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书名
作者
高级搜索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9、紫蔓山 ...
你自己动手脱衣,还是我......
何酝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只见左手腕被祁笠攥得死紧。何酝嘴角一动,抬起右手之际,却被祁笠一手揿住了。
“风速变大了,穿上急救毯。”祁笠说。
何酝一怔,凝视着祁笠,不言不语,只听得一声,“如果你不想穿急救毯,可以穿上我的外套。”
话音未毕,祁笠一手松开何酝,放下双肩包,哧一声,祁笠的外套内链一拉,拉锁还未拉至腹部。
一只无影手扯开了祁笠,反手一拉,拉锁卡向了衣领,紧接着一颗纽扣穿入扣眼,衣领严严实实地遮掩了祁笠的喉结。
祁笠躲闪着身前之人投来的目光,“你……不想穿我的衣服,就……”穿上急救毯,尚未说出口。
何酝打断了祁笠,“我穿急救毯。”
祁笠哦了一声,俯身打开双肩包,翻出一个方块。月夜之下,方块闪着银光,“急救毯的正确穿法,你知道吗。”
何酝接过银毯,“穿法?”
祁笠点了点头,“急救毯的穿法是有讲究的,穿对了,才会保温。”
哗一声,何酝打开了银毯,手捏银毯两端悬在空中,上下一甩,一张银毯漂在空中,翩翩起伏,发出铃铃声响,“不错,披在身上,防水防风还供暖。”轻轻一笑,笑声微妙,似揶揄似玩弄。
祁笠蹙了一下眉,“不是披,是穿。”停顿了一下,“我教你。”
“你教我?”何酝说。
祁笠嗯了一声。他拿回银毯,时而折一折,时而挽一挽,又时而塞一塞,再次递向何酝,“就这样,穿在身上,紧贴身子,最后穿上衬衫。”
何酝瞅着银毯,转动着眼球,不知在想什么鬼点子,“不会穿。”
“不……会穿?”祁笠一脸诧异。
何酝抢声而出,“不会穿。”
祁笠想起,章若云曾说,何酝好像是特种兵。而那天会议结束,苗局告诉他,何酝曾是猎鹰一员。
祁笠还特意查了一番资料,猎鹰是西部战区特种兵,高原山地战王,雪山冰川猎训是他们的家常饭菜,训练异常艰难困苦,保温急救毯是他们的必备物资。
此时,何酝却告诉他,不会穿急救毯,祁笠自是难以置信。
“你不是刑警吗。”祁笠说。
何酝嗯了一声。
“急救毯不是警察必备的吗……”怎么可能不会穿,祁笠咽了下去,并未说出口。
何酝嗯了一声,“我是队长。”
“我知道你是队长,那又怎么了。”祁笠说。
“我不需要急救毯,所以,不会穿。”何酝凝视着祁笠,揶揄一声。
祁笠一脸无语,知他在作弄自己,想笑又不能笑,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何酝,反手递上急救毯,“自己穿。”
“不会穿。”何酝见祁笠背对着他,微微勾起嘴角,直径绕过祁笠走向山林。
“你……”祁笠一脸无奈,眼见山风愈刮愈大,树枝摇晃得越加厉害,“何酝,你站住!”
“不会穿。”何酝加快了步伐,山风吹动着他的衬衫,呼呼作响。
祁笠追了上去,抓住了何酝手臂,气喘吁吁,“我……给你穿。”调整了一下呼吸,喉结动了一下,“你……先脱掉衬衫。”
“行。”何酝说。
祁笠见何酝应了他,松开手,后退了半步,正对着何酝,后背刚好挡断了吹向何酝的山风。
“脱掉了。”何酝一手攥着衬衫,展开了双臂,赤|着上身横在祁笠身前。
灯光洒在何酝身上,肌肤皓皎紧实,线条泾渭分明,月色之下,侧风竟也绕过了何酝吹向别处。
何酝站在风中,一动不动,见祁笠迟迟未动,“祁教授?”
祁笠哦了一声,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兮兮地快速帮何酝穿上了银毯,“那个……好了,你再穿上衬衫。”一手提起背包欲要离开此处。
“你去哪。”何酝手上一撒穿上了衬衫,接着一个大跨步拉住了祁笠手腕。
“追阿寻啊。”祁笠说。
“不追了,睡一觉,天亮了再说。”方才,何酝穿银毯时,他察觉到祁笠的面容憔悴,眼皮也在苦苦挣扎,似下一秒就要晕睡过去。何酝瞧在眼里,揪在心下。
他们找了一个遮风避雨之处,祁笠背靠石壁,枕着背包,侧躺草地,不多时,呼吸逐渐平稳悠长。
何酝扫视着周围,一块梗石堵在心中。
祁教授,逃不掉了!
何酝绷紧着神经,揉了揉太阳穴,警惕着四周。山风吹了一夜,不知何时,何酝坐在祁笠一侧,背靠着石壁睡了过去。
天色微微渐亮,不知怎的,祁笠似被什么惊醒了,也许是梦,也许是幻觉,只见前额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祁笠一手擦净了。
祁笠微微睁眼,一条长腿,修长又紧实地横在眼前。他轻轻起身端量着何酝,见何酝睡得一脸酣香,瞬间舒了心,宽了慰。
祁笠仔细观察着何酝的黑俊眉、大眼眸、高鼻梁、朱丹唇。他轻轻移动了一下身子,侧着细颈,瞧了又瞧,好像永远瞧不腻。不由得抬起左手,单手欲捧向何酝侧脸,指尖欲触向何酝耳鬓,欲捧未捧,欲触未触。竖掌悬空,拇指蜻蜓点水似的拂了一下何酝的双唇,嗡嗡着,“好看,好看,帅,真的帅。”他慢慢地缩回了手臂。
一股热血猛地涌上心头,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一寸
半寸
零寸
祁笠的双唇贴上了何酝唇间,又软又绵,迟迟不愿离去,蓦然间,他僵直了身子,瞠大了眼眸,骤缩着瞳孔。
啾啾啾,不知名的鸟儿叫了起来,祁笠一怔,疾速转身,一脚踩向双肩包,背包上的防滑带缠住了他的脚尖,嗖一声,祁笠跌跪在地,僵着身子,细听身后动静。
少顷,眼睛瞥向何酝,祁笠心下侥幸,他没醒,还没睡醒。轻手轻脚地起了身,提起双肩包去了硬石另一侧,斜视着偷瞄何酝,“没被发现吧……嗯……应该没发现。”
祁笠观察了一阵,不见何酝丝毫动静,终于松了一口气,侧躺在地,头枕背包,一手轻轻触上自己的双唇,回味着何酝的余温,不知何时闭上了眼帘。
晨阳透过树叶,扰醒了何酝,缓缓睁开眼睑,发现身边少了一人,“祁笠!”急促大喊,声音嘶哑颤抖。
“何酝,我在这里。”喊声惊醒了祁笠,一脸懵怔。
“你,在这做什么。”何酝问。
“睡……睡觉。”祁笠一想起,一小时前,是他偷亲了何酝,做贼心虚似的不敢直视何酝。
“睡觉?在那边睡得好好的,跑这边睡觉?”何酝一手紧抓祁笠衣领,“你跑这边睡觉,被阿寻发现了,我怎么救你!”双眸猩红,狠狠地瞪着祁笠。
“我……”祁笠垂眸地面,支支吾吾,良久吐不出一个字眼儿。
“看着我!”何酝一手掐着祁笠细颈,二人四目相视,“解释!你继续解释。”
祁笠死咬着内唇,紧闭牙关,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双手、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不说。”何酝冷哼一声,松开了祁笠,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去。
一片巴掌大小的枫叶飘了下来,何酝抬手接住了它,强压火气,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在你心中的分量,还有吗。”
祁笠一怔,望着何酝的背影,握紧了双拳,翕动着双唇。
有,一直有。
只是这几个字,何酝并未听见,若是及时转过身去,也许通过祁笠的口型能解读明了,心中也就有了答案。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穿梭在山林中。何酝跟随在后,距离祁笠一步之遥,即使搜查别处,也不过暂时离开了几分钟,很快便回到祁笠身侧。
走着走着,祁笠依稀瞧见前方古树下坐着一个人影,他探着身子仔细眺望,只能瞧见那人的侧脸,肌白如冰,耳鬓上的碎发随风摇曳。
祁笠越看越熟悉,不由得“啊”了一声,“对,是邢玖。”又惊又喜,激动地跑了过去。
“邢玖。”祁笠远远地呼喊他的名字。
那人转过身来,望向声源处。
祁笠越跑越快,嘴里嘟囔着,“邢玖,这次没戴帽子,也没戴口罩。之前偶遇时,他总是戴着一副口罩、还有一顶鸭嘴帽。”
距离邢玖尚有十步之远处,祁笠看到了邢玖的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不由得放缓了脚步,心想,邢玖遇到什么事了吗。
“好久不见,邢玖。”祁笠微微一笑,走向他。
邢玖点了点头。
祁笠扫视了一周,除了何酝飞奔而来的人影,并没有出现其他人影,“只有你,一个人吗。”
邢玖点了点头。
“你的同伴、朋友没和你一起吗。”祁笠停在邢玖身前,席地而坐,两人之间隔了一张巴掌长的距离。
邢玖点了点头。
祁笠一直挂念着邢玖的伤势,未曾想到竟在此处遇见了邢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你的伤,好了吗。”
邢玖点了点头。
祁笠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温柔地说:“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做什么呢。”
邢玖望了一眼祁笠,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棵针叶松树,几只小松鼠抱着青果又啃又嚼,吃得喷香。
祁笠微微一笑,“青果,是你摘给它们的吗。”
邢玖点了点头,随即一手抚平了腿边的土壤,手指就着地面画了几笔,“青果长在别处,这边没有青果。小松鼠喜欢吃青果。”
说话间,邢玖身后的一只小松鼠猛地趴上了他的肩膀。邢玖一手摸向衣兜,掏出一个直径六厘米的椭圆青果,紧接着小松鼠顺着邢玖手臂,跃向邢玖手腕,一口叼走了青果,爬回了树上。
“它们认得你,不怕你。”祁笠微笑着说。
邢玖点了点头。
“邢玖。”不知何时,何酝站在了祁笠身后。
“何酝,你不要为难邢玖。”祁笠一怔,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了,想起上次落石时,邢玖救了自己却被何酝手持黑|枪顶上了脑袋。
“有一个人穿着黑衣,戴着黑色鸭嘴帽、黑色口罩、黑色半指手套,身高……”何酝走向前,一手拉起邢玖,“你站直了。”
邢玖贴着古树,直挺挺地站直了。
何酝放开了邢玖,仔细打量着他。
“他和你一样高。”何酝蹙了一下眉,“你见过他吗。”语气和顺。
祁笠猛地跳起身来,一手紧抓何酝手臂。见何酝语气和顺,只是简单地问了一句并未为难邢玖,也就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何酝。
邢玖垂眸,摇了摇头。
“王良说,阿寻神出鬼没的,邢玖没见过他,再正常不过了。”祁笠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紫蔓山很大,阿寻一伙又善于伪装,说不定,偶然间遇见了,也不一定认得出来。”
祁笠所带的两个女学生曾告诉何酝,邢玖并不是紫蔓山周边世代生活的土著人而是来玩的游客,恰好救下了祁笠。
救医途中邢玖诡异消失,腹中插入了细枝却莫名其妙地医好了伤势,山上落石又救下祁笠。
现下正在追捕阿寻,却意外遇见了邢玖。
但见邢玖身穿一袭黑衣,虽说紫蔓山游客普遍穿着深色衣装,而阿寻一伙人又善于伪装成游客。
何酝想着想着,又蹙了一下眉心,如果阿寻一伙人假扮了邢玖。又想起上次一面,邢玖一身好功夫化了险,脑袋避开了尖石没有磕中。
何酝盯着邢玖,似觉站在身前之人便是嫌疑人阿寻。至于两人的身形、身高,越看越像,好似一个模具刻画而出,心下低沉了一句,简直一模一样。
一想起邢玖一系列的诡异行为,何酝不得不在意,甚至一度质疑邢玖和紫蔓山实验基地有什么干系。
祁教授逃不掉了。脑中一闪而过,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心下低沉着,世上本无邢玖,而是阿寻一伙人为了接近祁笠,胡编乱造了一个新身份,游客邢玖。
何酝灵光一闪,想起捡到的紫蔓山基地人员信息表,信息表最下方,写着几个字——左腹或左胸刺着PSG,而王良身上也纹有三个字母——PSG。
何酝猛地出手抓起祁笠手腕,将祁笠挡在身后,全身心警惕邢玖,语气却和顺,“邢玖脱掉上衣。”
“何酝,你要干吗。”祁笠一脸错愕,茫然地望着何酝,一只手扒拉着何酝。
“检查伤口。邢玖救下了你,我身为你的老同学,不关心关心你的救命恩人,说不过去。”何酝说。
“邢玖的伤势已经好了。”祁笠停顿了一下,“再说了,邢玖救的是我,不用你关心。”
何酝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诡笑,转眼便消失了,“邢玖,你自己动手脱衣,还是我……”
嗖的一声,只见邢玖侧身窜出何酝视线之际,一只无影手揿下了邢玖的薄肩。
“还是我帮你脱衣了。”何酝松开了祁笠,转手去揭邢玖上衣,速度极快,而祁笠疾速拉住何酝手臂却已晚了一步。
只见邢玖下腹,缠了一圈又一圈白色绷带,别说PSG纹字了,就连肌肤也遮挡得严严实实。
何酝一怔,挣开祁笠,欲要生扯邢玖身上的绷带,顿时,一只纤细白手袭向何酝手指,却被何酝反手擒住了左手腕,“邢玖!”语气极冷,却震得祁笠一抖。
与此同时,邢玖疾出右手袭向何酝冷眸。
祁笠眼见情况危急,喊了一声,“邢玖,住手!”着实不想眼前两人闹成僵局,无暇顾及其他。只身闪扑上前,却被何酝一抖手臂弹飞了出去,倒退了许多步,踉踉跄跄,幸好一手扶住了旁边的树干,稳定了步伐,不至于一屁股跌摔在地。
“你别过来,他伤不到我。”何酝疾出左手,反手掐向邢玖脖颈,手掌隔着一层衣领狠狠地箍着邢玖的咽喉。
“你……”何酝一脸惊愕,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你……没有喉结,你是女的?”何酝稍微松了松手劲,但仍掐着邢玖脖颈。
“什么?”祁笠一怔,跑了过去,“邢玖是女的?不……不可能。”
“没有喉结。”何酝一脸认真地看向祁笠。
“没……没有喉结,邢玖不是天生不能说话。而是后天伤了嗓子,说不了话了,也切掉了喉结。”祁笠看着邢玖,“是吗,邢玖。”
邢玖点了点头。
后天哑巴。何酝寻思着,又是巧合?
“何酝快松手!”祁笠说。
“邢玖脱掉上衣。”何酝打量着邢玖,“我不为难你,我是普海城西支队的刑警,在追捕嫌疑人,他们身上纹有PSG。”
嗒嗒嗒,嗖地一下,几滴珍珠大小的水珠从何酝手臂两侧滑落。
邢玖垂眸望着地面,眼眶通红;一泓清水,晶莹剔透,在眼眶中打着转儿,邢玖的眼神凄然,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何酝一怔,几欲松开手劲,脑中却映出两个身影,先是一身血迹的蒋焕,最后干干净净地躺在青石上,一动不动;后是臂骨刺穿皮肤,一臂断成两节的祁贽。
最终,何酝心中的一软被理性强压了下去,并未松开邢玖。
“放开他。邢玖身上没有PSG,邢玖不是阿寻一伙的,我向你保证。”祁笠紧握双拳,“邢玖受伤时,是我清理的伤口。”
“你怎么保证。”何酝阴沉着脸,死盯着祁笠。
“我相信邢玖。”祁笠直面何酝,毅然决然,“阿寻要杀我,邢玖却救我,单凭这一点,我坚信邢玖不是阿寻一伙人!”
砰一声,随即响起一阵啾啾声,树上的松鼠四蹿八跳。何酝一拳头狠狠砸向树干,落拳之处刚好位于邢玖头顶一寸之许。
何酝冷眸瞥了一眼邢玖,“好。”松开了手,怒火难消。
“你先去前面等着,我有话对邢玖说。”祁笠说。
“不去!”何酝冷哼一声。
祁笠扶起邢玖就要离开,“我们去前面。”
何酝一手抓住了祁笠,“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
祁笠不应。
“是我不能听的吗。”何酝粗喘着气息。
祁笠连一句谎言也不说,“对!你不能听。”
“祁教授,我们打一架,行吗。”何酝握紧了拳头,再也压抑不住内心了。
“打一架,你会松手?”祁笠一脸认真地直视着何酝。
何酝一怔,猩红着双眸,甩手离去。
“邢玖,对不起。”这几个字,祁笠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既是祁笠替何酝道歉也是自己向邢玖道歉。
一声‘对不起’道尽了祁笠对援手之人的感激感谢,‘饮水思源’于首次相遇时便深深地映入了祁笠骨血中,而普海大学的饮水思源碑更是深入他心。
每当想起十年前,自己违背心意,一声不响地弃了沂州去了国外,与国内断了所有联系,日日活成了行尸走肉。
即使回了国内,十年前的无力感仍延存至今,亏欠、歉疚、惭愧、痛苦、挣扎一直缠绕着祁笠,每当撑不下时,远远地望着校园里的饮水思源碑,整颗心便平静了许多。
祁笠见何酝走远了,一手摸了摸邢玖的头发,又安慰了几句,扶着邢玖坐在古树一旁。一手指划着地面,“那天清理伤口,我看到你的腹部纹着三个字母——PSG。你告诉我,PSG是什么。”
祁笠抬眸看着邢玖,只见邢玖垂眸俯视地面的字迹,一张姣秀脸蛋泛着微红,神色凄然。
不多时,邢玖灵眸抖动了一下,一手比画着地面,出现了几个字迹“缝痕太丑,纹了PSG。”
祁笠松了一口气,出手擦去了PSG,心想,以前,邢玖吃了不少苦,说不定被人欺负,受了很多伤。又想起一些新闻,总有残疾人从小被人欺凌,侥幸活了下去,想着想着,抬起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邢玖的头发。
“邢玖,我相信你。”祁笠停顿了一下,回眸望了一眼何酝,随即探过上身,附上邢玖耳边,“我知道,你不会做违法乱纪的事,但是,最近一定藏好了,不要被人发现。”
“这儿的附近,有警察在追捕嫌疑人,为了安全,你别乱走了,等风声过去,你再来喂养这些小松鼠,好不好。”
“不用害怕,有我在。”祁笠的声音轻小却掷地有声。
邢玖点了点头,在地上写了三个字“谢谢你。”
祁笠缩回身子,微微一笑,瞧着邢玖的眼睛,心想:刚才,何酝吓哭了邢玖。那之前,邢玖一个人坐在这儿时,眼眶也是红的,是怎么回事儿。
祁笠轻轻拍了拍邢玖的肩膀,“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联系我,我会帮你。”
“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祁笠温柔地说。
邢玖点了点头,忽然,一阵风吹过,一根枯细枝落在字迹之上,他捏起细枝丢在一旁,‘谢谢你’三个字仍安安稳稳地躺在原处,清晰明了。
下一章
上一章
回目录
加入书签
看书评
回收藏
首页
本文当前霸王票全站排行
,还差
颗地雷就可以前进一名。
[我要投霸王票]
[灌溉营养液]
昵称: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你的月石:
0
块 消耗
2
块月石
【月石说明】
打开/关闭本文嗑糖功能
内容: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查看评论规则>>
作者公告
很不可思议,《无根之源》今天完结了,但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接下来,我会重点修改本文的措辞断句,不影响阅读。 关于《无根之源》番外,若读者有意想看番外,您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或者关注微博@野草奔月。若此文更新了番外,我会在微博发布动态的。 并且我也会在微博@野草奔月,发布新文的动态。若您感兴趣,记得关注我哦。[撒花] 好了,那就祝各位一帆风顺,乘长风破万里浪! 我们下一本见! 2025年9月12日记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