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保卫战》常山渐青

30、统帅再次调度工作

　　地点：邱香教授办公室。
　　人物：邱香、王小明、李乐、田莱、李娟、孙燕。
　　“邱教授，对于从瓦西里那里拿回来的手稿，我确实已经尽到最大努力了。”李乐有些局促不安地汇报道。
　　“结果呢？”统帅柔和地问他。
　　“不尽如人意。”李乐小声回道。
　　“原因何在？”
　　“当时喝断片了，后来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以后有时间慢慢想就是。”统帅耐心地安慰道。
　　“你当时在一夜之间能和瓦西里想出破解问题的办法，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所以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恢复到巅峰时期的状态。”她又说。
　　“好的，邱教授，我会继续努力的。”李乐保证道。
　　“要不要给你准备几箱正宗的茅台？” 统帅问。
　　“邱教授，你这不是批评吗？”李乐嘿嘿笑道，“我就算再喜欢喝酒，也不能让您和BSO破费啊，是不是？”
　　“再说了，看不懂自己和瓦西里当时写的那些手稿，只能说明我李乐业务不精，水平不够，能耐有限，和喝不喝酒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一点我还是非常清楚的，您就不要再奚落我了。”李乐又道。
　　“毫无疑问，艺术家在创作的时候需要灵感，但是我认为，科学家在干活的时候更需要灵感，而达到微醺的状态或许真的有助于你和灵感握手，你觉得呢？”统帅说。
　　“可是，尽管是这样，那么，我也不需要茅台酒。”李乐说。
　　“为什么？”统帅问。
　　“一股子浓浓的臭脚丫子味，谁喝那玩意呢？”李乐径直笑道。
　　“我想，只有最没品味的暴发户才热衷于喝那玩意呢。”王小明听后插话道，他似乎非常赞同李乐的观点。
　　“或许你以后会喜欢的，毕竟人是会改变的，毕竟长期喝可乐对身体不好。”统帅慈祥地说道。
　　“明日事，明日再议嘛。”李乐像个小孩一样斗胆说道。
　　“好吧，李乐，不管你需要什么，都尽管给我说，只要BSO能做到的，一定全部满足你。”统帅板正地许诺道。
　　“邱教授，您太客气了，为BSO出力干活就是我的本分，我每天都担心的事情就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李乐非常谦虚地说道。
　　“嗯，很好，那以后就让小明多多地配合你，给你搞好全方位的后勤服务，好让你集中精力去破解那些手稿。”统帅安排道。
　　“放心吧，邱教授，我会全力支持李乐的工作的。”温文尔雅的王小明非常及时地表态道。
　　“那份手稿的原件我也看了，说实话，我大体上只能看懂30%左右的内容，恐怕比你也强不了多少。”统帅又对着李乐说道。
　　“那已经很厉害了。”王小明夸道。
　　“我甚至连其中的5%都看不懂。”他随后又如此谦虚道。
　　“唉，当时要是想着给瓦西里和李乐录像或者录音就好了，那样的话就可以完整地复盘当时的情况了。”他紧接着叹息道。
　　“可是，谁也没有前后眼，不是吗？”统帅安慰他道。
　　“这的确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小明感慨道。
　　“所以，今后凡是BSO内部举行的较为重要的会议，我们都要全程录像，尤其是在召开探讨技术细节的会议时。”统帅道。
　　“没错，确实应该这样。”一旁的田莱接话道。
　　“这样吧，田莱，”统帅接着便雷厉风行地安排道，“今后就由你负责办理这件事情，就是对重要会议进行全程录像一事。”
　　“好的，邱教授。”田莱温和地答应道。
　　“另外，法国人拜伦和英国人露丝带着巨型章鱼陶德来上海一事，你和他们对接得怎么样了？”统帅又关切地问起来。
　　“报告统帅，他们明天就能到达上海口岸，后天就可以到达杜蓬蓬公司的研发中心。”田莱目光炯炯地回道。
　　“看来事情进展相当顺利？”邱香道。
　　“有统帅的全面协调和指挥，事情肯定进展得很好。”田莱有声有色地夸奖道，他平生最拿手的本领就是当面赞美别人。
　　“那我们明天就去上海，到李建梅教授那里停留一下，后天直接到安徽的广德找一下杜升老板。”统帅非常利索地安排道。
　　“好的，邱教授，具体行程细节我来安排。”邱香的小助手孙燕博士柔声细语地说道，她绝对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小管家。
　　“你们和李建梅教授前期沟通得怎么样了？”统帅又问。
　　“这件事情，还是让李娟来汇报吧。”田莱道。
　　他笑眯眯地朝搭档李娟看了一眼，充满善意地把她推向了靠前一些的位置，像个雅量很大的君子一样。
　　“好的，田老师。”李娟更加温和地答应道。
　　随后，她便在田莱的鼓励下，把和李建梅教授的接触情况，简明扼要地向统帅进行了汇报。
　　“嗯，很好，和我设想的完全一样。”统帅表扬道。
　　“你们的工作进展确实卓有成效。”她继续表扬道。
　　“谢谢邱教授夸奖。”李娟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道。
　　“下周，俄罗斯著名的脑科学专家安德烈先生要来上海，正好我们去和李建梅教授商量一下，如何妥善接待安德烈先生的有关事宜，毕竟安德烈先生可是一位国际脑科学界的大人物。”统帅心情愉快地向众人透露道。
　　“是吗？”田莱微微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有了安德烈先生的加入，我们更是如虎添翼了。”小明说。
　　“他和李教授的私人关系本来就不错，据悉他们在学术方面一直都有着十分密切而广泛的联系，后来通过BOS这层关系，他就更加愿意为我们的脑科学研究出力了。”统帅温和而有力地笑道。
　　“看来我们的事业就像太阳一样光芒四射，魅力无穷，能够吸引和团结世界上最广大的科研工作者。”田莱很自然地奉承道。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小明不禁有些得意地说道，他也喜欢干一些带有自我表扬性质的事情。
　　“另外，凡事都有一个由小到大、由弱到强的、由低级到高级的发展和演变的过程嘛。”统帅又循循善诱地说道。
　　“我们从事的是太阳底下最为正义和辉煌的事业，”能言善辩地田莱随即补充道，“我们不像某些人，他们干的事情用一段话就可以形容得非常透彻，非常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