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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恶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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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
袭云还没有回答王意呈,蒯知予在旁边好奇开口:“真是奇怪,听师祖你们刚刚说的话,难道那些女孩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还要外出吗?”
鹤羽辞听完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当时情况不好,人数不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可以知道了。”
王意呈跑到她的旁边轻轻牵起她的手:“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当面质问校长。”
“怕什么?当面说出来,总比在私下讨论的好嘛。”
“说的也是”
王意呈回头,看到袭云正在看蒯知予,眼神闪着诡异的光:“你这个家伙,倒是也不一样了。”
“什么?”蒯知予一脸的疑惑,直接回问,其余人皆是不理解的看着袭云,只见他上前走到王意呈和蒯知予的中间:“没什么,你就算再怎么看不上我,我和小橙子的关系也不会生分,怎么样,气死你了没有。”
“哼,你这个死渣男,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的错处,不然的话有你好看。”
“呵,可笑,我和小橙子是情侣,以后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你和她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王意呈本来在旁边劝和,听到袭云说的话不免的生出一丝不悦来:“袭云,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和泡泡、师傅还有师祖的关系很好,就算结婚生子,那也应该和你一样,不会和身边的人不会断绝往来,我不能理解,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哪知,袭云目光阴沉的捏住王意呈的胳膊:“是不是蒯泡泡总是在你耳边说我的坏话,所以你才会变得和她一样不讲理。”
王意呈后退和袭云拉开距离,将蒯知予护在自己身后:“不,袭云,变得的明明是你。”
“好了,袭云,你怎么了?”鹤羽辞看出袭云的异样,走过来把他拉到一旁开始劝说起来。
不一会儿,袭云便换上笑容来和蒯知予道歉,蒯知予也在墨疏的劝说下向袭云道歉,两人握手,暂时交好。
袭云这时候才回答刚刚王意呈问的问题:“他们虽然有了钱,可是那些钱也只够他们生活而已,可是,见到奢华的世界,他们中的有些人便不甘只是过着平常的生活,于是,他们继续去孤坟许愿,可是,上山途中出现意外,其中的一个祭品被打翻下地,不能再用,其中,有一个人出了一个馊主意……”
再次上山,村民们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脚上穿的鞋也是不适合走山路的皮鞋,一群人不像以前那般团结,知道力气往一个地方使,他们就算分工明确换班抬祭品,却总是不满自己多抬了一分钟。
虽然面上不显,但是打翻在地的羊汤就是证据。
“都说了,慢点走,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咱们是开车来的,又不是赶不回去。”
“怪我啊,还不是你的问题,和你抬的时候你摇摇晃晃的,就像是没有吃饭一样,人家三伯怎么不像你这样,还好意思说我,真是无语。”
“行了,别吵了,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下次再来吧”
“那咱们那两个祭品不是白准备了吗?这山路这么难走,还要再来一次?”
“那要不,小洪回去买一个来,只有你开车。”
“我的天,愿望还没有着落呢?你也晓得只有我开车来啊,我那油费不是钱,跑这一趟都不见得你们给我几块钱,还要让我再多跑一个来回,我可不干,更何况,又不是我打翻的,为哪样让我来。”
小洪直接蹲在地上不再说话,其中一人眼珠转动,出了一个主意:“小洪说的也没错,要负责的也应该是你们两个抬着打翻的人,咋个,别人抬的时候都没事,就你们抬的时候翻了,就从你们两个当中选一个来当祭品。”
“什么?你怕是在放屁,拿我们活人当祭品,要是被吃了怎么办?”
“你怕啥子,又不可能真的吃你们,肯定是在另外两个祭品当中选一个啊。”
“对啊,每次上供,坟神都不会为难我们,而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然的话,你们两个现在就走回去把剩下的那个祭品带来。”
那两人看其余的人都是这个想法,于是只能认命:“剪刀石头布,哪个输了哪个当。”
“三局两胜”
“来嘛来嘛”
两人三局两胜,最终一开始开口的小宜输了,他愤恨的看了一眼对手,咬紧牙根子,赢的那人,笑出了声,一脚踹到小宜的腘窝处,小宜闷哼一声便吃痛的跪倒在孤坟前面。
旁边一人立刻开口,他嘴中念念有词说些上供和祈求暴富的话。
回去路上,司机将所有车门打开,不满道:“我说有些人些,现在家头都有淋浴,又不是洗不起澡,就不要像以前不讲卫生,那么臭自己心中没有点数吗?”
“肯定不是我啊,你们闻嘛,哪点臭,咦,是小宜,呕。”
小宜不可置信的闻了闻自己身体,顿时羞得脸通红:“不可能啊,我前天刚洗过的。”
“别讲这些,我们只晓得味道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不是你是哪个,不是我们讲,还是要多注意个人卫生。”
“我晓得,回去就洗,着不住你们这些人,讲话这么难听。”
“我们也是为了你好,才会提醒你的,不要好心当做驴肝肺,而且,闻到这个味道,受苦的可是我们,我们都没骂你,你还讲我们不会做人,怕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哦。”
“是的是的,是我讲错了嘛,不好意思。”小宜说着将自己的身体尽量往车窗靠去,郁闷的往窗外看去。
回到家,小宜躲过喂自己葡萄的老婆,她老婆将手中葡萄一口吞下,发怒道:“我是哪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干,对我有哪点不满的,你直接说出来,犯不着这样。”
“不是你啊,无论如何我想咱们还是买个车吧。”
“买车?你是有工作了还是有钱了?娃儿不读书吗?把存款拿去买车,我们一家人是不是不吃饭了,当初,分钱的时候,我说把钱留着,你非得要彰显你的孝心,什么,爸妈,我们少要点没得事,你们多留点养老才是要紧,哦,就为了那几句好幺儿只分到这么点钱,现在还想买车,买完我们全家喝西北风去,你姑娘儿子书也别读了,和你一样天天躺在屋头就可以了,你就这么确定许完愿就有钱数,就算能实现,怕要有本金,到时候从哪点拿。”
“你讲话要不要像这样难听,我是缺你吃还是没有给你们喝,们啊是我爹妈吗,更何况本来钱就是他们的,又不是我的,讲这种话,你是不晓得我今天受了哪样委屈,只是一味的骂我。”
“你又不讲,我会晓得?”
“今天,我和他们坐车,他们嫌我身上臭,可是我出门的时候身上明明没有那么重的味道的啊,你是不晓得,他们讲话有多难听。”
“讲那样了,我给你骂回去,有哪样味道嘛要这样讲别人,呕,你自己心头有没有点数,这还叫没有什么味道,你是出门掏粪去了吗?”
“我啷个晓得,我真的一开始不臭的啊,算了,和你讲下去你也不信,我先去洗澡。”
可是,任由小宜怎么洗,身上的臭味却怎么都洗不去,反而越来越臭。
再次出门,他将自己被当祭品的事情说给老婆听。
他的老婆听到,气得当场就要出门找那些人理论,被小宜拦住。
“你这个背时的,你当时要是甩起手走回来,或者是和他们坐车回来,他们是会吃你们是搞哪样,你要这么作践自己。”
“我只是怀疑,可是坟神他明明选了另外一样祭品的啊。”
“明明,明明你个脑袋明明,这是能乱干的事情是不是,更别讲,这个坟神是真的灵啊。”
“那现在可怎么办嘛?”
“怎么办,你现在晓得问我了,当时你拿不定主意,你是没得手机吗?不晓得打个电话来问我?”
“梅梅,我错了,你再不想办法,受苦的还是你啊。”
“我真是了,还要天天和你睡一张床。”
梅梅再气,也很快张罗起来带着小宜去找神婆。
神婆说他们冒犯了坟神,叫他们带上新的羊汤纸钱去祭拜坟神。
小宜夫妻按照神婆说的去办,回来后小宜身上的臭味没有继续加重,但是却无法去除。
两人再次找到神婆,神婆却无能为力,只说过去的因果已经种下,自己只能帮他们避免事情变得更加严重,已经发生的事情却不可挽回。
回到家,夫妻二人越想越气,悄悄找到了心术不正的人,在那人的指路下,将小宜身上的恶臭分到那天和他一起去祭拜的人身上。
所幸的是几人的愿望成真,拥有足以挥霍的钱财,但是那些人身上的恶臭却不管用什么方法都除不去,也遮不掉。
“那些人知道他们身上的味道是小宜夫妻干的吗?”
“不知道,为了除掉臭味,夫妻二人对我们没有隐瞒,却恳求我们不要讲此事告诉任何人。”
“可是按照你刚才说的,有臭味的只是几个人,怎么就让你们受不了呢?”
“怎么说,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些人身上的臭味只要离他们不是很久就不是问题,可是我们不是普通人啊,感官可以将各种感觉放大开来的。”
“那怎么办?先去孤坟看看吗?”
“我们刚刚在呼吸新鲜空气,现在好多了,老婆,麻烦你开车带我们去嘛。”
“行吧,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