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六章 Sirius&Severus /Voldemort is b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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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强忍着手臂的刺痛，和斯内普一起匆匆向地窖走去。
“还行？”斯内普问道。
“Yes，”德拉科回答，“但我可没期望这个。”
斯内普假笑了一下，“多管闲事的惩罚。”
“比您一个人去承担要好。”德拉科说。
“唔唔，我甚至需要一个小鬼来帮助我。”斯内普半愉悦半愤怒地说。
“不管是不是个小鬼，”德拉科微笑，“我很荣幸。”
“我怀疑马尔福家终于有了一个格兰芬多——罔顾他人意愿，冲动且没有头脑，牺牲式的奉献精神。”斯内普的嘴唇扭曲出了半个笑容。
“Wow，”德拉科戏剧般地叹息，“分院帽也有错误的一天，我真开心仅有教父您看出了这个我隐瞒多年的事实。”
“负担着悲剧责任的我必须将芨芨草从你的脑子里挖出来然后塞点脑浆进去以免卢修斯说我没有管好自己的教子。”
“鼻涕精？！”
前方传来了一声咆哮，德拉科冷脸看着逆光站在廊边的两人。
斯内普僵硬了一些，随即很快地回道：“哦……是脑袋空空的看门狗。”
西里斯踏进了一步，夕光作阴影错落地洒在他身上，墨绿色的长袍上的银饰折射出华丽的光线。
“哈，油腻腻的老蝙蝠……新的昵称，非常贴切不是吗？”西里斯恶意地眯着眼睛，“魔药？我真失望看到你竟然还没有被自己毒死……并且居然开始教导学生？我好奇于这两年的魔药事故是否多如牛毛。”
“会比某只爪子在魔药课上闹腾出现的事故少太多。”斯内普轻柔地说道，“阿兹卡班的十年大概只能让‘用进废退’这个词得到一个完美的例证。听说你是通过保持十年的阿尼玛格斯形象得以存活的？本来就空荡荡的脑子现在‘狗化’了不知能否……”他残忍地笑了，“认的出你们的敌人？”
西里斯僵硬了一下，德拉科抓住机会插入谈话。“布莱克……虽然我不曾期望过你能发现，但是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时间和你耗着。”
“重要的事？”西里斯将目光转向站在一边的德拉科，再次眯起眼睛，“虽然我很好奇，可是我应该把它禁锢在我的范围里，对吗？”
“我很高兴你还记得。”德拉科说。
“Okay……”西里斯说道，“当年是卢修斯•马尔福，现在是德拉科•马尔福，我真好奇你是否没了马尔福便不能存活了？”
“当年是詹姆•波特，现在是哈利•波特。”斯内普好以瑕疵地反击，“你一辈子都和波特连在一起了？”
“我是哈利的教父！”
斯内普挑着眉毛看他。
“行了，西里斯。”莱姆斯开口，“我们该离开了。”
西里斯气愤地看了好友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回斯内普身上，“我们会很快再见面的，鼻涕精。”
“我不将期待这个。”斯内普说道。
“西里斯？莱姆斯？马尔福？教授？”哈利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充满了惊讶。
“及时赶到收场的波特。”德拉科讽刺地说。
“看在梅林的份上，收起你的毒牙来，马尔福！”哈利气愤地说，“西里斯？发生了什么？”
“一次巧遇罢了。”西里斯皱着眉说道。
“波特，你还没有资格来干涉我们。”德拉科说，冰冷地，“将你的教父带走，我不认为你将乐于看到他在这儿。”
“资格？我比谁都有。”哈利镇定下来，说道，“马尔福，我们需要一次谈话。来理清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你会愿意？”
“不，波特。”德拉科侧过脸，一半陷入了阴影里，“不需要了。”
“为什么？”哈利问道。
德拉科扭曲嘴唇给了哈利一个微笑，“因为世界改变了。We are apart now。”他故作轻松地说，“看管好你的教父……以及，布莱克。忘记那所有吧。局势改变了。”
“你到底在指什么？”西里斯额前一绺头发滑落在颊边。
“字面意义。”德拉科说，“也许我不需要一个个通知了，一次‘意外的聚会’足够？”他银灰色的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改变了。并且决定相同的立场。恭喜你，波特，复原如初。”
他最后留给他们一个假笑，和斯内普一同消失在走廊的另一头。
“Hey，到底发生了什么？”哈利问道，打破这思索的沉默。
“一次偶遇。”莱姆斯说道，“你能想象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
“我不认为一次偶遇能改变马尔福的选择。”哈利低声道。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最好我们还是分享一下信息。”西里斯低下肩膀，“我们不知道各自都在针对些什么。”
哈利略微思索，“过段时间？我要先整理一下其他事情。”
“猫头鹰。”西里斯同意。
“Okay。”哈利点头。
“德拉科，我认为你还隐瞒了许多东西。”斯内普说道。
“一直以来。”德拉科安静地说，“我都这样。您了解的。”
“和该死的邓布利多一样？”斯内普嘴里微微苦涩。
“抱歉，教父。”德拉科说，“我信任你们，却不信任自己。”
“可是波特却知道。”斯内普指出。
“他是一个意外。”德拉科说道，“我只能保证——在一切过去之后，我会解释所有。”
斯内普简单地点点头，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斯内普的房间布置的简单明了，深色的窗帘被勾起，太阳已经落下，剩余的红色在天边挣扎着。窗边放着小几和椅子。巨大的书柜矗立在房间一头，而床则在另一头。中间有隔板将空间分成三块，壁炉在书柜边上。
斯内普坐到椅子上，半阖着眼。
德拉科沉默地望了斯内普一会儿，内心刺痛。他走了过去，坐在另一边，敲了敲小几，两份甜点出现在桌子上。
“还痛着？”斯内普问。
“还行。”德拉科回答，“反正只能等待，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斯内普和德拉科开始在周围设下足够的防护魔法。
“你们一年级？”斯内普开口。
“Yes。”德拉科闭了闭眼睛，“那确实是真的死去了。”
“但是现在？”
“他的选择，当年。”德拉科说，“他选择了分裂灵魂。”
斯内普点点头，知道这个概念，“那么现在他复活了？”
“显然。否则……”德拉科按了按手臂。即使那儿一片空白。
斯内普顿了一下，“你本来不应该受这个罪的。”
“谁也没想到，不是吗？”德拉科颇显无奈，“他当初标记母亲时，也不会想到她怀孕了吧，更何况谁又知道他标记竟能连还在孕育的生命一同烙上。”
德拉科是在一年级暑假才知道这件事的，卢修斯在知道了他面对了伏地魔后询问了关于黑魔标记的事情，然后告诉了他他甚至在未成形时就被标记了的事实。但这个巧合确实也帮助了德拉科——如果有任何意外，他起码不需要为自己为什么有黑魔标记解释。
“他没有召唤。”斯内普说。
“不，也许只是没有召唤我们。”德拉科说，“马尔福的忠诚对于他是一个需要重新考量的东西，或者是他认为现在还不需要召唤。”
“所以他留下了信息，告诉我他回归了？”斯内普猜测，“在这个学校里能感受到诅咒的……照理而言，只有我。”
“所以，现在需要考量的是，他明明可以召唤却选择了这么隐蔽的方式通知，原因为何？”
“以及为什么是这个时间。”斯内普说道，“直到现在洛哈特才被完全吞噬？”
德拉科侧了侧头，“或者是蛇怪的失去控制让他改变了计划。”
“……你知道他有哪些魂器吗？”斯内普问道。
“我不确定。”德拉科半消沉的说，“我甚至不知道他有几个。”
“他还分裂了很多？！”斯内普震惊地问道。
“显然。”德拉科说道，“我已经破坏了一个。”
斯内普怒视着他的教子，咆哮道：“坐好！”
德拉科忍耐着斯内普的探测魔咒在他身体里翻搅，内脏被扫描过去，灵魂被翻了个底朝天。直到斯内普觉得足够时，他甚至觉得已经过去了一晚上。
“你自己检查过没有？！”斯内普压抑着怒火说道。
“……我大概了解有什么后果。”德拉科安静地说，半是回避地解答了这个问题。
“很好，很好。”斯内普笑了起来，黑色的眼珠里燃烧着，他的语气越发轻柔缓和，“一年级、二年级，你还有五个学年需要完成……我开始彻底怀疑你是否能活到那个时候。”
德拉科装作荣幸地说，“我不是有魔法石赠予的生命吗？也许我只是在浪费那一部分而已。”
“所以我当初的结论完全正确！”斯内普咆哮，“卢修斯在一年级暑假告诉你的东西你全部丢了吗？！我觉得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保留住这件事，呆在这儿，我将你父亲找来。”
德拉科点点头，目送斯内普走向壁炉，莫名其妙地希望能保持住这一刻。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斯内普抓起一把飞路粉，说道：“卢修斯，我非常期待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和你进行一次深度谈话。希望十秒钟内能在我的房间里看见你的尾羽。”
十秒钟后卢修斯踏进了斯内普的房间。
他拄着蛇头手杖，微微眯起银灰色的眸，颇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德拉科也坐在这儿，绷紧了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假笑道：“一次，意外？”
“我建议你将你的儿子拎回去重造一次。”斯内普开头，充满怒气地。
卢修斯忽略了这句话，直接问道：“德拉科？”
“一剂魔药。”德拉科解释，避开卢修斯的眼睛，“我用了暗魔法。”
“哦……暗魔法。”卢修斯小小地挑地嘴角，“多少？”
“多到需要你们辅助清洗的地步。”斯内普嘲讽着说。
卢修斯挑着眉毛看着自己儿子，“很好。原因？”
“黑魔王的另一片灵魂。”德拉科畏缩了一下，“我破灭了它。”
“在这个消息的同时，我不得不通知你。他回来了。”斯内普沉声说道，“标记……有反应了。今天下午。他是洛哈特。”
“什么？”卢修斯捏紧了手杖，蛇的分叉舌头舔了一下卢修斯，“他……回来了？”
“是的。”斯内普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开始……或者他现在的计划，他仅仅通知。”
“我们能否保留住德拉科杀死了他的信息不被他知道？”
“知道那件事的大概只有邓布利多，波特，格兰杰，韦斯莱，和几个教授。”
“艰难的工作。”卢修斯说道，他握住德拉科的手，细细查探了一会儿。“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是为你骄傲好，还是责备你好。”
德拉科沉默不语。
“你将这事告诉邓布利多了吗？”卢修斯问，“如果没就暂时别说。”
“好。”斯内普点点头。
“那么帮我请德拉科这一周的假。”卢修斯说。
“Okay。”
卢修斯带着德拉科离开了斯内普的房间。斯内普目送他们走进壁炉，陷入了思索之中。
黑魔王回来了，德拉科却破坏了他的灵魂。自己一直听从命令——不论哪边——在霍格沃兹任教，马尔福和其他贵族的极力撇清逃脱必然不是黑魔王会喜欢的。波特家的小子明显将因此陷入困境，邓布利多不知道会将事实和保护放在什么程度。霍格沃兹里教授的东西显然不足以成为下一次战争的资本，所有人信赖的和平将被打破。
黑魔王……会选择怎样的回归？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二十六章 Sirius&Severus /Voldemort is bac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