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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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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到啊?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说这虎头帮还真是虎了吧唧的,偏偏把住的地方建在这连骑马都进不来的地方,下面那个地方多宽敞平坦的它不建,就要建在这只能步行的这山沟里面。哎呀!也太难走了吧!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你们来了。安然有点耍小性子一顿抱怨的说道。
哎呦!怎么,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大小姐这是走不动了吗?这可不像你啊安然,是不是最近又偷懒没练武啊?高与非打趣着她说道。
高与非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说小染说要跟我们一起来你不让呢?我看你就是怕你家小染爬这山路累坏了吧!有了心爱的姑娘就忘记好兄弟,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在小染面前说一说你以前的那些丑事解解恨。
你,安然你可别乱说。我有什么丑事给你说还有你要说什么丑事,我乃堂堂六尺男儿光明磊落一身正气俊朗公子哥有何丑事。再说,我只是看着小染因为挂心蓝蓝的事时有不乐,想着让她去杜大夫的医馆做些自己喜欢的事平复平复心情而已。高与非听见安然要说自己的丑事给唐不染听,虽然气宇轩昂但还是有点心虚的反驳着安然说道。
你看你看,不打自招了吧!小染说要跟着来的时候你就让她去医馆做自己喜欢的事,我说要跟着来的时候你就说山里面风景独好正好可以去欣赏欣赏山林美景。我告诉你高与非我可记得你很多的丑料的,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那次我们查案为了要抓一个采花大盗你打扮成窈窕淑女的模样······
你说什么......高与非为了躲避安然的碎碎念早就加了把劲走到了最前面,还故意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凌昊早已习惯他们两人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互怼模式,不过想起那次高与非女子扮相的他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安然气嘟嘟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高与非,既无奈又心酸的朝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后继续走着崎岖的山路。
安然,你要是累了我可以背你的。走在她后面的孙辛哲不放过任何一丝表现的机会赶紧快步赶上她对她说道。
你,背我?就你这小身板,在这里背我。安然充满疑惑的看着他说。
是啊!我背你。就我这身板还小?我可是标准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孙辛哲眼神坚定且一脸诚恳的回答着她。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看看这四周凹凸不平又崎岖的,山路边到处杂草横生的,等下一个不小心脚一滑的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滚下这山脚下去。
那好吧!要是等会你累了,我再背着你走。见安然拒绝孙辛哲也没有灰心说道。
而走在安然跟孙辛哲前面的凌昊,在听到他要主动背安然的时候心头一紧,直到在听到她拒绝他的时候才缓缓放下心来。
就这样几人在马匹也去不了的地方,走了一段崎岖难走的小路。说实话要不是陈京墨给他们拿的这山里的绘图,他们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更别说能找得到虎头帮的山寨,加上今日这山里雾气环绕的,一般人早就在这虎头山里迷了路失了方向了。
小心,有人来了。这时走在最前方的高与非停下了脚步,右手摊开举起示意他们停下警惕周围。
听到高与非得话之后,孙辛哲凌昊跟安然三人都开始警惕起来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他们发现了周围的杂草中开始有了异动,但是都没有上前查明情况。因为他们猜测这些埋伏在杂草堆中的应该就是虎头帮的人,现在他们要是想早日见到这虎头帮中的当家人只能假装被他们给抓住。要不然现在就算他们即使有这山林的图纸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快,抓住他们······
听到发号声之后,躲在草丛堆里的山匪们一涌而出。上啊,抓住他们,给我冲,老大说了把他们抓住我们今晚就有肉吃了,兄弟们快抓住他们。那些山匪们装作声势浩大的样子都冲了出来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指着他们还把他们给团团围住了,为首的则是一位身长七尺而且高大威猛的小伙。
你们是谁?来我这虎头帮作甚?为首的小伙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还手持着一把加上刀柄三米长的大砍刀站在了他们面前冲他们喊道。
这场面要是换作是普通寻常的百姓早就腿软求饶了,不过这些在见多了这种场面的他们四人的眼里还是不足以畏惧的。
观察细微的凌昊一眼便看出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为了能早点见到他们的当家人现在只能将计就计假装被他们抓住了。
不要杀我们啊!英雄。我们几个都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上山来投奔虎头帮的,各位英雄不要伤我们此番我们四个都是真诚实意来投靠英雄的。而且我们也带了足够的“诚意”,还请这位高大威猛的小哥能为我们引荐带我们去见你们虎头帮的寨主。凌昊故意放低姿态跟他们谈判道。
小六子,他刚刚说的“引荐”是什么意思?为首的小伙询问着一旁的另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小山匪问道。
这个嘛?应该就是说他们想见我们老大的意思吧!一旁的山匪小狗子摸了摸脑袋不太肯定的回答道。
你这小子,平日里老大让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你就是不听还老是偷懒。现在好了,两个字都解释的不清不楚。唉...为首的小伙叹着一口气说道。
其他山匪们见状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那个名唤“小狗子”的小山匪。让你不认真、老大说了不识字会让人看不起的、我经常看见老大让他读书他就在那偷懒、等会回去就告诉老大去、对对告诉老大去让老大打他屁股教训教训他······
他们这一系列操作倒是把凌昊高与非孙辛哲还有安然他们给看懵了。心急的安然小声询问凌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哥哥。眼下这什么情况?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我看他们都不是些什么穷凶极恶之徒,先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先示弱一切等见到他们寨主再说。凌昊说完其他三人也纷纷表示同意他这一办法。
各位英雄们,我们真的是来投靠虎头帮的而且我们还带有满满诚意来的,只要你们带我们去见你们寨主我们必定双手奉上“诚意”。说完孙辛哲就放下自己的佩剑主动伸出自己的双手,高与非凌昊安然见状也纷纷丢下随身兵器跟着照做起来。
为首的那个山匪小伙见状先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便让其中一个山匪去捡起地上他们丢的武器然后都给收好,随后又让人把他们的手给绑住,接着又把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牵绑着带回了山寨中。
在回寨的路中,凌昊他们感慨难怪他们有图纸在这山中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找到这个地方,原来是他们混淆视听造了另外几条类型的小路,难怪。看来这寨主不是一般人应该不好对付,等下我们可得小心应对了。
进了寨子后,高与非他们一行人发现这虎头寨倒不像是陈京墨口中所说的那个样子。看着寨子里的一切他们都觉得十分奇怪,因为这并不像是任何一个山匪帮派应该有的模样。
待他们把高与非凌昊他们四人带回山寨中后,接着又就把他们带到了自家当家人的面前。
待刚刚在寨子外面抓他们的那些山匪中为首的那个小伙在当家人耳边说了一些话之后,应该是向她汇报刚刚所发生的情况。
等思虑一会的当家人站了起来开始意味深长仔细的打量了他们一番对他们说道:“我猜你们所说的来投靠我们应该是假的吧!还有你们来这虎头山的目的就是冲我来的吧!还有听说你们还带了足够多的诚意来见我的,如果这诚意我不满意的话,你们倒是可以猜猜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诚意”我们带了啊!此刻我们四个活生生的人既有长相俊朗数一数二的少年郎又有可爱又美貌的只应天上有的窈窕小娘子就站在大当家你面前难道还不够有诚意吗?特别是我在他们二人当中最为突出,因为我比他们二人优秀的太多太多了根本没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我的优秀。再说谁都没想到虎头帮的大当家既然会是一个大姐不不风韵犹存的大娘子才是,口误口误啊!大家不要见怪。孙辛哲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凌昊高与非跟安然三人无奈的看着他,下意识的移了移各自的脚步,虽然见怪不怪但此时他们三人只想离他远远的不想认识因为他现下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寨子中的人见他对当家人如此出言不逊,纷纷开始指责起他来还有的直接起哄说拉到山里面去喂野狗去,场面一度乱哄哄的。停,停......直到大当家出声才把哄乱声给制止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四个就是“诚意”了,说着说着当家的便一步步向他们走去。她双眼犀利的盯着凌昊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他,还围着他身旁转了一圈后说道,“他”穿着打扮非富即贵而且气质高贵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可不是池中人物,不过呢通常这种人规矩束缚太多我不喜欢;至于你嘛!接下来她又开始盯着高与非看,这个嘛!气度不凡双眼眼眸清澈样貌身材绝佳,倒是极品,不过他表情太过于高冷像块冰块,搞得好像我欠他钱一样所以我也不喜欢;接下来就剩下你了,看孙辛哲的时候当家的既没有仔细端详也没有仔仔细细盯着观看,只是简简单单的凑近看了几眼后便说,你嘛!气质压根没有,长相一般比我们家小狗子好一丢丢,身材可比我家啊弟差得多了,唯有这小嘴倒是巴巴的能说会道;我这寨子里就缺一个寨子夫人,对了不是夫人是寨子相公。至于这个小妹妹嘛!看上去白白净净直爽干脆的,不错是个好姑娘我喜欢。
大当家姐姐我也喜欢你,第一次见面单凭我们的动作面相就把我们几个都看透透了,真是好眼力啊大当家姐姐。那你一定也能看出来我们几个此番前来确实是诚心跟你谈一笔交易的,而且我们不止带了一件诚意。安然对大当家的说完后,又立即冲高与非使了个眼色像是示意他做些什么。
随后高与非从身上拿出几张银票,拿在手上举了起来向周围的山匪们展示自己手上拿的银票并说道,各位看清楚了这是如假包换的银票也是我们的定金,而且这些银票在凌国任意一家银票店都能兑换。
各位是一千两一张的银票,还是三张,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银票呢!这就是银票吗?是真是假啊兄弟们?真是没见识莫要给我们山寨丢人,你看他手上的银票都有印章标记那些应该不会有假,我以前在山下的时候有幸看过这银票,不过面值没有那么大的就长的他现在拿在手上的这个样子,还有你们看他们几个的穿着打扮都一般肯定是有钱人······山匪们看到高与非手中的银票之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大当家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银票没有说话,随后她又一步步沉稳的走回了自己位置上去,之后用手指向孙辛哲,我看还是你这个诚意令我满意一些。
怎么?最后还是我赢了他们俩还赢了那几张银票,不过我怎么感觉不是那么高兴呢!大当家的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踩我呢!
大当家的这下是否有意跟我们单独谈谈这笔生意?凌昊看着此时正坐在上面镇定自若的大当家说道。
我知道你们要谈的这笔是什么生意,不过我现在不想跟你们谈。这样吧!三天后你们再来。大当家的比武多言只是冷笑了一声后对他们几人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凌昊说完后他们几人就准备离开这里不过就在他们已经快要踏出门口的时候,这时的大当家又开口“把他给我留下”。
就当他们几人回过头看的时候,正看见大当家的手正指向他。
谁?把谁留下?孙辛哲一脸懵的看了看他们几个之后又看着用手指向自己的大当家询问。
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刚刚在寨子外面绑他们的那个高大威猛的八尺壮汉山匪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并且挡住了他的去路。而另一边高与非凌昊跟安然他们三个早已走出了寨子。孙辛哲眼睁睁的心酸的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步伐,而且这远去的步伐中既然没有看出他们一丝的犹豫。
安然,老高,老凌···还少了个人,兄弟我还在这里呢!你们就这样忍心把我留在这山匪窝了吗你们。谁料这些话一说完,他们几个远去的步伐走的更快更远了。眼看那边是没有希望的了,这下他只好先搞定这边。大当家姐姐,姐姐,接下来这三天能跟你相处是我孙辛哲的荣幸哦!肯定是我孙家祖上积的福,才能换的现在这与姐姐你相处三天机会,实在是我的无限荣光······孙辛哲依旧持续不断地输出,这换脸速度瞬间让在场的人都瞠目结舌。
这小子······大当家的看着眼前这个依旧不断从口中输出赞美语言的孙辛哲,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也有点后悔把他留下来的意思。
而另一边在下山的路上,把阿哲留在那真的没事吗?安然说道。
应该没事吧!高与非有点心虚的回答她。
希望没事吧!安然还是有点不放心的说。
没事的,安然。他孙辛哲在市井江湖中待了那么久肯定是有点本事的,何况他还是清元派的这种场面他自然还是能应付过来的。你们刚才有没发现,这大当家似乎已经猜到我们要同她谈论的事情一样。
凌昊你的意思是,高与非话说一半又停了因为他自然也是猜到其中的一些大概来。
什么啊!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哥哥你的意思是说什么?还有你高与非你又猜出什么来了在那故作悬疑的,敢情现在就我一个不知情是吧!
你看看你,我都说了让你平时探案的时候认真些多观察观察从细微之中找出关键点,就是不听吧!现在好咯!
高与非,你故意的吧你。你等着,等回去,我就把你以前做过的那些糗事都告诉小染。
好了,与非你别逗他了。凌昊听着两人的一番吵闹后说道。
凌昊你偏心啊,每次都拉偏架每次都是叫我先停止。你看看她,动不动就威胁我说要把我的糗事都告诉小染,那些糗事要是说给小染知道不是有损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嘛!
就偏心了又怎滴,谁让你老是欺负我没你俩聪明。
这下终于承认自己脑子不好了你,高与非不放过一丝机会继续言语攻击她。
你,你......
好了,你们俩不要闹了,安然与非接下来我们先说正事。凌昊上前拉住安然的手宠溺地对她说道。
安然,这才安静的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先听我说,我看那个虎头帮的寨主大当家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之人,一点也不像个山匪头子而且她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应该只有三十出头而已,不过她以一女子身份掌管这虎头寨可见实力不一般。还有不知道你们有没发现,刚刚我们进那寨子的时候寨中的院子里有好几个小孩在那玩,不过我并没有在寨子中看到过有妇人在,看长相应该也不是那大当家的孩子。所以那些孩子应该是从山寨外捡回来养的,还有院中还喂养了一些家禽附近还种植有瓜果蔬菜那些,再加上寨子中好一部分山匪们都不像京墨口中传闻所说的那般凶神恶煞无恶不作的那般样子。不过,他们为何又要帮着钱正麟在虎头山的那座庄子?而且他们明知道我们是冲着那庄子来的,也没有明显说出我们的意图而是邀我们三日之后再见,应该是我们突然找上门他们想要时间来深思熟虑一番。至于她为什么又要把阿哲给留下来,想必她心里是想跟我们合作的,不然也不会把他押在那寨子里头,想来应该也是怕我们反悔不找他们合作,不过阴差阳错把阿哲留在那对我们还是有很大好处的,如果这大当家的在这三天期间还摇摆不定拿不了主意的话那他孙辛哲肯定能充分发挥他的用处的。就以以上这几点我猜想的观点来说,这虎头寨或许跟我们以前见到和知道的那些山匪帮派都不一样,不过事情不过最后谁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眼下我们能做的,只有先回去做好其他打算的准备,等三天后我们再来这虎头寨。
对,眼下我们也无其他办法只能先这样。高与非听了凌昊的一番分析之后也表示现在自己的看法与他一致。
嗯,那我们就先回去。只能委屈阿哲在那寨子里待三天了,这时安然转头朝着那虎头寨的方向看了几眼说道。
这时在山寨中的孙辛哲打了一个喷嚏······
等回去柳州城后,他们也同陈京墨唐不染他们说明了虎头山寨的具体情况,于是几人又重新商议了一番决定还是得做两手准备。一方面做着孙辛哲能成功说服山寨跟我们达成协议的打算,另一方面是要想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得有足够抗衡山庄的能力,因为现下除了他们几个和陈家的支持外,这柳州城的官府态度还是模棱两可。而接下来的这几天里,高与非凌昊他们又在忙碌筹谋并计划着。而三天的时间忙碌起来过得很快,一下子时间又到了约定好的三天后,高与非凌昊他们也如约再一次来到了这虎头寨。不过这一次来到之后看到的场景却跟上次截然不同。
只见他们刚踏进那山寨的大门就被寨子里的人拿着武器给团团围住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大当家的就缓缓地从寨子中走了过来,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不过这次的她脸上却多了几分厌恶的表情。一声令下把他们都给抓起来扔进了寨主里的牢房中去了,根本没有给他们辩解的机会。
在寨子的牢房中他们看到了已经三天没见的孙辛哲。寨子里的人把他们分开关着,男的和男的关一起,女的和女的关一起而另外三虎头寨待了三天的孙辛哲则是单独在一间,不过都是挨着的所以彼此沟通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哲难不成是你小子在这三天里在山寨中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到那个当家姐姐了?你小子,快说究竟做了什么事连累我们还顺带把我们也给关起来了。被关起来的安然气愤极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关在隔壁牢房的孙辛哲给骂了一顿。
天地良心啊!安然,我可是尽心竭力的在做着我们的事,本来我都已经成功说服那当家姐姐帮我们了,谁知道昨天下午寨子中接连有人中毒倒下了,特别是那当家姐姐的弟弟中毒最深危在旦夕的,于是他们那些人就怀疑是我给他们下的毒,还说什么他们寨子里从没发生过类似的事最后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给关了起来。
他们听完孙辛哲说完后都觉得这次他们寨子中的中毒事件不简单,而且还是在大当家的同意之后才出的这中毒事件,时间未免也太过于凑巧了些。这下毒之人一定不想大当家的跟我们达成一致想法去对付山脚下那庄子。
中毒?现在不管是谁下毒,很严重的话都得快点医治才行。辛哲那他们有没有去城里请大夫来医治?不管下毒不下毒只关心患者的唐不染问道。
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孙辛哲突然灵机一动,小染?这次你也来了。随后便大喊“快来人啊!我们这里有大夫,快来人,我们这里有大夫可以救赵力,快来人。”他们压根没有去城里请大夫,因为往返路程太长而且就算去了城里也未必会有大夫会愿意跟他们来这深山里救人。所以现在得让小染替那赵力诊治及时治疗,不然他肯定会没命的,所以你们现在快跟我一起喊啊!喊大声一点才能让大当家姐姐听到,她听到的话肯定不会不管她亲弟弟赵力的。听了他的话之后于是他们几人赶紧跟着大喊“快来人啊!我们这里有大夫,快来人,我们这里有大夫可以救赵力,快来人......”
果然他们大喊之后没一会儿,寨子里的人果然来了。
我们老大说了,你们当中谁是大夫?快跟我去救人。山非牛大和牛二对他们说道。
我,我是大夫。快把牢门打开不要耽误救人的时间。唐不染焦急的对那两人说。
那人赶紧打开牢房门把唐不染给放了出来,其他人最好都老实一点,乖乖待着不要再做出什么图谋不轨的事情来,要是没事找事要是再敢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我们老大这次肯定不会手软把你们一个个通通都给杀了。山匪牛大故作凶神恶煞模样瞪着他们说道。
小染,你自己小心一点。高与非满脸担忧的看着她说。
好,我知道。她说完就跟着那牛大牛二离开了牢房。
看着唐不染离开的背影,高与非心里越来越不踏实总有不好的预感,所以在她离开后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内心深怕她出去之后会遇到有其他潜在的危险......
唐不染跟着牛大牛二来到了寨子里的一处屋子外,原来他们把中毒的人都集中安排在一间屋子里。前脚刚一踏进屋子,后脚唐不染就立即开始诊治起来,她一一为那些患者把脉仔细观看他们的脸色嘴唇舌头和眼白情况,最后确定他们的确是中毒症状后从身上拿出一包药丸。就在她想给他们一一先服下的时候,大当家突然叫停了她。
等一下,这药丸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我自己做的解毒丸,可解一般的毒也可暂时缓解他们的毒性。唐不染还没等大当家的同意就一边向她解释一边给患者喂药丸。
你,你就这样喂给他们吃了。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唐不染早已眼疾手快的把药一一喂给患者吃下了。
是啊!现在不吃,等下越拖越严重,神仙都救不回来了。其他六个吃了解毒药丸,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这个就严重一些了。唐不染看着躺在眼前的赵力说道,解开他上身的衣服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包裹打开之后里面装着都是针灸用的银针,转眼又立即开始对他进行针灸施救。
经过刚才唐不染从进门后一系列诊治动作还有现在她现在施的这专业的针灸术来看,大当家赵贞终于不再对她大夫的身份持怀疑态度。为了能让她不被外界干扰施针,吩咐其他人都先出去,只留下那个那天在寨子外同赵力一起绑高与非他们几个的那个即将成年的大孩子六六。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中毒的山匪们还有救治他们的唐不染,除此之外还有赵贞跟六六二人,这时只见他们二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自己发出的动静太大而打扰到她施针救人。
待唐不染为躺在床上的赵力施针完毕之后。赵贞看着躺着的赵力脸色由发黑变成如此稍微比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才敢开口询问,谢谢,刚刚是我们多有得罪了,真心感谢姑娘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愿意帮助我们救治他们。因为姑娘你帮我们救了兄弟们的性命,而我们虎头寨向来都是知恩图报的,只要姑娘开口我们必定为你做到
没事,我即为大夫又哪会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对了,你们寨子里的都说是我的那位朋友给他们下的毒,是有谁亲眼看见他对他们下毒了吗?而且据我所知,我这位朋友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清元派中的门徒,他们门派向来都是以除恶救人为己任断不可能会如此不堪的害人之术。这下毒事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大当家的我想问你是谁最先发现他们中毒的?
最先发现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正在忙其他的事情并没有在场,后来也是六六来通知我我才知道这回事的。六六,你是听谁说你赵力哥他们中毒的?赵贞询问站在旁边的六六。
这个嘛?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午饭过后不久我就听见有人在寨子里喊“有人中毒了,那个外来人下毒了”,我也是听到这声音才赶过去的,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赵力哥他们已经倒在了地上,嘴唇变紫脸色也发了黑。六六边想边摸着脑袋有点着急的对她们说道。
六六是吧!你先别急,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不用着急回答先仔细好好地想清楚再回答我,好吗?唐不染细声且耐心的对他说。
好,我知道了。听到这么温柔细声的询问六六也冷静了下来回答了她。
经过我方才的诊治和观察,他们五个应该中的都是同一种毒。而且他们五个人毒发都在同一时间,所以他们必定都是在同一时间中的毒,照我猜测他们应是同一时间吃下同一种东西才会一起中的毒,六六你刚才说他们是在吃过午饭之后才毒发的,那你们中午都吃过什么东西?还有你们寨子里的人是不是都在一起用膳的?几人一桌?具体都吃了那些东西?
我记得我昨天中午是在饭厅跟寨子里的其他四个人还有阿哲哥我们一起吃的饭,吃的菜里面有炒土豆子、青菜还有炒鸡蛋就是没有肉,那时阿哲哥还说我还在长身体不能没肉吃等过几天他们事情办好了就要下山去给我买肉吃呢!
那赵力跟现在中毒的人是不是坐在了一起用的饭?
对,通常我们都是六个人坐一张桌吃饭的。而赵力哥比平常人饭量大一些,所以每次赵力哥坐的那桌都会少一个人不然的话另外那几个人都会吃不饱。
那就是这毒肯定是下在赵力那张桌上的饭菜中了,所以他们才会在同一时间毒发,而且赵力的身材比普通人壮一些自然也是吃的比较多,所以他中的毒也比其他四个人的深也严重些。
岂有此理,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我的山寨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小六子去把他们通通都给我叫到大堂里去,我一个个问一个个查我就不信找不出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来,既然还敢下毒毒害寨子里的人,猪狗不如的畜生我非亲手宰了他不可。赵贞原先就不相信是孙辛哲下的毒,现在听完唐不染的分析之后就更加确认不是他孙辛哲下的毒,而更让她气氛的是这下毒之事既然还是自家寨子里的人,便有了现在这番话语。
别冲动啊!千万别冲动大当家的,现在一个个去查他们更是会打草惊蛇,到时我们就更找不到这背后下毒之人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把中毒之人医治好再说,现在赵力他们只是暂时缓解了毒性要想彻底根治好还得派人去柳州城内买一些药材回来才行。我这就先开两副方子,大当家的你立即派人去城里杜大夫的医馆买药回来才是当务之急,另外我给你们写张字条一同带着去杜大夫看到后会第一时间给你们抓药的。唐不染第一时间阻止赵贞的冲动行事,让她先安排靠得住的人去山下抓药。
等赵贞把这些事都安排好之后,她准备把孙辛哲还有高与非他们都给放了,不过此举再次被唐不染给拦了下来。
姑娘大夫,你这又是为何?我要把他们放出来,你还不许?赵贞一脸不解的询问她。
我叫唐不染,他们都叫我小染如若大当家的不嫌弃唤我小染即可。我想大当家的应该已经知道我们上山来的目的,不过现在你们寨子里出了下毒这事,所以我认为现在首要任务还是得先找出这下毒之人帮你们清理好门户,而且他既然敢选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毒闹事,肯定是想在背后谋划些什么,不过是现在半路杀出我这么一个程咬金来坏了他的好事。所以现在如果不找出这背后下毒之人,恐怕也完成不了接下来我们要一起做的事。不过要想让他放松警惕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大当家的相不相信我······
山寨的牢房中,心急如焚的高与非在牢房里走来走去内心十分的不安。唉,小非非啊!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转来转去等下你没转晕我都看晕了。孙辛哲看着隔壁牢房走来走去的高与非发着唠叨的说道。
这个时候我劝你还是别出声不要惹他为好,你自己转过身去不就看不到了嘛!干嘛老是对着我们这边看。凌昊用一副既嫌弃又无奈的样子奉劝他不要再说话了。
你以为我想对着你们两个啊!谁让我这牢房就在你们两个牢房中间呢。我转过身去就能跟安然对视,跟她一对视她就会开始一个劲的数落我怎么留下来办事还把事情办成这样,还一直询问事情的经过。我已经把我这三天在这虎头寨的所有点点滴滴就连我上了几次茅房全都一五一十给她讲了不下几十遍了,她自己没有从中找出问题和答案来就又怨我漏了细节没说清楚就让我重新再讲一遍。苍天啊!我被关在这里那么久连口水都没喝过口干舌燥的,要是再转过身去被安然发现又逼着我讲事情的经过,接下来我敢肯定我不是被寨子里的人冤枉死的而是说话说太多渴死的,不过照现在这情况,我想我可能还有另外一种死法。
什么死法?凌昊听完孙辛哲说的这些感觉他好像是那么一点点些可怜的样子,便不忍不理他于是便有点同情的问他。
被小非非走来走去,头晕目眩死的。唉,唉,唉,上苍难道你真的是天妒英才,也想不到我一代大侠既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孙辛哲摇着头唉声叹气的说道。
什么?谁,谁要死?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不适?在牢房外面就听到有人唉声叹气的,又说死不死的,还以为他们是出了什么事的唐不染进来后就立即询问。
小染,你回来了,没事吧?听见再熟悉不过的说话声,刚刚还心急如焚的高与非立马恢复了第一时间就温柔细语的询问她是否安好。
我没事,小与。知道他一直担心着自己,唐不染也是第一时间答复他让他安下心来。
你们是没事,我有事。小染,你知不知道你出去的这段时间他们几个都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啊小染。一脸可怜兮兮模样的孙辛哲跟唐不染告着状。
怎么了?谁欺负你?唐不染看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同自己诉说,便问。
孙辛哲终于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看着另外的那三人说,就是他们三个欺负我的。
他们三个吗?唐不染疑惑的先后看向他们三人,只见他们三人心虚的立马装作十分忙碌的样子东看看西悄悄的。
这时的孙辛哲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表演的他们三人,根本不想相信眼前的一幕,今日他终于知道原来他们三人除了武功好演技还那么精湛······
好了,别闹了。先说正事,小染你出去给他们医治的时候有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他们中的都是什么毒?谁给他们下的?他们为什么又一口咬定说是阿哲下的毒呢?安然率先问起唐不染外面的情况,大家立马都开始认真了起来仔细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
他们所中的是叫一种“天南星”的毒,因为这几个中毒患者意识模糊呈晕眩状态而且他们的舌头都有肿胀之症。其实这天南星经过特殊处理是可以用来入药的,但是如果不经过特殊处理直接食用或者误食的话是具有一定毒性的,从我刚刚观察患者身上各种症状来看,他们所种之毒就是来自于这种植物。在我们来这虎头寨的路上我就发现有这种草药,而且数量还不少所以我猜这附近还有这山里应该都长有,不过这种草药不经过处理食用过多是能直接致命的,而寨子里的那五人所中之毒就是这种,不过好在除了赵力之外其他四人症状都比较轻没有性命之忧,但是那个饭量比常人要大的赵力就棘手一些,要是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的话这会应该都已经丧命于这天南星了。唐不染跟他们说了山寨中患者所中之毒为他们解了心中的疑惑。
那赵力现在没事了吧?这小子身形高大心地也不坏是个好人,杀千刀的到底是谁既然对自家寨子里的人下毒?等我把他找出来我非打死他不可。孙辛哲满脸通红十分气愤的说道。
不过这也难怪这山寨里的人会认为你孙辛哲是下毒之人,因为对于寨子里的人来说,你孙辛哲是个才刚来几天的外人的确是最有疑之人。安然听完他们的话之后分析道。
虽然在山寨中人的眼里阿哲是外人且最有嫌疑,但是那赵贞可不是一般人,她具有常人没有的观察力况且也很聪明,所以我不相信她看不出这里头的猫腻,当然除非她借此机会不愿与我们合作而将计就计,你觉得呢与非?凌昊看着他们对他们说出自己的观点和疑惑。
的确,从第一次见那赵贞我就发现她不仅观察敏锐还有过人之处,身为女子能有统领一个山寨几十号人的能力由此可见绝非一般,因为这事就算是个正值壮年有勇有谋的男子也未必能做得到。高与非认同凌昊的话并回答他道。
看来大家对这位大当家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在医治完患者之后我跟大当家的有单独聊过。从言语中我能看出她并不是不想跟我们合作而是有一丝的顾虑,而且她也发现这中毒事件来的蹊跷不过因为赵力中毒较深,所以情急之下没来得及细想再加上寨子里的人都一致认为是阿哲你下的毒没办法这才将你给先关押了起来。不过她知道当下必须得先找出下毒事件的真正黑手出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解决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最后我们商量出一个办法来,就是让······
到了夜半时分,寨子里的中毒之人自从服下唐不染所开药方抓回来的药之后都有了明显的好转,中毒最深的赵力也脱离了危险脸色渐渐地好转了起来。这时,有人端着一碗药走进了赵力他们休息的屋子里,只见那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不过开门声还是吵醒了留在屋里照顾他们几人的小六子。
二当家,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小六子揉了揉眼睛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里的二当家许武。
今夜我跟兄弟们轮值,看到厨房给赵力熬的药好了我就给他送过来了,好让他尽快服下身体才能早日恢复过来。二当家许武端着手中的药不慌不忙的走到赵力床边坐了下来,接下来就想给他喂药。
可是赵力哥一个时辰前不是已经喂过药了吗?怎么现在那么快又要喝了?小六子不解的看着坐在赵力床边的许武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六子说的话正好打断了许武喂药的动作。为了避免他的怀疑,许武便解释说:“那女大夫不是说赵力中的毒比其他人的深吗?所以药自然得喝的多才能好的快啊!小六子难道你不想你家赵力哥早点醒过来陪你玩啊!”
想啊!我肯定想赵力哥快点好起来,那你喂我继续睡了,真好等赵力哥喝下二当家喂的药之后等我醒来他肯定也醒了,这样就能跟以前一样陪我一起去山里打野鸡吃了。小六子说完笑呵呵的继续睡了起来。
看他睡下之后,许武便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喂药行动。正当他用药勺舀起一勺药准备喂到赵力嘴边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不过还是将药慢慢地喂到赵力的嘴边。
就当他快要把药喂到赵力嘴边的时候,不知从那飞来的石子打翻了许武手中的药勺。
谁?是谁?许武惊恐的看向四周寻找着打翻药勺的人,发现除了小六子和躺在床上的中毒的几人外并没有其它人,而刚刚才眯着眼睡下的小六子又被他给吵醒了,正用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看向许武。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出现在许武眼前的是赵贞和唐不染高与非他们几人。
见来人是赵贞,许武顿时开始有点心慌了起来。不过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他还是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她说道:“贞儿,你怎么来了?是担心赵力吗?他没事,我正要给他喂药呢!”
原来真的是你,为什么?他好不容易能遇上唐大夫才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为什么你还要再次致他于死地。还有我说过不要叫我贞儿,我赵贞是虎头寨的大当家是一寨之主。赵贞握紧的双手颤抖着激动的她立马大声质问着此时已经站起身的许武。
什么是我?我怎么了?是不是他们跟你说了什么,他们都是骗你的。只有我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寨子外的那些人都是不可信的,你忘了你爹离世之前托我告诉你的那些话了吗?我许武才是值得你托付一生的人。许武看了一眼唐不染他们之后便开始黑白颠倒的为自己辩解着。
别跟他废话,是你不是你一验便知。小染你快去看看他那碗药里有什么猫腻没有。孙辛哲看着许武嫌弃又不耐烦的说,之后便让小染赶紧去查看药碗。
见他们想查看药碗,许武反手立马就把药碗给摔在了地上,看着已经摔破的药碗和洒在地上的药许武得逞的笑了一下。
你,你毁药灭迹啊你。孙辛哲凌昊赶紧上前控制住许武,将他双手背过来压制住,此举也是以防他狗急跳墙再做出什么其它不好的事来。
唐不染从身上拿出手帕,准备用手帕去沾染洒在地上残留的药汁。小染,地上有碎药碗,让我来。高与非怕她被碎药碗扎到手赶紧接过她手上的手帕,蹲下身去沾染药汁之后便把沾染到药汁的手帕拿给了她。唐不染接过沾染的手帕之后,便拿到鼻子边上闻了闻,这时他们的目光都集中看向闻着药汁手帕的唐不染。
许武,你是想故技重施重新再毒害他一次吗?你究竟对赵力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又在这救他命的药里又下了这“天南星”的毒。
真是太歹毒了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治他于死地,不过许武你是有点小聪明既然会提取“天南星”汁液来下毒,应该多多少少知道点岐黄之术吧!刚还听闻了大当家说整个山寨中就你懂点草药,大家对你还是比较信任的,赵力怎么也不会想到许武你会伤害他。因为你可是他一直信任着的人,所以他才对你没有一点防备之心,今日午饭你叫他过来跟你同桌用饭他才会毫不犹疑的吃下一碗又一碗你为他盛的饭。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第一次是把毒下在了饭里面吧!也只有这样你们那桌装饭的那个盆里才会残留着绿色的汁液,没想到吧!大当家在得知中毒事件之后就让人保留一切可能因素,所以你们当天用过的碗筷和残留的饭菜统统都完好的给保留了下来,不然我们也猜不到你把毒下在哪里了。人证物证具在许武你还有什么狡辩的。唐不染一字一句说出了许武下毒的事实,让他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而听到她复刻出自己下毒的事实,被控制住的许武恼羞成怒猛地挣脱住被控制的双手扑向唐不染。就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直站在她旁边的高与非一脚便把他踢出了离她一米外的屋外。被高与非踢出屋外的许武顾不住疼痛,起身还想着逃跑。可是孙辛哲怎么会再给他这个机会呢?立马把他押在地上不给他一丝逃跑的机会,小六子见状也拿来了绳子帮着他一起把他给绑了起来关进了寨子的牢房里。
第二日上午,大当家赵贞召集了全寨人在寨在的大堂集合,当然也包括二当家许武,此举也是为了让大家放心和公平起见才会在大堂当着山寨所有人的面公开审理此次赵力五人的中毒事件。寨子里的人在看到被绑着的二大家心里都疑惑的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有的人说为什么要把二大家给绑起来、还有的看到孙辛哲他们被放了出来也在大堂里面觉得很奇怪、也有些明是非的已经猜到了二当家可能是跟下毒事件有关才被抓起来的······
寨子里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嘈杂。这时,安静,安静,都给我停下来!大当家大声的朝众人怒吼了一声,刚刚还吵吵嚷嚷的场面此刻瞬间都安静了下来。看众人已经安静了下来,大当家赵贞再次开口对大家说:“各位都是虎头寨的人想必都知道我们寨子里的规矩,要是有人蓄意谋害或者背后搞小动作让寨中的人受伤的我们应该怎么处理,现在我已查清昨日赵力和其他四人中毒事件的真凶,这个凶手不是前几日到来的阿哲更不是昨日才到的唐大夫他们,让我们都想不到的是这个下毒之人正是我们虎头寨的人。我想现在大家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二当家给绑起来了吧!因为毒害赵力他们的人就是我们寨的二当家。”
此话一说,寨中的人听到又是乱成一锅粥又开始嘈杂了起来。其中,有几个跟二当家走的近的兄弟听到后率先说:“大当家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二当家的向来都是以我们山寨为主的,前几年还只身一人去跟那山脚下的那帮人谈判还帮我们争取到了好处的,还有就是老大当家去世之前还说要把你许配给他的,这些可都是大伙有目共睹的。怎么现在来了一群外人,你就说这下毒害人的事是二当家做的呢?该不会是大当家的你胳膊肘往外拐,难不成就因为他们几个细皮嫩肉的像小白脸你就为了这诬陷自己人。你们嘴巴放干净点怎么能这么说大当家呢!对啊!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大当家的才不是那种见色忘义之人。寨子大堂在场的人立刻分成了两个阵容形势,一个是以二当家为主另一个则是以大当家赵贞为首的阵仗,两边都水火不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争辩着。”
都给我闭嘴!一个个的就会给我丢人现眼,万事都讲求实质性的证据,要是此次下毒事件没有全面的证据我会随意把二当家给绑了押在这吗?下面都给我安安静静的听唐大夫为你们解释,谁要是再敢出声打断马上给我拉出去关起来。赵贞眉头紧蹙神情严肃威慑力十足的对他们说道。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当家漏出如此严肃可怕的表情,纷纷不敢造次都不敢再出声。开始认真地听唐不染为他们解释这件下毒事件的缘由,首先她把准备好的“天南星”拿到众人的眼前并当场示范提取汁液制造毒液,再拿上来事先准备好的一只野兔子喂其喝下提取的毒液,果真喝下毒液之后不久原先还在大堂活蹦乱跳的野兔子开始行动变得缓慢最后倒在了地上,而且还漏出肿胀的兔舌头,大家看到之后都知道这野兔子现在的情况就跟赵力他们几人中毒之后是一模一样的状态。见他们都已看清这“天南星”威力之后,唐不染不慌不慌迅速的给倒在地上的野兔子喂药,边喂药还嘴里边嘟囔着“对不起了小兔子,喝了药过会你就会没事的之后就可以回家去了。看野兔子喂药之后有明显的好转后安然从她手中接过小兔子轻轻地抚摸着它,再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到边上说:“小兔子,对不起小染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会原谅她的,现在你立了大功了,等会我给你好多好多胡萝卜吃,现在你就先好好睡上一觉慢慢恢复啊!”高与非凌昊跟孙辛哲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微微一笑看着唐不染和安然她们二人的一举一动。这一面恰好也被坐在台上的大当家赵贞看到了,果然是心里有爱的人才能发现爱,于是心里便更加认可他们。
在大家知道这种植物是有毒的,而且中毒之后的症状就是赵力他们几人的症状之后。接下来唐不染又拿出昨日他们用饭时装菜的的那些碗碟,他们看到除了五个碗和一个装饭用的盆之外其他的碗碟里面都是除了一些饭粒残渣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可偏偏那五个碗跟装饭用的饭盆里面确有绿色汁液残留,通过对比之后这些绿色汁液与从“天南星”身上提取的毒液相吻合。而那个饭盆正是赵力他们那桌吃饭用的黄色饭盆,刚好他们桌的饭盆与其他几桌的饭盆颜色不一样,因此可以推测下毒之人就是把毒液混合在装饭的盆里了。我昨日浅尝了一下这“天南星”,它味道不苦只有一点甘甘的味道。不过至于二当家自己为什么没中毒,我刚刚已经问过中毒较浅意识已经清晰的人,他说昨日用饭之时二当家迟迟没有装他们饭桌上饭盆里装的饭,而是借口说怕赵力饭量大怕他吃不饱去装了另一张饭桌上的饭,这也正好说明为什么只有五个碗和一个饭盆残留了毒液。我相信在场应该有人正好看见了昨日二当家装的是别桌的饭盆里的饭。此话一出马上有人想起来说:“我看见了,昨日二当家就是装的我们饭桌上的饭。对,我也看见了。我也看见了。”
这么说来真是二当家给赵力他们下的毒,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们虎头寨的人向来做事分明没有勾心斗角的习惯,再说二当家可是要娶我们大当家的人那赵力就相当于就是他哥哥了,他干嘛要做这种下作的下毒之事呢?虽然知道毒是他下的,但是寨子里的人还是十分不解二当家许武为何要下毒?寨子里的开始讨论了起来,众人都十分不明白他为何要做下毒之事。
为何一次下毒不成还下第二次,赵力到底跟你有何深仇大恨你既如此恨他,今日我作为一寨之主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我想大家此刻的心情是跟我一样的都想知道到底是何原因,不过还是得让你自己亲口对我们说出来!你说是吧!我们虎头寨的二当家“许武”。大当家赵贞用失望和厌恶的眼神看着许武说道。
哈哈哈···许武突然狂笑起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赵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逼的。十几年前朝廷派人围剿我们虎头寨,是我带领兄弟们把他们击退的,后来朝廷处处剿匪限制我们的行动弄得我们不要说进城就连想去打劫农户都难,为了能让寨子里的人都活下去后面我辛辛苦苦为山寨的人谋划去跟山下的那群人谈条件,让他们借助我们虎头帮的人吓唬村名的声势让这虎头山变得没人敢靠近,他们这才同意定时给我们钱财物资,要不是我你们这群人早就饿死了。哈哈哈,真是可笑!赵贞你明知道我对你有意,可是你却从来没用正眼瞧过我。后来我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你外出去采买生活物资的时候刚好老当家的旧疾复发死了,其实他死的太突然了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遗言,我想着你是老当家的义女你和你弟弟都是他救回来的而且你向来也是最听他话的人,于是我便心生一计跟大家说他留了遗言给你就是“让你嫁给我”。可是你赵贞却不愿嫁给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借口推脱,硬生生让我等了十几年,让我从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力壮的小伙等到了现在近三十岁的模样,而你宁愿熬成一个老姑娘也不愿嫁给我。这些我都可以算了,为了你我愿意等。可是你现在既然为了刚进山的几个陌生人就要推翻我辛辛苦苦去为山寨谋取的利益和付出,再加上现在赵力已经长大能独当一面还天生身材高大勇猛练得一手好武艺,寨子里的人都开始以你们姐弟马首是瞻,现在他们几个人一来你就还想推翻我多年来去维持好的关系,这样的话岂不是你以后就更不可能嫁给我了吗?所以,我怎么可能让你和他们达成一致目的呢?为了让你还有山寨里的人改变想法,我只好对他们下“天南星”的毒了,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以只能让赵力去死。许武歇斯底里地向赵贞控诉着这一切。
赵贞听他控诉着这一切,眼底里更是漏出对许武彻底的失望对他说道。我不嫁与你,并不为其他。只是因为我对你只有单纯的兄弟朋友情谊,所以我不会因为你所编造的我阿爹的遗言就嫁与你。再者,这么多年来你为山寨的付出我都有看在眼里,那年你孤身一人去跟他们谈判的时候我是打心底里佩服你的。但是你根本就没有对我说,他们那帮人在我们山脚下是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的,虽然我们山寨不是什么正规组织,但是我们从来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要不是你瞒着我跟他们达成协议我们山寨又怎会被他们那些人利用,无形中成了他们的保护伞,我同意跟阿哲他们合作只是在弥补我们山寨犯下的错误而已,以免你还有我们整个虎头寨的人一错再错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还有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害赵力和寨子里的兄弟们,就单凭这一点我们山寨再也容不下你了。
见赵贞说出此番话的时候如此决绝,许武也不再跟她狡辩便开始使用苦肉计。于是立即转变了自己刚刚气势凌人一副自己没错的态度对赵贞和山寨中人说道:“大当家,在场的弟兄们,都是我因为害怕得罪山脚下那帮人不给我们物资才做出这种毒害兄弟们的事。不过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大家好,让大家能在这遍地是乞丐无家可归的世道中活下去,我已经知道错了,何况现在人也救回来了。现如今大当家的也容不下我,那我就只好走了!各位弟兄们珍重。”说着说着许武顾不上手上还没松绑的绳子就转头挪动着身体往外走去。
差点把人毒死还嫁祸到我孙辛哲的头上,怎么现在认个错就想走了是吧!问过我没有?问过赵力他们没有?再说把你给放了,要是你再去给山脚下那山庄里的人通风报信,那这虎头寨我们不是白来了吗?你个许武想的倒是挺美的啊你。孙辛哲挡住他的去路嫌弃至极的看着他说。
在知道许武做的这些事之后,先前还维护他的那几个人也不再开口为他说话,如此他既然还想试图死皮赖脸的离开这里自然寨子里的人也是不会同意的。于是便纷纷开口让大当家赵贞决定。
见此情景,赵贞沉默了一会后说道。继续绑住他关到牢里去,过几日之后就实行我们虎头寨的寨规······
为了还孙辛哲一个清白,高与非他们几人帮赵贞一起破了这次的下毒事件,而寨子里的人为了感谢他们,特地在今夜在寨子里设宴款待他们。在宴会上寨子里的人都十分热情,孙辛哲更是跟他们打成了一片,虽然他们款待的都只是一些粗茶淡饭,但是对他们山寨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了。唐不染看着眼前和他们打成一片的孙辛哲,还有围在安然身边听她讲山下故事的人,当然还有坐在台上跟大当家赵贞一起议事的高与非和凌昊他们,听着众人的欢声笑语,一起开心的笑着、吃着、喝着,就在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