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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幸福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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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箫茕便能下地活动了。
“茕,你终于好了!”遥悸把饭菜送进来时,看见站在窗边穿好衣服的箫茕,激动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箫茕把遥悸搂在怀里,宠溺着摸着遥悸如瀑的青丝,安慰着。“好了不哭了,要笑着,来笑一个给我看…”
“茕…”
“好了,我知道。”箫茕把遥悸从怀里拉出来,弯下身子,吮吸着遥悸的泪,四目相对,箫茕眼中流露出来的温柔,不禁让遥悸一痴,忘记哭泣了。箫茕探身,想要一亲芳泽,只是——
“师公教过,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门口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两人弹了开来。只见箫遥捂着眼出去了。这孩子一定是故意的。
箫茕一挥手,门自动关上了,箫茕轻轻扳过遥悸的身子,俯下身去,门口,又出现了意外情况——
“阿远哥哥,我们去那里,好不好!”两人又转过身去,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等到声音过去了,箫茕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不想在做什么准备了,想直接攻入,遥悸眼看唇就要落下,往后退了一步,箫茕吻了个空,不禁向前踉跄了两步方才立住。
囧!
“你…”
“对不起哦!”遥悸尴尬的抓了抓头,“那个,我还有事,你…你先吃饭吧!”说完飞快的逃出去了。箫茕一个人望着遥悸离去的背影出神。
“怎么了这是,在发呆啊!”遥桥走了进来。
“是你干的,对吧!”
“什么是我,我又干了什么!”遥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刚刚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吧!”箫茕冷酷的脸上多了一丝愤怒。
“是我!”遥桥见他看破了,也不和他打太极了,直接承认了,“怎么样,那种想吻吻不到的感觉很好受吧!”
“你…无聊!”
“我是挺无聊的,来来来,叫声师傅我听听,为师好原谅你啊!”
“你原谅我?笑话!”箫茕低吼道。
“那你就一直受着罪吧!”遥桥甩了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箫茕冷了一张脸,脸黑的吓死人。
“悸。”箫茕走到遥悸的房间,“我们走吧!”
“走?去哪?”
“离开这里,找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地方。”
“再过些日子吧!”
“不行,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箫茕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茕,你怎么了?”
“悸,我们离开吧!”箫茕放柔了声音说道。
“茕,师傅本来不让我和你说的,只是现在,我还是和你说了吧!师傅说三日后给我们举行一个婚礼。”
“什么?!”原来这就是遥桥压下的宝,料定了遥悸不会和他连夜私奔。火再也压不下去了,一下子搂住遥悸,吻了下去,什么也不管了,要吻就吻得爽一点。
遥悸不知所以然,一下被面前的人搂住,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唇就被堵住了,堵住自己唇的东西凉凉的…似乎是他的唇,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开始笨拙的回应。双手环在他的腰上,箫茕吮吸着遥悸口中的香甜,不知不觉门口站满了人,还有捂着眼睛却还在偷看的箫遥。
两人渐渐停了下来,张开眼,看到门口站的人,一个脸黑了,一个脸红了。
遥悸红着脸钻进了箫茕的怀里,箫茕一只手搂着遥悸,挡开了众人的眼光,一只手指向门口,低吼道,“滚!”
箫遥最先逃了出去,一脸坏笑。
阿远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还在想遥月把他带过来看这个是不是示意自己也要这么对她一下。
遥月竖起了大拇指,要不是箫茕黑着脸,不然就要拍手叫好了。
遥桥在房中站了一会,玩味的看着两个人,会心一笑,便也出去了。
“悸,没人了。”
“嗯…”遥悸红着脸看了看门口,有抬头看了看箫茕,看见箫茕正微笑的看着自己,更加不好意思了,把头埋得更深了。
其实遥悸只是希望自己是正大光明的嫁给了箫茕,能够让一手养大自己的师傅证婚而已,一个身份总是要被认可的。
“悸,我就陪你,陪着你呆在这里,到你不想呆了为止。”
“茕,谢谢你…”
“傻瓜,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三日后,婚礼举行了,由于秋水国丧国母秋蝶芸,举国哀悼,于是这场婚礼并没有过于华丽和隆重,到场的人也就是遥桥、魔教护法几人,还有隐月阁的几个重要人物,这天同时也是遥月和阿远的好日子。
两对新人跪在遥桥的面前。
奉茶。
箫茕跪在遥桥的面前实属难得,遥桥本是笑得像花一样,但敬完了茶,箫茕非但没有起身,还淡淡的抛出了一句,“四杯,喝完。”
遥桥咽了口口水,看了看面前的四杯茶,那可是满满的茶水啊,不是意思意思的那种,“咳咳,这个…”在箫茕目光的逼视下,遥桥还是服了软,“好吧。”遥桥把面前的四杯茶尽数喝完。
“悸。”两人已被送入洞房。遥月和阿远也回去了,隐月阁的人自然不敢动自己主子的主意,而魔教的人,又怎么敢玩自己的少主,遥悸以前的威望还是很高的。遥月那里倒是忙得不可开交。
“你知道吗?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一种脱俗的感觉,就像不是凡间的人一样,我从来没有想到,我能…我…”箫茕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以后的日子,我会尽我最大的可能让你快乐的,让你幸福!”
“我相信你!”
“咳咳,那个,那个…你看,这…你看…月亮…出来了,不早了,那个,我…可以吗…”不成语句的话语泄漏了此时箫茕紧张的内心。遥悸别过脸去,轻轻点了下头,箫茕褪下自己的衣服,上了床,拉下了帷帐。
床帐轻落,隔离了很多。
他们都相信相信,以后的日子会很幸福。
“悸。”箫茕轻声呼唤道。
“嗯。”遥悸应道,手上还在忙活着箫遥的小衣服。
“我好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胡说什么呢!我就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遥悸放下手中的衣服,坐在箫茕的边上,靠在箫茕的怀里,“你看,我是不是真真实实的在这里!”
“我们去游山玩水吧!”想过二人世界了。
“可是,小雨…”
“放心,老头会好好照顾他的,他现在也不弱了,不想想他爹,也得想想他娘当年那英姿,娘胎里就要会武功的!还有你那个天才师傅,八岁就把你教的那么好了。”
“那倒是。小雨快有弟弟了。”
“你是说…”
“小月有了,以后啊,小雨就不会很寂寞了。”
“嗯,那我们时候时候走?”
“明天吧!”
“好,今天整理一下!那么,我们去哪里?悸,想过没有?”
“你去哪,我便去哪,我们生死相随!”
“好一个生死相随,悸,我箫茕定不能负了你!”遥悸靠在箫茕的怀里,闻着箫茕特有的味道,“悸,我想去看看我哥。”
“你哥?怎么没听你说过?”
“就是…就是殷水派的箫苍…”
“什么!”遥悸想起了他,那年的武林大会还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遥悸抬头看向箫茕,这两人的脸,还真是挺像的呢!
“悸,那年我开始掌管隐月阁的时候,才有权查阅以前的资料,那时候,我在阁中的位子还不是很稳定,于是先放弃了和他去想认。我们是在很多年前一次混乱中走失的,一直没有见面,后来查到他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殷水派,和你关系也很…密切…”
说到这,箫茕看了下遥悸,她很认真的在听,“现在你是我的!”箫茕还是要叫嚣一下自己的所有权。
“我知道。你哥都去了那么久了,你还和他吃醋!”
“我…算了,继续,那时候,我便放心了,相信有你这个蓝色妖姬在,也不会出什么事,直到武林大会的时候,阁中所有反动者都被我抓到处死,才准备去找他,到殷水派的时候才知道他也去了武林大会,历届的武林大会他都没有参与,那时候也只是觉得好奇一点,没有多想,就回去了。事后,看到属下报告的事情,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对不起,他是因为我才出的事,当时如果…”
“悸,没有什么如果的,也没有谁对谁错的,人生总是有遗憾的,不是你的问题。后来也听说你被人带走了,连遥桥都找不到你,可哪有隐月阁找不到的人啊,发现你之后,我便想替哥哥好好照顾嫂嫂,没想到…”
“我们先去看看他们,然后再一起游历山水。”
“嗯。”
“阁主!”第二日两人出发,先去的是隐月阁,“我已不再是阁主了,大家就别这么叫我了,喊我名字就好了。”
“阁主就是阁主,属下实难担当重任,愿将阁主令牌交还给阁主,望阁主还能带领大伙,共创隐月阁美好未来!”
“不了,我来只是希望大家在江湖上,能多帮帮我儿,箫遥,若无最佳人选,其实,箫遥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所以…箫某也是有点私情的,想推荐箫遥为下一任阁主,大家也可以再商讨一下,若是不行便也算了。”箫茕一只手拉着遥悸,说道。
“本来下一任的阁主就是应该老阁主选的,我等当然没有意义了,更何况,小公子的成长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也相信小公子能够胜任这个职务。”
不久,才九岁的箫遥担任了隐月阁阁主,这是隐月阁历史上最小也是最能干的一个阁主,将隐月阁推上顶峰。
“哥,我现在在这,叫你一声哥,这么多年了,物是人非,哥,那年分开之后,你还有没有想起过我?知道吗?刚刚和你分开,我真的好怕好怕,怕再也见不到你,怕以后的日子不知要怎么生存,后来我被我师傅捡去了,我发誓要好好学武,将来可以来寻你,和你一起生活,因为隐月阁阁中事物,弟弟竟不能早早的来看望哥哥,是在是弟弟之罪啊!哥!你在天之灵能原谅弟弟吗?”箫茕跪在箫苍的墓前,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茕…”遥悸抬手为箫茕擦掉脸上的泪水。
“哥哥,我会好好照顾悸的,我一定会的,弟弟在你墓前抱着,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苍,这么多年了,放下了你,我全心全意的爱上了你弟弟,对不起了,我相信你还是会原谅的对吗?”
箫茕搂过遥悸,“哥,你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还有影寒,这辈子,我终是负了你和丹,世间什么最难还,情债最难还了,我始终都还不清我欠你们的债,对不起!”
“花影寒,我对你没什么好感,但在这里还是要当面谢谢你,多谢你帮我照顾了那么多年的悸,谢了!”
两人在那里待了很久,才离开。
两人共乘一匹马,慢悠悠的进山了。
“悸,我听说翻过这座山,有处温泉,我们去那里玩几天。”
“好,只要有你在,我都愿意。”
“我们还可以去泅水,泡泡温泉什么的,听说那里的温泉很好,泡了的人八年十年都不会生病了呢!”
遥悸听到要一起泡温泉,脸不禁红了起来,不自然的低下头去。“悸,怎么了?”箫茕感到怀中的人有些不自然,不禁开口关心的问道,“没…没什么,能不能不一起泡啊…”
“哈哈…”箫茕爽朗的一笑,“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我的小娘子害羞了,你说,你哪里我没有看过的,你没看过我哪里?”
“不害臊!”遥悸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倒是没了箫茕那爽朗的笑声,身边的气压似乎也低了不少,遥悸疑惑的抬起头来。“茕,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小心。”
突然从树丛中跳出几个人来,都蒙着脸,肩上架着一把大刀,不是强盗是什么!
“此…树是我开,此路还是我栽,要…要想…”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了暴栗,“白痴,话都不会说了,树怎么开,你又不是樵夫,你是土匪啊!路怎么栽,栽一个我看看!就这么几个字,背也背不好!脑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