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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暗助叶逍 独赴灵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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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暗助叶逍 独赴灵峤
云紫青转头向楼下望去,只见一个黄衣中年人,在酒楼前调戏一个青衣少女,那少女臂上挎了个花篮,里面装了各种颜色的菊花。
那少女刚好抬起头来,脸蛋白生生的,是一位清秀佳人。
那少女见到那中年人的手向自已的脸蛋摸去,侧头一避,退开几步。
那中年人见她闪开,喝令道:“来人,把她给我抓回去。”
那卖花女冷冷道:“青云城中,你是想强抢民女不成?”
那中年人道:“那来的民女?你是我城主府的逃奴,带走。”
那几个家仆打扮的人,上前抓住那卖花女,那卖花女叫道:“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放开我,救命啊。”
云紫青饶有兴趣的看着,看这戏要如何唱下去,按话本子的演法,接下来应当是有人要英雄救美了。
果不出所料,边上那浓眉大眼的少年如风一般从云紫青这边的窗户飞了下去。
“住手。”这一声气势惊人,同时抓住卖花女的几个家仆,把他们给震开了去。
那卖花女趁机躲在浓眉大眼的少年身后。黄衣中年人冷冷道:“你是何人,敢管我城主府的闲事?”
那浓眉大眼的少年说道:“路见不平,自有人管。”
那黄衣中年人手一挥,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身后,拨出剑向浓眉大眼的少年刺去。
那浓眉大眼的少年也从腰间抽出一把剑,叮叮当当的兵器相交声不绝。
云紫青旁观者清地看着,这两人的功夫路数是不大一样,黑衣人的招数狠辣缺德,不像那少年,估计那少年是名门正派里出来的。
那黑衣人不是少年的对手,被少年挑了兵器去,少年再反手一掌,拍在黑衣人的小腹上,将他推出一丈多远。
那黄衣中年人见黑衣人的兵器被挑开时,冷笑道:“小崽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侧身闪过,屈指为爪,抓向那少年后心,日光下他那手章竟不似血肉做的一般,泛着淡黑色的冷光,要对少年痛下杀手。
云紫青本想只看个热闹,不欲管闲事,想着毕竟和那少年有个“同楼吃饭”的缘分,这少年看起来是正道中人,又是个热心肠,便起了帮他之心,手指一弹,一道火苗向那黄衣人射去。
忽然一声唿哨,那黄衣人目光一凛,向后滑行丈许远。那火苗便扑了个空,将那青石铺就的地面打了个洞。
那少年发觉异状,抬头见到云紫青,知道是她出手帮了自已,感激的点点头。
黄衣中年人退开后,摸出一个葫芦,掀起盖子,从葫芦里冒出一股黑烟,同时还伴有鬼哭狼嚎之声,向那少年飞去。
那少年手捏剑诀,刚才那把软剑离鞘化作一团青色光华迎了上去,两相交战,还是少年厉害,青光把那黑烟绞得粉碎。
那黄衣人吐了一口血出来,狠狠的看了那少年和酒楼上的云紫青一眼,转身飞也似的跑了。
云紫青深悔,这少年原来是个修仙者,还有法宝飞剑,人家的资本比自已强多了,自已怎么就多管闲事了呢。
自已初出江湖,便管了闲事,如今那黄衣人和隐在暗处的人只怕记住了自已,还是速速离开为妙。
将末吃完的点心用油纸包好,提起行囊,下楼结账离开。
“公子,可要跟着这小子?”红衣女见她下了楼,低声问道。
“不必节外生枝,我们的目标是那少年。”白衣公子淡淡道。
那黄衣中年人和家仆走了后,卖花女拉着少年的手道:“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若非公子,我只怕就是死路一条了。”
那少年忙挣脱她的手,脸红道:“不用谢,你快回家吧。”
说完向酒楼走去,见云紫青从酒楼中走出来,忙迎上前道:“刚才多谢小兄弟了,我是青云门的叶逍,请问小兄弟高姓大名?你这是要走了?”
云紫青忙说道:“不是我,我没有,再见。”说完逃也似的跑了,那少年想追,又想起没给饭钱,忙扔下一锭银子给小二,再转头,那里还有云紫青的影子?
只好怏怏不乐的离开,那卖花女跟上他,叫道:“公子,你救了我,我不愿意欠你人情,你到我家,让我父母做桌饭食以示谢意吧。”
那少年吓得连声道:“不用了,不用了。”刚想离开,却让那卖花女拉住了手,那少年挣脱不得,只得同她一起走了。
云紫青离了酒楼,怕人跟踪,运起神识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闪入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的主人不在家,又等了一刻钟,还是没有动静,便从这户人家取了衣衫,留下银子,换了装束翻墙离去。
七拐八拐,一路向城外走去,一路上经过不少的城镇乡村,云紫青都不再多加停留,除了补充必需品,其余时间都用来赶路。
一个多月后,云紫青已踏入了灵峤山脉。
一进入灵峤山脉,云紫青白天运功走山路,只见一团紫影在山中飞过,灵气用尽便停下吐纳恢复后又继续运功赶路。
晚上便拿剑修习剑术,回想起从青云山到灵峤山的途中,也曾见人用剑打斗过。母亲和父亲留下的册子里并无剑法。
自已扮成少年剑客时,在路边茶摊休息时碰到押镖的一队人也在这打尖,当时自已曾向镖局中的用剑好手请教过剑法。
那好手自不会将自已的剑法传授于她,但也却不过云紫青的请求,在周围同伴的哄托下,将自已的剑法舞了一遍,那剑法包含了剑术的基本动作点、刺、劈、扫、带、抽、截、抹、撩、击、挂、托、拦这些。
那好手在云紫青的面前示演了一遍后,看着云紫青崇拜的目光,听着同伴的喝彩声,洋洋得意。
但云紫青再向他请教时却再也不肯开口,那伙人没一会用完茶饭便都走了。
修仙者过目不忘,那剑手所舞的剑法的每个动作已印在了云紫青的脑海中。
按脑海中的剑法动作,一板一眼的依样画葫芦,云紫青晚上休息时便练习起来。
只是这些动作不仅要求身体的协调性,还需要练习者掌握正确的发力方法和剑身控制技巧。
这个没有捷径可走,只能多练,无他,惟手熟尔。
就这样,白天用一半的时间赶路,另一半的时间挥剑练习,晚上在找避风处打坐练功,练完功又是练剑。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个多月,时已至深秋,快到冬天了。
这一个多月中,云紫青慢慢的学会了这套剑法,已能从头到尾把那些剑招使一遍。有一些地方她根据自已的感觉做出了更改,使剑法连招变得更加的圆滑流畅。
虽然剑法已练得纯熟无比,但始终没有心剑如一的感觉。虽也能御剑飞行,可这是用控物术和轻身术加持的,与书中说的御剑飞行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还是每日抽时间练剑。
练完剑就用灵气练习术法,有时用一心二用之法控制长鞭和长剑自行交战追击,用母亲的鞭法攻击,用偷学的剑法来防守,或者反其道行之。
有时又用术法催生藤蔓去攻击长剑,或化出土墙挡住长剑的进攻等等,直至灵气耗尽方才去吐纳修行,恢复灵气。
就象这样修练武功和术法一段日子后,云紫青感觉不仅武功精进了不少,对术法的运用也更为纯熟。
走走停停又过了二十多天,那山好似走不完的,过了一座又一座,饿了就找山果,采够几天的食量,渴了就饮山泉。
一路上只见到些山鸡、兔子之类的小动物,不要说妖怪灵兽了,连豺狼虎豹都没见到一只。不知是父亲言过其实还是自已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