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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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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途径一古老祠堂,旁边的村居离那有一段明显的距离,院外就明显可见的破败,石墙倒塌边上一片杂草丛生,向祠堂主屋看去,昏暗又具有魔性,似乎存在着什么吸引李寄南向里走去,屋外斑驳的墙面,留下一年又一年的印记,细看还有红色印记掺杂在石灰上。
李寄南离祠堂主屋越近时,内心恐惧感越强烈,但其吸引她向前的影响也越大,在这矛盾心理下,忽然刮起了一阵风,院门咯吱一声响,门被风关上了,李寄南吓了一哆嗦。
李寄南害怕了,前方主屋大门敞开,房内无任何光线照进,朝前看视角内是空荡又昏暗的房间,四周无人,忽然刮起的大风,关闭的大门,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而陆续产生的阴凉感,她颤抖着双脚,想要往回跑。但理智在此时制止了她。身处偏僻山村还具有古怪的佛像,李寄南已经做出了出格之事,怕再对此地信奉神灵做出什么不妥之事,只能强打精神,尊重对方的信仰、习俗,她快速对祠堂拜了拜后远离了。
李寄南与祠堂隔着稍远距离对其绕了一圈进行观察,四周的房子与这大多有20米距离,好似以此为中心,村民四散搭建,但为什么又要距离如此远呢?'这祠堂明显有问题,不知是否是破局的关键',李寄南打算在村口集合的时候和队友讨论是否要进入祠堂查看。
在附近徘徊片刻,李寄南在往西方的小路上,看到了前方有一棵巨大的槐树离祠堂与房屋有着适当的距离,树下有许多相似人的头颅和大老鼠矗立着看向她。
突闻一声银铃响,老鼠与头颅均消失不见。她不由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刚刚的一切似乎只是自己的幻想,槐树下空无一物。李寄南走向槐树,左右看了看,大槐树干并无空洞或者其他可以藏身的地方。她只莫名地觉从看到祠堂?不应该是进入村子开始就透露着种种说不出的古怪。
祠堂后方相隔较远的后村倒不会像前村那样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或房屋破败不堪,仿佛无人居住的感觉。这里相比前村倒是多了一些人气。有着到处打闹的小孩,还有在聊天的大妈,散步的大爷,附近还看到有一个小卖铺,一个祠堂之隔像是隔断了两个世界。
李寄南打算先从大妈身上打探消息,径直走到大妈身旁,还未做好心理准备,大妈们就抢先一步进行询问。
“外乡人,有什么事吗?”“小姑娘,你怎么这时候进村啊,准备上山吗?”“外乡人,你怎么漂亮,真该来我们这。”“外乡人,你生过孩子没?”,大妈们及时地开口,虽然说其中混杂了奇怪的言论,但也帮助了李寄南想要寻找时机向她们打听。
“没错阿姨,我是来爬山的背包客,一伙人见到此已然大中午,怕后面上山耗费太多时间下山太晚不安全,想进村先找地方借住一下,我们进村时发现有些人家门前有放置神龛,请问门口供奉的都是什么呀?”,一个大妈没多想就回答了李寄南“那个啊,是保护平安的。但村前那些……”,这个大妈还未说完,就被其他几人拉走了,另几个面容慈祥的大妈对着李寄南直看不知在想什么。
从大妈口中打听到一个算是重要的消息,她摆手感谢,想要顺势溜走,而且她被其他大妈的眼神盯着怪难受的,但难得见到外乡人的几位婆婆哪有那么容易就放其离开,本村居民人丁不旺。
只见其中一两位带着明显恶意的大妈,突然上前,想要拽着她,往其家中走去,李寄南的双手被两人拉扯着,三人僵持在原地,围观大妈把她们三人团团围住,还好因两人在李寄南前往谁家的问题上起了拳脚争执,才让她有机会在旁悄悄溜走。
李寄南通过此次事件更加觉得这个村落的古怪,但由于任务的约束及暂时摆脱婆婆们的烦扰,她高兴地小声哼着歌跑向远处的小卖部,准备买些物资顺便询问老板哪里可以租住的地方,回头看,大妈们还在争执,斗争激烈,但矛盾已然转移到其他点上,围观人群在旁大声叫好,热热闹闹。
小卖部里面装潢呈现着七八十年代的风格,李寄南细细挑选着可用的物品,没成想全都是过期商品,只能简单挑些洗簌用品。借着结账的机会,李寄南向老板询问可租住的地方,只见老板未给出什么反应,说完价格就坐在柜台后看着门外发起了呆再也未看她一眼。
李寄南无法只能从他处寻求办法,她刚走出小卖部的大门,不过一会的时间,原先在远处纠缠打闹及围观的人群早在不知何时离去,无一点声响。转身想向老板询问,只见老板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后,当着李寄南的面把大门关上。
李寄南眼看着约定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没找到可租住人家的李寄南只能加快脚步远离此地,可一路走来,再也未见先前的人气,反而恢复到原先的寂静。她穿过村前时,明明未到夜晚,但越往前走,凉意越是不断地袭来。李寄南按照约定时间在村口等待队友的到来,天色在变化,李寄南在村口慢慢踱步,她的心情也随着踱步的缓慢而逐渐沉底。远处张三紧贴着李浩,仿佛藏在李浩的阴影下,逐渐要与他融为一体的走进。三人汇合后,简单的交流下探索的过程及祠堂的发现后客套的闲聊着。随着话题的说尽,三人尴尬的在那闲站着,李寄南不知用脚在土地上画了多少个圆圈,也始终不见剩下两人。
天色渐渐变暗,李寄南三人最终决定赶往借住人家不再等待白玮及林绫两人,他们将在这村庄度过未知的夜晚,而她们,大概是遭遇了不测了吧。
三人在靠北面的路上行走着,雾气逐渐从溪边涌上,三人的身影在道路上若隐若现,张三在李浩身后犹如别别扭扭的小娘子紧贴着李浩身后。“我们来时有走那么久吗?”李浩总感觉在这条道路上行走了很久,不不由得向张三询问道。“好像快到了。”听到了李浩询问的张三声音从后头不远处传来。
在李浩与李寄南在心中都不自觉的想到是她们时间感知过快的原因时,爷爷家的大门出现在了前方。
乡下的夜晚不知是否如这村庄一样黑的迅速,在三人抵达借住人家时,夜幕早已降临。爷爷在门口点着蜡烛,照亮了门前,雾气把三人包围着,像是推入着进院。“来来来,肚子饿了吧!难得有人来我们村,快快去洗洗手,饭已经做好了,陪我老人家用用餐如何?”爷爷爽朗的笑说道,三人推脱片刻,也就在正中餐厅依依就座了。“不是说有五人?”爷爷在饭桌上摆放着六人份的碗筷,见少了两人不由询问,李寄南三人对视,还未进行解释,就见爷爷已经自动跳过这个话题,招呼起三人快快用餐。并叙说着房屋的分配,因男女有别,所以李寄南自己独分到一间。
爷爷饭桌上均是家常小菜,那香味直让人不禁流口水,李寄南在饭桌上向前夹菜时脑海里,不由得想到了小卖部里均是过期的商品,转头看向老爷爷,只见他神色异常期待地看着他们嘴角抿笑着。李寄南犹豫着没敢动饭桌上的肉,准备制止李浩与张三,就见李浩此时像是饿了几天的样子在那大快朵颐,而张三就着水微微抿了抿。老爷子年岁已大,精神不佳,再饭桌上提起精神再招呼片刻就先一步离开了。
三人算是酒足饭饱后,分工收拾完碗筷,就回到左右卧室,两间房的布局一样,一进门,前方就是大炕及窗户,右边放置着木桌,左边放置着暗红色柜子。李寄南径直走向木桌,整理背包,系统分配的物资都是相同,里面还剩下几块压缩饼干、两瓶矿泉水、一些跌打损伤药以及一些钱和三个信号棒。
李寄南根据市场民宿行情的价格,把钱塞在枕头底下,竟摸到了一把红色生锈的剪刀。
随着夜色渐深,莫名被拉入这陌生世界,惶惶不安的李寄南,最终抵挡不住阵阵袭来的睡意,头一歪就睡着了。
在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叫她,缓慢地叫着,声音低沉有带点沙哑是男是女难以辨别,她挣扎着想清醒过来,但好似有双手拉着她的灵魂,拉着她就此沉眠。
李寄南思绪断断续续的清醒着,混沌逐渐把她侵蚀,“李寄南”从何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让她清醒过来。她倚靠在床头,沉浸在刚刚的梦境中,眼角处好似看到窗户外有一道黑影闪过。
她起身在门开一条小缝查看时,院内白雾笼罩,并未看到什么人影,李寄南转身从枕头下拿起那个生锈的剪刀,蹲在门后防守,按照常规恐怖片的套路,接下来应该是会响起敲门声或者有什么东西直接闯入房内。
李寄南半伏着身体,手握剪刀等待了大约10分钟左右,手脚微微发麻,也未见有什么动静,她并未有半点放松,常规套路中,短暂没有动静,往往隐藏着更大的危险。
她感觉背后似有阴风阵阵传来,回头看,雾气正在渐渐地形成。数个阴影正在缓缓浮动,扭曲挣扎着。李寄南快步向前,用着剪刀挥舞着,雾气形状四散,但还有部分正在缓慢成形。“房屋并非是安全屋”见此李寄南快步夺门而去。
在她踏入院内,白雾裹挟着院子,明明直行就可抵达的院门,她在里面奔跑着,怎么也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