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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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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给王爷请安。”柳雅君行礼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那颤抖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徐南箫头也不抬,一脸冷漠地说:“你来做什么?莫不是又要耍什么花样?本王可没心思陪你折腾。”他的语气像腊月的寒风,冰冷刺骨,那寒冷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柳雅君走上前,脚步有些踉跄,怯生生地说:“王爷,妾身做了些点心,给您尝尝。妾身知道之前冒犯了王爷,这是妾身的一点赔罪之意。”
徐南箫放下书,厌恶地看了一眼点心,不耐烦地说:“拿走,本王不稀罕。你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让本王改变对你的看法?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雅君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哽咽着说:“王爷,这是妾身的一片心意。妾身从清晨便开始准备,只为能让王爷消消气。”
“心意?你的心意本王不稀罕!本王看你就是别有用心!”徐南箫冷冷地说,他的眼神充满了嫌弃,仿佛柳雅君是个令人厌恶的苍蝇,恨不得立刻将她赶走。
柳雅君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泪水仿佛马上就要决堤:“王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求王爷给妾身一个改过的机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在微微颤抖,那颤抖的身躯仿佛在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花朵。
徐南箫皱了皱眉,一脸烦躁地说:“别哭哭啼啼的,烦死了!本王不想看到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柳雅君强忍住泪水,声音颤抖地说:“王爷,妾身以后不会再惹您生气了。妾身会本本分分,绝不再犯错。”
徐南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怒吼道:“滚!别在这里碍眼!看到你就心烦!”
柳雅君转身跑了出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流。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吹乱了她的头发,那发丝在风中胡乱飞舞,更增添了她的狼狈。
“王妃,您别哭了,王爷他就是这样的脾气。说不定过些日子就好了。”翠儿安慰道,她紧紧跟在柳雅君身后,声音焦急又心疼,那心疼的语气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老天爷为何要如此待我?”柳雅君哭诉道,她的哭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那凄惨的哭声仿佛能让石头都为之动容。
“王妃,别灰心,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总会有办法让王爷回心转意的。”翠儿说道,她轻轻拍着柳雅君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那轻柔的动作充满了关怀。
“还能有什么办法?他根本就不给我机会。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柳雅君绝望地说,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那失神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碎。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匆匆走了过来,神色慌张地说:“王妃,侧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柳雅君心里一咯噔,不知道这侧妃找她有什么事。一路上,她的心七上八下,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那兔子不停地蹦跶着,扰得她心神不宁。
来到侧妃的住处,只见雕梁画栋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那香气甜腻得让人有些头晕。柳雅君看到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那女子身着华美的锦缎,上面绣着的牡丹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绽放开来。妆容精致,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可眼神却透着几分狡黠,那狡黠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参见侧妃娘娘。”柳雅君行礼道,她的声音恭顺,头压得很低,仿佛不敢直视侧妃的光芒。
侧妃微微一笑,那笑容看似亲切,却不达眼底,像是蒙了一层薄纱:“起来吧,妹妹。”
柳雅君起身,小心地看着侧妃,像一只警惕的小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妹妹初来乍到,想必还不太适应吧?这王府的规矩多,人情也复杂,妹妹可要小心应对呢。”侧妃说道,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那傲慢如同隐藏在话语背后的尖刺。
柳雅君点了点头:“多谢侧妃娘娘关心。初来王府,妾身确实有诸多不懂之处,还望侧妃娘娘日后多多提点。”她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那衣角都快被绞得变形了。
“妹妹,你可别怪王爷,他就是这脾气。刚硬得很,咱们做女人的,只能顺着他,哄着他。”侧妃假惺惺地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那幸灾乐祸如同黑夜中的闪电,瞬间即逝。
柳雅君心里冷哼,这话说得可真虚伪,脸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侧妃娘娘,妾身明白。王爷尊贵,妾身自当谨言慎行,不敢有半分埋怨。”
“妹妹,以后咱们可要好好相处。这王府里姐妹众多,咱们可不能生了嫌隙,让外人看了笑话。”侧妃笑着说,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艳丽却带着刺,一不小心就会被刺伤。
“是,侧妃娘娘。妾身定会以侧妃娘娘马首是瞻,绝不敢有半分不敬。”柳雅君应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仿佛被风吹散在了空气中。
“对了,妹妹,听说你给王爷做了点心?”侧妃突然问道,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那锐利的目光如同利剑,直直地刺向柳雅君。
柳雅君心里一紧,声音也有些颤抖:“是,不过王爷没吃。妾身手艺不精,惹王爷不高兴了。”
侧妃笑了笑,那笑容让人捉摸不透,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妹妹,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王爷的口味可不是那么容易捉摸的。你呀,还是太年轻,不懂男人的心。”
柳雅君皱了皱眉,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还请侧妃娘娘指点。妾身愚钝,还望侧妃娘娘不吝赐教。”
侧妃凑近柳雅君,压低声音说道:“妹妹,王爷喜欢吃甜一些的点心。不过呢,这甜也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腻,少一分则淡。这其中的分寸,可得好好把握。”
柳雅君半信半疑,眼神充满怀疑:“真的吗?侧妃娘娘莫不是在戏弄妾身?”
“妹妹不信我?”侧妃假装生气,柳眉倒竖,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得意的神色稍纵即逝,快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妾身不敢,多谢侧妃娘娘。”柳雅君说道,她的头垂得更低,声音里满是惶恐,那惶恐犹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
从侧妃那里回来,柳雅君决定再做一次点心。厨房里热气腾腾,弥漫着甜腻的香气。炉灶里的火烧得正旺,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地翻滚着。
“王妃,这次能行吗?”翠儿担心地问,她的脸上写满了忧虑,眉头紧紧皱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试试吧,希望能行。不管结果如何,总归是要努力一试。”柳雅君说道,她的眼神坚定,手上的动作不停,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案板上。
做好点心后,柳雅君又去了王爷的书房。书房外,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那凉意让柳雅君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但内心的紧张仍未消除。
“王爷,妾身又做了些点心。”柳雅君小心翼翼地说,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双手紧紧捧着点心盒,那点心盒仿佛是她最后的希望。
徐南箫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又是点心?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知趣?”
柳雅君连忙说道:“王爷,这次是按照您的口味做的。妾身真的希望王爷能尝尝,给妾身一个机会。”她的眼神充满期待,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
徐南箫皱了皱眉,一脸嫌弃地说:“放下吧。别在这里碍眼。”
柳雅君心里一阵失落,像被霜打了的花朵,垂头丧气,但还是放下点心离开了。那失落的神情如同秋天的落叶,凄凉而无助。
晚上,柳雅君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吵闹声。夜空中繁星点点,却无法驱散这突然的喧嚣。那吵闹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让人心生不安。
“发生什么事了?”柳雅君问道,她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那惊慌如同受惊的兔子。
“王妃,不好了,王爷中毒了!”翠儿惊慌地跑进来,她的脸色煞白,眼神中满是恐惧,那恐惧仿佛能将她吞噬。
柳雅君心里一惊,犹如五雷轰顶:“怎么会中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现在府里乱成一团了。到处都在传,说王爷性命垂危。”翠儿着急地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颤抖,那颤抖的双手仿佛失去了控制。
柳雅君想了想,深吸一口气说道:“走,去看看。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
来到王爷的房间,只见一群人围在床边。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烛光在风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