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
-
四望亭。原是明代江都县学的\\\"文硅楼\\\"，创建于明嘉靖三十八年(1594年)，清雍正十三年(1735年)重修过，名曰\\\"魁星楼\\\"。四望亭是一座八面三级、砖木结构的楼阁式建筑，在楼的底层，于东西南北四面辟有拱门，每面与街道相连，成了\\\"过街亭子\\\"。在楼的二三两层，周以窗栏格扇，建作挑角飞檐，计有80面格层扇和24个挑角，造型挺拔而空灵，每设有楼梯，拾级而上，推窗四眺，远近街景，历历在目。
推开第三层的一扇窗子，眺望着远处的风景。“恩，真漂亮啊，和现代来的时候感觉就是不一样。”我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着。“老爷，您看那边，呵呵，那边有个卖艺的人拉着几个小猴子表演那？呵呵，您快看啊！”我忘形的拉着康熙的胳膊大笑的说着。
“恩，看见了，走，我们到跟前看去！”康熙也笑着看着远处的耍猴表演说着，便拉了我凑到了那耍猴表演的场子前。
“呵呵，快看，它那个样子，呵呵，嗬，它还会作揖那？呵呵……呵呵……”场子里哪个卖艺的人卖命的耍着他‘训练有素’的猴子，做着各样好玩的动作，逗的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桂花糕……又香又好吃的桂花糕呦……桂花糕……”
听着沿街叫卖的老头吆喝着又香又好吃的桂花糕，嘴上竟然听话的犯了谗，我拉了拉康熙笑问着他：“老爷，早上出来的急，咱也没顾上吃早点，那边有卖桂花糕的，老爷想吃吗？我去买点？”
“呵呵，好啊，你这不说不觉得，你一说我到真觉得饿了，去吧，我在这儿等你。”康熙也赞同的笑着说。说完后顿了一下，还不忘叮嘱我：“别乱跑，买完就快些回来。”
“是，我知道了。”我笑着应了他后，就快步跑到了卖桂花糕的摊子，买了一大包好吃的桂花糕，还在旁边的摊子上买了点别的好吃的小吃，美滋美滋的往回走。这江南可真是个好地方，街市上热闹劲一点也不比北京的差，可这不‘和谐’的因素也同样存在在扬州啊。你瞧，这不眼前的一辆马车横冲直撞的就飞奔了过来，弄的整条街的行人都不得不四处躲让，生怕那些富贵人的马车撞了自己，还没处讲理去。
“驾……驾……”赶车的把势还赶的越来越快，可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主人是不是真的有急事！眼看着马车里我这边越来越近，我也心不甘情不愿的躲到了一边，免得他误伤了我。可是我是躲开了，我后面的那位腿脚不利索的老人家却还没来的及躲开，然后，可想而知……
“你这个老不死的糟老头，你会不会走路啊……也不看着点……想找死也不能躺在大街上死啊……”马车上的车把势蛮横的指着已经摔在地上还没爬起的老人。
“喂，你说话太过分了……”突然，还在那个车把势骂骂咧咧的谩骂的时候，一位年轻的公子从人群里走出来，气愤的怒吼着哪个车把势。
“……”
“……”哪个青年和车把势你一句我一句的扯着皮。
“哎，我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这老头是你爹啊还是你爷爷啊，再说了谁看见是我撞了他了，明明是他自己摔倒了，我还觉得是他要讹我那……哎，你们哪个看见我撞了他了，站出来啊……”哪个狐假虎威的车把势打定了不会有人站出来，才这么张扬的毫不掩饰自己犯的错，哎，有这么多人围观，有这么多人看见了，可就是没人站出来。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明明错了却仗着自己主子的势力大肆的张扬，狂妄，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所以，一怒之下，我冲进了人群，高喊了一声：“我看见了！”
“你？”哪个车把势一时怔在哪儿，侧着头，斜着眼儿问着我。
“对，我看见了，我看见你横冲直撞的跑在大街上，还撞到了这位老人，怎么，我站出来了，你还不道歉！”我厉声的瞪着哪个把势说道。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告诉你家主子，要是不道歉就别想走。”哪个男青年正气凛然的吼着。
“顺子……”马车里一个男声叫住了哪个车把势，车把势乖乖的凑到马车前，车里人不知还说了什么，哪个车把势蔫头耷脑的回来不服气的说道：“对不起，是小的不是，还请老人家见谅，也请二位见谅，这些银子是我家公子给老人家看病的。”
“哼，告诉你家公子以后小心点！”我最后大声的补充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听见围观的人叫好的声音。我更是没好气的大声说道：“叫什么叫，刚才怎么都不站出来。”说完突然想到自己跑出来这么久了，康熙一定等着急了，想到这儿我又转身快速的向耍猴的哪个摊子跑去。
“恩？人呢？”我绕着摊子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康熙，他跑到哪儿去了？我又在附近的几个地方找了几遍却依然没看到他的身影。我开始害怕了，开始感到自己正在慢慢的远离自己的亲人，开始担心康熙的安全，康熙啊康熙，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啊？你可不能出一点的差错啊？我焦急，无助的站在一座稍微高一点的石桥上，四处的远望着哪个孤寂的身影。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可是我却仍没有找到我要找的哪个人影，随着暗下来的夜幕，我的心也由起初的担心，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就是这样的恐惧却让我感到了一丝熟悉，是怎样的熟悉那？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开始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坏处想。最后，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就靠在了一个牌楼下休息，我想过回客栈看看，也许康熙等不到我，就已经回客栈了，但一个念头却拉住了我的步伐。或许这次是一个不错的机会，或许我可以就这样离开哪个没有自由的‘牢笼’……
“哼哼，闻人馨儿啊闻人馨儿，你又在摇摆不定，又在矛盾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出息，变得这么让人瞧不起，以前你顶撞爷爷拒绝他接受公司时的勇气和伶俐劲都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来到这儿后你的性格就改变了吗？哈哈……哈哈……”我自嘲的大笑着自己的转变，笑的疯狂，笑的恐惧，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泪流满面……
“馨儿……”在我筋皮力禁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宽厚的胸膛，一个温柔的呼唤，在一刹那间全部让我拥有了。
“皇上……”我低声的在他耳畔唤着他，确认这些都是真实的。泪眼朦胧的看着远处跑来的一点点明晃晃的亮点，顿时间，把整个黑夜照彻的灯火通明；泪眼朦胧的看着离我只有数步远的十三，八阿哥，张廷玉，小兰，叶吟，还有那些个没见过的官员全部跪在了地上，还有那些举着火把数也数不清的官兵。呵，他安全了，太好了，太好了，历史不会改变了，呵呵……我就说嘛，历史的车轮一但转动就不会停止，更不会有所改变……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轨迹前进着，然而不该出现在历史中的，也该结束了……如果可以，就这么结束一切，错乱的前半生，挚爱的爱人，荒唐的经历，……统统结束，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靠彻骨的思念之痛来熬过一个又一个难眠之夜，是不是就不用强作欢笑地去应对这些虚伪和阴狠的人与生活那……
那是一把银质的精美小刀，手柄上还镶嵌上色彩鲜明的鹰式图案花纹，在适当的地方，还点缀了几颗漂亮的蓝宝石，小刀通体玲珑华贵，锋利无比，令人爱不释手，这是方儿送给我的，是我众多生日礼物中的一个我最喜爱的……
“馨儿……”
“皇上，就这样，就这样呆一会儿，好吗？”我打断了康熙的话，阻止他想扶我起来的举动，有那么一丝请求的说着。因为正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慢慢的进驻了我的身体，有一股湿湿地东西像小溪一样正在缓缓的流淌着……“皇上，馨儿累了……馨儿想休息了……可以吗？”
“朕知道，这儿风大，不能睡，我们回客栈休息啊……”
“我们就这样说几句话可以吗，皇上？”我再次打断了康熙的话请求的说着。突然我明白了我刚刚为什么会这么的心绪不宁，明白了我刚刚那种近乎窒息的恐惧是为了什么，面对着死亡，原来真的是可怕的……不过现在结束了，我所有的心绪也都平静了下来，是因为要离开了吗？是因为要回家了吗？“……对不起，又让您担心了，是我不好，不过就是买点儿吃的就去了这么久……”
“傻瓜，朕又没有要怪你，朕知道你是不会离开朕的，只是朕，没有耐心等在那里，所以就去寻你，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两人才走差了！”康熙温柔的说着，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一直都在感觉着他怀抱的温暖。
“对不起，一直以来您都在用您宽宏的爱来包容着我，我记得您曾经说过让我成为您身边最幸福的女人，我知道您那时是在赌气，不是跟我赌气，而是跟您自己赌气，因为您是那么的清楚身为一位帝王最缺少的就是真爱，最需要的也是真爱……有句话，其实我早就想告诉您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终于可以说了……我想对您说……我真的感到……真的感到很幸福……这样的幸福就好象一位父亲对自己亲生女儿的宠爱是一样的，八年了，我以为我的幸福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实幸福一直都在包围着我，只是我没有感觉到幸福其实就这么简单，简单到只要你肯点点头，幸福就随之而来……八年了，我真的好想我的爸爸，我的妈妈，还有我的家人……我知道他们也同样想念着我……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馨儿，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就凭你现在所说的话，朕就可以……可以……”
“馨儿早就是该死之人了，如果没有明月，也许我早就死了，如果没有皇上的宽仁，我也决活不到今天。皇上，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可以吗？时间不多了，我有几句话想跟您说，您能认真的听我说完吗？”
“你在说什么馨儿？”康熙轻声的问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身子不禁碰到了我的刀柄，我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碰到我刀柄后的那不禁的微颤。“……馨儿，你，很冷吗？你的身体……在发抖……？”他把我搂的更紧了，他突变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对我不解的置疑。
“起风了，要下雨了，这场雨该是今年的第一场春雨吧？”我答非所问的避开他那玲珑剔透的心思。
“呵呵……呵呵……朕还是留不住你，你还是要离开朕了……哈哈……哈哈……你们都要离开朕了……哈哈……哈哈……”这是多么凄凉的冷笑，这是多么刺骨的话语，仿佛这世上的人们都抛弃了他，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可怕的人世。聪明如他，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伪装不了自己的原形，就算你市天宫的神仙仙女，亦或是地狱里的幽魂野鬼……
“没有离开，我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还记得我告诉过您哪个天使的传说吗？我愿意做哪个天使在天上的某个角落默默的关注您……”我的身体在慢慢的失去力气，我的语气在慢慢的变的虚弱。
“你知道吗？当安慰被人看透时，那安慰就还不如讥讽来的更好些！傻瓜，为什么要这么做？告诉朕，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呆在朕的身边比死还让你难以接受吗？”康熙悲戚的质问着我。
我没去回答的他问题，而是想交代遗嘱一样把所有能想起来的事趁现在一件一件的说着：“皇上，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以后将要发生什么事，请您都要……都要保重好身体，万事都有过去的时候，别太跟……自己较真了；我看……十六阿哥是真心喜欢那姑娘，皇上……到了岁数就指了他们吧；念儿，我的女儿……皇上，陈贵人虽是汉人，但她秉性善良，是个好人……念儿由她带我很放心，只是以后……以后她长大了，别告诉她曾经有过我这样一个……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还有小兰，她一直把我照顾的很好，她也是该嫁人家了……所以我想把她许给……许给十三阿哥……我相信十三阿哥一定会好好待她的……皇上，记得您答应过我的……等有一天我死了……就把跟我有关的事情从头到尾全部删除掉……回去您就可以……”
“够了，馨儿，够了，不要在说了，朕是皇帝，堂堂的一过之君，这天下的大事都还忙不过来，又怎么能来忙你这些个小事那，等你……等你回宫，朕就命你去做……做的不好朕还要罚你……罚你……天天侍侯着朕……”
“呵呵，皇上怎么也……说起傻话了……这怎么能叫罚那，这可是宫里所有女人……想挣都挣……不来的恩典啊……只可惜……只可惜……是馨儿太不识……好歹了……”我轻笑的说着。“……皇上，馨儿刚才……路过一座石桥……桥上的风景美极了……不过好……好可惜……刚刚我没……来的及好好欣赏一番……皇上，我的脚……蹲麻了……您能抱我在走到那桥上看看吗？”
“好，好，朕带你去……朕……”
我感到康熙的双手在微微的颤抖着，我倒在他怀里的时候，身下的青石板早已濡满了刺目的红；
我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怀中温热的气息再也暖不了我身上泛起的一阵一阵的冷；
我倒在他怀里，好冷，他一直护着我，却不知我想离开的决心已经不可在动摇；
我无力的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低下头，我看到他眸子里满是惊恐。那微寒的剑尖刺进我的身体，血液早已染红了我的前襟和他的前襟；
我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紧紧的拥住我，他的神色惨然，脸色苍白，眸子里满是惊恐，那不是一个帝王应有的眼神，但是浑身散发着威严不可侵犯的气质，却是帝王应有的霸气，是哪种睥睨天下，众生生杀于心的帝王霸气；
我倒在他的怀里，看到跪在地上一身白色旗装打扮的男子，也在用同样惊恐的眼神望着我；
我倒在他的怀里，伸出手，却不能把手伸向他，我不能临死还要给他带来灾难，然而衣袖里藏着的玉萧却不听话的‘当当当……’滚到了他的漆下，我看到他颤抖的伸出了右手，紧紧的攥住了那只已被血色沾染了的玉萧……
我倒在他的怀里，当康熙抱着我从他的身边走过时，我清晰的看到他眼眶中那最晶莹的东西……看到他湿润的泪眼中浮现出的苦涩而深沉的痛苦，看到他眼眸深处暗暗的隐藏着的孤独和忧伤；清晰的看到因为死死攥拳的手而涨出的青筋……
“你不会离开我的？你永远都会守护我？只有我是不是？”
我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点着头告诉他：“是，我永远不离开你，永远守护你，只有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离我而去，额娘是，你也是，我做错了什么？小时候我被人欺负，都是四哥护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一个哥哥疼爱着我，关心着我。自从认识了你，只要你每次微微一笑，都让我感觉是额娘在笑，暖暖的，像太阳一样……”
“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十三一把把我拉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我，像要把我揉碎，化进他身体里似的。
“哼，娘娘不恭祝我一下吗？我就要娶嫡福晋了。”胤祥转过身，轻笑了一下说着，双眼迸射出凌厉的寒光，欲刺的我体无完肤。
“在我很小的时候，额娘就开始教我吹萧，额娘说，等我学会了，长大后一定要吹给自己最心爱的姑娘听，她说这萧声就会像绕指柔一样，紧紧缠住两个人的心，永远永远都不分离…”说着，他停顿了一下，低头又看了看这萧，继续开口说道：“虽然，这只是一个美好的祝愿，但我一直都相信额娘的话，一直…现在，我就要把这只萧送给你，因为只有你，才是这只萧的女主人。”
“馨儿，好久没有这么叫过你了，因为我怕这样叫你，我怕每次这样叫你，都会让自己贪婪的欲望越扩越大，以至于无法自拔，但在每个无眠的夜里，我又会在心里呼唤着你的名字，安然入睡。在每个想你的时刻，我的胸口都会莫名疼痛，但我仍控制不住的想你，念你，只有让自己痛了，才能感到你是真实存在过的，而不是我幻想出来的梦中人。馨儿，我们不哭，我们谁都不要哭，因为我们是坚强的，我们是勇敢的，相信我，如果你无法相信自己，那么就一定要相信我，记住，无论你走到那里，我离你都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胤祥把玉萧轻轻的放在了我的手心里，低沉的说着，那青涩俊美的脸庞是超呼寻常的平静，只有那一抹苦涩的笑，黝黑的眸子充溢着悲伤的神情。
“你真的相信人有来世吗？今生都没有抓住，又何来的来世？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撩做安慰罢了……要么，这一世，要么，就什么都别说，爱，没有来世……”胤祥似笑似哭的看着我问。
“你……怕了吗？”胤祥低沉了声问着我，俊美的脸庞上充溢着无限悲伤的神情。
“……等我……等我……一定要等着我……去找你……等着我去找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一定……”胤祥非常坚定的说着，就是这样的坚定又一次让我感觉到了他心中那深深的不舍与苦涩的压抑……
“我爱你……”在我们松开十指的那一瞬间，我说出了这三个字。借助月光，我看到了他的惊讶，他的隐忍，他的痛苦……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我的离开也许会让你以后的日子过的轻松点，让你的痛苦减轻点，让你不在难过。只是我在也看不到你那洒脱，率性，自信，意气风发，还有那斜插的身子里透出的玩世不恭，骄傲不逊，满脸不在乎的样子；只是我在也看不到你那清澈如水的眼神，坦然率性之后的嬉笑怒骂，酐畅淋漓，只是这样的一双眸子，后来竟充满哀伤，痛楚，灼灼伤人；我的爱，我今生都不会在改变的爱人，我已经来不及要到下一世去等你了，你一定要来找我，你一定要找到我，第一眼就认出我，和我再续未完的前缘……
石桥上，“馨儿，你看……天……快亮了……”康熙唤醒了我脑中所有浮现出的记忆。
“风……刮的……越来越大了……您看岸边的……柳树……被风吹的……正随风飘摇呢……”我开始睁不开眼，只觉得自己好困，好想睡觉。这就叫死吗？明月那时的你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馨儿，不要睡，不要闭上眼睛，不要只留下朕一个人……不要让朕再感到寂寞……”
“对……不起了……皇上……馨儿真的……好困……好想睡觉……”我用我渐渐微弱的声音说着，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我拼命的想在挣开眼去看看那新的一天，那冉冉升起的太阳，想再看一眼这个时空的人们，却已无力挣开了……
“不能睡，馨儿，不可以睡，你快……快睁开眼看看……你看天亮了……太阳出来了……馨儿……你不是想走遍我大清的山山水水，吃遍我大清所有特色小吃吗？你醒来……只要你醒来……只要你……肯醒来……胗就放你走，朕就放你走……朕……放你走……”
我听着康熙那哀戚的声音，我感到他身体的微颤从没有停止过，我的泪也从未停止过的在我脸上流淌着。“下雨了？”我感到有雨点滴落在我的脸上，滴落在我的身上。“……下雨……好……雨水可以……洗……刷……掉……所有的……污……垢……原来叶子……即……没有……被……风……追求……也没有……被树……挽留……叶……子……在空中……孤孤零……零……的飘久……了……叶子……终于累……了……叶……子……回……家……了……落叶……归根了……呵呵……注定……都是错……注……定……是……路过……而我……注定是过……过客……只是……迷……了……路……的过……客……”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第 5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