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嫡长子健身土豆发卖庶韦恩庄园》不要岸

4、第 4 章

　　拒绝了黑面具、企鹅人、罗马人递过来的手帕，杰森自己掏出一张手帕，擦掉了嘴边的酒精，然后去了会场一趟。
　　夜翼已经被拍卖出去了，他收到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是企鹅人价格的两倍。他好奇，谁这么有钱，难道是哈莉奎茵又去抢珠宝店了？然后在签名栏上，杰森看到潇洒飘逸的一行签名：布鲁斯·韦恩。
　　杰森有点慌了：他还没来得及发卖小丑呢，布鲁斯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行，不能再等了，今天晚上他就要把小丑给卖了！
　　他匆匆忙忙离开冰山餐厅，回家取了装备，然后一路直奔阿卡姆疯人院。
　　出于嫡庶神教的威力，杰森穿过走廊的时候，能听到各种声线的问好：
　　“尊敬的嫡子大人晚上好！”
　　“请问尊敬的嫡子大人是要发卖谁呢？”
　　哦，当然，还有酸酸的声音：
　　“呵呵，不就是一个二十一次方嫡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然后他很快就被人给喷了：
　　“你胡说什么呢？！那可是二十一次方嫡子！我看你这个庶庶庶庶庶庶庶嫡庶庶庶庶庶庶庶嫡庶子就是嫉妒！我呸！尊贵的嫡子大人您把他发卖了吧！”
　　自行跟在杰森身后的两个警卫员马上冲杰森鞠躬：“尊贵的嫡子大人，打扰了您欣赏景色的心情真是万分抱歉，请您随意处置这位对嫡庶神教不敬的狂徒！”
　　杰森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纠错：就阿卡姆这种穷山僻壤鬼哭狼嚎哀嚎遍野的地还欣赏景色？那他的品味还真是不一般的奇特。
　　他忙着找小丑，懒得处理这件事，就随意说道：“随便，找个地方打发了就是。”
　　警卫员对视一眼，然后拖着惨叫的罪犯走了。
　　“他们干什么去了？”杰森没忍住，问了一句系统。
　　“当然是把他发卖了！”系统回答，“我呸！这种血脉不纯的庶庶庶庶庶庶庶嫡庶庶庶庶庶庶庶嫡庶子居然还敢冒犯我们尊贵的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嫡子大人！”
　　杰森听嫡庶这两个词听得有点脑子疼，于是加快了前往小丑房间的步伐。

　　小丑穿着束缚衣，被紧紧绑在病床上。看到他来，带着嘴套的小丑激动地在床上扭了扭，像一条蛆，然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了。
　　杰森站在铁栅栏外看几眼他，转头对已经跟上来的两个警卫员说：“把他发卖了吧。”
　　“不行！”隔壁间传来女性尖锐的叫声，“你不能把我的布丁卖掉！即使你是嫡嫡嫡嫡——”
　　“快点拖出去卖了！”杰森飞快地打断了哈莉奎茵的抗议声，“或者是卖给这里面的其他人都行，起拍价一美刀。”如果不是为了怕其他人觉得太便宜了是假货，杰森甚至想把起拍价定做一美分。
　　“我出二十万美刀！”哈莉奎茵在隔壁房间尖叫，“哦我可怜的小布丁，你只不过是拥有了庶子的血脉，就能被人随意卖掉了吗！”
　　不好意思，嫡庶神教就是这么厉害。二十一次方的嫡子杰森露出一个嫡子的微笑。
　　“我出三十万美刀。”一向和小丑不对付的谜语人加入了竞拍，他甚至试图拉拢旁边的急冻人和稻草人，“我们要不然一起把小丑买下来吧？你账户里还有多少钱？”
　　“我不觉得浪费钱把他买下来是一件很好的事。”急冻人说，“他又不值这么多钱。”
　　“不对，说不定我们可以依此来赚一笔。”稻草人转了转眼睛，压低了声音，“哈莉奎茵肯定会想办法把小丑再要回去，我们三个联手，还挡不住她一个人？那个时候，她就不得不凑钱来换她的王子了。”
　　“三十五万美刀！”哈莉奎茵都要哭了，“你不能把我的布丁发卖给其他人！”
　　“不许对嫡子不敬！小心把你也一起发卖了！”警卫员警告哈莉奎茵。
　　杰森有一种被狗腿子包围了的感觉，但是感觉还挺不错。他给了警卫员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催促道：“快点，我在赶时间，还有人加价吗？”
　　“四十万美刀。”稻草人开口了，“到时候从哈莉奎茵那里分到的钱我们两个人五五分。”没办法，谁让急冻人不愿意加入这场竞拍呢？
　　“四十五万！”哈莉奎茵咬了咬牙，愤恨地瞪了一眼稻草人和谜语人。
　　“成交。”杰森不想再花时间在这场无聊的竞拍上，“小丑卖给你了。”
　　哈莉奎茵松了一口气，掏出一张支票开始写。
　　杰森有点不理解：见过蹲监狱带玩偶的，见过带笔的，见过带书的，没见过带支票的，这是什么特殊的癖好吗？以便有人来的时候随时抽出一张支票，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扔到对方的脸上来羞辱他？哦对，这里是被嫡庶神教系统统治了的地方啊，那没事了。
　　杰森接过哈莉奎茵的支票，看了看上面的签字和数字，确定这张支票能够使用以后离开了阿卡姆疯人院。
　　站在这所建筑物的铁门之前，杰森再次仰头，盯着上面已经生锈了的白色铁皮，上面刻着一行深黑色、被雨水腐蚀得模糊不清的文字——“阿卡姆疯人院”，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
　　然后，他对着系统说：“系统，把这栋庶建筑和里面的除了工作人员以外的人统统都发卖了吧。”
　　“好的！尊敬的嫡二十一次方宿主！”系统情绪高昂地说，“尊敬的嫡二十一次方宿主大人，恭喜您！您距离复兴嫡庶神教又近了一步！您的嫡庶力量已经得到了增强，还请宿主多多发卖庶子，增强嫡庶力量！我们的嫡庶神教的宗旨就是：这叫一个嫡嫡道道！”
　　“你是谁？”
　　杰森听到蝙蝠侠的声音，于是回过头去。
　　杰森略作思考，回答道：“哥谭人，二十一次方嫡子，野生义警，老□□，不敬业的餐厅老板，非科班毕业的文学家，业余作家，资深断头台研究家，大种姓之刃拥有者，新老法外者创立者，热武器学习和使用专家，黄金左脸。”
　　“……？一个人身上附身不了这老些人吧？”蝙蝠侠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茫然。
　　杰森悲伤地发现，蝙蝠侠居然也如此清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