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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酷暑难熬 ...

  •   解释一下关于小十六为什么不能做男主的原因,一、我早就定了男主,前面也埋了不少线,要换成小十六前面的都要重新改,原谅我,我太懒,全部改动这项工程有一点大……

      二、我不是恋童癖,当然梓茉也不是,她虽然身体年龄才十二岁,可心理年龄已过二十,对小十六的调戏从某种程度上和十三狐狸对梓茉的态度一样,只是当成一个新奇的玩具,只不过这个玩具是一个活人,当然,要从这种态度演变成感情也是可能的,只是小十六已经在我心里定型成羞涩清俊的十二岁少年,用梓茉配他……太老牛吃嫩草了,我感情上实在是接受不了。

      三、小十六的未来福晋我早就替他找好了,把他给了梓茉,另外那个女孩怎么办?
      所以,从哪方面说,小十六都不可能会被我升为男主,不过看各位大大这么喜欢他,我既然之前决定过把他从跑龙套的升为配角,现在倒可以考虑把他升为主要男配。

      ———————————————偶是华丽滴分割线——————————————————
      清风无力屠得热,
      落日着翘飞上山。

      我打小就是个很麻烦的家伙。天性怕冷又怕热,原来在家时无论夏天冬天总是恨不得24小时开着空调。自从穿到古代后,吃了不少苦头,冬天还好,我可以老去西暖阁找晗玉,那里可算是紫禁城最温暖的房间之一了,即使在懋勤殿当值,室内取暖设施也还差强人意,总不能冻着阿哥们不是。

      可夏天就没那么好过了,老康也不知抽哪门子疯,说是什么要磨练阿哥们的意志之类的,不许在上课的时候扇扇子,连窗户都不能开,阿哥们不能扇扇子,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宫女就更不用提了,可他们好歹还是坐着,我天天木桩子般立在懋勤殿这个大蒸笼里,不但不能穿吊带背心和短裤,还得包裹的和阿拉伯妇女一样,天啊!这比杀了我还令我难受。

      下午不该我当值,我一般都会躲在离懋勤殿不远的拐角处的长廊里,这里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我可以放心的坐在长廊的栏杆上偷懒纳凉。

      自由,多美妙的词语,以前总体会不到它的重要,穿到宫里,才深深明白这两个字有多么珍贵,我每天真正自由的时间,恐怕也只有午后单独纳凉和熟睡的时候了。

      在我难得的自由时间里,我大部分做的事情是发呆,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沉思,偶尔兴起也会唱几首香颂或背几首记忆深处的诗歌,当然,都是外国诗歌,老康时代文字狱貌似也闹得不少,隔墙有耳,我可不想因为随口念几句古诗被人听到就被灌上“反清复明”的帽子,我没穿成陈家洛,也没穿成韦小宝,还是小心为上背些别人听不懂得诗词为妙。

      今天运气还不错,刚坐下没一会儿,居然会有微风吹过,暑气顿时消褪不少,一时兴起,我懒散的斜靠着柱子唱起了杜伊诺哀歌,

      作者注:这是里尔克的组诗,文里仅仅写了第一首的前几句,括号里是中文翻译,第一首的全部中文翻译在本章最后。我懒,要是大大们喜欢这组诗,可以去google一下,后面还有九首。

      Wer, wenn ich schriee, hörte mich denn aus der Engel(倘若我哭喊,究竟有谁在天使的阵营里)
      Ordnungen? und gesetzt selbst, es nähme(倾听到我?即使一位天使突然)
      einer mich plötzlich ans Herz: ich verginge von seinem(攫住我的心,他更强悍的存在)
      stärkeren Dasein. Denn das Schöne ist nichts(也会令我晕厥,因为美无非是)
      als des Schrecklichen Anfang, den wir noch grade ertragen(我们恰巧能够忍受的恐怖之开端)
      und wir bewundern es so, weil es gelassen verschmäht(我们之所以惊羡它,因为他泰然自若)
      uns zu zerstören. Ein jeder Engel ist schrecklich(不屑于毁灭我们。每一位天使都是可怕的)
      Und so verhalt ich mich denn und verschlucke den Lockruf(于是我控制自己,吞下深处黑暗的)
      dunkelen Schluchzens(呜咽的叫声)

      兀自正叽里咕噜唱的高兴,我耳尖的听到身旁似乎有动静,回头张望,身边不远处多了两个人——老三和老八,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不爽的皱了皱眉,难得有个放松的时间却又泡汤了。

      不情愿的磨磨蹭蹭的起身给两人懒懒请了安,站在原地低头以沉默抗议他们破坏了我的清静。

      “你叫梓茉是吧”老三居然还记得我:“我记得上次在懋勤殿问过你是否会别的英吉利诗,你似乎说只会一首的。”温和的嗓音和缓慢的语速让本该是质疑的话语显得不具任何威胁性。

      抬头看看老三,我难得见到气质这么温文尔雅而且声音也搭配的相得益彰的帅哥,就好心给他解释一下罢了:“回三阿哥,梓茉刚才确实不是在念英吉利诗,这其实是另一个国家的小曲儿。”

      心虚的咽了咽唾沫,里尔克要是知道我不但把他的哀歌组诗用rap唱出来,而且还称之为小曲会作何感想?

      “哦?这是哪一国的小曲?”老八开口问道。

      德国在古代叫什么名字?德意志么?我迅速的在头脑中搜索相关的记忆,最后还是无奈的再次扯了谎:“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传教士唱的有趣,鹦鹉学舌的学了来,至于是哪个国家的歌和曲子什么意思,奴婢就不清楚了。”

      老八微皱下眉,没再追问下去,但我猜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不知为何,我老觉得他像是对所有的事情都怀疑似的。老三倒显得很兴趣盎然:“听着倒怪新鲜的,再给爷们唱一遍吧。”

      哈?我受了些许惊吓,老三居然会对rap感兴趣?一旁的老八面上现出无可奈何的神情:“三哥,你总是一见新鲜玩意儿就好奇。”

      得,感情好奇心也是会遗传的,从老康到他的儿子个个都好奇心强盛。看着面前两张帅哥的脸,我无声的叹了口气,一个帅哥我就很难拒绝了,更不要说两个,还能怎么样?唱吧。

      今天不知是我的幸运日还是倒霉日,才开口没唱几句,我的rap竟然把老十、十三和十四也给引来了。老八简单将经过告诉了他们,十四冷笑了一声:“这是小曲儿?我怎么听着倒像是莲花落一般。”

      话音未落,众阿哥全撑不住笑了开来,唯独我面色铁青的暗自捏紧了拳头。这摆明了讥讽我像叫花子。十四自从上次被我当面抢白顶撞过后就一直对我阴阳怪气的,这次逮到大好机会怎肯放过?况且我也不得不承认其实莲花落和rap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很相似——都是说唱艺术嘛。只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老八是多伶俐的人,早看出我和十四之间的暗涌,连忙开口给我台阶下:“真是没想到,梓茉小小年纪,会的东西倒着实不少。”我先前难看的脸色十四早看在眼里,想是心中多少存了些愧疚,忍了忍终没再开口反驳。

      尴尬的沉默中,十三淡淡开口替我解了围:“这是自然的,梓茉也是书礼世家出来的。”老十闻言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在理智还没提醒我的大脑注意前,话已经不由自主得飘出了唇边:“十阿哥笑什么?”

      老十促狭的笑笑:“书礼世家不假,可就这会的东西太……”说了一半截住,面上现出神秘兮兮的样子,我撇了撇嘴,这家伙眼里早流露出捉弄得神情,我会傻傻的接话茬才怪,鲁迅先生说过,对敌人最好的回敬就是无视,当他不存在,气死他,迅速瞟了一遍众阿哥,选择最顺眼的老三搭讪:“三阿哥最近很少来懋勤殿走动呢。”

      阿哥们全明白我的意图,老三和十四撑不住噗哧笑开了,老八和十三虽碍着老十的面子不好笑开,嘴角却都已明显上翘,老十先是面上红了红,略想了想随即展开眉头自嘲的呵呵笑起来:“得,本想取笑一下你的,未成想到最后被取笑是爷。”

      老十其实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平日里说笑打闹,他不会像老九一样开不起玩笑转而记恨在心,而是选择和大家一起笑做一团,所以我倒喜欢时不时的和他逗逗嘴,聊以解闷。

      “梓茉,大中午的你一人在这里做什么?”老三温和的询问我。

      “纳凉呗,”我无奈的以手做扇扇着风“各位爷可真够抗热的,梓茉都快被这日头烤化了。”

      十四嗤笑一声:“说的你好似冰人儿一般,哪就有那么热?”

      “本来就热!没见奴婢全身都快冒烟了嘛!”我抢白,一边的老十忽的抚掌大笑不已:“我瞧着梓茉这样儿倒真真像一个人,你们猜猜看是谁?”

      我像一个人?心头突突狂跳起来,老十说得该不会是白芙吧?轻轻的按住胸口,我向十三望去,他初闻老十的话面色也是一沉,可不久便想到了什么似的又一脸恍然的微微笑开了,怎么回事?

      实在看不透十三的想法,我只好转而环视其他人,老八意味不明的含笑望着我,老三则是心有戚戚的和老十相视而笑,反倒是十四的脸略微阴沉下来。搞什么?我有点火大,貌似他们全都知道答案就我一人蒙在鼓里?

      “老四原先也是极怕热的。”老三不忍见我一头雾水的懵懂样,好心开口给我解释。雍正?我未来的顶头BOSS?他也怕热?想想也是,穿越小说不都把老四写成世纪无敌冰块男嘛,冰块哪里能不怕热呢。

      自听说老四也是怕热之人后,我对他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情,所以当见到他进了懋勤殿,我匆匆夺下素皖手中的茶盘,执意要替她去送茶。

      进得屋内,才发现不止未来BOSS在,老三、老九、十三、十四全坐在一起说着什么,见我进来,默契得统一噤声,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我。我咽了口唾沫,佯装无事的将茶一一搁下,蹲了蹲身就想闪,可惜老九笑眯眯的叫住了我:“梓茉,别急着走,怎么是你过来送茶?”

      望着老九灿烂的笑脸,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是不习惯他对我笑脸相迎:“回九阿哥,素皖还要当值,路上可巧见了奴婢就让奴婢把茶送来了。”虽是回老九的话,但我却偷偷用余光不时瞄着老四,穿的这么齐整,里三层外三层的,还端正的坐的和佛像似的一动不动,这是怕热的样子嘛?

      不过不久后我就发现了破绽,老四的胳膊虽然看似自然垂着,可是拳头却半握着,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两腮的肌肉显示他一定在偷偷磨牙,眉头也微微的蹙着,啊哈,他肯定在艰难的忍耐,我幸灾乐祸的想,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啊!

      要抓住机会向未来BOSS拍个小小的马匹,得意的勾了勾唇角,我轻快的跑到窗边将窗子全部打开,嗯,凉快多了!一回头,却发现阿哥们又神色各异的看着我不语,我十分不爽,最近这是怎么了?他们一个个该不会以为我冰雪聪明到光凭眼神就能理解他们的意思吧?

      见这些大爷们一个个跟嘴被缝住了一样不肯开口,我只好别扭的呵呵干笑了两声:“各位爷难道不觉的热么?”

      老三先忍不住笑了:“梓茉,你这丫头怕热的也太离谱儿了点。”我扁了扁嘴:“三阿哥,您是不知道,这大热的天,奴婢恨不能待在冰窖里等秋分再出来。”

      看我的脸苦恼的皱成包子样,众人都大笑起来,连老四都忍不住失笑。正笑着,德安带着一个小太监端着个大托盘进来了。

      甜碗子!我垂涎欲滴的贪婪盯着德安将冰纹白瓷碗排上桌一一揭开,桂圆洋粉、葡萄干青胡桃、杏仁豆腐、枣泥糕……都是我喜欢吃的甜品呀,更何况这甜品还是冰的!

      十三见我望眼欲穿的馋猫样不禁莞尔,端起我最虎视耽耽的枣泥糕状若无意的走到我面前轻晃了晃。“咕!”我都清晰的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声音,何况离我如此近的十三。

      没来得及脸红,十三就突然不顾形象的开怀大笑起来,我吓了一跳,回顾众人也是惊讶不已,我还从未见狐狸笑得如此肆无忌惮过。不就是咽口水的声音大了一些么,至于嘛?狐狸该不会疯掉了吧?

      我悄悄往门口移了移,准备情况不妙就夺门而逃。“十三弟?”老三迟疑的唤:“你这是怎么了?”

      狐狸已经笑得没了声音,却还是停不下来,无力的朝老三摆了摆手,好一会儿才勉强止住笑容指着我说:“三哥不知道,我方才听见身边有怪声,循声看去却是这丫头在盯着我手里的枣泥糕不住咽口水,那神情真真……”话未说完,便又笑起来。我怒视着他,贼喊捉贼!明明是他故意拿枣泥糕来诱惑我的,说的自己那么无辜。

      老九和十四也笑得前仰后合,老三自忖是在场阿哥中最大的,不好笑得如此忘行,却也用手指着我笑的说不出话来,而我未来的BOSS老四,一副忍笑忍的很辛苦的模样,憋的通红的脸,微颤的身子,连拳头都紧紧捏起了。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哪个穿越过来的女主不是被一群阿哥们众星捧月般宠着,为什么偏我穿了就变成一个超级笑料?呜呜,我不要黯淡无光的未来,我想要得是华丽丽的未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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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lf抱抱~哭,连着更新两天了,都米有多少人看,报应啊,谁让我上个月多灾多难一直没时间更新呢,泪,慢慢再积累人气吧,反正最近我应该都会每天更新的。
      附:
      里尔克 杜伊诺哀歌 第一首

      倘若我哭喊,究竟有谁在天使的阵营里
      倾听到我?即使一位天使突然
      攫住我的心,他更强悍的存在
      也会令我晕厥,因为美无非是
      我们恰巧能够忍受的恐怖之开端
      我们之所以惊羡它,因为他泰然自若
      不屑于毁灭我们。每一位天使都是可怕的。
      于是我控制自己,吞下深处黑暗的呜咽的叫声
      啊,困顿的时候我们能向谁
      求告?不是向天使,不是向凡人,
      那些敏锐的动物已经知道
      在这个阐释过的世界里,我们
      其实没有真正的家。也许某处山坡上
      仍有某棵树为我们存留,让我们每天
      收入眼底;昨日的街道仍为我们
      存留,还有某个忠实的习惯,它和我们
      如此默契,搬进来同住就不再离开。
      啊,还有夜晚:充盈着无限空间的风
      咬啮脸庞的夜晚。它难道不会为每一个人存留
      那种在孤寂中如此痛苦地感受到的、令人渴望
      而又隐约让人绝望的东西?难道恋人会是例外?
      可是他们继续利用着彼此,掩藏各自的命运。
      你难道还不知晓?将你怀抱中的空虚
      掷入我们呼吸的空间;也许连飞鸟都会感觉
      它扩散的涟漪,更急促地扇动翅膀。
      春天需要你。经常会有一颗星
      等着你抬头去看。波涛会从遥远的过去
      向你涌来,或者当你从一扇
      开着的窗下走过,小提琴的音乐
      会渴望你倾听。所有这些都是使命
      可是你能完成吗?难道你不是一再
      因对未来的期待而分心,仿佛每一个事件
      都会领来一位新的恋人?
      可是,在思念之时,请歌咏恋爱中的女人
      她们的痴情虽近乎传奇,仍非不朽
      请歌咏那些哀伤的弃妇
      她们的爱比获得幸福的女人远更纯粹
      请一次次唱出那无法臻于完美的颂歌
      记住:悲剧的主角不会消失;甚至他的
      致命挫败都只是脱胎换骨的一个契机
      可是自然,一旦力量耗尽,便只能把恋人们
      收回她体内,仿佛已不能第二次
      创造他们。你可曾清楚记得斯坦帕
      不为被爱者所留意的少女,看到这个爱者的
      崇高范例,会学得“我也可以像她一样吗”?
      难道我们这种最古老的痛苦不应当终于
      结出更多的果实?难道还不是时候,我们在爱中
      摆脱了被爱者,颤栗地承受着:
      有如箭矢承受着弓弦,以便聚精会神向前飞跃时
      比它自身更加有力。因为任何地方都不能停留。
      声音,声音。听吧,我的心,就像只有
      圣者听过那样:巨大的呼唤把他们
      从地面扶起;而他们却一再跪拜,漠不关心其它
      他们就这样听着。不是你能忍受
      神的声音,远不是。但请听听长叹,
      那从寂静中产生的、未被打断的信息。
      它现在正从那些夭折者那里向你沙沙响来。
      无论何时你走进罗马和那不勒斯的教堂,
      他们的命运不总是安静地向你申诉吗?
      或者一篇碑文巍峨地竖在你面前,
      有如新近在圣玛丽亚福莫萨见到的墓志铭。
      他们向我要求什么啊?我须悄然抹去
      不义的假象,它常会稍微
      妨碍他们的鬼魂之纯洁的游动。
      的确,说也奇怪,不再在地面居住了,
      不再运用好不容易学会的习惯了,
      不给玫瑰和其它特地作出允诺的
      事物赋予人类未来的意义;
      不再是人们在无穷忧虑的双手中
      所成为的一切,甚至抛弃
      自己的名字,不啻于一件破损的玩具。
      说也奇怪,不再希望自己的希望。说也奇怪,
      一度相关的一切眼见如此松弛的
      在空中飘荡。而死去是艰苦的
      并充满补救行为,使人们慢慢觉察到
      一点点永恒。但是,生者都犯了
      一个错误,他们未免泾渭过于分明。
      据说天使常常不知道,他们行走在
      生者之间,或是在死者之间。
      永恒的潮流始终席卷着一切在者
      穿越两个领域,并在期间淹没他们
      他们终于不再需要我们,那些早逝者,
      他们怡然戒绝尘世一切,仿佛长大了
      亲切告别母亲的□□。但是我们,既然需要
      如此巨大的秘密,为了我们常常从忧伤中
      产生神圣的进步:我们能够没有他们吗?
      从前在为林诺的悲悼中贸然响过的
      第一支乐曲也曾渗透过枯槁的麻木感,
      正是在这颤栗的空间一个几乎神化的青年
      突然永远离去,空虚则陷于
      现在正迷惑我们、安慰我们、帮助我们的
      那种振荡——这个传说难道白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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