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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 ...
阿弥孜的眼睫微微一颤,就是在此刻,那种强烈的眩晕感再度弥漫而上,让他下意识扶住门帘边的柱子,紧随其后,全身上下翻涌上来莫名的燥热。
阿弥孜想起来那贴药,和前些日子的风寒退热药气味有些许不一致,但裕王殿下身边的小厮们如何给他的,他就如何下炉,并没有起疑心,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弄错了。
“哥哥,你是不是弄错药了……”
“对不起……”阿弥孜捂住自己的额头,好在他只是喝了一口,身体的不适尚且还能适应。
他紧握门柱稳定身形,听见榻间的朱可瑛正在痛苦呻.吟,男人投去视线,一眼望见她通红发汗的面颊。
“殿下,你的随行太医在哪里……我这就去寻她。”阿弥孜紧张地道。
“你站住!你怎么能穿这一身去见旁的女人!”朱可瑛激动地从榻上爬起,猛地下地,赤足才踩在地毯上,身形跟着不稳。
阿弥孜下意识朝她迈步而去,眼见她在跌跌撞撞间扶住床缘站稳,又沉默地顿住脚步,站定身子。
朱可瑛见状,眼珠转了一圈,立马又扶住额头摇晃脑袋,悲惨地嚷嚷着:“哎呀好疼啊好疼……本王的脑袋怎会如此之沉,看不清了……哥哥你来扶本王……”
阿弥孜不疑有他,上前搀扶住她摇晃的臂弯。
这么一折腾,朱可瑛身上本就松弛的寝衣滑落,露出白皙的单肩,毫无遮掩的胸口半露,完全朝男人大敞着。阿弥孜的视线一经掠过,就变得格外滚烫,他很快错开,改为凝望她臂弯间的衣袖。
薄薄的一层衣物堪堪挂在她的手臂上,勾勒出她手臂的轮廓,和他粗壮有力的臂膀相较,朱可瑛的手臂只能用纤细来形容。
便是如此纤细的胳膊,如柳条一样缠在他的半边身上,朱可瑛倚靠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熟稔地搭在他另一侧肩膀上:“真的更晕了,走不动路,哥哥抱瑛瑛回榻上……”
阿弥孜起初还在迟疑,朱可瑛嗔怪地补上一句:“都怪哥哥把药弄错了,也不知道给本王喝的到底是什么,腿都站不直了……”他的呼吸很快沉下去,这份愧疚让他揽过朱可瑛的腰肢,抄起她的膝盖,将人拥抱在怀中。
朱可瑛的双手顺势搂他更紧,阿弥孜绕床行走,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将她笼罩须臾,她被他平稳地放在床榻上。
“等等。”朱可瑛用脚背勾住他的膝盖后边,阻止他后撤。
阿弥孜的呼吸跟着一紧:“殿下,你吃错了药,需要尽快去寻太医诊疗,我这就去寻门口值守的人。”
“谁让你去了!”朱可瑛撑着身子往前坐,翻转脚腕,用小腿将阿弥孜的双腿用力往身前勾。
猝不及防的,他朝朱可瑛踉跄几步,直直扑上她的身体,待到二人身形稳定,画面呈现便是二者互相勾缠在一起,阿弥孜的双臂撑在她的两侧腰边、将她圈在榻上的景象。甚至为了稳定身体,男人支撑用的膝盖就抵在她的腿边。
朱可瑛反手缠上他的腰,男人反应很快,从她身前抽离,她的双手只能硬生生松开。
阿弥孜松动膝盖,单膝跪在她面前,右手贴于左胸行礼:“殿下,是我冒犯了,我只是担心殿下的身体。”
“本王没有大碍,不用唤御医。”朱可瑛盯着他的面庞道,“就是腿有些酸疼,没有力气。”她把脚踩在他跪下去的那条大腿上,擦着腿上的衣料又道:“哥哥在雪原狩猎,不知道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感觉,就是使太多的力后,过了一段就酸酸胀胀的。反正就是这个样子,很像,哥哥能不能替瑛瑛揉一揉?”
阿弥孜垂眸,视线落在她雪白的足背上,上边的筋脉都清晰可见。
“哥哥~~”她叫唤着,嗓音甜腻,脚趾往上爬。
阿弥孜只能用手捧住她的脚,握着她的后脚跟,妥协地替她揉着小腿肚。
朱可瑛出生优渥,不用劳作,平常动得又少,小腿上的肌肉并不发达,松垂时是软塌塌的,男人握在手里,肌肤很快随他的手指被揉出痕迹。
而他那常年打猎的手几乎都是握弓磨出的茧子,粗糙得很,触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带来特殊的感觉。阿弥孜有意克制着力道,不让掌间的粗粝伤害到她。
朱可瑛舒服地享受着他的伺候,一边赏心悦目地欣赏他专注的表情,嘀嘀咕咕:“还说自己粗鄙不会伺候人,这不是伺候得很好吗?”
阿弥孜没搭话,掌中力道变得有些微妙和拘谨。
但只要一想到他此刻每一根头发丝的弧度都是因为她而垂落成的,朱可瑛的心潮就止不住地沸腾,因此她也更加过分,轻轻撩起衣裙,露出更多大腿的面积。
她稍稍一抬腿,阿弥孜定然就能看见更多,可偏偏男人目不斜视,始终一语未发地注视着她的脚踝,掌间也轻柔地在她脚踝后按摩。
朱可瑛撇了撇嘴。
“殿下,好些了吗?”他沉声道。
她微微坐直了些身子,尝试挪动小腿,不满意,又将脚掌贴在他腰际,扯掉了阿弥孜的腰带。于是他的寝衣哗啦一下打开,露出里面没有遮拦的身体。
阿弥孜似乎有些惊恼,但没有发作,忍气吞声地拉拢了点向两侧打开的衣襟。
朱可瑛的脚背很快,勾上他颈脖上的项圈,几乎是踩在了他的喉结上,硬生生地将人拉扯到了面前,男人黯淡下去的眼眸深处有了些恼羞的微波,让他那双瞳仁都变得生动了起来。
他用双手捧住她作恶的足,声音中带着喘气,还有隐忍:“殿下,请允许我取下。”
朱可瑛装不懂:“取下?取下什么?”
“项圈。”
“为什么要取下,不好看吗?”
“……带着它,很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朱可瑛放下腿,拉近与他的距离,看似在关心他,捧着他的脸颊道,“这可是京城最好的皮革,软如丝绸,质地细腻,怎么会不舒服呢,就算是打在上边的金子,也没有同你的颈脖直接触碰呀?”
阿弥孜将脸从她掌心间挣脱:“带着它,旁人会看见。”
朱可瑛嗯哼一声,跷起二郎腿:“本王见你平时素爱穿带绒领的裘袄,可是把它遮挡得很严实的,旁人只要不盯着你细看,又怎么会发现呢?”道完她补充得很快:“谁会盯着你细看?还是说……你怕被谁瞧见?朵岚娜族长?”
朱可瑛:“这么激动干嘛?被本王说中心思了?”
男人错开一点点脸庞,声线有些沙哑:“……不是。”
朱可瑛冷不丁又哼哧了一下。
金山银山已经查明,阿弥孜从小到大都接触过哪些女人:除了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就只剩下一个朵岚娜族长。
在朱可瑛看来,那狼牙耳坠八成就是朵岚娜族长送的,他害怕被看见项圈的人,也是朵岚娜族长。
朱可瑛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阿弥孜从朵岚娜手中抢回来。她凑近道:“哥哥,耳坠本王都已经还给你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贪心?”
阿弥孜不再说话,视线和头颅一并低垂下去,像是放弃挣扎和抵抗的模样。
朱可瑛再次抬起他的下巴问:“罢了罢了,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哥哥你会跳舞吗?你跳舞给本王看,本王就帮你把项圈取下来。”
阿弥孜不知想到了什么,答复得有些冷淡:“我不会。”
“扭腰扭屁股也不会嘛?”
阿弥孜不吭声。
朱可瑛想了想,把双腿挪到榻上去,拍了拍身侧空余的位置:“没关系,你上来就会了。”
男人有些迟钝,几丝恼羞浮上眼眸:“殿下……我是来侍疾的,不是来侍寝的。”
“那又如何?又不是没有睡过。”
他还是沉着面容,满脸写着抗拒。
朱可瑛与这个棘手的男人僵持了一会,又开始装头晕,嗓音也跟着软下来:“哥哥~~瑛瑛也不是要你真的侍寝呀……瑛瑛只是有些冷……风寒好像更严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间更冷了,只是想要你抱一抱嘛……”
“哥哥的身体,看上去好温暖,有哥哥的怀抱的话,瑛瑛就不用冷得瑟瑟发抖了……”
阿弥孜抿紧唇瓣,这招似乎没对他起多大的作用。
“哎呀……”朱可瑛气恼地在榻上蹬了蹬腿,“都是因为你!本王才会捱罪的!如今不过是要你赎个罪,怎么就这么难呢?本来就是你亏欠本王的。”
“殿下,”他松动唇瓣,“前些日子我给殿下当作坐骑,不是已经给殿下赎罪了吗?”
“那只是赎你令本王坠湖的罪,如今本王引起风寒,也都是因为你,你还得赎,你今晚赎,现在赎!”
“本王要你替本王暖床,暖身子,你上不上来?”朱可瑛板着脸,又补上一句,“本王睡着了,你就可以下去了。”
“当真吗?”阿弥孜抬眸。
“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不敢苟同,又磨蹭半会,才从地上起身,朱可瑛往旁边挪一挪,不忘嘴巴叨叨着:“脱鞋……你反正不知晓内陆男人给女人暖.床的规矩,本王就不吹毛求疵了,直接上来吧。也只有对你,本王才有这么好的脾气,你可要好好‘赎罪’啊。”
阿弥孜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床榻边上,柔软的床垫还因为他身体的重量凹陷下去,他小心翼翼地褪去鞋袜,两只双手放在软垫上。
“过来。”朱可瑛扯住他的右手,将人拽上来。
阿弥孜把自己的双腿挪上来,朱可瑛往他那处靠了靠,已动身躺平。
“就像你第一次侍奉本王那样,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男人屏住呼吸,朝她这处翻身,贴着她缓缓平躺下去,温热的大掌轻轻揽过她的腰肢。
“另一只手,”朱可瑛望了眼他压于下边的左手胳膊,“也绕过来。”
她稍稍支撑起身子,阿弥孜将整个左手臂垫在她的颈窝下,这样当她再度躺下,便可以枕到他的臂弯上。
朱可瑛美滋滋地贴上去,躺下时与他有一个头的身位差,在她抬头望他时,阿弥孜倏然将她抱紧,恍若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朱可瑛的脸埋进他的胸口,空闲的手也反过来拦着他的窄腰,鼻尖充盈着他身体的清香。她扯过被角,将彼此一起盖牢。
他的身体很热,很烫,很厚实,朱可瑛抱得满满的,感受到他圈在腰间的手慢慢收紧,她主动往他怀中挤,反手抱住他的肩背,一只腿往他腿下钻,一只腿往他腰上架,如同一个树袋熊一样攀在他的身上。
“哥哥……唔唔~你的身体好温暖,你的手也很温暖……你可以每天陪瑛瑛安寝吗?”
阿弥孜没有答话,双臂却揽她更紧。
她的双腿在不安分地挪动,使得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殿下,”他努力克制着话语的颤抖,“你还冷吗?”
“不冷了不冷了……”
“那你睡吧,不要再乱动了。”
朱可瑛的唇瓣擦过他的胸口,从群山间抬脸:“那本王不乱动,你不会走吧?”
阿弥孜只留给她挺立的喉结:“等殿下睡着了,我再离开。”
“那本王安心睡了。”
“嗯……”
朱可瑛把头埋回去,抱着他安静下来。
很显然,她不会那么老实,静默了还没有一会儿,被子下的人影逐渐扭动。
朱可瑛朝着.就是一口,牙齿轻轻磨着。
阿弥孜浑身一颤,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琥珀色的眼瞳中燃烧着惊讶和恼羞。
“殿下!”
他在抗争,在奋力地推开她,朱可瑛也在手脚并用,奋力地不被他推开,继续挂在他的身上,像寄生的菟丝花。
她在亲吻,吻出缠绵的声音,又用唇瓣安抚,两只双腿也用力攀爬着。
男人的喉间溢出闷哼,多次抗拒无果,他绷紧身体忍受。
最后,他被朱可瑛掀翻,平躺在软榻上,一副气息紊乱的模样。
朱可瑛的身下,八块腹肌随他呼吸的频率收缩,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上,稳稳当当地坐直身。
朱可瑛的唇瓣是绯红的,沁着潋滟水光,黑眸明亮狡黠,完全没有半分该有的睡意。她兴奋地收拢双腿,往下挪了挪,“哥哥你……”
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你要来吗?”
阿弥孜一句话都没有说。
朱可瑛弯着唇角凝望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双手肆无忌惮地寻找,她寻到早就备好的尾巴,抵住阿弥孜。
“你不来,那瑛瑛来?”
说完她就恍惚了一下,阿弥孜搂住她的腰身,浑身肌肉紧绷得如同发起进攻的野狼,短短一个瞬息,就与她调换了身位,他的双腿钳固住她的腰肢,将她那只紧握狼尾巴的手腕紧捏。
朱可瑛的眸光肉眼可见得更加发亮了,她不在乎谁上谁下,他若有精力,她不介意纵容他。
可阿弥孜的话无疑如冷水浇下,他说:“适可而止吧殿下,我是来侍疾的,也只能是侍疾。我现在是朵岚娜族长的人。”
朱可瑛的面色骤然阴沉而下:“你这是干什么?你要为她守节吗?”
“你没事吧阿弥孜!”朱可瑛道,“你白日也听到了,族长说她没有心仪的儿郎,短期内也不会考虑谈婚论嫁的事,你说你是她的人,你是她什么人?夫君?情人?”
阿弥孜的眉头蹙起:“从去年殿下输给族长开始,我就属于朵岚娜族长的了,即便无名无分,我现在也是她的男人,不能和你行这些事。所以还请殿下遵守冬猎大会的——”
“啪!”
朱可瑛气得一巴掌抽了上去。
阿弥孜顿住后边的话,垂下眼眸,左半张脸上很快浮现火.辣.辣的痛感。
“滚!”朱可瑛指着门口,“不用你侍疾了,往后也不必来。”
阿弥孜从榻上抽离,穿戴好自己的鞋履和裘袄,木讷地行礼告退,行至门口,朱可瑛忽然下榻,冷冰冰地唤人:“来人!给本王把这贱民拖下去重重打十个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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