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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电话修罗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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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跪在白色地毯上，眼泪从嫣红的眼角滑落。
顾念看着江河努力的模样，不由得恶狠狠地掐着他的下巴骂道：“你现在真像一个表 /子，一股 sao 味。”
江河没有回答，他也回答不了。
顾念嘴上说着恶毒的话语，但身体依然很诚实。
很难受，江河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容器，只要没有感情，就不会被伤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江河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的那一刻，顾念才放过他。
江河抬脸望向顾念，在顾念晦暗的视线下，很乖顺地全部吃了下去。
顾念被激得两眼发红，命令道：“拖了。”
江河很自然地照做了。
“宝贝，背过身。”
…………此处省略…………
江河的手机今晚不知道已经响了第几回了，江河一直没找着空档去拿。
江河后肘子推了推顾念，他想先停下来，顺便去洗手间尿尿，他已经憋了一晚上。
“顾总，先歇会吧，我去看看手机回个信息，可能有急事，我还想去上个厕所。”
“宝贝，跑什么。”
说着，顾念伸长手臂轻松地把手机取了过来。
顾念瞥了眼手机界面，直接给他按了接通键，无声道：“接了，说话吧。”
江河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当即吓了一跳，身体本能地紧绷着，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李明晖低沉的声音，“江河，睡了吗？”
前几天两人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全部涌了进江河的脑海里，混乱得让他无法思考。
江河挣扎着想起身……
顾念一手用力掐着江河的腰，不给机会他走开，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作恶。
江河只得调整了一下自己状态，才慢慢开口道：“晖哥，我已经睡了，怎么了？”
李明晖问道：“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呃……没。”
李明晖在那头沉默了会，才说话：“林则说让我们明天去录音室一趟，我给你发了信息，你一直不回。所以，我有些担心你。”
江河气息有些不平稳，“好，我知道了。我今晚睡得比较早，先这样吧……”
顾念突然发力揽着江河的腰，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一些，又狠狠地按了下去。
江河差点叫出声音，他掐了一下顾念，暗示他停下来。
但顾念正处于怒气的边缘，他犟脾气上来了，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啊！”江河猝不及防叫了声，急促的心跳瞬间蹦到了嗓子眼。
李明晖觉察出了异样，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江河不知如何能制止顾念的动作，他稍缓了一下呼吸，“李明晖，我没事，我困了。”
“那，再见，明天见。”
“好，明天……”
动作愈发猛烈。
江河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他被顾念折磨着，李明晖还在他耳边讲话，他有种时空错乱了的感觉。
那只想要按掉电话的手抖了一下，慌乱中手机被摔到了地上。
江河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他已经快到了极限，他轻喊道：“李明晖……你挂电话……”
不像命令，像是撒娇，又像是哀求。
1秒。
2秒。
3秒。
4秒。
5秒。
一切都在失控，一切都在极速坠落，江河持续地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快乐……
…………
久久之后，江河渐渐回过神来，眼前一黑，瘫在床上差点昏死了过去，他做了什么？
顾念重新靠到床头，把江河的脑袋搂到自己的腿上。
江河的漂亮的脸上尽是水迹，眼角唇角都泛着奇异的红。
他伸出手指在江河身上抹了一把，而后贴到江河的唇，“尝尝，怎么今晚这么 sao？”
江河抬起眼皮，睥睨他那根手指，他已经记不清楚今晚被骂了多少遍。
良久，江河道：“你不是喜欢吗？”
顾念记得这次他第二次问了，不知他为何这么执着这个问题，“喜欢啊，喜欢得不得了。”
江河疲惫得不想动弹，他想休息会。
顾念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他的脸颊，淡淡地开口问道：“李明晖大半夜给你打电话，你们两什么关系？”
江河眼睫颤动，大脑跟着宕机了片刻。
他本能地回答：“搭档关系。”
江河觉得自己表现得还算自然，以至于他没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有点颤抖。
顾念观察着江河的表情，“是吗？我觉得你当时特别地激动，特别地浪，让人有点恼火。”
江河心里没什么底，半阖着眼道：“信不信由你。”
顾念脸色还算平静，没有耍脾气的迹象，只是深邃的眼眸像要把江河盯穿。
“以前看不出来，宝贝，你这么爱顶嘴。”
江河被他这句话噎到了，他陷入了漫长的沉思，久到顾念以为他睡着了。
最后，江河轻声道：“人总是会变的。”
他睁大眼睛看着顾念，“顾念，你为什么让我留在这里？你爱我吗？”
顾念眼神闪过一丝阴戾，笑了，“宝贝，你觉得呢？”
江河挑了一下眉，也笑了，“我觉得，顾总你有太多宝贝了，如果每个都爱，不得累死。”
江河想，他也不要爱顾念，太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