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考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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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舟和江临在教学楼前分别，一上楼就被赵琛一把揽住脖子，“什么情况大兄弟，你怎么从江临车上下来了？”这合理吗！
顾行舟思考怎么跟好兄弟坦白，跨度太大他怕赵琛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见他沉思，赵琛自我脑补，“他是不是拿捏住你的把柄了！”
顾行舟：我能有什么把柄？
“可恶！”赵琛义愤填膺，“我就说他是冲着你来的。”
顾行舟：真要冲我来就好了，目前看来江临好像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赵琛还在自顾说着，“所以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顾行舟自己也想知道。
他急中生智：“我拜托他帮我学习。”
“你？拜托他？！”赵琛表情夸张，“你是不是没有找准自己位置，咱们30班的为什么要找35班帮助学习，倒反天罡了啊！”
“他只是暂时在35班，保存实力，保存实力懂吧？”顾行舟想到江临那么刻苦的学习。
进步二百五十多名应该可以吧，实在不行他还可以给江临补课，到时候两人在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想都开心。
“不懂。”赵琛在他旁边唱歌，“别太快冰释前谦~”
顾行舟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这么有才艺下次元旦晚会你上。”
赵琛愤怒指责：“兄弟为你殚精竭虑，你送兄弟上台出丑是吧。”
顾行舟坐到座位拿起书，“别影响我学习。”
赵琛：“……”
他盯着顾行舟左看右看，最后憋出来一句，“你是被夺舍了吗，快把我兄弟还回来！”
还是不可能还回来的，顾行舟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江临身上，感觉自己整天干劲满满，学习都分外有动力。
甚至还要带着江临一起学习，他热情邀请，“我嫂子现在每天晚上都会给我补课，省状元的课，要不要一起听。”
江临有自己的学习计划，也想检验一下近期学习成果，“等月考完看情况。”
月考将近，顾行舟的两个要求还没想好，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左思右想，甚至上网求助，最后想到一个十分机灵的点子，“我们一起考年级前十吧。”既能督促自己早日达到他哥定下的KPI，还能在这个过程中增进互动，他可太聪明了。
江临放下手中的笔：“怎么个一起法？”
“学习互助小组知道吧。”顾行舟拼命游说，“咱们优势互补，允许一个人先优秀起来，先进带动后进，最终实现强强联合。”
江临点头：“挺有想法的。”小词一套一套，是准备考研吗？
“既不会影响你学习生活，还可以一起进步。”顾行舟期待问他，“怎么样？”
江临：“你上次考试多少名？”
顾行舟老实回答：“980”，很像促销价的成绩。
“进步榜前30。”顾行舟自卖自夸，“我上学期末1480。”
500名啊，整整进步了500名！谁看了不说一句顾行舟牛逼，这些都要感谢他嫂子暑假补习，嫂子超厉害的！
追求进步的心可以理解，但从年级980到年级前十，江临怕带不动，他提要求，“下次考进前600。”
“然后就可以跟我互助了吗。”顾行舟不忘初心。
江临：“嗯。”
“你放心，我嫂子说我其实很聪明的，要把心思花在学习上早就进步了。”顾行舟以为江临嫌弃他成绩差不够资格帮助自己学习，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就可以带着你一起进步。”
江临：“你要带我一起进步？”
顾行舟：“当然，我们不是要强强联合吗，我考进前600差不多就到12班左右了，我会等你的。”
江临：“……谢谢。”
“嘿嘿。”顾行舟傻乐，“不用谢。”
晚上回家，简星晨看着顾行舟的测试卷发愁，“考进前600，你挺敢想的。”从年级下游到中上游，一周多时间，简星晨的辅导生涯遭受到极大挑战。
“你是不是给行舟太大压力了？”他问顾寒夜。
“没有。”顾寒夜放下手中文件，“都是他自找的。”以为提个难以完成的目标他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臭小子直接迎难而上了。
不过倒也不是坏事，省重点高中的年级前十，真以为那么好考呢。
顾行舟无知者无畏，让简星晨给他制定了严格的学习计划，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连早上上厕所都在抓紧时间背东西，甚至为此放弃了去江家蹭饭。
习惯了顾行舟来家里的陈静奇怪，问江临：“你是不是和行舟闹矛盾啦？”
江临：“我没有。”某人间接性抽风罢了。
抽风就算了，还拿他当打卡点，每天早上准时发送学习计划，晚上发完成情况，学习劲头高涨，江临都被感染的每天多刷一套题，怎么不算是学习互助呢。
学习的日子在忙碌中飞逝，转眼到了考试当天，顾行舟雄赳赳气昂昂，前一天晚上还给江临发消息鼓励他考试加油。
顾行舟：“咱们先定个小目标，冲进前十班。”也就是年级前500名。
江临：“好。”
顾行舟：“要相信自己，我们一定可以的！”
江临：“嗯。”
顾行舟：“你好冷漠。”
江临：“……”
考场按学号划分，两人不在一个教室，经过一段时间学习的江临下笔有神，状态十分良好。
为学习熬了一周的顾行舟强打精神，考完后整个人松懈下来，回家蒙头就睡。
半夜迷迷糊糊醒来，隐约听到书房传出说话声。
这么晚还在工作，他哥这头发是不打算要了，顾行舟准备过去挽救一下他哥岌岌可危的头发。
作息不规律，以后和他大伯一样发福可怎么办，好可怕的。
过去发现门虚掩着，正要推门，顾寒夜带着冷意的声音传出，“为什么要离婚？”
顾行舟愣在当场，如遭雷击。
书房内对话还在继续。
“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没有存续的必要，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我也不想当谁的替身。”简星晨很平静。
顾寒夜：“谁告诉你的。”
“顾寒夜，我没那么傻，同意和你结婚，是我稀里糊涂脑子不清楚，现在我想明白了，也不会再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顾行舟睡迷糊的脑子开始缓慢思考，他哥和他嫂子不是一见钟情吗？说好的霸道总裁和清纯男大呢？什么情况？谁是替身？
正凌乱着，简星晨声音再次响起，“离婚协议书我放这里了，你尽快签。”
“不要动奶奶和晓曦，那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还有，我知道孙继泽在你手上，别搞出人命。”
脚步声靠近，顾行舟闪身躲进拐角，整个人还处于恍惚状态，为什么一觉睡起来，这个家眼看着就要散了。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他哥真是太不争气了，这么好的嫂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听他嫂子话里的意思，他哥还把人家当替身，顾寒夜你怎么敢的！
翻来覆去到半夜，心里把顾寒夜谴责了无数遍，第二天中午起床，先给江临发消息打卡。
【顾行舟：早上好（狗狗招手）】
然后下楼，吃早饭，昨晚记忆回笼，餐桌旁已经没了简星晨的身影。
他拿着包子冲上楼，质问顾寒夜：“我嫂子呢？”我那么大一个嫂子呢！
顾寒夜从文件堆里抬头，“学校事情有点多，他回去住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了还在骗他，顾行舟想要出声质问，却看到顾寒夜布满血丝的双眼。
他顿了顿，转而问道：“昨晚又熬夜了？”
顾寒夜捏捏眉心，神色疲惫：“有点事要处理。”
媳妇半夜闹离婚的事情是吧，他劝顾寒夜：“哥，我觉得你应该分一些精力在生活上，没事和嫂子出去玩一玩。”看看花看看草什么的。
感受到弟弟的关心，顾寒夜神色稍缓，“那工作谁来处理？”
顾行舟理所当然：“这么大的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行舟。”顾寒夜问弟弟，“你知道公司每个月有多少员工等着我发工资，每天送上来的文件方案又有多少，我每签一个字背后涉及多少程序工作，我耽误一天，背后的损失又有多少？”
顾行舟不知道，他只知道公司在哥哥手里蒸蒸日上，他从小到大从没缺过钱，哪怕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哥哥也会给他买很贵的生日礼物。
“哥。”顾行舟太感动了，当场拍胸脯表示，“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嫂子追回来的！”
顾寒夜：？
简星晨买了两串糖葫芦，从人群中出来递给江临，“糯米馅的，尝尝。”
江临给正在给顾行舟回消息：【……已经中午了】
他收起手机，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糖衣包裹着山楂，里面是软乎乎的糯米，酸甜开胃又糯叽叽，陈静女士和江淼应该会喜欢，回去给她们买点。
“考虑好了吗？”简星晨一见面就告诉自己他要和顾寒夜离婚，江临倒是不意外，没人愿意当别人的影子。
“嗯。”简星晨坚定点头，“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给他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