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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普仏】徊(死蠢第一人称,极蠢) ...


  •   【普仏】徊(死蠢第一人称,极蠢)

      仔细想想,我们上次面对面说“你好”是什么时候了?

      我用一束鸢尾打赌,你一定记不起来了。

      我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你好不好。

      没办法给你打电话,也没办法给你发E-mail,直到要写信的时候,对着铺开来的信纸看了很久还是下不了笔写下第一个单词,我想我可能是老了,竟然忘记了我们一开始是怎么通过一封记错的信件开始笔谈的日期。

      我真的很容易就开始怀念过去,如此沉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一直以来我似乎一直都是在通过怀念和回忆将一切我所深爱强自深锁怀里,现在回过头来看,其实也是在怀念的时候,错过了下一道虹,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又需要不断地去回忆,感到后悔,甚至,痛不可言。

      我们的墨迹洇染在不同颜色的信纸,被装进不同大小的信封,辗转通过邮政网络,落在相似的我们手里。

      然后逐渐地想要打电话,想要通过视频看见对方,想要在距离不足半米的对方互相微笑插科打诨。然后丛生的暧昧里面,悄悄藏匿着被现实容不下的玫瑰,小小的,开出了一个花苞。

      只是无法绽开。

      我唾弃自己的回避,我深恨自己的懦弱,摆脱不了,一再退让——在得知你即将与一位美丽的女子缔结婚约的消息,下意识地转身躲在自我放逐的荒野。

      我始终无法真正的忘却你温暖的双眼,我喜爱从你的眼里看着我的倒影,我沉醉于你的世界充盈着我的眼神的谎言,乐此不疲,因而无论是多么为人不齿,即便是遥远地隔着海角天涯,背对背海天深蓝无限接近无限分离,我的眼里,有你不灭的深红。

      好多话缠绕在舌尖说不出口,好多事窝在心里,伸不出手去竭力争夺。

      因而我对着手机里面加上了诸多含着无法言语心事的字句修饰描述的你手机号码,手指摩挲着键盘,眼睛盯着屏幕,长久之后觉得刺目,然后狠狠地,对着是否彻底删除的询问,狠狠地按下了确定键。脱力地,手一松,本质冰冷的机器重重落在地面,发出沉重而短促的声响,像是敲在谁的心上。

      我跪在地面扶着床沿,哭的就像一个失恋的傻瓜,嘴里低低地念着我无法说出畏惧理解的断句。

      你。我所深爱。你。

      删除了每一种联系方式,一封一封毁掉曾经占据了大半抽屉的、用丝带小心扎起来的信件,我看着它们慢慢化为灰烬,逐渐地感到凉意从脚底慢慢攀升到膝盖,手指一阵一阵发麻,嘴唇干得厉害,勾起嘴角笑一下,都能够感受到嘴角干裂死去的角质摩擦的不快。

      我知道大部分人都是被冠以正常二字作为修饰,轻易不会去挣脱它,可是我不惜一切不愿意让自己浓度过大的疼痛沦落到要依靠虚伪的温情来承担,我告诉我自己,我不伤害任何人,我是对的。

      可是为什么我依然时不时地感到痛楚。

      我用一束鸢尾打赌,你的记忆力温润甜美的存在远远比丰盈激荡的故往更能够令你安定。

      孤寂从很久以来一直常伴在身边,只是走在身边的人多了,来来往往,你一句我一句,使得身边倒像是充满了人的充盈假象,等到固执地拨开泡沫游向深海,才会意识到,阳光残存的假象多么令人无奈。

      有时候走在暮秋的阳光里,脚下枯黄的叶子噼啪作响,置身于一寸一寸被碾压的死去的容华,会想起,被你拉着手在同样的场景下加速跑过金色的叶的那日。

      你回过头来对我说,嘿,弗朗吉你看,金色和银色——这是多么般配!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你的发色同足下的这片土地,亦或是其他。我不敢多去深思,抑或是不愿。我看着你,一直笑,都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什么,就是觉得能够一直和你在温暖的阳光下,明明很多我想好的话都没能用诗意对你说,却像是真的知道已经不必去说去描摹。

      可是我知道更多的人会喜欢银色和栗色的端庄稳重,我知道更多的人对于过分放浪霸道的金色持有的心态是贪婪或者不喜。

      可是金色和银色,明明是那么般配。

      我用一束鸢尾打赌,你早已忘却。

      还没下定决心搬离原来的住址的时候,还接到过你来得几封信,断断续续地知道你已经有了儿子,你说想不好给他起什么名字。

      我捏着信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胡乱涂抹的,只记得说了叫路德维希很好。

      然后不可遏制,再也无法将自己的爱情奉献给另一人的天鹅必须离开不属于他的池塘。

      没有在信里留下新的住址,不仅是因为狠心决定彻底断了念头,更重要是……古怪的念头作祟。

      ——倘若在你我远隔山水,断绝音信,你是否能够感知到我替你苦苦挣扎的存在。

      我抱着一丝希望,亲手掩埋最后的青葱。

      我那样想要对你说出我的自我剖白,我那样想要想你的妻子那样自然而然带出你的昵称。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可以唤你做基尔——我不知道,你是否已经了然我是带着偷窃了某种珍贵之物的自弃与欢愉而叫着你的。

      我们走过长长的时间轴,在纵向的时针快速走过的同时一步一步走得越来越远。

      我没有等到我幻想的童话。

      水晶鞋碎裂了,王子迎娶了邻国公主,燕子高高地飞去,树精在第一缕晨光出现的时候慢慢变得透明,穷孩子和心爱的姑娘成了夫妻,当上了枢密顾问——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谁化成了泡沫,谁留在阁楼上低吟浅唱郁郁不得志,谁融化成没有记忆的铁水,谁苦苦思索人与幸福,留在地下室的潮湿。

      那些,对于大部分人而言,全部都是不重要的。

      玫瑰和鸢尾同样会凋谢,因而远远不如绢花摆放在室内来得简单安全。

      可是我就是爱着会死去会消亡的东西,爱着还未曾享受过生之欢愉的一切,徒然地怜悯并且深爱。

      露珠已经枯萎,笔尖凝滞在纸上的时辰过于漫长。

      不知道怎么的,我看着被小心夹在书本里的红色枫叶,忽然觉得就要落下泪来。

      如果能用一束鸢尾来交换一句好中意你,该是多么美好。

      =FIN=

      不知所云的凑字数之作。。。最近一直懒惰是不可以的【掩】

      本文的弗朗吉OOC了……感觉掺和了很多不应该会有的东西,权当做好文看多了用来挑刺的下品来读就好了。

      【掩面跪地】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普仏】徊(死蠢第一人称,极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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