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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九色鹿图(7) ...

  •   经过多日紧锣密鼓的追踪与抽丝剥茧般的调查,那些看似零散的线索,如同纤细的丝线,逐渐缠绕交织在一起。每一个新发现都恰似拼图中的关键碎片,一点点拼凑出一幅令人瞠目结舌的画面,而最终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向。
      在一个宁静的午后,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街小巷,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人们各自忙碌着手中的活计,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时光。然而,众人却怀揣着无比凝重的心情,脚步沉重地来到了一座雅致的府邸前。
      这座府邸朱门大户,飞檐斗拱,处处彰显着不凡的气派。门前的石狮子雕刻得栩栩如生,威风凛凛地蹲踞着,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府邸不容侵犯的威严。
      赵凌霄望着眼前的府邸,眉头紧锁,低声说道:“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所有矛头都指向了这里,这府邸的主人,便是城中人人称赞的大善人 —— 林公。可我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位声名远扬的善人,怎么会与我们调查的事情扯上关系。”
      苏墨言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是啊,林公平日里乐善好施,修桥铺路,救济穷人,在城中的口碑极好。若不是线索确凿,我也不敢相信。”
      李大人神色凝重,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不管怎样,既然线索指向了他,我们就不能放过任何可能性。只是这林公身份特殊,我们行事需格外谨慎。”
      赵凌霄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没错,我们进去一探究竟,看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纷纷点头,随后迈步朝着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走去
      众人踏入府邸,林公听闻下人通报,赶忙迎了出来,他身着一袭锦袍,面容和善,透着一股儒雅之气,只是此刻脸上满是疑惑:“不知各位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老夫这府邸平日里鲜少这般热闹呀,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凌霄神色严肃,目光直视着林公,语气沉稳而严肃地说道:“林公,我们正在调查一件关乎云南鹿族血案的大案,现有证据显示,您与当年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望您能配合我们,如实交代,这可不是小事,关乎着众多冤屈能否得雪啊。”
      林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连连摆手,急切地说道:“大人,这可真是冤枉啊!老夫一生行善,修桥补路、救济灾民,在这城中也是有口皆碑的,怎会和如此血腥之事有关?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望大人明察呀。”
      云南王穆谌上前一步,他身上自有一股王者的威严,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人心,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林公,我们并非无端猜测。鹿族的古老符号证据以及诸多细节都指向了您,这些证据可不是轻易就能出现巧合的,希望您能配合我们调查。您若真的清白,如实说明情况便是,我们自会还您公道。”
      林公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额头上也隐隐冒出了汗珠,他嘴唇微微颤抖,但仍强作镇定,试图辩解道:“王爷,这其中必定有误会,老夫实在不知您在说什么。那鹿族之事,老夫只是略有耳闻,从未参与其中啊,大人和王爷可不能仅凭一些不知所谓的证据就冤枉了老夫这一世的清名呀。”
      然而,在众人的坚持下,林公无奈,只得被带到了大理寺。一路上,他低垂着头,脚步略显沉重,心中似有千般思绪。
      审讯室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让人喘不过气来。四周的墙壁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映照出众人严肃的面容。
      赵凌霄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压抑的沉默,他目光紧紧盯着林公,一字一句地说道:“林公,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你还是坦白从宽吧。到了这地步,再隐瞒下去对你可没有好处,如实交代,或许还能求得从轻发落。”
      林公沉默片刻,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缓缓开口,那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悔恨与无奈:“看来,是逃不过了。我年轻之时,家境贫寒,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每日都在为生计发愁,却渴望出人头地,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流落到云南鹿族附近,当时我身染重病,又饿了许久,生命垂危,是鹿族的族人发现了我,他们心怀慈悲,不仅给我提供食物,还用族中的草药为我医治伤病,悉心照料我,这才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啊。可我…… 我看到了他们圣地的宝物,那璀璨的光芒让我心生贪念。我知道这是背叛,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但我当时被贪婪蒙蔽了双眼,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鬼迷心窍地将鹿族守护圣地的秘密和进入的方法告知了那些心怀不轨的外部权贵。”
      苏墨言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愤怒与痛惜,质问道:“你就为了一己私欲,将鹿族推向深渊?你可知道他们遭受了多大的灾难?圣地被亵渎,那是他们的信仰所在呀,族人死伤无数,原本安宁祥和的部落从此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与仇恨之中,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怎能如此狠心?”
      林公满脸悔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哽咽着说道:“我知道,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之中,每一个夜晚,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鹿族当时被攻击的惨状,那些族人绝望的眼神仿佛一直在盯着我,谴责我的恶行。我试图用行善来弥补我的罪过,我救济穷人、修建庙宇,希望能求得一丝心安,可内心的罪恶感却如影随形,怎么也摆脱不掉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可错已铸成,如今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云南王怒视着他,眼中满是愤恨,大声斥责道:“你的弥补远远不够!鹿族因为你的贪婪,圣地被亵渎,族人死伤无数,宝物遗失,那宝物承载着他们的历史、信仰,是他们与神灵沟通的纽带,对鹿族来说意味着一切。你这一时的贪念,毁掉的是一个族群的安宁与传承,你可曾想过这些后果?”
      林公低下头,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喃喃自语道:“我罪该万死。我本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这件事会永远被掩埋,我也能带着这个秘密入土,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找到了。这或许就是报应吧,是我该偿还罪孽的时候了。”
      在林公交代了宝物的藏匿地点后,众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马不停蹄地前往取回。那藏匿地点在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周围群山环绕,山林茂密,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艰难前行,终于来到了一个隐藏在深山洞穴中的密室。密室周围布满了神秘的符文和机关,那些符文闪烁着微光,仿佛在警告着来者勿近,机关则隐藏在暗处,让人难以察觉,却又危机四伏。
      众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破解机关、进入密室的方法。苏墨言凭借着平日里对各种机关术的钻研,仔细地研究着符文的排列规律,赵凌霄等人则在一旁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以防有什么突发情况。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机关的破解之法,成功打开了密室。
      密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中飞舞。里面存放着当年从鹿族圣地掠夺来的宝物,那些宝物在历经岁月的洗礼后,依旧散发着神秘而璀璨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鹿族的冤屈。当鹿族使者看到那些失而复得的宝物时,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缓缓跪地,双手颤抖地捧起宝物,声音带着哭腔说道:“神灵庇佑,我们终于找回了它们。这些宝物是我们鹿族的灵魂,承载着我们的历史、信仰和与神灵沟通的力量,它们的回归,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孩子终于回到了家呀。”
      云南王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他对赵凌霄等人说:“这些宝物回归鹿族,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但这背后的故事,还远没有结束。这数百年的恩怨情仇,牵扯出了太多的人和事,还有许多谜团等待我们去解开啊。”
      在鹿族举行的宝物回归仪式上,场面庄重而肃穆,族人穿着传统的服饰,围绕着宝物,口中念念有词,进行着古老的祭祀仪式,祈求神灵的庇佑和原谅。云南王则将赵凌霄、苏墨言等人叫到一旁,他的神色凝重,仿佛接下来要说的事十分沉重。
      云南王缓缓开口道:“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未曾告诉你们。我是当年鹿族圣女的儿子。我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任云南王,在一次出行中与圣女相遇。那时,阳光正好,圣女站在山林之间,宛如仙子下凡,她的美丽、善良和那独特的气质瞬间就吸引了父亲。他们一见钟情,尽管种族不同,但爱情的火焰无法熄灭,他们不顾世俗的眼光,毅然走到了一起。”
      柳青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奇地问道:“那后来呢?他们一定经历了很多吧,毕竟这样的结合在当时肯定面临着不少困难呀。”
      云南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仿佛那段痛苦的回忆又浮现在眼前,他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圣女在怀着我的时候,正逢鹿族遭遇这场灭顶之灾。她亲眼目睹了族人的惨状,圣地被破坏,宝物被夺走,那一幕幕血腥而悲惨的场景,让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导致难产。在生下我后,她便香消玉殒了。父亲因此一直对鹿族心怀愧疚,他在余生中全力照顾鹿族,同时也在寻找告密者,想要为鹿族和母亲报仇,可直到去世,都没能完成这个心愿。这份责任,也就落到了我的肩上啊。”
      苏墨言若有所思,心中对云南王的身世多了几分同情,又想起自己母亲的事,问道:“原来如此,那这件事和我母亲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母亲为何也会卷入到这鹿族的纠葛之中呢?”
      云南王看向苏墨言,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意味,说道:“这就与你母亲有关了。你母亲当年是一位热爱绘画的奇女子,她心怀对世间美好事物的向往,游历四方,只为寻找世间最美的风景用于写生。当她来到云南鹿族时,被那里的九色鹿壁画深深吸引,那壁画色彩斑斓,栩栩如生,仿佛有着一种神秘的魔力,让她流连忘返,于是决定在鹿族停留一段时间,细细揣摩那壁画中的神韵,想用画笔将其完美地呈现出来。”
      苏墨言聚精会神地听着,急切地想知道后续的故事,追问道:“然后呢?母亲在鹿族停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在鹿族期间,你母亲凭借着她敏锐的观察力,无意中发现了九色鹿壁画中隐藏的秘密。这个秘密与鹿族的历史、宝物以及圣地息息相关,或许是一种特殊的符号暗示,又或许是一段被尘封的传说,总之,那是极为重要的线索。她意识到这个秘密的重要性,便留下了一些线索,希望有一天能帮助鹿族找回宝物,守护住他们的信仰与传承。她本是一片好心,却没想到因此给自己招来了祸端呀。” 云南王继续说道,语气中满是惋惜。
      苏墨言心中涌起一股对母亲的敬佩之情,眼眶微微泛红,说道:“母亲真是善良。那她后来怎么了?为何会遭遇意外呢?”
      云南王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愤恨与无奈,说道:“她在离开鹿族后,不幸遭遇了意外。我们最近调查发现,在她离开后,曾有人暗中跟踪她。这些人似乎对她所知道的秘密很感兴趣,极有可能是他们制造了那场意外,导致你母亲身亡。那些人用心险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实在是可恶至极啊。”
      苏墨言握紧拳头,眼中闪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是谁?我一定要为母亲报仇!我定要将这些幕后黑手找出来,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云南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但从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这些人应该与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有关。这个组织一直在追寻各种神秘的力量和宝物,他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听闻哪里有宝贝或者神秘力量的传闻,便会想尽办法去获取,根本不顾及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
      赵凌霄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看来我们又有新的任务了。我们要先找出这个江湖组织,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同时为苏母报仇。这江湖险恶,没想到背后竟还隐藏着这样的组织,我们绝不能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危害他人了。”
      回到大理寺后,众人立刻开始商讨下一步的计划,气氛热烈而紧张,每个人都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和紧迫性。
      张虎说道:“我们可以从那些跟踪苏母的线索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这个江湖组织的蛛丝马迹。比如当时他们出现的地点、穿着打扮之类的,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一些端倪呢。”
      柳青儿点头赞同,补充道:“对,我们可以去苏母当年经过的地方再仔细调查一下,向当地的居民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毕竟当地人或许见过那些可疑的人,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呀。”
      苏墨言冷静下来,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先从母亲最后停留的地方开始查起,那里或许有更多的信息。那些人既然是在母亲离开后跟踪她,那最后停留之地很可能就是他们开始行动的地方,说不定会留下些什么痕迹。”
      他们沿着苏母的足迹,经过一番周折,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镇。小镇不大,街道狭窄而安静,两旁的房屋略显陈旧,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他们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知晓情况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位当年见过苏母的老妇人。
      老妇人坐在自家门口,正晒着太阳,看到众人前来询问,回忆了一下,缓缓说道:“我记得那位画画的姑娘,她可漂亮了,总是背着个画夹子,走到哪儿画到哪儿。她在我们这儿住了几天,每天都出去画画,那画出来的风景就跟活的似的,可好看了。后来有一天,我看到有几个陌生人在打听她的消息,那些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看就不像好人。我当时还纳闷呢,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有人盯着她呀。”
      苏墨言急忙问:“您还记得那些陌生人的样子吗?哪怕是一点细节也好呀,这对我们来说可能非常重要。”
      老妇人想了想,努力回忆着,说道:“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衣服上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标记。那图案歪歪扭扭的,我也没太看清楚,只记得看着挺吓人的,反正跟咱平常看到的衣服可不一样呢。”
      根据老妇人的描述,他们开始在江湖中打听这种标记的来历。这一打听可费了不少周折,他们四处拜访江湖人士,询问各个门派,可大多数人都摇头表示不知。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他们终于得知这个标记属于一个神秘的江湖组织 —— 玄烛教。
      苏言说:“看来玄烛教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我们得想办法深入了解这个组织,弄清楚他们的底细,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何要对我母亲下手。”
      赵凌霄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可以试着从他们的外围成员入手,看看能不能获取更多信息。这些外围成员往往知道一些组织内部的情况,只要我们方法得当,说不定能从他们嘴里撬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他们通过各种渠道,费了好大的劲儿,找到了一个曾经与玄烛教有过接触的小混混。那小混混看着畏畏缩缩的,一见到众人,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小混混战战兢兢地说:“我…… 我只知道玄烛教很可怕,他们专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在寻找各种神秘的宝物和力量,听说只要是他们盯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是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呀。我可不敢跟他们有太多瓜葛,那次也是不小心撞上了,才知道了一点他们的事儿,您几位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呀,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苏墨言问:“那你知道他们的据点在哪里吗?知道什么说什么,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自然会保你安全,不会让玄烛教找你麻烦的。”
      小混混摇摇头,哭丧着脸说道:“我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很隐秘,我只知道他们经常在一些黑市交易神秘物品,那些黑市也都藏在很隐蔽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呀。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您几位就饶了我吧。”
      根据这个线索,他们开始在各个可能存在黑市的地方潜伏起来,耐心等待着玄烛教的出现。终于,在一个深夜,月色黯淡,四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他们发现了几个疑似玄烛教的人在进行交易。那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聚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压低声音交谈着,手中还拿着一个包裹,似乎里面装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赵凌霄低声说:“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他们交易什么。说不定能从这交易的物品中找到更多关于玄烛教的线索呢。”
      他们悄悄地靠近,躲在暗处,借着微弱的光线观察着。只见那些人打开包裹,里面是一本古老的书籍,书页已经泛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上面记载着一些神秘的力量和宝藏的信息,那些文字晦涩难懂,却透着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的魔力。
      交易完成后,苏墨言等人决定跟踪其中一个玄烛教成员。他们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被发现。那玄烛教成员警惕性很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还故意绕了不少弯路,试图甩掉可能的跟踪者。
      众人跟着他穿过了几条小巷,那小巷狭窄幽深,两旁的墙壁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霉味。最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院子的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里可能是他们的一个据点,我们小心点。” 赵凌霄提醒道,众人纷纷点头,握紧手中的武器,做好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他们悄悄地潜入院子,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几间屋子透出些许微弱的光线。他们轻手轻脚地朝着屋子靠近,在其中一个房间里,他们发现了一些文件和书信。苏墨言心中一喜,赶忙拿起查看,只见一封信上写着:“苏夫人知晓鹿族秘密,务必
      “苏夫人知晓鹿族秘密,务必获取,若不能为我所用,杀之。” 苏墨言看到这触目惊心的字句,气得浑身发抖,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骂道:“果然是他们,这些畜生!为了一己私欲,竟如此丧心病狂,害了我母亲的性命,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杂乱而急促,显然来的人数不少,而且透着一股狠厉的劲儿,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房间逼近。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张虎低声喊道,他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着紧张与警惕,迅速扫视着周围,寻找着可以躲避或者防御的位置。
      众人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们深知玄烛教的手段残忍,一旦被抓住,恐怕是凶多吉少。当下也顾不上其他,迅速找地方隐蔽起来,有的躲在柜子后面,有的藏在门后,尽量让自己的身形不被发现,同时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只见一群玄烛教的杀手冲了进来,这些杀手个个身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森然的寒光。他们手中握着各式锋利的兵器,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意。
      “有人闯进来了,搜!” 一个杀手头目喊道,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让人听着不寒而栗。杀手们立刻分散开来,开始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翻动着桌椅,查看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双方瞬间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柳青儿反应敏捷,她率先拿出暗器,朝着杀手们射去,只见那暗器在黑暗中划过几道寒光,朝着敌人的要害部位飞去。柳青儿边射边喊道:“你们这些坏蛋,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做了那么多恶事,是该付出代价了!”
      赵凌霄则挥舞着宝剑,冲入敌群,与杀手们近身搏斗起来。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剑挥出都带着破风之声,精准地刺向敌人的破绽之处,一时间,剑影闪烁,与杀手们的兵器碰撞在一起,溅起阵阵火花。赵凌霄大声喊道:“大家小心,他们人多势众,但我们绝不能退缩,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
      苏墨言此刻也红了眼,他一边躲避着杀手的攻击,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在狭小的空间里穿梭,一边寻找机会反击。手中的长剑也毫不含糊,每一次出招都灌注了满腔的怒火与仇恨,他喊道:“我们得想办法突围!不能被困在这里,不然都得死在他们手里!”
      然而,在战斗中,他们发现这些杀手训练有素,而且配合默契,攻击章法有序,一会儿几人联手围攻一人,一会儿又交替掩护,变换着阵型,很难找到破绽,让众人陷入了苦战之中。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往院子后面撤!” 赵凌霄喊道,他看准一个间隙,击退了身边的几个杀手,朝着院子后面冲去,众人见状,也纷纷且战且退,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边战边退,来到了院子后面,却发现后面是一堵高墙,那高墙足有两人多高,墙面光滑,没有可以攀爬的借力之处,仿佛一道绝望的屏障,将他们的退路彻底截断。
      “怎么办?我们被堵在这里了!” 柳青儿焦急地说,她的额头上已满是汗水,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手中的暗器也所剩无几,情况变得越发危急起来。
      苏墨言看着周围的环境,心急如焚,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个排水口上,那排水口虽然不大,但勉强可以容一人通过,此刻也顾不上许多,他赶忙喊道:“我们从这里出去!”
      众人听闻,立刻朝着排水口涌去,一个接一个地艰难地爬了出去。那排水口狭窄又潮湿,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众人在里面挣扎着往外爬,身上沾满了污泥和脏水,但此刻也管不了这些,只想着尽快摆脱杀手的追击。
      好在他们动作够快,终于从排水口爬了出去,成功摆脱了杀手的追击。众人喘着粗气,劫后余生般地看着彼此,此刻的他们狼狈不堪,衣服破破烂烂,脸上也满是污垢,身上还带着些擦伤和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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