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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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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佐助和鸣人坐在学校主楼的天台上望着天空相对叹气，颇有点同命相连的味道。
今天来到学校鸣人还没有从昨天虚脱的状态下解放出来。本来呢，鹿丸和牙是来找他一同出去的，老爸非要跟着一起去算哪家子的事啊？！不带他去吧，他就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没辙就让他跟着一道去吧，结果发现这个决定彻底失误！才出门没多久老爸就不见了踪影，扭头一瞧——原来他正在和路边两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女孩子搭讪。。。总之，经过昨天一下午的时间鸣人觉得以后难以面对鹿丸和牙了。但是就在第一节课课间他见到佐助难得的出现在自己班级教室门口顿时郁闷全消，立即跑过去问他干什么，从佐助嘴里听说了他家昨天发生的状况鸣人顿时惊异，他承认住在佐助家那段时间的确有向美琴提到过他母亲的联络方式以及目前住址，但没听说她们有见过面，而且现在他还没从妈妈嘴里得知关于美琴的事，打算这就打电话过去问问究竟怎么一回事。后来上课铃响了两人只好匆匆回去上课，话等到午休时间再说吧。
“对不起啊，妈妈的电话打不通，现在她正在睡觉呢，估计是不会接电话的。”
“没关系了，现在大概无论谁说什么我妈也不会改变主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妈妈怎么会突然就——？唉，你的心情我觉得我可以理解啊。”鸣人拍了下脑袋，“自从见到你妈妈，我就一直在心里想她要是我妈我肯定幸福到死啊。总觉得她不会办出像我家那两位那么出格的事来这。”
“得了。”佐助改坐为蹲，“不单是你，我们全家都想不到呢。完全没有先兆啊！”
“不如这样吧，等到晚点去我妈的店里亲自问她好了，就算你妈妈不肯改变决定至少可以多多关照开导她啊，兴许过几天她就自动回家了呢。”鸣人给佐助出主意。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佐助点头。除此之外自己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十二月的天台风还是蛮大的，很冷，久呆不了。
佐助从制服口袋里掏出行动电话打算再打给哥哥。昨晚鼬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估计是上班的时候不允许打开手机吧，反正佐助没能及时通知他家里的事。
“佐、佐助啊，”鸣人用有些发抖的声音说，“实在太冷了！先回去吧！”
“嗯，你先下去好了，我打个电话就走。”
“噢噢，好！”鸣人点头应着一溜烟跑下楼去了。
“喂喂。”有些久违的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了过来。
佐助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是我，就简单说几句，家里出了点事，你有空务必回来一趟。”
“怎么了？”
“关于妈妈的事，就昨天的事，本该早点告诉你但昨晚跟你联络不上。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等你回来亲自和她谈吧。”
“我知道了。”
“好，那就这样。”佐助挂断电话。
妈妈怎么了呢？放下电话鼬纳闷起来。母亲那人出门向来谨慎小心，别说汽车就连自行车都很少骑，肯定不会是发生了交通意外事故，从佐助刚才的语气听来也绝不是出了那样不幸的事，这一点可以放心。那就是和父亲吵架吵得不可开交索性一赌气回娘家了？可是记忆中他们年轻的时候都甚少吵架现在都那个岁数了应该更不会大吵特超了吧，再说他确实也想不出父母之间有什么可以称之为矛盾的尖锐矛盾。莫非在外面被别的什么人欺负了？也不可能啊，诚然母亲年轻的时候长得颇为漂亮人到中年之后也仍然端庄风韵犹存，但是她日常接触的除了周围一些同样背景的主妇就是每天光顾的市场小贩，况且晚上超过七点之后她单独外出的时候少之又少，这样，能有什么人欺负到她呢？既然佐助在电话里没有明说那么必然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事，自己还是尽快请几天假回去看看为好。
心里不舒坦，于是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卡卡西把佐助告诉他的情况和他简单重复下，希望他能安抚自己一下。
卡卡西听了之后先是一愣，继而想起佐助昨天说过的“妈妈失踪”的话，难道是昨天走失今天还没有回来吗？他本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诉给鼬，马上意识到不行！如果坦白说从佐助嘴里听到的鼬势必起疑——佐助为什么要把家里的事告诉你，你们什么时候那么熟络了？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卡卡西只得咽下想说的话，佯装不知情关切地询问了几句。
“具体情形我暂时还不知道，这就请假，明天就回家去。”鼬说。
“应该不太严重吧？”
“反正不会是什么事故，到底严不严重要回去了才知道。”
“那，要不今晚就直接回去好了，我送你。”
“谢谢你，不必了。店里也得请假的，今晚我去和值班经理说明。”
“噢，要不这样吧，今晚你结束工作之后我直接把你送回你家好了。”卡卡西继续建议道。
“真的不用了，我还得回来换件衣服收拾一下，一身香水味儿回去怕不好交代。”
提到香水味儿卡卡西心里又是一紧，顿了顿才说，“好吧，要是有需要一定告诉我。”
“嗯。那先说这么多吧，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工作了。”
“没关系，你自己多留神啊。”
“好。”
就这样鼬下午先向学校那边请好假，晚上照例来到俱乐部上班。
由于怀揣心事自然无心工作，聊天玩乐鼬都显得心不在焉连酒都差不多没有碰。他这个样子惹得某个人非常不爽，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店NO.1的飞段，看他不顺眼已经有段日子了只不过一直没得机会教训他罢了，这次可有把柄了非要让他了解下这个地方的“生存之道”不可。
“你到底有没有心思做事啊？啊，啊？！”
借着休息时间飞段站在集体更衣室门口猛踢了一脚地上的空啤酒罐。
“你小子。。。当自己是哪家子的少爷不成？啊？！做这一行真的觉得那么委屈的话就走人啊！滚蛋！没人逼你留下来不可！要是想做就认认真真低下头来！好好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吧！”
“我说，”期间鼬一语不发不卑不亢看着耀武扬威的飞段，等他闭嘴才开口说道，“有空与其到处挑别人的错误不如好好照照镜子吧，飞段前辈你就当真以为自己那么完美啊？呵，你那锃光瓦亮的头发是狗舌头舔出来的吧？”
“什么？！”飞段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混小子！”
当晚的值班经理赶到休息室时两人已经扭打成一团了，其他在场的人拼命想把两人拉开。
“呼，呼。”飞段在另外两人搀扶下站起来，“你、你以后给我小心点！”说完抹了抹嘴角朝地上啐了一口甩开身边的两人大步走了出去。
波风把鼬拉起来，将他按到沙发上。鼬除了鼻子流血额头磕青之外似乎没什么大碍。
结果值班经理分别给两人一次警告，今晚不要出现在店里了都回去反省。
波风拿纸巾给鼬擦干净鼻血，又安慰了他几句，鼬说没什么打一架心里倒也痛快多了。
“唉，你们年轻人就是冲动沉不住气，一点点小事值当的吗？”
“是他不好。今天，前辈也看到了吧，是他故意找茬是不？”鼬固执地说。
“哎呀，现在讨论出谁对谁错也没什么用了啊。你今天这就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上一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今天的事就此打住，什么都不要再想了。至于飞段么，交给我好了，我会和他说的。”
“嗯，我家昨天出了点麻烦我这就回那边去。”鼬站起来匆匆换好衣服。
“无所谓和那人说不说什么，反正我今天也是打算请几天假的。那么，麻烦前辈帮我转告一声吧。”
“是这样的啊。”波风挠了挠头发，点头答应，让他放心回家就是了。
鼬谢过波风之后拦了辆出租车。路上他通知卡卡西今晚不必来接他了，详细情形等见了面再一一告知他。快抵达他家的时候鼬后悔了，这副样子匆忙之下回家父母势必问东问西自己还要想办法搪塞。不过已经快到了也没办法了，反正自己身上的问题暂时不是重点，妈妈才是。
很快他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付过钱走了几步来到自家大门口，粗略打量一番居然没有灯光从窗口透出来。鼬亟亟按动门铃，半天不见应答也不见屋内传来脚步声。没有人在？啧，这等情况太不寻常了。于是他从门口的信箱里找到备用钥匙，自行拧开大门。
屋内黑蒙蒙一片，果然没有一个人在家。
人都去哪儿了啊？！鼬大为不解。除了一向晚归的父亲，母亲和佐助这么晚了能跑到哪儿去？莫非去参加学校的亲子会了？对于高中生来讲一般不会有这种活动。等一等，佐助和妈妈也不一定在一起呢。可是两人不在一起分别行动又能去哪里？这么琢磨琢磨着鼬开始心烦起来，不如先趁着家里没人先洗个澡理一理头绪。
待鼬洗好澡换上留在家里的睡衣头上披着毛巾走下楼梯再度走到客厅的时候，父亲刚好回家。
“爸爸！”
“鼬——？”富岳突然在家中看到大儿子吃了一惊，“你怎么回来也不通知一声？”
“我中午接到佐助的电话，说妈妈怎么了来着，这就赶紧回来了。对了，其他人呢？”
富岳叹了口气，将公文包和脱下的大衣放在一边。
“一言难尽啊。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比较合适。”
“爸爸，你又喝酒了？”鼬仔细观察发现父亲脸颊红晕，似乎喝得比往常还要多些。
“工作上的应酬嘛！我也没办法。”
“妈妈究竟怎么了？”
“你妈妈啊——”富岳下意识觑一眼腕表，“再过会儿你就能见到她了。”
话说两头。今晚佐助在鸣人带领下来到玖辛奈的店里——
“鸣人！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来店里找我！这里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吗？！”
跨入店门鸣人才刚拜托侍应生去叫下玖辛奈，没过几分钟玖辛奈便怒气冲冲快步冲了过来，当即随手抄起一个托盘追着鸣人打。
蛮有破坏力啊！佐助在一旁感叹，难怪以前提到他母亲的话题他总是欲言又止呢。
还没来及看到美琴的身影玖辛奈就拉着鸣人和佐助绕道店后门的巷子里。鸣人向她说明特地到这里来找她的原委之后，她沉吟片刻深深叹了口气。
“哎呀呀，昨天美琴姐突然联络我真的很意外哦！原先根本没有见过面啊，一开始我也不晓得是谁啊。她当时好像在我家附近的公用电话亭吧，从号码看来应该是不远处。”
“大约几点？”鸣人抢话道，“她，打电话给你大约是什么时候啊？”
“啊——”玖辛奈皱着眉头想了想，“五点左右吧，下午。听她简单介绍了自己几句之后约了地方，我就换衣服化妆直接过去了。”
那么也就是说，截止到下午五点之前谁也不知道妈妈在哪和什么人在一起或许当真只是在散心，佐助琢磨着。
“她啊，说做了二十几年的全职太太腻了，想走出来做点什么。”玖辛奈接着说，“你们别那么看着我呀！我可绝对没有怂恿她来我这里哦！我说了可以介绍其他更适合她的工作嘛，但是她似乎打定主意要来我这里，而且还保证说老公和孩子绝对不会来找麻烦。这么着，所以我才——”玖辛奈又瞅了瞅儿子和佐助脸上的那副表情，柳眉立即倒竖起来，“干嘛啊？！你们以为我这里是做什么的啊？！只是一般喝酒的地方而已！没有特色服务！更没有‘外带’服务那种业务！”
“那、那个——”佐助张了张嘴，扭过头看着鸣人，用表情问他：你妈妈怎么对这些了解的那么清楚？
“我做的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玖辛奈一叉腰冲他俩吼道。
“行、行了，我知道啊！妈妈你别生气啊，就是美琴阿姨她——妈妈多劝劝她啦，让她赶紧回家去啦！当然当然，”鸣人连忙摆着手解释道，“不是说妈妈这里不多么不正经啊，就是么。。。毕竟不适合主妇啊。”
“唉——”玖辛奈又叹了口气，“你说的我当然明白啊。可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啊，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除非自行想通什么不然别人越是阻止反而会起反效果啊。佐助啊，你妈妈在这里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会照顾好她的，有机会还是会跟她好好谈谈。现在你们快点回去，听到没，赶紧走，走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