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来眼去》苏月千

1、眉来眼去•上篇

　　眉来眼去•上篇

　　亮：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做大爷。任何人都可以变得很拽。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爽。我不会介意他人怎样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有一种人不会有少女心的，因为他太要强了。在我刚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一个人，因为他总喜欢笑得人畜无伤地缩在人堆里，所以很多年之后，他有个绰号叫小乌龟。

　　仁：今年玉皇临太岁，到处都有CON，有CON的地方一定有麻烦，那我就有生意。我叫赤西仁，我的职业是代表爱与正义的人民公敌，就是帮助别人找麻烦。

　　亮：离开大阪之后，我去了这个南北东西不分的星球，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初六日，惊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一个人来找我喝酒，他的名字叫山下智久。这个人很奇怪，每次总从海边而来，这习惯已经维持了好多年。今年，他给我带了一份手信。

　　P：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送给我一坛酒，他说那叫“眉来眼去”。喝了之后，可以叫你忘掉以前做过的任何事，顺便勾搭以后见过的任何人。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他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这坛酒本来打算送给你的，看起来，我们要分来喝了。

　　亮：对于太古怪的东西，我向来很难接受，所以这坛“眉来眼去”我一直没有喝。要命的是这酒大概真的过了保质期，从那天晚上开始，开始忘记了很多事情的人不是山下智久，而是我。

　　P：你还记得我们怎样认识的吗？
　　亮：我想不起来了。
　　P：那你还记得是怎样来这儿的吗？
　　亮：我也不记得了。
　　P：那你丫当初干吗总抽长谷川耳光？
　　亮：因为很顺手。

　　亮：那天晚上P喝得大醉，第二天大清早就走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那坛“眉来眼去”给我，但我看得出他有心事，每次见了我之后，他都去见一个人。
　　一个月之后，P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是他好朋友的故乡。在他朋友成亲那年，P曾经在那儿住了一段时间。有一天他朋友离开了家，这次以后，P就再也没有去过。

　　P：能不能请你喝碗酒？
　　内：我今天只想喝水。
　　P：我以前好象见过你？
　　内：何止见过，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当然现在也是——你来这儿干吗？
　　P：前不久，我遇到一个人，他送给我一坛酒，他说叫“眉来眼去”，喝了之后，不管以前干过什么也会全忘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酒，我喝了之后发觉真的很有效，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内：你知道喝酒跟喝水的分别吗？水，越喝越撑，酒会越喝越发神经。
　　P：我们还会再见吗？（><这人剃了光头我真不认识他了）
　　内：不会！（你丫再提酒的事我跟你急）

　　内（独白）：我曾经发过誓，如果再让我碰到这个人，我一定会扁他。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见到他的时候，丫的胸肌已经D罩杯了。

　　（东京城外小酒店）
　　鲇川瞬：到底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捋袖子，欲扑）
　　上田：堂堂牛郎团的LEADER，上田家的少爷，你竟敢如此冒犯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抽剑，被按住，怒然回眸）
　　亮：你喝醉了。
　　（上田一笑，貌若春花。亮不由自主松手。上田陡然拔剑，回手刺伤亮，亮匆忙奔逃）
　　亮：哈哈哈……（抚伤，傻笑）
　　鲇川瞬：……那啥，给钱。我都拖欠我家农民工兼职M滴工资了。（泪）

　　仁（独白）：一个人的记性不好，就不要去太多是非之地，因为你可能忘记你的仇人。那天锦户亮差点死在一个人手上。每年总有几个月……呃，譬如春天，人们好像宁可谈恋爱也不愿找麻烦似的。翌年立春后，我一直没有买卖，整个月，只有一个人来找我。

　　上田：我想你替我杀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锦户亮。
　　仁：他是当今数一数二的拽人，我看想杀他并不容易。
　　上田：只要可以杀死他，我不惜任何代价。但我有一个条件，他一定要死在我手上，而且是最痛苦的死法。
　　仁：你为什么这么的恨他？（傻笑）
　　上田：因为一个S，他抛弃了我家的S。

　　仁（独白）：他的名字叫上田龙也，自称是妖精变的。他和锦户亮在BOYS CLUB的SP上一见如故。那天黄历上写着：初四，立春，东风解冻。就是说一个新的开始。有一天晚上，锦户亮跟他开了个玩笑。
　　亮：……
　　上田：好，我们一言为定。你千万别后悔，要是你后悔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仁（独白）：之后他们定了个日子，约好在一个地方见面，结果锦户亮没有赴约。

　　上田：我哥哥是不是找过你？
　　仁：啥？你哥哥是谁？
　　上田：他的名字叫中丸雄一。（表问我为啥不同姓）
　　仁：他好象来过。（翻PDA）
　　上田：他是不是要你帮他杀一个人。
　　仁：我忘了。（MINA可以相信他真滴忘了……）
　　上田：要是你真敢杀他，我一定会杀了你。
　　仁：你哥哥出手阔绰，不答应他岂不是损失太大？（我都穷得三百块二百块地跟P借钱了……）这年头这么舍得花大钱杀人的人不多。
　　上田：只要你不答应他，我可以付你双倍价钱来补偿你的损失。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得替我杀一个人，他就是我哥哥中丸雄一。
　　仁：你兄弟俩的感情真怪，（是挺怪……）你真的这么憎恨你哥哥吗？
　　上田：对！因为他不让我和锦户亮在一起，他觉得我是属于他的。所以，他一定要死！（这可能吗）

　　丸子：我弟弟是不是来找过你？
　　仁：YES。
　　丸子：不要对他有非份之想，否则我连你都杀掉。
　　仁：YO，YOU挺关心你弟弟的。
　　丸子：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不过想保护他。（虽然我鼻子太大眼睛有点小）他来找你做什么？
　　仁：他叫我杀一个人，名字叫……（翻PDA~~小龟你把资料输到哪里去鸟）中丸雄一。
　　丸子：一定是锦户亮教他这样做。
　　仁：就算没有锦户亮他也会这样做，因为他要离开你。（台词好俗，呵欠）
　　丸子：我不会让他离开我的，除非我死掉。（捶地，丸子哥好帅）

　　上田：你今天见过我哥哥？
　　仁：他告诉你了？（这人嘴真不牢……）
　　上田：为什么还不动手。
　　仁：我怕收不到钱（实话）。杀你哥哥并不难（是么），因为他有弱点（没错）。你知道是什么吗……？（龟梨隔窗举牌子上书“就是你”）呃……就是你。我告诉他要杀他的人是你（废话），就是想看一下他的反应（好吧）。既然他反对你和锦户亮（嗯哼），可能是他喜欢你（答对），如果是的话（呆摸），喜欢你到什么程度？（捶地）
　　上田：他要我一生一世跟他在一起。（锦上添花群众心心眼齐声……偶们差不离儿都是酱想的）
　　仁：那他真的喜欢你。
　　上田：可惜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锦户亮。
　　仁：那他岂不是很伤心？（龟梨骇念：天降红雨了•红海开道了•五饼二鱼了•BAKA开窍了！）
　　上田：让他伤心去吧！既然我这么不开心，为什么不找一个人陪我。我就是要他尝尝得不到一个人的滋味。
　　仁：你很残忍。你不怕他死吗？
　　上田：我就是想他死！哈……为什么你会跟我说这些话！
　　仁：你哥哥问我的那一个问题，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你要一个人死，最痛苦的方法就是先杀掉他最喜欢的人。但是我不可以这样做，如果我杀了你，我找谁要钱呢？对不对？
　　上田：有人要追杀我！
　　仁：无缘无故怎么会有人要杀你？（挠头）
　　上田：因为，他们说我是锦户亮最喜欢的人。别让他们杀我！

　　仁（独白）：那天晚上，那个人一直不肯走，害得我跟小龟一直不能睡觉。我看见他这么惊慌，就给他喝了一点酒，后来他就开始弹吉他。

　　丸子：你把我弟弟藏到哪里去了？
　　仁：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我收留了他？（你脸上写着呢）
　　丸子：我知道他曾经来找过你，之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了。
　　仁：有天晚上他来找我（很烦），他说他被追杀（扯淡），求我收留他（别想），后来他就走了（还好）。他不是回家了吗？（不然你报警吧）
　　丸子：我弟弟跟人无仇无怨，无缘无故怎么会有人要追杀他。
　　仁：好像说，是因为他是锦户亮最爱的人。
　　丸子：笑话！他要是喜欢他的话，为什么要离开他。
　　仁（严肃）：有些人是离开之后，才会发现离开了的人才是自己的最爱。也许锦户亮就是这种人。（PIA~~八成你也是？）
　　丸子：他不是！
　　仁：为什么那么肯定。
　　丸子：因为他已经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

　　仁（独白）：一个人受到挫折，或多或少会找个借口掩饰自己。其实妖精、LEADER，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的两个身份，在这两个身份后面，躲藏着一个受了伤的天然少年。

　　（夜）
　　仁：你喝醉了，同学。
　　上田：同学？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同学，我是堂堂牛郎团的LEADER，上田家的少爷，我的名字叫上田龙也，你究竟是什么人？
　　仁：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回头就说你还欠我钱）
　　上田：你曾经说过要娶我为妻，我又怎会不认得呢？
　　仁（寒）：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小龟你别走……）
　　上田：当日你来BC，我跟你在SP上跳舞，你装疯卖傻想抽我（没抽着）。你说，如果你碰上个S，你一定给他当M。你明知我是S，为什么要这样做。
　　仁：抽风时说的话你怎可以认真捏？
　　上田：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一直等到现在。我曾经叫你跟我说点什么，但是你没这么做，你只说你最爱吃的是凉米饭。你爱的那人是上田龙也，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喜欢上另外的人（谁啊）。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找过那个人（谁啊谁啊），因为有人说你最喜欢的人是他（谁啊谁啊谁啊），我本来想杀了他，后来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不想证明他就是。

　　我曾经问过自己，你最喜欢的人是不是我，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知道了。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起，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有多么不愿意，也不要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
　　（无聊无良的月小千挥泪~~~~><这段改了会遭天谴滴）

　　仁（独白）：那一夜过得特别长，因为我好象同时在跟两个人在说话。（的确，一边跟小龟和音一边跟老大ERO><|||）后来，我再也分不清他是上田龙也，还是龟梨和也。

　　那天起，没有人再见过上田龙也。数年后，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主音吉他，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喜欢对着镜子练琴。他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妖精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