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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还有什么比这更杯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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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小姐,本府承认,对你些许动了情……”
叶漩的眼神凝了凝,握住簪子的手渐渐松缓。她不是真的要逼他,只是心里太痛,想吓唬吓唬他而已。这种电视上经常上演的狗血桥段对别人或许没用。但对包拯,那是铁定的奏效。不为什么特殊原因,只因他是包拯。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吓出的,竟是他这番诚挚的话语。所以,叶漩当时就怔了。
“但是,你要知道,本府乃是有妇之夫,岂可始乱终弃。这与那抛弃糟糠的驸马陈世美有何不同。百姓父母官,自身不正,何以正他人。”
簪子放下,叶漩深吸口气。
“庞小姐乃金枝玉叶,不可自贱身价。该找个适婚的年轻公子。本府万不能破坏小姐大好未来。还请小姐三思,切不可伤了令尊的心,他已年老丧子,再经不起折腾。”
叶漩低低头,呼吸了下,接着抬起“包大人,今日有你这番话,叶漩再也没有遗憾了。怪只能怪造化弄人。”
“庞小姐……”
叶漩从书案上滑下,定定地望包拯,想要把他深深刻在心底“告诉我,你刚才的话,是真心的吗?”
她迫切地看着他,急于想知道答案。
“是。”包拯认真点头“你给本府带来太多震撼,叫本府想不记住都难。”
叶漩抬手,拭去脸上的泪。然后再转头看他时,眼里的伤痛,淡去了不少。
“包大人……”
“庞小姐,请讲。”
“若有来生,请不要比我早出生。”
说完,叶漩走过去,拉开门,任阳光打照在脸上。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叶漩出来书房时,小倩已经拉展昭离开。并且先叶漩一步回到了客房。她怕叶漩知道自己偷听,非杀了她不可。
见叶漩进门时,脸色不是很差。她才稍稍放心,凑上前来细心询问。
“小姐……”
叶漩在桌旁坐下,有些累的样子。
“小姐,包大人,他……”
叶漩轻轻一笑。
小丫鬟吓了一跳。以为小姐疯癫症发作了。刚想跑出去,找大夫,就听叶漩轻轻的开口说话。
“他给我的震撼太大。”
“小姐……”小倩更担心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姐怎么看上去,好像陷得更深了。
“我要回去了。”
“小姐……你对包大人……”
“我想,我的爱,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叶漩站起身,冲小倩笑笑“我走了。”
我的爱,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是什么意思。小姐想通了,不再喜欢包大人了。小倩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但看小姐临走前,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她也没那么担心了。
牵着我哥,走在宽阔的官道上,叶漩抬眼望望天。蓝得澄清,蓝得透明。他注定属于天下百姓……
回到家没多久,叶漩恢复了以前的米虫生活。每天经常干的事,就是搬几张椅子,要么放到院子里的大树下,要么放到花丛旁。搭成张简单的床,自己或坐,或躺在上面,边磕瓜子,边啃水果。
玲珑陪在一旁,经常拿鄙视的眼光瞅她。她很想直接提醒她“小姐,你好懒。”
当然,这些,她只能在心里想想,背地里碎碎念。要真当面说,不保叶漩会当场拍死她。某女很没有自知之明,把自己的种种行为,说得极其伟大,受尽委屈似的。
有一天,叶漩照样躺着无聊。玲珑照样拿鄙视的眼神瞅她。
某女歪头瞥了自家丫鬟一眼,然后,十分无奈的样子,长叹了口气。
玲珑以为她有心思,就集中起精神望她。
谁知叶漩,又连叹了几声,半天来了句叫玲珑直接吐血的话“啊,为了把空间留给他人,造福全世界,我甘愿窝在一角。”
虽然不懂,她要表达的整个意思,但大概的,还是知晓些。
自此,她不得不承认,她家小姐,不但疯癫,还很自恋。
又过了几天,叶漩收到了白玉堂的来信。信上提到,庞煜很好,在一家书塾当起了教书先生。最后,还问她,关于她喜欢包拯的事。
叶漩合上信笺,料想是花轩然出卖了她。心里有些不爽,当下略思量了会,便有了计较。随即,嘴角扯出抹阴险的笑。
拿起笔,沾了点墨。在一张空白的宣纸刷刷写开。
当白玉堂收到信后,打开看内容。开始还没什么反映,看到后面时,漂亮的眉毛慢慢的纠结起来。
庞煜着急地问他,信上都写了什么。
白玉堂就是不答,只手有些颤抖地抓着宣纸,神色古怪地盯着花轩然看。花轩然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禁对信中的内容大感好奇。
“哎呀,到底写的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庞煜着急得很,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信,一脸紧张地看起来。
同样的反映。
他看完后,也是神色异常古怪。
“你……”庞煜瞪向花轩然,结结巴巴,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我怎么了?”他更莫名其妙了“你们倒是说啊。”
“你……自己看吧……”庞煜把信递过去,急着想回避的样子。
花轩然,茫然地接过,好奇地展开,认真地看……
小会后
“庞叶漩……”一声吼叫响彻云霄。
抓狂地将信纸撕个粉碎,花轩然清隽的脸,气成了黑色。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胡乱扭曲事实。明明是自己说的,喜欢包拯。到头来,居然说成是他暗恋展昭,并且还告了白。
简直是胡扯,他是男人啊,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
咦……气死他了……
之后,花轩然虽然极力解释,自己性向很正常,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更不可能喜欢展昭。他连这个展昭长得什么样,都不太清楚,谈何暗恋呢?
可是,明显的,那两人不是很相信,把他的解释完全当成了掩饰。每次睡觉,都会把门紧紧关好,防贼一样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