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六章 小丑舞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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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从洛哈特教授的办公室出来，恰好撞见……”哈利撤回自己的思绪，对怒气冲冲又悲伤不已的费尔奇解释道。
“Oh，小子，必定是你们的报复！”费尔奇恶狠狠地吼道，“洛丽丝夫人抓了你们多少次夜游！你们居然敢杀死她！我可怜的洛丽丝夫人啊……”
“不，费尔奇。”哈利试图说服对方，但他内心更清楚这非得等到教授们和邓布利多到来才行，“她仅仅是石化了……并没有死……”
“我要折断你们的魔杖，并将你们吊起来好好拷打一番才能泄我心头之恨……”费尔奇恶声恶气又絮絮叨叨地念着。
幸亏邓布利多和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很快到了——哈利很好奇他们如何知道这城堡的一隅所发生的事的，但却是也可能是巧合（好吧，这三个人不会有一起的巧合）。
“好了，费尔奇。”邓布利多温和地安慰那个伤心的老人，“洛丽丝夫人确实只是被石化了，但这种石化比较难解除，我们得将她送往波比那儿。”
麦格教授检查着石化的洛丽丝，而斯内普则细心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哈利，你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孩子应该得到充足的睡眠。”邓布利多将哈利遣回了塔楼。
哈利也无心呆在这儿，他整颗心都浸在了冰水里，僵硬的洛丽丝夫人似乎紧紧昭示着一个事实：没时间了，而日记本已经行动了！
霍格沃兹陷入了一种奇特的氛围之中，有相当一部分人为洛丽丝夫人的石化开心，并且赞赏这个恶作剧，没了洛丽丝夫人的费尔奇在也有巡查时好对付多了。但还是有一部分学生因家庭渠道嗅到了更多的危险的气息，因而产生了一种人人自危的感觉。
哈利清楚的明白，如果不能在即将到来的万圣节晚宴之前将这一切终止的话，那么霍格沃兹就将真正地陷入恐惧——而谁又知道蛇怪是会提前且更大范围的行动，还是会有人不那么好运呢……
他准备先去二楼盥洗室看看，如果从哭泣的桃金娘那儿得到什么信息的话——虽然他不信十六岁的汤姆•里德尔会这么蠢。
他独自走在路上，却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等他走到盥洗室门口时他突然想了起来——“活点地图！”
如果得到了活点地图就可以看见究竟是谁会出炉这个盥洗室了，那么马上就能找到受害者！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
哈利急匆匆地赶回格兰芬多寝室，找到正推销他们的恶作剧糖果的韦斯莱双胞胎——这两位正是费尔奇的常客！
“Hey，帮我一个忙好吗？”他偷偷地将双胞胎拉到角落。
“伟大的救世主！”“也需要人帮忙？”他们假装很惊异地说道，然后爽快地拍了拍哈利的肩，“说吧，兄弟！”“哪怕那是给斯内普下药！”
哈利扭曲了一下，想到了那个不待见他的整整六年却最终用生命保护了他的人——虽然这两年他没少给哈利扣分，但是哈利还是在他的毒液之中找到了一丝安心或是欣慰（据哈利所知他父亲的魔药糟糕的一塌糊涂，但他母亲的却不错），至于其他……如果人还活着的话，其他又算的了什么？
“费尔奇那的禁闭你们还有份吗？”
“费尔奇？”
“有的。”
“你想出什么恶作剧的花样了吗？”
“新奇的？”
“呃……事实上，我被他没收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Oh，哈利，小偷可不是个好习惯。”
“不过，如果是拿回，那就无所谓啦。”他俩一唱一和道。
“是一份看上去很老旧的羊皮纸。如果你们不知道口令的话它会污言秽语。”
“听上去很有趣儿。”双胞胎对视一眼，决定接下这话，“好吧，明天应该就能给你。”
“谁让我们的禁闭总是满满。”
哈利和他们嬉闹了一会儿，双胞胎就继续他们的筹钱事业了——在禁闭服务之前。哈利今晚没有任何劳动服务，所以他可以安心地写写作业，然后去读那条永远不可能完成的书单——起码他现在是这么认为的。曾经的充满激情被日复一日的从不停歇的阅读给消磨了，虽然全是他从不曾了解的东西，但那些中的大部分太黑暗太污秽，哪怕用如同诗歌的语言（事实上这只给阅读增加了难度并且耗费更多的精力）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这残蚀人的意志。而这使他不得不暂时挺直来恢复精神或是信念。那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择人而食。
从这点而言，哈利真心佩服德拉科。
洛哈特很快从日复一日地向小孩们吹嘘他曾经的“精力”的空虚无聊之中解脱出来。为了被石化的洛丽丝夫人。
决斗俱乐部，开张大吉。
按洛哈特的话说，“让低年级的学生们也能看到高年级的决斗，同时为斯内普教授减少些麻烦。”
洛哈特闪亮着他洁白的牙齿，和一身黑衣，嘴角紧绷的斯内普一同站在台上，向学生们教授决斗的礼仪（当然只有他一个人说）：“首先，背向对方，向前走三步……”
“然后……”
“我说，一，二，三……”
“除你武器！”斯内普大声说道，并挥舞了魔杖。
哈利清楚地看到斯内普眼中那丝嘲讽和恶意！
洛哈特飞了出去，但他很快就找到魔杖并爬了起来，“对，没错，就是这样！”他保持着闪亮的微笑，哪怕他现在有些灰头土脸，“敌人可不会给你行礼的时间！”
哈利觉得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些别扭，但也不是太违和，斯内普早就走下了台——显然他并没有陪洛哈特演戏的想法。
“那么，也许现在我们能先让两个小巫师上台来得到我的首先的亲自指导……”洛哈特笑眯眯地说道，“哈利•波特！”
哈利淡定地走上去，这是必然结果，这是显而易见的。但他发现原本还有些骚动的格兰芬多学生不合常态地安静了下来。哈利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
“德拉科•马尔福！”洛哈特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反常似的，很快给出了第二个人选。现在整个礼堂都安静了。哈利注意到洛哈特的微笑不再显得那么白痴。
德拉科走上台。在他的贵族礼仪风范之下哈利显然有些粗鲁了，但大多数人并不在意这个，他们在意的是，竟然没有人来阻止这场决斗！就连斯内普教授也站在一边袖手旁观。
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啜泣：“Oh，怎么可以，相爱相杀……”这声音本来是挺小的，可是在如今的环境之下就显得过于清晰突兀……
哈利心里打了个突，他赶忙去看德拉科的反应，但德拉科就和美听到似的，挺直着脊梁立在那儿，冷淡从容。
事实上斯莱特林学生们在担心德拉科一步小心下手太重杀死了救世主，鉴于斯莱特林的真正的内部交流总是具有相当的危险性，毕竟谁家都有那么几本藏书，而在德拉科无形的刺激之下大家都有些过于发奋……而格兰芬多们也有着相似的担忧，他们虽然知道德拉科在一切课堂上都表现优秀但从不曾了解到（或不愿？）其他，而哈利在隐约之中表现出的实力让他们担心如果一不小心弄伤了对方，卢修斯•马尔福是否会开除哈利。
然后在洛哈特有写唯恐天下不乱的声音中，他们开始了决斗的第一步。
他们先背对背前进了三步，然后转身，然后行礼。
银灰色的眼对上哈利的，冰冷、漠然……却带着毫不隐藏的杀意。哈利反射性地马上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如同掠夺猎物般地，紧盯着德拉科。
大厅罕见地显露了完全的沉默之中，两人之间蓄积的气势越来越盛，越来越多的人受此压迫，手心隐隐地渗出汗来。
德拉科率先打破了沉默：“失足！”
“盔甲护身！除你武器！”
“通通石化！”德拉科并不防御这样的攻击，只是迅速地躲避掉，这为他争取了更多的时间和魔力，也使他更加灵活，“藤蔓缠绕！”
哈利不曾受过魔法训练之外的专业武技训练，因此不再把握非常大时他并不会这么选择，“盔甲护身！障碍重重！”他的魔法力和德拉科相差不多——他远以为恢复速度和体力他能更胜一筹，但显然德拉科在这方面也下了大功夫，那么他必须找出其他更巧妙的方法才能获胜。
德拉科被“障碍重重”逼出了一个“空气柔软”，他冷笑了一下，短促地吟唱出了一个转折很多的音节，只见哈利脚底的平台变成了黑色的植物枝蔓，迅速地缠绕而上。哈利从没见过这样的魔法，一时之间被困住，但他马上用了几个神锋无影将枝蔓隔断，虽然这并不是合适的解决方法……那么攻击施咒人也许有效？他想到，“倒挂金钟！”
但在这段时间内德拉科也并非就只是在看戏，他早在自己身前施下了“咒语屏障“，哈利的咒语并不能打断他下一个咒语……
“通通石化！束缚缠身！”他勾了勾嘴角，轻声说出了最后一个咒语，在哈利挣扎无果而显得有些绝望的双眼下，“沉没——”
然而最后一个咒语并没被成功施放到目标人物身上——斯内普教授打断了它，并解除了其他魔咒。至于那个黑色的枝蔓早在斯内普刚出手时就停止并消失了、哈利不清楚是德拉科解除了魔法还是因停止魔力输出而消失的。
但非常清楚的一个事实是——德拉科已经在哈利看不到的地方，变得非常非常强大了。而哈利自己还停留在原地（不得不说，这并非真实），这个认知让他不安地咬了咬下唇——他明明知道伏地魔可以算本世纪最强大的巫师之一，却只期望着用其他的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打败他，从不曾想过自己可以在正面对决的时候也能将他杀死……难道仅仅是因为有人告诉自己太年轻就可以逃避了吗？
（哈利的思维总是很容易和这一切牵扯起来，他尚且意识不到自己的过度的拯救感和自责爱好。）
“我想决斗的结果已经很清楚了。”斯内普轻声说道。“马尔福先生，请注意这并非斯莱特林的内部决斗……请柔和地对待其他学院的人。”
“是，教授。”
如果说斯内普什么时候说话不喷毒液却具有更大杀伤力的话……那就是这时了。哈利觉得他几年没感觉的脸皮突然变得火辣辣的。
洛哈特一副显然没有想到哈利会失败的样子，但他明智地没有继续进行这个话题：“Oh，下面，自己分组……两人一组来联系斯内普教授刚刚师范的‘除你武器’咒！”
哈利从台上下来，回到了他的朋友们中间，但他的注意力还放在德拉科身上。德拉科到了扎比尼和帕金森旁边，他的表情有些松动。
“哈利，你刚刚留手了吗？”罗恩不可思议地问道，他似乎还没能接受这个结果。
“别急，罗恩。”哈利抚慰他的朋友，“赫敏，给我形容一下我们刚才的对决。”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六章 小丑舞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