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为了最终的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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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切的发生顺理成章，推测、查找资料，一切的一切的准备。哈利有些累，他开始厌倦于向自己年轻的朋友们解释着事情并暗中引导。虽然除了在奇洛的课上他不得不忍受更浓重的大蒜味——伏地魔开始过多的流连在他周围。但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而且奇洛（或者说伏地魔？）没有干出任何其他特别的事情来。
即使哈利能够确信重要的条件他都已经握在了手上，但他依旧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切和过去的相似度太大了……他不过是在遵循过去的老路（虽然这样确实是他自己所定下的路），即使这样能让他更加了解掌握局势，但是对作出改变毫无意义……吧？事实上他正在碌碌无为。他不知道为什么定好计划的自己又会出现这样怀疑的情绪，但无力和烦躁已经开始一天天的压迫他的心情和神经，让他失去与周围交流的欲望。
——知道赫敏要求与他单独谈话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目前状况有多么糟糕。
人都是很容易陷入一个怪圈的，没人拉扯就出不出来，即使神经最强悍的人也会被束缚住。
“哈利，我们必须谈一谈。”赫敏扒了扒她蓬乱的头发，对哈利严肃地说道。
“好吧。”哈利烦恼地说，“在哪？”
“这儿就行了。”赫敏在他们的周围施下静音咒——拜哈利的习惯所赐他们最早掌握的高级咒语就是这个，“你在远离我们，有什么事你一直在担忧烦恼却从来没和我们说过，甚至连一点点想说的欲望都没有提起。”
“不，没有。”哈利否认，“我把我看到的、我的发现和推测全都和你们一起讨论了……”
“你并没有，哈利。实际上……你知道答案，而这些事情对我们来说是思考而对你来说是等待。你不论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反应——这就是证据。”赫敏肯定地说道，双眼紧紧盯着哈利。
好吧……哈利承认，也许是女性天生对情绪有着敏感的洞察力。
“你在远离我们。”赫敏又一次重复强调道，“你并没有把你真正的担忧思考的东西拿出来。虽然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指三人之间的“讨论”），但我更担忧你的状态。”
赫敏的架势让哈利想到了曾经的更久以后，赫敏也这么教训过他。然而相同的是，他的思虑无法被说出。因此他只能对不起他的朋友了。
“我担心的不过是一些不可抗力……或者，我们做了这么多事，而到最后……却完全失败了，甚至比失败更糟糕。”这几个字和堵在哈利喉咙里似的，但他艰难地吐出了它们，“……那怎么办？”
“哈利。”赫敏皱了眉，“难道你认为我们一定会成功？我们必须去做，这并不是失不失败的事，而是不做便完全没有可能的事。”
是这样的！哈利忍不住想拍打自己。
自己原来也一直在摸索探求，在绝望之中不停奋斗，从来都是为了最终而去努力。但现在因自己手里有了“知道”的筹码，照理来说应该更得心应手，自己却害怕未来逃脱不可控制而因此掣肘——这简直是最大的笨蛋！
现在的自己占据了更多的有利条件，就算打破过去依然是自己的优势更大，为何非要和以前一样才行？
哈利突然发现他似乎因为年龄而有些蔑视了他朋友的聪明才智。
“谢谢，赫敏。”哈利真诚地说，感谢女巫的从容坚定，并羞愧于自己为自己所蒙蔽的事实。
“没事。”赫敏脸红地答道，“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哈利微笑：“已经没有了。但是，现在我得宣布一项我们最好还是立即展开的行动——当然，自由决定。”
“是什么？”
“要变强。”哈利说，“我们面对的是伏地魔，而且将不只这一次。我们必须无限强！所以，从今天开始，没有玩笑啦……”哈利半真半假的说着，“我们得变成一个苦修士。”
赫敏投来疑问的眼神。
哈利微笑并不打算解释，至多三年，一切都会清清楚楚（假若他们活的到的话）：“总之这样做确实只有好处，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我敢保证，我们绝不会因此后悔……”
当几天后他的动作和拉文克劳们及德拉科一致起来时，格兰芬多们开始发现了他们的救世主的翻唱，但哈利也开始受不了这个决定了——书中的知识量重复太大，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荒谬至极，哈利曾就这样的情况询问过赫敏，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为此他痛苦不堪——他曾找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咒语，但在试验时却纠结地发现仅有其中一小节能引起魔法波动，而且那还很怪异，最终……没有效果。他曾经巴望过赫敏能提供给他一份书单，但失望地发现那些都太浅显——赫敏毕竟现在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女孩罢了。其他人他无法拜托，因为拉文克劳的攻击性和实用性实在小了些。剩下的斯莱特林就算了……而且他所需要的书的类型并非能随意告诉他人的。
而本来就痛苦于书的罗恩更是早早放弃了，继续过着和以前一样的属于他的生活。之前的倡导哈利也没有强调，纯粹个人自由而已——他认为朋友的童年也是很重要的。
再何况，这本身就只是他一个人的责任。
后来哈利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披着隐形衣从禁书区偷来书刊——禁书区悲剧的可能性比较小，而在里面的冷、僻和特别也许能成为他了解伏地魔的弱点的一大助力。在他将书的表面粉饰过后，便大方地到处带着阅读——只需要保证自己身边没人能看到自己在读什么就行了。
但接下来他又遇到了问题，禁书区的内容让他有些……有时生理不适，又或者头晕眼花。他猜测着其中的某些记载太过强大，力量甚至蔓延到了文字上。也不排除是文字本身拥有魔力，从剔除不适观看的人的可能性来看。
倒是赫敏，在听过哈利的话之后更严肃地，每天都沉浸在各色书之中，并且认真地告诉哈利她开始自学古代魔文——在魔语史上属于下古的魔文，相对他们现在所学的内容再古老一个层次的语言。
等哈利踏进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的时候，他觉得气氛有一丝怪异。但他并没多想，在黑魔法防御术的课上他是无法阅读的，因此他会在这时候对自己的脑子进行归纳整理。
但等他从沉思中醒过来时，却发现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已经争吵起来了，原因不明，或许是踏着袍子或者纸团或者脏话之类的。
下一刻，几道白色的光齐齐向对方射去，不知道是哪边先发动了攻击。随即战火被倏地点燃，各色魔咒漫天乱飞，斯莱特林们比格兰芬多在这方面看上去更具有战斗力的样子，他们极为迅速且自觉的，站在前列的学生们统一释放保护性咒语，而后排的学生则源源不断的输出攻击。相比之下格兰芬多们就散乱的多，但是他们发现了自己的弱势之后就顶着各色小恶咒无所畏惧地冲了上去，将斯莱特林们的阵势冲乱。不多时，学生们彻底散开在了整个教室……
即使奇洛教授已经畏惧地瑟缩在了角落里——学生们分散的太开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攻击，这使他吓得快晕过去了。
哈利努力地保护着自己身周的人不受伤害，但是因为年龄而带来的魔力的弱小和总顾及着伤害到小孩儿们，他的动作有些艰难。罗恩已经冲昏了头脑，赫敏还坚持着理智，虽然保护咒更多但是她显然有些发火。
直到麦格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匆匆赶到，才制止住了这场灾难。这时已经下课了，学院分在两个院长的怒火之中蹭蹭地掉了一堆，身上中了各种小咒语的奇洛被运走。此时教室中又只剩下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们。哈利有些担忧又一次冲突的开始，但显然对方并没有这个意愿。
德拉科嘴角噙笑，也许这么形容并不十分准确，但那丝毫不会动容的表情之上甚至可以让人看出他的一丝愉悦了。他斜着眼看了看格兰芬多们，挑起的眉毛毫不掩饰他的骄傲。
“走。”他发号施令，并率先离开了教室。斯莱特林们紧随其后。
剩下一堆格兰芬多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关于对方首席如此简单愉悦地离开了这个事实。他们当然不会深究什么，但哈利却开始怀疑这是否是对面的一次计谋，为了达成什么……
“赫敏，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哈利皱眉问道，深深地忧虑着。
“是斯莱特林先动的手，我看清楚了！”赫敏快速地说道，她本来就想和哈利好好说一下这事，“斯莱特林从来不会先出手，至少我从未发现这种情况。而这次最先攻击的是扎比尼！他是得了马尔福的吩咐后发射的咒语。”
“……你怎么注意到了那么多？”哈利奇怪地问。
赫敏挣扎了一下，最终选择说出来：“马尔福曾提醒过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呃，于是我开始观察斯莱特林，而马尔福是他们的首席……何况他们是一个学院的不是吗？我觉得可以利用这儿为他的行为预测多提供一份参考。顺便也可以对付他们……”
“噗，他也许想不到你会用这事来对付他们，”才怪，哈利好奇地问道，“原来你和马尔福这么熟？”
“没。”赫敏摇摇头，“只是又一次恰巧在图书馆碰到。我那时在为一个问题烦恼，他用这句话提点了我一下。”
“……他是那么好心的人？”哈利有些不可思议。
赫敏迟疑地说：“我不确定？他虽然非常冷漠，但进退得度、有风度，休养也好。是一个完全的贵族绅士……”赫敏想了半天，还是一个真正的缺点都没说出来，“他博学而且魔力强大……”
“够了，赫敏。”哈利戏谑地说，“这样的你听起来和一个在恋爱的小姑娘似的，而且对象还是马尔福。”
赫敏淡定地耸了耸肩：“实话实说。何况我并没有喜欢上他，他是一个纯血。你懂的，虽然我未曾——不，应该是从未曾见到他把他的蔑视和不屑施展在碌碌无为的人之外的谁身上。”赫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说道，“他的高傲与此相似，因人而异。这么说，他确实很不一样……”赫敏用笔敲了敲头，“我得调查一下纯血、贵族和斯莱特林三者间的联系和区别，特别是在理念上的。”
哈利差点就以为赫敏要喜欢上了马尔福，谢天谢地，她只是研究癖再度发作……
——谢天谢地？！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为了最终的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