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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二遇 ...

  •   “臭女人,你作为我的奴隶,你一定要服从我的命令,现在我饿了,懂了吗?我们要去花园吃糕点。”小奎揪着我的裙角撅着嘴命令道。

      行!这么臭P——不甘心的跟他往花园走去。

      绕了很久终于绕进了花园,不禁感慨没事把宅院做弄这么大做什么——一棵棵绿柳排在两边,池塘里的池水清澈透底,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点点鱼鳞般亮片,上面还长着束束清荷,让人联想起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走到花园中央的石桌边,一屁股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白玉瓷盘上的凤萝糕,塞进嘴里咀嚼着,一股淡淡果香沁入口腔,甜而不腻,清爽透凉的感觉,好美味,刚陶醉过来就见他挑挑眉头,“暧昧”的看着我。好吧。可能“暧昧”这个词有点变味,但的确是很勾人的眼神,这孩子长大不知长成怎样的绝色美人。

      “你是我的奴隶,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居然要挟起我了,真狠不得把他那张脸给撕了,心里虽这么想,手却殷勤的拿起一块糕点直往他嘴里塞,他不客气的一口吃下一边笑眯眯的说“孺子可教也”,我嘴角抽搐。

      吃完后,小奎舔舔嘴边的糕渣,站起身,刚准备开口,却停顿下来,调皮一笑,轻扯我的衣角,“不如咱们去放风筝吧”他未等我回答,就拉着我跑去放没有风的风筝去了,直到黄昏,才舍得回去。

      回来湘姨把我送到一间很普通却又很古朴的房间,这就是雅竹阁?——还真挺素挺雅的。坐在妆镜前,看看自己的模样­——是张不是很美的脸,却很水灵,一双乌黑的双眼下是小巧的鼻子,樱唇微启,给人神清如雪的感觉。越看越是入迷,原来的模样可没有这么好呢,摇摇头,再看也不是真正的自己。累了一天,起身直接往床上趴去,翻来覆去,太多的疑问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想着想着睡着了。

      阳光透过纸窗照射在脸上,皱皱眉头,恍惚的睁开眼,睡的好舒服,翻了个身,却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水蓝色云凌锦袍,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翠玉,简单的把一缕黑发用玉簪箍住,其余像瀑布般披散在两肩,一双浅紫色的眼睛透着雾气迷离的望着我,似笑非笑。这不是那天我误闯暗阁遇见的帅哥吗?叫什么沐,想不了太多,一骨碌爬起来,用被褥遮住自己,虽然压根从昨晚就没换过衣。

      “淫贼!你究竟是何人,居然擅闯本姑娘闺,闺房?”又一次可耻的结巴了。

      他一愣,露出两排洁白如石榴般饱满的牙齿,轻笑起来。他居然莫名其妙的笑,虽然很好看,却让我尴尬的无地自容。

      “给我回答”我加大了几分贝。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走近我身边,很自然的坐在床边,没有看向我,只是低着头。

      “练的怎么样了”他淡淡的说道。“练?练什么”明明只见过一次,为什么这么问。

      “教的快,忘的更快呢。”他笑了笑,摇摇头,没有再多说半句,却对着半敞开的门伸出郁葱般的手指,轻轻勾了勾。远远的仿佛听见一阵沙沙声,伴随着声响越来越大,瞬间一棵树芽从门外延伸进来,不到半饷,爬满了整间屋子,一根翠绿的软枝触在了他的玉指,交叉纠缠,另一根翠枝仿佛有灵性一般绕过他的肩,抚上他的侧脸,他轻柔的触摸着绿叶,闭上了双眼,“退散!”满屋的绿枝仿佛听到命令一般,渐渐缩退,直至不见。我张大着嘴巴,真是完全想象不出的感觉。
      “你是神仙?”,光看他长相以及刚刚精彩的表演,完全可以理解他是神仙之类的玩意。

      “呵呵,不是”他温和的看着我。“你一定是神仙吧!”因为不甘而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看着被我拽住的胳膊,脸上飘了两朵红云。额——意识到空气中的暧昧,我的手跟触电一样闪开,挠挠头,不知道说什么。

      “我是凡人。”

      “袄——你是张府的人吗?”气氛仿佛没有那么尴尬了,我扭头问道。

      “姓张单名一个沐字,是国相的独子——你生病了吗?为什么问这些?”他疑惑的看着我。

      “是么原来如此,我失忆了呢”假作难过状,抓起他的袖拧拧鼻涕。

      他尴尬的轻扯自己的袖口,“失忆?怎么造成的?”疑惑的望向我。我警惕的看看他,难道嫌我脏,知道我是故意把鼻涕拧他身上的?好小子,小看你了!也许是我的表情在他眼里很暧昧,他站起身,扶扶衣袍,往窗外看去,眼光里不含一丝杂质。

      “既然失忆了,哪还记得真切——”望着他的背影心虚的缩了缩脑袋。

      他眉头轻皱,满脸的不相信,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那苍红是什么人?”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提到她,他望向窗外的眼黯淡了许多。

      难道是提到不该提的了吗——难道,只狗血的同父异母的兄妹之间的不伦爱情?

      正欲开口继续问下去,他便自行回答了。“这里是离阳国,你是苍红半年前带进来的人,也是我徒弟,这是国相的府邸。”简单又一针见血的回答。

      满头黑线——这家伙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吗,还没问就替你答了,这是抢答!

      “我是你的徒弟?那当日你怎么没有说认识我?”

      “因为有外人在,不好坦诚与你相识。”

      “可那天我看见你俩——”莫名提到这问题上来了,脸烫烫的,估计跟猴屁股似地。
      他没有回答,隐约见他耳朵赤红,估计脸红了。嘴角抽搐,就这副弱受样还是我师父?

      “没,没什么啦,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我赶紧澄清。他的脸更红,头垂的更低了。

      “你刚才的法术叫什么,好厉害的,改日可不可以教教我”跳开话题是最明智的方法。

      “这是碧幻之术,是有年外出时与一名道士所学,你是我徒弟,教你是必然,只可惜,在外人面前,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

      “为什么?是嫌我只是个粗人,怕高攀你们吗——”就算是相国大人的独子又怎么样,长得一副好皮囊,却看人这么浅薄,不禁嘲讽道。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他赶紧做辩解,话未说完,“哐当”一声,门被粗鲁的一脚踹开,闪进一个人,只见小奎张口大喊“臭女人,我来找你玩啦”

      “哥哥!”话音刚落,小奎看见了屋里的人,愣了一下,便一把抱住沐的腰,一副亲昵模样。

      沐扶住他的两肩,弯腰直视他,伸出郁葱般的手指刮刮他的鼻梁。“谁教你如此没有礼貌,随意踹开别人房门的?”

      “小奎知错了,小奎会乖乖的”这孩子变化真快,明明正太样,腹黑心,在哥哥面前便这么单纯可爱,难道是传说中的——恋哥癖。

      “对不起,小奎尚小,容易冲动。”沐搂着小奎,转身对我淡笑。“没事,你们是兄弟?”我依然不给好脸色,随口问道。

      他的面色露出一抹难堪,走近我,小声的说“小奎的父亲与家父是多年好友,乃平阳国将军之子,可惜在小奎尚在襁褓中,便战死沙场,母亲因为受不了打击,没过些日子便随她丈夫一起去了,临死前嘱托父亲收留他,我一直待他如亲弟弟,他因为那时还小,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你们靠那么近干什么,”小奎看向我们的小脸上有着一抹天真与无邪。原来小奎跟我一样,都是没父母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丝复杂。

      “没什么,姑娘还没洗漱吧,暂不打扰了,小奎,我们不打扰姐姐了,好吗?”沐牵着小奎的手说。

      “好!哥哥,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好!”两人晾下我一人,转身出去了。一大一小的身影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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