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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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犬狂吠。
汪！
汪！
“云！你今天能不能早点起来。”
“唔……嗯。”云望舒躲在被子里，支支吾吾。
“不是你自己写了信叫左羽今天来吗？”
云望舒猛地把被子掀开，坐起身来，掀起一阵风。“是今天么？我不记得了！”
外面已经响起来敲门声了。
“不会吧？真还没起？我山都爬上来了。张郁离，我以为你开玩笑呢。”左羽道。
云望舒使了个眼色，道：“堵住。我马上。”
张郁离闪到门前，开了个小缝，钻出了门。门外是一个小院子，院里有一只黄白色的小狗，叫作年年。还开了几块小菜田，种起来很简单。偶尔开荤，在山上或山下抓几只野味。
院里左羽很识趣地站得远了一些，陆君在一旁，身后还跟了几个她们家的帮手。各自手上都提了些东西。
“诶，我说，你们这小木屋建得还可以呀。”左羽搭讪道。
“沈家严选。倒真是继承了别人家的地了。”
“你怎么知道灵蛊草可以入药的？”
“这么大片的草，烧了多可惜。望舒叫我问了陆君才知道的。”
云望舒已经收拾好仪表，开了门，笑道：“你们别摘坏了，就只能取点儿苗苗啊。”
左羽摆出很气愤的样子，道：“说得我好粗鲁一样。”
陆君笑道：“我也很宝贝草药的好不好。”
那随从几人打了声招呼便去割了。
云望舒摆了几张木凳，就着凿的木桌，四人便坐下了。
“你有进展吗？”云望舒问。
陆君笑道：“还没呢，道阻且长。现在醒悟了，何必那么固执，多待在身边好了。”
“你辞了么？”
“那倒没有。但常有假。”
左羽道：“月钱照拿。”
张郁离笑道：“那太好了。多亏了你们上门来，否则我们村里人都见不到什么城里货了。”她拆了一包酥饼，看包装，应该就是左羽家门口的铺子里买的。她拿了一块，右手塞进云望舒嘴里，左手在下面接着渣。
“唔……好吃……”云望舒赞许地点点头。
左羽调侃道：“我想问，你们算什么村里人啊？就你们两个人，云张村啊？”
“嗳。未尝不可。”
聊到傍晚，云张二人送客人下山。夕阳落下，染红天幕。
张郁离朝她们挥了挥手告别，转身回家，被一个老妇人叫住了。她身材高挑，优雅得像一只白天鹅。
“请问转世，哪边走？”
张郁离看了看，答道：“朝东。”
正要牵着回家，云望舒却忽然一笑，举起左手，又缓缓落下，身子向左一倾，道：“请。”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末
