后台，调出加密档案。
大屏幕闪烁，跳转至：
陆湛私人笔记：
「许溺，高一（3）班，心理评估编号A-07。变量异常，建议长期观测。」
台下死寂。陆湛的指节微微泛白。
许溺起身，高跟鞋踩过数据线，走到他面前，手指轻点他胸口：“陆博士，你的对照组，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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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3 PM ·
旧研究所
备用电源嗡嗡作响，老式投影仪将十五岁的许溺投在墙面，她坐在心理咨询室，撕碎一张问卷。
陆湛站在阴影里，嗓音低哑：“你撕的是我的初版实验设计。”
许溺看着影像，伸手拔掉电源。
黑暗吞没画面。她的声音很轻：“所以呢？你现在是想证明，从那时起就‘爱’我了？”
陆湛扣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脉搏：“我在证明，你从来不是变量。”
“你是我的唯一对照组。”
许溺笑了，伸手摸到他后腰的枪，冰冷的金属贴上他皮肤。
“那如果我现在开枪——你那些实验数据，是不是就完美收尾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变量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