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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双生花5 ...


  •   张山来到张侯面前,伸手施法,在张侯怀里的护身牌飞了出来,落在他手中。

      张侯伸手去抢护身牌,被张山躲过。张侯继续出手,十招之后,张山拿出剑指着张侯"护身牌是老子的,老子取回理所应当。你堂堂的侯爷,抢婢女的东西,也不嫌丢人。"

      "你是何人,与云梦山有何关系,你派童谣进侯府,又有何目的。"

      "知道云梦山啊...看样子,先张侯交待了一些,关于与云梦山的事情。老子的目的,就是要查云梦山被灭的真相,还有老子姓张,乃云梦山后人。"

      "...姓张...云梦山...你父亲叫张曲?"

      "果然,先张侯知道当年的真相。既然是故人,劳烦告诉我云梦山被灭的真相,让我能打开断天塔,了家父死前之遗愿。"

      "错,家父未曾说过。但家父经常看着云梦山的画出神,我也曾问过他,在看什么。他只说,一步错,步步错,从此之后,便把云梦山的画合上,再未打开过。我知道那副画,画的是云梦山,也是长大之后,自己查出来的。家父身亡之后,我整理遗物之时,看到一卷发旧的书简,是一位名叫张曲,所抄写的课业。至于云梦山之事,我也派人查过,未查到任何线索,好似云梦山被一只强大的手,刻意抹去。"

      "守在断天塔的吴先生,给我指了一条路,说是能找到线索,就是沛县的张君房。沛县敢叫张君房的,唯有一人,就是先侯。"

      "云梦山如今是一座荒山,怎会有人?我常年派人盯着云梦山,来禀报的人说,只有一个大胡子的术士,每年进出山一次,除此之外,山上无任何人。"

      张山放下手中剑,低头沉默,片刻之后抬头看着张侯"我就是那个大胡子的术士,吴先生一直都在山上,从未离开,我信他。如今事情已经挑明,你最好告诉我线索。否则,我便赖在侯府内,直到查到线索再离开。"

      "好,本侯助你查此事。但你必须把水妖给本侯灭了,否则,你就在侯府待着吧,侯府也不缺你这一张嘴。"

      "不就是区区水妖,值得老子大动干戈?老子给你灭了,老子让你瞧瞧,何为道法,何为术法。"张山说完,转身离开。

      张侯等到张山的背景消失,转身来到祠堂前,看着先侯的牌位,久久不语。许久之后,他低语呢喃"父亲,师叔的儿子来了...他要查当年之事...可你们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又怎能做到...父亲...孩儿...不知,是对还是错,这个火坑,该不该让他跳..."

      张山回到客来居,推开门,见刘青坐在烛台前盯着石珠出神。张山伸手把护身牌仍向童谣,护身牌落在童谣身侧,未惊醒童谣。

      张山转身坐到刘青对面,好奇的拿走石珠"一个破珠子,有什么好看的...你..."话未说完,石珠被刘青夺走。

      刘青把石珠放到怀中"我还有十日,若是十日拿不到焕颜珠,会被太后责罚。刚才童谣说,水妖找她,是因为焕颜珠。"

      张山见刘青如此宝贝石珠,瞬间出手去取石珠,刘青闪身躲开,并出一掌推开张山的手。张山伸出另一只手,握向刘青的肩,刘青闪身躲开。一时之间,两人过了十几招。两人开始,只是试探对方武功深浅,越试探越惊讶,因为都未想到对方伸手如此好,一时之间升起胜负欲,两人出手越来越狠历。

      砰...咚...动静越来越大。突然,一个花瓶砸了过来,两人同时躲开,看向来人。只见童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们"还,让不让睡啊——"

      张山打开房门,看向泛白的天空"走,继续。"

      "你继续睡,我们出去。"刘青说完,关上房门。

      童谣无语的看着关紧的门,转身看向,同样困的睁不开眼的玥娘,把她拉到床上,两人倒床直接进入梦乡。

      侯夫人江月走进祠堂,给张侯带来了披风"已经深秋,清晨露重,小心着凉。"

      "最近事情过多,一茬接着一茬。为夫还未向夫人解释。"

      "妾知夫君,妾信夫君能处理好。只要我们侯府齐心,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啊——"一声尖叫,突兀的响起。众人听到声响,向声音处跑去。最先到的是刘青与张山,他们赶到,看到陶夫人惊恐的坐在地上。陶夫人前面躺着一具犹如被淹死的尸体,此人正是习嬷嬷。

      刘青上前摸下尸体"尸体还是热的,应是刚死。"

      张山听到,伸手拿出四张符,飞向四个方位。一刻钟飞回来,在空中消失。这时张侯赶了过来,看到惊恐的陶夫人"你为何在此?"

      陶夫人跑到张侯面前"妾来找习嬷嬷,打开门就见她死在屋内。"

      "为何只有你一人,你的婢女呢?你到底有何急事,要一大早来习嬷嬷的院中。"江月凌厉的看着陶夫人。

      "妾...妾是...昨夜...对,是昨夜,昨夜吵吵闹闹的。清晨有人嚼舌根,说一个婢女童谣,但具体的都说不清楚。妾想到,这个婢女好像是习嬷嬷招来的,就来找习嬷嬷问下,谁知..."说完,察觉不对,看向江月"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她转头看向张侯,看向张山与刘青,全都警惕的看着她。

      陶夫人惊慌的跪到张侯面前,哭诉道"夫君,妾一进来,就是这样。若人是妾杀的,妾用什么手段,怎么杀的?夫君,您不能听大夫人的一面之词啊。"

      "尸体是热的,人死刚没多久。你是第一个看到尸体的,未曾看到有何不妥之处?"刘青出声询问。

      这时童谣与玥娘走了过来,她看着屋内的尸体与杜鹃死状一样,遂走到张山身后,好奇的看向陶夫人。

      陶夫人闻言,闭眼回想,片刻之后,她摇头"没有不妥处。不对,我好像看到一人影。对,在离院门十几步时,我看到一人向拐角跑去。那人是..."

      "是谁,快说。"张侯审视的看着陶夫人。

      "看那人的背景,像三夫人。"

      江月听此,厉声质问"你说谎,幽若常年卧病在床,院门一年都出不了几次,怎可能是她。你为了脱罪胡乱攀咬,也攀咬一个靠谱的..."

      张山与刘青对视一眼,同时看向张侯。

      张侯握紧拳头,下令"把侧夫人关起来,严加看管。"

      张管事听令,带来几名婢女,把陶夫人押了下去。

      张山与刘青见此,心中更是疑惑。两人未有言语,同步走向客来居。

      童谣见二人未注意到自己,转身准备向陶夫人处走去,被刘青伸手捏住衣领,带回客来居。

      侯府门外,一队人马赶了过来,为首之人二十五岁左右,虽身穿铠甲,但白皙的脸庞昭示着他的铠甲不是靠军功而来,此人正是吕嵩。吕嵩坐在马上,看着侯府的下人进府内禀报。片刻之后,张侯赶了过来,笑脸寒暄。

      吕嵩下马,露出笑脸,快步走到张侯面前"张兄,见您一面可真不容易。太后设宴总是各种事由推脱,弄的现在朝中对留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但说起先留侯,可是全都肃然起敬啊。"

      "说来惭愧,年前太后设宴,愚兄我准备好贺礼出发,谁知二弟离家出走,只能让贺礼先行,准备抓到二弟让太后评评理。太后也是看着我等长到,由太后教导,比我这长兄有用百倍。谁知,找了百里未找到人,这才错过太后设的宴。无法,只能向太后负荆请罪。"

      "张二爷,还未找到?"

      "杳无音讯,愚兄我前几天还去找仙师卜卦,卦象说,二弟无事,只是云游去了,等二弟想回来,自然会回来。唉..."

      二人边说边向府内走去,犹如多年未见的好友。

      张侯请吕嵩走入正堂,突然含笑转身,走向客来居。吕嵩眼神一闪,转身跟随。

      客来居内,张山与刘青两人正在下棋。童谣则蹲在院中,拿起地上的石子,分别对着空中的太阳,看阳光穿透石子。玥娘见童谣喜欢,从梳妆台里拿了一些石珠,给童谣。

      童谣接过对着太阳照了照,确实比石头的漂亮许多,她挑选了几个放到荷包中。紧接着拿出陶夫人赏的珠花,送给玥娘。玥娘含笑收下。

      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进来,紧接着刘青走出房门,快步走出院门。玥娘见此,带着童谣走向偏房。

      张山拦住玥娘"你带我徒弟去哪儿?"

      "公子去迎贵客,童谣是女眷,不太好见外男。"

      "哪来狗屁的内外,还有我徒弟啥时候,成为你们公子的女眷了?童谣过来,站到师傅身后。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洪水猛兽。"张山说完,倚在墙上盯着院门。

      不一会儿,张侯、刘青、吕嵩走了进来,三人边走边说,不时哈哈大笑。张山看着眼皮直跳,带着童谣走向旁边的偏房。谁知刚走两步,一个东西飞向童谣,张山伸手接住,转手仍了回去。

      吕嵩闪身躲开,又拿出几个珠子扔向张山,张山接过准备再扔回去。

      童谣看到竟然有紫色的珠子,快速抓住张山的手"师傅,别扔,这些珠子可值钱了。"

      "哈哈,不愧是老子的徒弟,都给你。"张山看向吕嵩"松子,再扔一些,老子徒弟喜欢。"

      "你这个半吊子,都收徒弟了?啧啧...真是稀奇,既是师侄喜欢,做师伯的,自是不能小气。"说完,解下腰间的荷包,递给童谣,双眼含笑,甚是亲和。

      "收下吧,长者赐,不可辞。对了,这是你师叔。老子去岐山求道之时,与你这师叔在山上待了三年。你师叔别的东西没有,就金子多。"张山接过荷包,塞到童谣手中。

      童谣听到金子多,双眼放光的看着吕嵩。

      "哦?你们竟是同门?这可真巧。还有见钺兄何时去过岐山,怎么从未听见钺兄说起过此事?"刘青走了过来,看了眼玥娘。玥娘低头,带着童谣走入了侧厢房。

      "这事,说来话长..."

      "这事,无话可说。"

      张侯见张山与吕嵩两人,虽互看不惯,但两人之间甚是熟捻,情谊定是不轻。他松口气,笑道"走,进屋里去聊,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见钺侯——见钺侯——求求您,救救我家夫人,求求您——"一阵喊叫声传来。

      吕嵩看向脸色铁青的张侯,玩味的看了眼手下东仓。东仓转身走向院外,把婢女领了进来。婢女跑到吕嵩面前哭喊道"奴婢乃陶家三房十三姑娘的婢女,十三姑娘嫁与张侯做了侧室。今早侧夫人去找习嬷嬷,却看到习嬷嬷的尸体。张侯与侯夫人,认为是侧夫人杀了习嬷嬷,便把侧夫人关了起来。见钺侯,奴婢的主子实在是冤枉的,求求您,救救我家夫人..."

      张侯看了眼张管事,张管事把人拉了下去。

      "等下。"吕嵩开口"一个嬷嬷死了,就把侧夫人关了起来,此事不简单。张兄,要不您给愚弟,解解惑?"

      "有什么好说道的,人死了。只有那个侧夫人在场,不抓她抓谁?"张山不满的回怼。

      婢女挣脱张管事"不是,侧夫人说了,是因为她说看到了三夫人,才关了侧夫人。大夫人都未曾问过三夫人,就断定是侧夫人所为,这分明就是以权谋私。"

      "此事,只有我们当事之人才知晓,你未在现场,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刘青拿出黑匕首看向婢女。张山听此推开吕嵩,看向婢女。

      "奴婢看到侧夫人被抓走,焦急的去求大夫人,无意中听到大夫人与桂嬷嬷说起经过。后来,听到张管事吩咐有贵客,要准备宴席,就斗胆来喊冤。"

      刘青收回匕首,看向张侯。张侯脸色铁青,看向张管事"托下去。"

      吕嵩憋见张山扔出一张符,贴到婢女身后消失不见。低头沉思,片刻之后抬头看向张侯"既是牵扯到三夫人,何不把三夫人请来,来个当场对峙?"

      "见钺有所不知,三夫人自来到府上,便是长年卧榻,不能见风。府中上下都小心呵护,三弟更是事事亲为,连给他谋的差事,都未去过两趟。你说,一位如此孱弱的女子,怎可能去杀人,分明是胡乱扳咬。"张侯说完,请诸位进屋内。

      "以青之愚见,还是让两人对峙,以防有误会。听说陶家的十姑娘乃赵王的侧妃,如今又告到了见钺兄这。见钺兄若是不问个清楚,若是赵王侧妃问起,见钺兄也不好交待。若是之后让有心人利用,容易伤了两家的和气。"刘青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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