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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秀恩爱死得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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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哒——”这是夕玦第58次转过木质走廊的拐角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队长,还有多久才能到啊!”她走得脚底都快磨穿了!只不过是要去地下训练场而已,为什么要走那么久!有钱就可以随便炫耀么!
呼···呼···朽木府的走廊肿么都长一个样子!夕玦跟在健步如飞的朽木白哉身后,像头黄牛一样哼哧哼哧喘着气。
“到了。”朽木白哉停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斜眼瞥了摇摇晃晃扶着墙的夕玦一眼,大发慈悲伸出一只手揪起夕玦的外衣后领,提着她走下了训练场。
“累死我了。”朽木白哉一放手,夕玦就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做在地上,打量起朽木府专用的地下训练场。
看起来和黑崎一护练卍解的地方差不多嘛,不过也难为朽木府能在宅邸地下挖出那么大的空间又增进了它的牢固性。
这次训练像黑崎一护练卍解的时候一样,使用浦原喜助的发明强迫斩魄刀实体化。
不消片刻,夕玦的斩魄刀鬼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深紫色的和服,精致的发钗还有勾人的桃花眼。鬼蝶抚了抚柔顺的黑色长发淡淡的瞥了夕玦一眼,“你这个懒鬼怎么肯练卍解了。”
真素个美腻的男银啊~~~夕玦扑了上去,挂在鬼蝶脖子上。
“小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你哦~你肯定不舍得打我的对不对~”
在真央夕玦垫底的一科就是白打。和斩魄刀互砍···她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啊···
还没等鬼蝶把她扯下来,一双手就抓住她的衣领把她狠狠地拽了下来。
“我在旁边看。”她一扭头就看到自家队长黑了半张脸,把一把破刀递到她手上。说句话像蹦豆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语毕便走到旁边观战去了。
队长!!!你尊的不是想看热闹么!别走啊!!!
夕玦怀里抱着把竖着能到她下巴的大刀,可怜兮兮地看向鬼蝶。
她的斩魄刀勾起唇,嘴角像开出了一朵花儿,语气轻柔:“不会太痛的。”
好···好可怕!队长救命!
虽然鬼蝶看起柔柔弱弱的,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
才过了两个时辰,夕玦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好地儿了。头发乱糟糟的,还夹了点沙土;脸上也弄得灰扑扑的;原本整洁的死霸装不仅变得凌乱不堪,还被刀划出一道道破口,里面的雪白中衣在破口处晕出斑斑血迹;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细小的伤口和乌青。
夕玦抱着那把破刀做在一块石头上,眼泪汪汪地望向躺在旁边一块大石上的罪魁祸首。
“你说你有什么出息!只知道逃!只知道在地上滚来滚去!滚个球啊!”每说一句,鬼蝶就狠戳一下她的伤口。一想到夕玦刚才训练时候的表现,鬼蝶真是要咬碎一口银牙。
我戳!我戳!我再戳!
一只纤细的手挡住了鬼蝶作恶的手指。揪起夕玦破损的衣领,朽木白哉面无表情地说道:“沐浴,用午膳。”
呜呜,下午不会还要接着来吧···
夕玦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白哉大人,请尝尝我煲的鸡汤。”观月藤子身着做工考究的淡粉色和服,跪坐在餐桌旁。她一边说着,一边盛了碗色泽鲜亮的鸡汤,低眉顺目地捧到朽木白哉手边。
队长大人眉心微蹙了一下,接过了汤碗:“恩。”
喂喂,大白天的秀恩爱会死得快哦!还有,有她这么个大电灯泡在旁边你们这样真的好么!几万瓦的超级大灯泡哦喂!
夕玦睁大眼睛干瞪了十几秒钟之后,顿觉无趣。瞥了眼板着脸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她才把原本盘腿坐的姿势改成安安分分的跪坐,管家面色稍霁。看眼前那两位小口小口进食没发出一点声音,她也只能低头沉默地喝汤。
唔。浮油没撇干净,鸡肉也有点柴。
一想到没练出卍解之前都要在朽木家训练,夕玦就头痛。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下午的训练终于在被打的过程中结束,夕玦走出训练场的时候觉得肚子就和黑洞一样,好想吃东西···
朽木府的走廊···怎么长的都一样!
要是队长还在就好了,可惜他貌似很忙,去处理公务了。
没人带路,这样走到什么时候啊!夕玦干脆一屁股做在回廊中,背靠纸门,喘几口气。
“···贵族···没落···”背后的房间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夕玦身子僵了僵,立刻抑制住了灵压。还是不要呆着这里比较好···偷听然后再被杀人灭口,这怎么看都是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剧情。
夕玦慢慢站起来,迈开步子准备溜。
“···婚约解除···”尖细的声音又钻进了她的耳朵。
哼!婚约什么的她才不在意呢!
下一秒夕玦就窜到纸门旁蹲伏下来,耳朵紧贴在门上。
······
咳咳。只是为了听一下女协明天的头条。作为女协的会员,这时候就该贡献一下,贡献一下···
“观月小姐,请您搞搞清楚。先前我们朽木府与你签订婚约只是因为您是最后一支贵族的长女,可如今观月家族也没落了,这联姻嘛···自然该解除了。”尖利的声音激得夕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长老,若是朽木家与观月家联姻,观月家族必定能够摆脱窘境,联姻还是能为朽木府带来好处,何乐而不为呢?!”观月藤子的声音有些急促,原本温和的声线愈发尖细起来。
“哼!···观月小姐,你真当我什么也不知道么?观月家族到底做了什么才招来祸端你必定比我清楚得多!这可不是有钱就能摆平的问题!”说到这儿,那道尖利的声音顿了顿,接着刻意压低了分贝,“以为惹上灵族后单单牺牲一个人就行了?我看是想把仅剩的贵族也拉下水吧?”
“···长老言重了,观月家族素来与朽木家族交好,怎会有加害之心。长老大可放心,观月家族定一力承担所有后果,不会拖累旁人。既然如此,这婚约,解除也好。”
“嗬,希望是这样。”接着,脚步声靠近了纸门。
“哐——”绘着和风图案的纸门被大力拉开,一阵虚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啪嗒——”晶莹的眼泪砸在木质地板上,慢慢渗入木板的缝隙中,身着华服的身影缓缓伏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