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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谁的爱情? ...

  •   随后,言诺和吕博滔一路奔跑,摩天轮离这里不远,三百米左右,在东方桥附近,乘坐上去可以一览无遗观看整个全市面貌,以及河流走位通向宝岛水上乐园。
      “跑不动了,跑步动了,歇一会,歇一会”
      这会拖后腿的可不是言诺本人了,她也呼了几大口气,跑了两百多米,前方五十米转个弯就可以到了,瞎喘什么气啊,一口气跑到底得了,这个小胖子,平时没有多加锻炼,现在完全排不上用场了。
      “快点啊,清言就在前面,我迫不及待”
      “哈,你终于肯说出真话了,还说不喜欢人家,你看你”吕博滔弓着腰大口喘息,一句话分两句话来说,“急得跟个猴似的”
      言诺莫名地兴奋,脸上全是笑容,禁不住欢喜,这一点毫无疑问遮也遮不住,完全发自内心的。
      “我给你说,必须等着我一起去,我先喘口气,咱们等会就假装不认识她,路过身边,你就从后面一把抱住,给她一个惊......”
      啪!
      就在这时,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引起了所有人得注目,毫无例外,言诺吕博滔也被吸引过去,同时看向路中间。
      “你听我说,啊真”两个女人在路上发生口角争执,一个短发女人拉着长发女人要去解释什么,脸上莫名地挨了一巴掌,鲜红掌印历历在目,彰显在脸蛋上。
      “你跟我谈什么恋爱,结什么婚,生什么孩子!你知不知道你是女人,你是一个女人!”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重创人心,言诺双耳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再也记不得她们之间争吵什么,你是女人,你是女人,被一句鲜明利语的话,占据整个头脑,杵在原地心已微微颤粟。
      “啊真,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听,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短发女人继续拉扯长发女人,白色衬衫被大力扯掉一个扣子,仓乱中裸露出半截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那米色胸罩两边一根肩带崩断出来,勾在耳垂带着的一对白银耳环光圈上与头发缠绕在一起,打上了死劫。
      周围人越聚越多,行人停下脚步看这场闹剧对她指指点点。
      无疑,长发女人觉得又羞愤又羞怒。
      一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满是焦躁恨透了的表情,眼神直接冒着比原来更盛一层的火焰。
      “啊真”
      “够了!”
      啪,又是一巴掌!
      语气加重!
      “世上有很多女人,麻烦你不要找我纠缠不清好不好!我有男朋友,我有男朋友的!那晚只是喝醉了,我们只是喝醉了酒而已!”
      只是...喝醉酒...而已...如此如此简简单单地一句话,轰然!短发女人如遭雷劈!
      木然醒悟!
      一双泪眼模糊地已经看不清楚前面的方向。
      长发女人狂乱抓着头发,眼泪也在哗啦流淌,猛然甩开短发女人抓疼她的手,痛苦的看着她,毫无情面地说,“看到你这样我很恶心,我真的觉得很恶心,我们两个性别有问题,是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滚吧,你滚得越远越好!”
      滚得越远越好!
      长发美女无情地走了,短发美女跪在地上以泪洗面,趴了好一会也走了...
      周围路人渐行渐远,也是纷纷摇头散去,有的带家人,有的带女朋友。
      一场女人和女人的渭水争分,然不已,那是象征着无言的结局,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何况,那一巴掌不仅打在短发女人身上,也打在言诺身上,一句话不仅冰冷刺骨,那就像一根毒针进入体内,拔也拔不出来。
      多么痛得领悟。
      吕博滔张着大嘴巴,神情呆滞的看完整部精彩片段,见两个女人伤心离开,分道扬镳朝反方向离去,没有一丁点留恋,仿佛那些感情,曾经在一起多甜蜜的画面就像浮云一样消散...
      那一晚得失。
      同为女子,何必纠缠!
      他嗓子堵得慌,如同塞了一块棉布,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他没有看言诺瘫在地上泪眼朦胧眼角落下一滴泪的场景,那无人注意的面容有多么伤神俱痛,一瞬间明媚的光彩只剩下阴冷躲在角落里,把酒一杯问桑麻。
      “你...没事吧?”吕博滔努了努嗓子这样问,可从未见言诺真正落过泪,这一次坐在地上无语凝咽,她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从不会轻易流泪,哪怕才认识她第一天起...此刻电话铃声却响起了。
      “你挂了?”
      吕博滔惊愕,言诺向来不会如此,她这个人很注重感情,做事有始终,从不会轻易挂掉朋友的电话,哪怕一万号打来咨询电话费用提升什么流量套餐,态度也是很和气,谦和以待。
      反倒若是他,早就不耐烦地挂断了,懒得听人瞎唠叨,浪费时间与金钱,还不如多看会电视,悠闲自在得紧。
      他这样想,言诺可不是他,自然处理方式不一样,生活方式也略不相同。
      这个臭言诺竟然挂电话,慕清言记忆很好,相处两年半的时光言诺从未挂过她的电话,就算在课堂上,她打过去把电话藏在袖筒里也要接听,温声细语哄她几句。这时她坐在椅子上垂下眸看着手机发亮的屏保,攥了攥心,不知为何隐隐有些不安了。
      “嗯,按错了”
      言诺擦了擦脸蛋,睫毛上挂着露珠,心里微微刺痛了很多下,她向吕博滔说,起身拨阙了最为熟系的号码。
      这个号码不用怎么去用心记,它一直很简单,简单到心里只用心去记这一个号码。
      “嗯哼?”慕清言遐想之余,手机震动,接到电话依旧很开心,刚才幽怨的小情绪一闪而过,又甜蜜又幸福,她说:“诺,你到哪里了,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吗,嗯?怎么没有回我的短信。”
      言诺心中一痛,喉咙紧紧缩在了一起,盈眶的泪水像止不住的溪流迷失眼眶,呼吸絮乱频繁受创了好几重,那一瞬间窒息的感觉蔓延到心脏处,情痛是什么滋味,我以前看电视剧从来不懂,可我不看电视剧时却懂了。
      她戚然抹了一把泪,无声抽泣,心中苦味难分。
      清言,我想带你去很多个国家,但凡有秋蝉,我都愿意陪你一起去看
      可是。
      “对不起,我是女生。”
      ——我给你的只能是故事。
      啪嗒一声,手机掉落在地,即使反应再快,这老天就好像跟人作对似的毫无情面摔成两半。
      “诺?”
      电话那头嘟嘟嘟占线了好几声,除此之外在也听不到任何声响,慕清言眉头微微一蹙,又打了好几次电话过去,可那边无人接听,紧接着又进入了来电提醒状态,不过好在,她隐约在附近听到一首熟悉的电话铃声,心中吃紧了好几分,这边没了淑女形象地从椅子上起身跟着感觉跑了去,蓝色连衣裙左右摇摆,随风飘荡,可这晴空万里她又会在哪个方向?
      “你不应该这样对一个女孩说,太残忍了”花坛末尾处偏僻一角,吕博滔确实也是心思沉重,这对一个女孩打击多大啊,他于心不忍。
      “那我应该怎么样?当着面说?”言诺鼻子一酸,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目光很是无神地看着落在地上摔成两半的手机,捡起电池板和机身试图扣上扳机,谁知那该死的后盖偏偏摔了一条缝隙,好不容易按上去,又松弛了下来。
      没有专业修理设备,或者透明胶布粘贴,这个手机算是废了,只能当垃圾被人遗弃。
      吕博滔顿时噎了一声,竟找不到什么话来接语了。。
      “你觉得我能带给她什么?”她不管摔烂的手机还能不能打开机,只是拿在手上摩挲将沾染的泥巴抹去,爱惜如初,这个淡定显然超过了吕博滔得预算,他以为言诺还会大哭一阵,诉说电话情缘里发生感情的那一段历史情怀。
      “伤害”
      两个字,一针见血。
      吕博滔仿似一瞬间明白了很多,幽幽叹了口气,心情似乎也繁重了许多,走上前拍拍坐在花坛一旁的言诺,嗓音有那么一丝沙哑,“唉,你做得对,我也是这样觉得,挨一巴掌不一定就能带回家,有时候带回去的可能是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这段感情不要发生,断了...对你,对她来言,都好。”
      他想说断了情缘,又怕伤害了言诺幼小的心灵,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给与安慰吧。
      言诺正垂下头,敛目反思这些年和慕清言之间的甜蜜过往,吕博滔看不到她面部的表情,但一定知道现在会很痛苦,至少这一刻来讲,多年的幻想付诸东流,什么都没了......
      只剩下,回忆。
      “姐姐他们在那里,我去帮你把衣服还给那位漂亮大姐姐吧?”
      说来也巧,两人买完公仔又在附近玩了一会海盗船,这时也正往摩天轮方向赶来,小biubiu眼睛不但尖而且记忆犹新,看到前面一个坐在地上,愣神发呆,一个拿着手机像是搜索信号一样,犹豫不决,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端木良子抬起一双星眸,目光流转看去,却也是微微一愣,好巧,不过眉眼轻微的诧色也就一闪而过,取而代之是轻柔温婉地声音,“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姐姐,这个公仔你先帮我拿着。”
      临走前小biubiu把独角兽递过去。
      端木良子微微一笑,也没有走过去瞧瞧的意思,三十米距离,那里也刚好是岔道口,等待小biubiu回来。
      这个小家伙健步如飞笑容欢快,还没跑到言诺面前便被吕博滔拦截,两个人一言不合竟吵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别打扰我们家言子伤心”
      言诺:“...”
      其实她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没有在想多余的事情,就那样垂着眸怔怔出神,心若平静,可又疼得无法言喻,任由它绞痛着,任由它释放着。
      “要你管,这衣服又不是你的,凭什么给你!赖!”小biubiu朝他吐了吐舌,吕博滔大眼瞪的溜得圆感情被初一学生耍了一遭,登时,上急了眼,撸起袖管,那恰恰好是,里面穿得秋衣秋裤...。
      “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来揍你,给你点颜色瞧瞧!”
      “来呀,哥哥我就在这里,不,爷爷我就在这里!”
      这两人,不发生一点冲突才怪。
      小biubiu前面跑,吕博滔开启全身肌肉,NO,是抖动全身肥膘,绕花坛几圈全身两人追逐竞赛的情景。
      看到此幕端木良子便是皱了下眉,颇有一番上前劝阻的韵味,此刻,踩着高跟鞋,大长美腿款步姗姗,却也是这样走了过去。
      娴静、淑雅、气质清贵,无一不在体现这女人非一般的出身与地位,家境很好,这一点无可厚非。
      四下廖无人烟,就连行人的踪迹也没有了声音,这一分钟安静的出奇,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至于吕博滔和小biubiu跑到了哪个地方瞎去胡闹,也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周围鸟鸣清丽,热闹非凡的欢乐谷仍在继续,而这里属于休闲区僻静一带,路人稀稀疏疏,人流量不算很大,言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情绪低落,好不容易才理清逻辑从新开始,一个声音让人毫无征兆地陷入深渊,不见了天日。
      “姑娘,你没事吧?”
      她抬眸,眼角挂着一株细泪,沾湿了睫毛。
      眼前这少女,不是一般的清美,不是一般的迷人,那样好看的眉眼,那样温柔的声音,那样细腻的鼻翼,那样嫣红的嘴唇,穿着一件蓝色连衣裙,不是一般的好看,动荡了世界,轻舞在阑珊。
      她递来一张纸巾,面容清甜秀美,言诺一瞬间红了眼眶,喉咙处紧声硬咽,努力压抑半晌,才发出一个顺畅的声音,使得自己不会难过,“没...事,谢谢。”
      慕清言见这坐在地上的女孩接了纸巾也不嫌弃地面有多脏乱,拉起连衣裙也是坐在她身边,倒让言诺心里欲加凌乱起来,五味具杂全都挤在了一起,脑袋乱成麻线团混沌一片。
      就算没有看到长相,就算没有听到声音,她也知道面前这个女孩子她是——慕清言。
      不为什么,只因那条裙子,可是她亲自买了寄到国外去的呀,天意如此弄人,缘分要不要这么更捉弄人。
      “哦,我看姑娘你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不妨告诉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你吗?”慕清言说话的声音温柔甜美,比电话里来得还要真切,会让人产生一种无形地错觉。
      言诺埋在内心的苦笑,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能说,慕清言这么好一个女孩,她拿什么给她以后和未来,恐怕得知她是女孩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何必,苦苦纠缠,就像先前那两个女人所说......她起身却是要走了。
      “你要走了吗?”慕清言急忙问,看着她起身离去的清瘦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沉闷说不上来。
      “嗯,要去找人”言诺背对着她而站,眼眸攒聚了很多盈光,心痛到无法呼吸,连鼻涕也跟着不争气的流涕,全身都在颤抖,寸步难移,仿佛脚下似有千斤重。
      她找了一圈也没看到穿红衣服的人,只是在周围找了好几遍,也是看到那女孩一个人独自坐在地上,便走了过来,只见她眼眶微红湿润了一圈,这才抽开纸巾递过去。
      “我也是在找人”慕清言浅淡的笑容,便让人看上去有一丝闷闷不乐。
      言诺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她努力硬咽收回去,但无论如何这时的声音恰似颤抖得泣不成声,伤心目泪,每一分每一秒心情沉重,无不都在饱受煎熬,度日难眠。
      一句就好。
      只问那么一句,一句就好。
      “你找什么人?”
      看似没有感情的话语,却比浓浓的情诗更为深情。
      “一个穿红衣服的男孩啊”慕清言扬着微笑,想到一会就可以和心上人见面,笑容明显比之前暖阳了好几分,煞是清美,笑语霓裳,纵观这天下在明亮的月色,也没有她好看半分。
      言诺竭力咽下泪水,这一刻,她假装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一个人在她心里占据了很大的位置,牵绊着自己所有的情愫,眼泪就那么不争气一下子全飙了出来,眉宇间竟是不能言语的痛苦,天若有情天亦老,何必春来初夏又秋冬,知我心,知我苦,知我痛。
      言诺硬咽了口气,清澈的瞳孔肿胀得发紧,抬头,扬起脸庞,努力让泪不再流出,让自己平复下来,攒着喉咙,尽量发出一个清凉地声音出来,“如果穿红衣服的不是男孩,是个女孩子,你会怎么办?”
      “女孩子?”慕清言没有质疑,美眸轻眨了一下,笑容依旧是那么芳华美丽,声音依旧是昔日里那般甜欲可人,轻轻地说道:“不可能呀,诺她经常和我开玩笑,经常和我耍闹,我喜欢的是一个男孩子,他阳光可爱,英俊帅气,现读初三,个子有一米七多了,嗯...而且花猛男经常在电话里说,她很受女孩子们追捧,是班级的校草,非常优秀......。”
      “如果你没等到她呢?”言诺扯着苦笑垂下眼睑,打断了慕清言要说下去的话,心里刺痛非常,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却是很难咽下去。
      “嗯,大概会回去完成学业吧”
      对于她的问话,慕清言眉心一低,认真地想了想便回答了。
      此时,言诺背对着她而站,颤抖地抿着嘴唇,她看不清慕清言此时清美的面庞有多么低眉失落,那一抹心疼是怎么全部占据了心房,得到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
      事实证明有些情感,它不可以发生,当机立断,有些感情,一句话道不尽哭一场,一声声牵动得是无声的告别。
      清澈明晰的眼泪逐渐模糊,已是脆弱不堪,未经历风雨侵袭,何来坚强之说。
      也许对言诺来而言,这就是最好的无言结局,三年两年她可能会忘记,三年又两年,慕清言已再也想不起......那段电话情缘里的朝夕相处,那每一条短信里撒娇的话语,每一次熟睡之后,那些可爱的酣呼声。
      “好,就这样了,你要,加油哦。”
      “额?”对于陌生女孩的鼓励慕清言也没有多想,柔和的笑容带着清纯的气息,那一笑清润甘甜,像点燃了烟花投放,再听她缓缓地说:“好,同学,你也要加油哦。”
      听到这话,言诺呼吸一痛,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不能自持,那凝睇的眼神,淹没了渭水分明,努努嘴,很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她就这样走了,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走着...话语平静,声色淡然,可谁又能看到正对面那一双湿润的眼眶哭得有多么得悲鸣,心恸,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从两边倾泻而下,微肿着那双清冷明澈的眉眼。
      天空依旧明朗,万里白云漂浮游动,恍如轻纱曼舞,伴着北极里那一道美妙的极光,这个世界并非与她无关,而是。
      言诺仰起头,哭泣的面容夹杂着不明的苦楚,汝女之愁,何人能懂?
      这目光无比伤神,连神看了都不忍怜惜,内敛晶莹之光,分外多玲珑。
      她就这样留下一句话走了,见那离去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转了一个弯不见了踪迹。
      慕清言眉头紧蹙,沉静若然的心不知为何闪过一丝慌乱,很少见地微微刺痛了一下,不是很痛,却有一种静静流泪的感觉在心里蔓延,连带那一双波光柔美的眸子也很少出现了焦虑之色,神色悲切被一点一点忧伤替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清言想起她们之间的对话,似乎有很多不解之处,也没有多待停留,赶紧提着裙摆追了上去,一边急促的声音让那人等一下。
      一路掠过好几个花坛转角,可那人早已不知去向,当下,十字交叉路口只有她一个人在轻轻喘息和来来往往的游客们。
      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有这种感觉?
      慕清言紧了紧喉,不明所以地腮帮子微微鼓着,那人已经找不到了,在她脑海里唯独只留下一个红润的眼睛,一个纯真晶莹挂满泪珠的脸庞,伤心的无泪,像整个世界都没有了色彩。
      但为什么面对这么一个人自己的心会慌乱,会泛起一丝涟漪,会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遍一遍地回放。
      对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强烈的感觉?
      她咬了咬唇,思绪有些混乱,那原本清丽的眉头不知不觉微蹙了起来,满头柔顺秀发随风飘扬,像精灵一样牵动了凡心,然而,无辜的表情,又极具感到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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