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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卖谁不是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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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有无道德，也不过是看本人是否愿意克制欲望，归根结底，人无完人，大家都一样。
——卿舒
她扭头看向士千景，面对她会心软，这或许就是自己不愿意克制的欲望吧。
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是自己没能满足前夫的提议，于是他没有克制欲望选择了别人。那同样的，如果是当时遇到士千景呢？并不爱的丈夫与于心不忍的士千景，自己会选择克制欲望吗？
想着，卿舒竟然自嘲的笑了起来，自己多半会为了那所谓的体面而克制，那，不就是伪君子？
所以，所谓的有无道德，也不过是看本人是否愿意克制欲望，归根结底，人无完人，大家都一样。
想着，卿舒叹了口气，靠近边缘慢慢拥住了士千
景。
既然已经选择了放任欲望，又何故扭扭捏捏？自己向来果决。
感受到拥抱的士千景则是浑身僵硬起来，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她只觉得紧张。
卿舒贴着她，冷不丁幽幽的问：“你不会心脏有什么问题吧？”
“啊?没，没有。”士千景木讷的否认。
“但这跳动频率可不正常啊。”卿舒皱着眉，明天得带她去检查一下才安心。
“它，”士千景深吸一口气才说出后半句：“只对你这样。”
“嗯?噗～”反应过来后卿舒没忍住笑出声，“这样的话，继续保持。”
随后的日子倒也算是安逸，卿舒只要有空了就会去找士千景，偶尔会一起过夜，但是别多想，什么都没有，只是睡觉而已，此时的卿舒还单纯不已，她以为两个女人在一起大抵也只是求个相互陪伴。
因为项目上的合作，最近乐无忧倒是跑的勤，可她看卿舒可是越看越不对劲，“怎么滴？发展到哪一步了?你包养她了?”
“什么叫包养啊说的那么难听?”卿舒也不看她。
“那是怎么样嘛？你说说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卿舒虽然笑着抬头，可语气却不像是开玩笑，“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如果不是来谈工作的，就请回吧。”
“哎呦～你这人，怎么?我们阿卿以前可没这么容易炸毛，是不是她伺候的不好?”乐无忧仍旧不以为意的信口开河。
却见卿舒当即合上了手里的文件，虽然只有三个字：“乐无忧！”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势。
当然，乐无忧也不是不识眼色的人，当即撒起娇来：“哎呀～你怎么真生气啊～见了新人笑还不准旧人哭?真是霸道~”
卿舒好笑，怎么就霸道了，“谁是旧人啊?”
“好啦好啦，不谈伤心事了，来来来，谈工作～”
这大抵就是乐无忧的厉害之处吧，三言两语就能反转剑拔弩张的气氛，还能把话题拖回正轨。
后来私下闲聊，卿舒说，如果有个人天天给你送咖啡和鲜花，不强求也不胁迫，不管是谁，多多少少都会被这种态度感动吧，是那种哪怕不接受也会有些动容的。
“她让我觉得，没有负担。”
是的，卿舒是这样说的，此刻的卿舒只觉得，士千景是一个哪怕自己拒绝了也丝毫不会妨碍朋友关系的人；是一个哪怕东窗事发自己需要撇开也不会让自己有太强烈负罪感的人。
!!!乐无忧瞪大了眼睛，“你要这样说我可就不服气了，她送你的咖啡是我请的啊!？”
“所以呢？你也要跟我告白吗？”卿舒笑着反问。
“行啊～那你要我嘛？踹了士千景吧。”
“可以啊，你先踹了霍公子吧。”
“诶～犯不上，咱国家可是主张一夫一妻制的。”说着乐无忧还挑了下眉。
卿舒笑起来，“感情这一夫一妻是你一个夫一个妻啊？”
这乐无没个正形，但是卿舒倒是也不反感，还总能配合着瞎侃。
这大概就是青梅竹马的样子吧。
这天卿舒去医院看完女儿还特地买了菜，可打电话却听士千景说今天那边要人，自己要过去兼职。
“什么时候去?”
“下了班直接过去。”
卿舒其实已经不开心了，但是情绪控制得宜，士千景也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妥。
这就是接触时间少的弊端吧，卿舒是控制的很好，可要搁乐无忧的话，她就能听出来轻微的情绪变化。
但士千景道行尚浅，也不懂人情世故，她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更不明白卿舒习惯性的一些微表情所表达的潜台词。
“菜我已经买好了，回来吃了再说。”说完卿舒直接挂了，是的，她没有给士千景拒绝的余地。
士千景看着手机微微愣神，这是怎么了？她虽然不懂，但胜在听话，她回去的时候卿舒还在厨房忙碌。
卿舒其实是不常下厨的，家里有阿姨所以用不着她，但是她会。
“哇～好香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管怎样，先夸一下是没错的。
“卿卿真贤惠啊～”
“最后一个了，你出去吧，会沾上味道的。”卿舒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妥。
餐桌上，卿舒先开口，“我呢，虽然会，但是不常做，所以凑合吃。”
话虽如此，可言下之意分明就是，不好吃也得吃。
不过显然士千景她没听懂，但是问题不大，从小到大有的吃就不错了，对于食物，她向来不挑。
所以起初也算是其乐融融，直到。。。。卿舒说：“晚上就不要出去了吧。”你以为她在跟你商量吗？她其实只是在告知你结果。
可士千景她没听明白，只是耿直的如实回答：“我已经接了，不去不行的。”
卿舒仍旧笑着给士千景夹菜：“那就不要做了。”
有些话谈笑间被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看似不经意，实则满是刻意。
“那以后谁还用我啊?”士千景也是开着玩笑。
可卿舒却放下了筷子，她看向士千景，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士千景，我没有在开玩笑。”
士千景也是呆呆的停下，她想解释，已经答应人家了，这样突然放鸽子，那边也会很难做。
可卿舒却是毫不在意的开了口，“卖给谁不是卖，我买行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